除了偶爾回去一下,凌信良和陳玄德現在就在中之峰山腳下面長居了,而石壁上面也多了很多道橫著的劍痕,他們兩個現在的目標就是每次都要超過之前的劍痕,到達新的高度。
凌信良忘了,他還有四山試煉的獎勵還沒有拿,而浮沽學府這邊也沒有人通知他。
因為藏寶圖現在就在浮沽子身上,浮沽子沒把藏寶圖給北主南主,他們也沒有辦法,既然凌信良自己不問,他們也不找凌信良了。
特別是南主,早就知道了浮沽子和凌信良有不一樣的關係,既然浮沽子不給藏寶圖,她也沒有去過問。
就這樣,兩人廢寢忘食地衝擊著中之峰,大概也有兩個月了吧,劍痕已經標到了三千米左右的高度了,小有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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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兩人現在就像親兄弟一樣,不是相貌,而是外形,因為專心在衝擊中之峰上,都忘記整理儀容了,兩人都有些唏噓的鬍渣,頭髮也長得有些凌亂了。
看起來就像野人兄弟。
在這期間,凌信良的修為已經到了鑄形期二層的頂峰了,再有一點契機就要突破到三層了,再之後就能準備凝丹了。
而陳玄德的修為也在一次次的衝擊,一次次的摔落中慢慢變得凝實起來,也有所長進。
只是在浮沽子刻意而為下,兩人的高度還是基本持平。
“小良,回去一趟吧,白蓮差不多要可以鑄形了,我得去看一下才行。”
“嗯,差不多也要回去一趟了,不然藍蕪和元清又要唸叨了。”
“今天是你請吃飯。”
“不會忘了的,瞧你那個樣。”
曾曾——
久違地御劍飛行,竟然有些不習慣,速度也有點把控不住,飛得特別快。
風壓把凌信良長長了的頭髮吹得飄逸起來,加上唏噓的鬍鬚,竟然有些大俠風範,陳玄德不禁多看了兩眼。
“小良,你頭髮留長了挺好的,為什麼剪短呢!”
“你懂個屁,這是對世俗的抗爭。”
說完,凌信良摸了摸鬍渣,有點埋汰,拿出小刀刮乾淨了,而陳玄德想起自己也是差不多的模樣,也趕緊把鬍鬚刮乾淨,不然被莫止水或者南宮白鬥看見了要被說的。
“快到了。”
看到東山小院,凌信良加快了速度,陳玄德也跟上。
一落地,就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
“良。”
“良哥哥。”
元清和藍蕪一臉欣喜地走上前,幫凌信良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凌信良也開心地摸著兩個女孩的頭。
而東主和交曦則是同時嘖了一聲,看樣子對凌信良左擁右抱很有意見。
“師兄。”
“止水。”
陳玄德那邊,莫止水也是貼心地理了一下衣服,眼神中盡是柔情,不過她遵守和陳玄德的約定,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對此一旁坐著的南宮白鬥雖然嘴上沒說,心裡也是對莫止水印象良好。
“止水,這朵花……”
陳玄德突然從懷裡拿出了一朵花,藍色的,旁邊還環繞著一圈水氣,看到這朵花,陳玄德就想起了同樣是水屬性的莫止水,就摘下了好好儲存著,等到今天看到莫止水了才拿出來。
“……謝謝你,玄德。”
如此木訥的陳玄德竟然也會摘花獻美人,在場的人都驚呆了,最震驚的就是莫止水了,收到這朵花比任何的珠寶都要讓她欣喜,也罕見地直呼了陳玄德的名字。
還沒旖旎多久,陳玄德突然氣勢一變,劍君又掌握了主導權,他走到南宮白鬥面前。
“嗯?”
[白鬥,我也摘了一朵花給你。]
劍君手一張開,竟然也是一朵花,白色樸素,但是儲存地很好。
陳玄德摘花的時候,劍君就看在眼裡了,現在陳玄德已經獻花了,他也不甘示弱。
而南宮白鬥也是愣住了,那個傻乎乎的劍君竟然也會這樣子?
[怎……怎麼了,不好看嗎?那我去換一朵。]
“行了,很好看,就要這個了。”
南宮白鬥趕在劍君把花收回去的時候奪下來了,有什麼好看不好看的,就算是路邊的野花,只要是你送的,都好。
小心謹慎地把花收起來,南宮白鬥咳嗽了一聲,恢復了那副古井無波的樣子,而劍君笑了一下,也把主導權還給陳玄德了。
現在壓力來到了凌信良這邊……
看著兩個女孩羨慕幽怨的眼光,凌信良詭異一笑。
“你們還真以為那個木頭能開竅?鏘——”
凌信良一揮手,鋪天蓋地的鮮花就從天而降,頓時籠罩了兩個女孩。
“嘿嘿,好看吧?”
凌元清和藍蕪頓時從有一點失落變成了驚喜,趕緊伸手接住了落下的花,可是花太多了,怎麼接得完呢?一下子兩人就被花海淹沒了,只是兩個女孩如此開心,那也就足夠了。
東主和交曦現在只想麻熘地趕緊走,又是獻花又是撒花的,這個地方屬實是待不下去了。
不過,凌信良向來是細心的,走到兩人面前,各自遞給了一朵花。
“給,東主,這是百合花,因為你喜歡女的,意義自己領會。”
“然後是交曦,這是相思花,我幫弟弟王蒙送給弟妹你的。”
“哼,油嘴滑舌,算你識相。”
東主和交曦收到花,也展開了笑容,特別是交曦,好像這花真的是王蒙送的,一時間竟然無比地開心。
“喲,還有白蓮,你也有份,快鑄形了吧?”
此時不僅是凌信良,陳玄德也給了白蓮一朵花,兩人不約而同地都送了白蓮花,一時間,場上唯一收到兩人花朵的竟然是白蓮。
“多謝師父師叔。”
收到花,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是白蓮也有點開心。
而小毛球此時就不樂意了,跳到凌信良肩上抗議。
“放心,沒有忘了你的,來給你,大紅花,還有你陳玄德師兄買的桂花酒!”
聽到有花有酒,小毛球又開心地蹦躂起來,凌信良直接把花別在了小毛球的頭上,看起來有點滑稽。
而陳玄德聽到凌信良說的桂花酒,不由得有些鬱悶,要不是浮沽子一直從中作梗,他也不用輸給凌信良,而凌信良這小子到了鎮上以後開口就要了二十壇,直接翻了一倍,饒是做長老有些許俸祿,也有點吃不消了。
不過,這次回來,還有要事要做的。
“白蓮,準備好了嗎?打算去哪裡鑄形?
這次回來除了確實在中之峰那邊呆太久想要休息一下,另一件事就是為了白蓮鑄形的事了。
“回師父,準備好了,至於鑄形的地方,白蓮想要定在贖罪深淵裡。”
“哦?”
陳玄德沒有想到,白蓮想要選擇鑄形的地方,竟然是贖罪深淵。
“有什麼含義嗎?”
“直面邪惡,正視本心。”
白蓮看樣子已經決定下來了。
直面邪惡,正視本心,陳玄德細細品味了一番,隨後摸了摸白蓮的頭,看起來很是欣慰。
“好,極好。”
“什麼贖罪深淵?”
看樣子,凌信良也要參一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