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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怎麼沒畫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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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等這期節目播出。

節目組放出的一些花絮, 就足以讓網友們沸騰。

“陸影帝老樹開花了?”

“陸影帝借節目官宣女友?”

“陸影帝喜歡這款小女生。”

“大叔配蘿莉,20歲年齡差的世紀之戀。”

網路上炒得沸沸揚揚。

很多陸影帝的粉絲都不願意相信, 在他們心目中, 沒有人配得上哥哥。

不過也有很多年齡大的粉絲都比較佛系,陸影帝這麼多年連緋聞都沒有,他們很擔心偶像的身體啊, 如今總算有點訊息了, 那不管怎樣,他們都祝福。

果然如奚睿所說,牧可晴一夜爆紅。

《超凡挑戰》這檔綜藝也未播先熱, 觀眾期待度爆表。

所有人都好奇,這個讓陸影帝都把持不住的小女生, 到底是何許人也。

然而緊接著,就有知情人爆料。

說這個小女生只是陸影帝的晚輩, 女生的父親跟陸影帝曾經是出生入死的戰友。還說圈內人都知道, 陸影帝有個念念不忘的愛人,他這麼多年不拍戲音訊全無的時候,都是在找那個愛人。

各種說法撲朔迷離, 不少粉絲都跑去陸影帝微博下面問,但陸影帝秉持一貫作風,不回覆。

陸影帝的微博,除了宣傳自己參演的作品之外,沒有任何私人記錄,跟個假號似的, 還不如工作室的微博,還會時常透露一點兒什麼。

但是這次,工作室的微博也沒有回應。

這態度可就曖昧了。

南園半山別墅。

傅準端了一杯紅糖薑茶給沈西園。

她例假來了,第一天,特別難受,疼得臉色發白,額頭直冒冷汗。

傅準今天也沒上班,在家裡陪她。

暖暖的薑茶喝到肚子裡很舒服,能稍微緩解一點兒小腹的墜痛。

沈西園一遍遍地用靈力沖刷著自己的身體,可居然不起作用,她的情緒就有些煩躁。

傅準只好說些什麼來轉移她的注意力。

“我二叔和他女婿被抓之後,又查出來了不少東西,我那個堂姐也牽涉其中。”傅準說,“包括在我小時候綁架我的那個案子,他也交代了。”

沈西園:“不要放過他。”

傅準:“當然不會。他做了什麼,就註定要付出什麼代價,我不是大方的人,我還會,落井下石。”

沈西園看他,頗為好奇:“怎麼落井下石?”

傅準的手在電暖寶上暖熱,又貼著她小腹輕輕地揉,淡淡地說:“叫他們往後餘生都在監獄中度過。”

沈西園嗯了一聲,又問:“那你身上的紫氣,是怎麼來的?你還記得什麼?”

傅準搖搖頭:“應該是跟我被綁架時誤入的那個山谷有關,但後來我再讓人去找,沒人找得到那個山谷,且當地人說,根本沒有什麼山谷。都以為是我在極端條件之下,產生了幻覺。”

沈西園想了一會兒,說:“等有時間了,你帶我去找找,有些地方是只有你能找到的,如果那地方有什麼障眼法之類的,我就可以破解了。”

傅準:“好。”

沈西園揪著傅準的衣角,輕輕撕扯一下:“我是聖天師,嚴格來說,我不屬於普通人類,我生來就有屬於自己的使命。生下我的父母,他們其實只是得到機緣,生出我,就類似於工具人,我們之間是沒有父母緣的。”

傅準微微皺眉看她,不知道她怎麼忽然說起這個。

“我甚至很能理解他們不喜歡我的心情。因為我不能給家族帶來任何好處,反而會因為我的出生,抽走家族幾代人的氣運。”

“我在聖山生活了18年,與世隔絕,父母來看我的次數屈指可數,我見得最多的人是大師兄,凌霄不算人,但姑且認為他是人吧。”

“18年,我跟塵世沒有交集。”

“你是不是早就猜出來,我不是原本的沈西園?”

傅準的手微微收緊,喉結滾動,他看著她,輕輕點頭:“你入獄前後的變化太大了。原本的沈西園,就是個符合她年齡和經歷的姑娘,生母早逝,繼母繼妹強勢,以及父親的冷漠,讓她心思纖細敏感,有些衝動,也稍稍有些偏激。她應付不來這一家子,註定……”

“你和她截然不同。”

“你能完全跳出身份和血緣的框架,這一點就足以說明你不是她。更不用說你這些神鬼莫測的手段。”

沈西園微微抿唇,點頭:“那你怕嗎?”

傅準笑了,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你覺得呢。”

沈西園:“我怎麼知道,或許你以為我是怪物呢。”

傅準嘆氣,握住她的手:“是怪物就好了,那就是屬於我一個人的怪物。”

沈西園:“你不問問她去哪兒了嗎?”

傅準:“她去哪兒了?”

沈西園:“我也不太確定。正常來說,她把身體給我,就會積累下莫大的功德……”

她的到來讓這個世界變成真實世界,縱然她功德滔天,同樣的,把身體給她的原主,功德也不小。

沈西園說:“那些功德足夠她轉世投胎,來生一切順遂。但我也不太確定,也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她還留在身體裡,只是陷入沉睡了。”

傅準皺起眉頭,他立刻抓住她的手:“你會走?”

沈西園一愣,連忙搖頭:“不會輕易走的。因為走了……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兒啊。”

傅準嘴唇緊抿。

沈西園趕緊說:“你別想那麼多,假如她真的還在身體裡,只是陷入沉睡,那或許她一直都不會醒來的?就算她醒來了,有關身體的使用權,還是可以商量的。別怕。”

傅準沒吭聲。

怎麼可能不怕。

沈西園有些後悔跟他聊這個話題了。

她趕忙又說:“我說這些,其實是想說,陸雲洲是不是我父親,對我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母親松茹的死肯定不是意外,原本的沈西園對母親之死耿耿於懷,我想找到真相。”

她遲疑了一下,有句話還是沒說出口。

假如,原主真的沒有離開,而是在身體裡沉睡,那如果能為她找到親生父親,一個真正愛她母親也愛她的男人,原主大概會很開心吧。

如果某一天,她從這個世界離開,原主醒來,有了疼愛她的親生父親,她也總能釋懷吧。

傅準看了她一會兒,繼續給她揉肚子。

他輕聲說:“我去見過陸小叔,有關我們西南之行,我跟陸小叔詳細說了一遍,另外就是有關金慧,我也提了一些。”

“陸小叔不是一般人,有關金慧、沈厚崇的一切,不需要我告訴他,他若想知道,一定會自己調查,且不會有錯漏之處。”

沈西園微微頷首,“那他,調查了嗎?”

傅準搖頭:“不知。不過園寶,有一點我得跟你說,我把你母親松茹的照片設定成了手機屏保,且故意讓陸小叔看到……”

沈西園一愣。

傅準說:“陸小叔看到那張照片,卻沒有任何反應。他,不認識你母親松茹。”

牧可晴橫空出世。

有陸影帝的保駕護航,她很高調。

才短短兩三天的功夫,牧可晴的個人信息就被披露了不少。

她的家庭,她的在讀院校,她的個人生平。

父親是退伍軍人,母親是醫生。

她本人則是京影大二導演系的高材生,入學時文化課成績全校第一。

她從小就多才多藝,書法和國畫得過少兒組的國家級大獎,她還會多種樂器,都有考級證書,這些實打實的東西,沒半點兒虛假。

她小時候的相簿也曝光出來,剛出道就因為一部電影爆紅的陸影帝,抱著小公主一樣的牧可晴,拍了很多照片。

有陸雲洲跟牧可晴全家人一起拍的照片。

還有牧可晴參加鋼琴考級時,陸雲洲戴著帽子坐在臺下觀看的照片。

很顯然,陸雲洲跟牧家人的關係很好,也就是把牧可晴當成了晚輩看待。

陸影帝的女友粉松了口氣,但不少路人卻開始陰陽怪氣。

畢竟陸影帝跟牧可晴沒有血緣關係,兩人說不定真有點兒什麼呢?陸影帝豈不是心思齷齪?

甭管網路上怎麼爭論不休,牧可晴是實打實地,爆紅。

陸彥庭叫沈西園和傅準過去吃飯。

人家好歹陪他跑了一趟西南,不管有沒有結果,人情是肯定要還的。

裴洲和夏諾也來了,這次池漾也來了。

龐剛葛慧的案子,已經偵查結束。

龐剛殺妻、毀屍、食人,且故意傷害陸母致使陸母重傷癱瘓,還惡意傷害孕婦,剖開孕婦肚子取出嬰兒……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罪孽,都歸在龐剛身上。

岳父葛峰似乎沒有什麼損失,嬌妻陸璐搶救成功活了下來,失去了子宮,但這也不要緊,畢竟孩子安全。

男孩,是葛峰夢寐以求的兒子。

龐剛入獄,陸母生不如死,龐蘇蘇重歸福利院。

葛峰和陸璐,以及他們剛出生的孩子,幸福美滿。

池漾不是一個人來的,他還帶了個女孩子,就是之前他說要追的那個女警,名叫趙桐。

不過看起來人家還沒答應他。

池漾安頓好趙桐,讓人給她上了水果,就湊到沈西園身邊說:“等葛慧長大,葛峰都七八十了,她這樣報復有意義嗎?”

沈西園吃了個草莓:“你問她啊,她覺得有意義就有意義。”

池漾:“你說她好好去投胎,憑著一身功德能投個好胎不好嗎?”

沈西園:“誰說她現在投的就不是好胎?”

池漾無語:“從葛峰的女兒,投胎成葛峰的兒子,臥槽,這也能叫好胎?你說她以後會不會有性別認知障礙?”

沈西園扶額:“你想的真多。這是她選的啊,你不理解問她,問我幹什麼,我就能理解了嗎?”

池漾咬牙:“我是真覺得她虧了。”

沈西園:“她自己不覺得虧就好。你應該學會尊重別人的個人想法,不要總覺得是在‘為她好’,沒必要的,你以為的好,人家或許不想要。”

池漾嘆氣:“行吧,我倒也想看看,投胎成葛峰最喜愛的兒子之後,葛慧要怎麼折磨葛峰。”

沈西園沒理他,看了一眼趙桐:“追上了嗎?”

池漾:“沒呢,主要是太忙,沒時間培養感情,等這次出差回來,應該就差不多了。”

“去哪兒出差?”沈西園問。

池漾:“去一趟邊境,具體什麼任務我就不跟你說了。”

沈西園頷首,掐指算算:“此行不會太順利,有危險,但卦象顯示能化險為夷,萬事小心。”

“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

池漾丟下沈西園,坐回到趙桐身邊,頭湊在人家跟前小聲說什麼。

陸彥庭進來,坐在沈西園身邊:“我小叔去見過金慧了。”

沈西園立刻轉頭看來:“見過了?”

陸彥庭點頭。

沈西園沉默片刻,問道:“你對牧可晴瞭解多少?”

陸彥庭:“怎麼會問起她?”

沈西園沒說。

陸彥庭:“小叔很喜歡她,經常帶她到家裡玩,我長期在外上學,見她的次數不是很多,不過家裡人也都挺喜歡她。”

沈西園:“她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陸彥庭抽了抽嘴角,有些尷尬:“之前一塊兒吃飯,她情緒是有些不太對,我印象中她沒這麼……就是她以前,我記得是個挺活潑可愛,也挺柔和的小女孩,見到我還會甜甜地叫哥哥,會把糖果分給我。現在大概是,青春期吧,女孩子心思又比較敏.感,見我小叔對你有好感,她可能會有種吃醋的感覺吧。”

沈西園挑眉:“你小叔對我有好感?什麼樣子的好感?”

陸彥庭發現自己說的話有歧義,趕緊說道:“我小叔這人性格其實比較孤僻,哪怕是家裡的小輩,他也就喜歡我,其他人,他最多就是帶禮物的時候會記著有多少個人,就帶多少份禮物,不會走心。但對我他就會比較走心,對牧可晴也是。”

“怎麼說呢,不說我了,小叔對牧可晴的疼愛,可遠比對家裡其他子侄們的疼愛要多得多。親人之間也會有佔有慾,也會吃醋的。”

“我一個大男人,年齡又比較大,跟小叔更像是朋友。但其他的子侄跟牧可晴年齡差不多的,就經常會吃醋,明明小叔是他們的親人,為什麼反而對牧可晴那麼好。”

陸彥庭看著沈西園:“現在這條要放在牧可晴和你身上了,對於牧可晴來說,小叔疼愛了她那麼多年,為什麼忽然出現一個你,要搶走小叔對她的疼愛。”

沈西園無語:“我什麼時候搶了?”

陸彥庭:“小叔對你有好感,就足以讓牧可晴吃醋了。”

沈西園輕笑了一聲:“那你說說,你小叔對我的好感,表現在什麼地方?我怎麼……感受不到呢。”

陸彥庭深深地看了沈西園一眼,幽幽說道:“因為你不瞭解小叔啊。第一回見小叔,就是你給池漾跟我刻防禦木珠那次,小叔剛從外地回來,風塵僕僕又無功而返,在這種情況下他情緒其實是很焦躁的。我是因為想讓你幫小叔測算,才說留你跟小叔見個面。通常情況下……”

陸彥庭說:“小叔會對你非常反感,別說是讓你稍等一下,等他洗完澡再出來見你了,他會當場走開的。”

沈西園挑眉。

陸彥庭:“你對小叔有什麼感受?”

沈西園想了想:“溫柔,從第一次見面起,我就覺得他是個很溫柔的人。”

陸彥庭搖頭,輕笑一聲:“溫柔?你是不知道小叔的脾氣。從小就是混世魔王,敢跟我爺爺拍桌子叫板,哪怕進了部隊,也是刺兒頭一個……”

“後來進了娛樂圈,小叔容色出眾,剛開始演就是玩兒票,也沒什麼人知道他的家世背景,就有不長眼的想佔他便宜。咳,一夜之後,那人直接飛快處理掉自己國內產業,逃出國這麼多年都沒敢回來。”

“哪怕是對粉絲,小叔也並不溫柔,甚至……有些冷漠。”

“小叔不需要粉絲,他演戲也不是為了粉絲演的,曾經有粉絲打探到小叔的行程去接機,還帶了很多禮物,小叔的做法,恐怕娛樂圈不會有第二人敢。”

陸彥庭說:“小叔當眾指責那些粉絲,把人都給說哭了……其中有好些粉絲都恨上了小叔,在網上各種黑小叔,小叔也不在乎。”

沈西園沒吭聲。

陸彥庭說:“是不是覺得小叔很不近人情?其實我也這麼覺得。怎麼說呢,那麼多明星有大堆的粉絲接機,也沒見到出什麼事,畢竟機場安保還是可以的。但小叔就覺得,你們一大堆人湧上來接機,浪費機場的安保資源,還造成擁堵,妨礙到其他人正常出行,何必呢?”

他輕笑一聲:“在小叔看來,這些都是沒必要的,他無法從中感受到任何喜愛之意。相反的,你要是曬一張十塊錢的捐款,說不定還能得到他的點贊。”

沈西園好奇:“他幹過?”

陸彥庭點頭:“確實幹過。有個粉絲曬了一張捐款記錄。每月10塊錢,一年也就捐了100塊錢,她用的頭像是小叔,發的很多動態也都是小叔,很明顯是粥粉,小叔也不知道從哪兒看到的,給她點贊。那粉絲當天就被送上熱搜。”

陸彥庭喝了口水,“小叔真的從來都不是一個溫柔的人,他很有原則,內心極其堅定。曾經有粉絲因愛生恨抵制他,他也壓根兒不理,依舊我行我素。不過當粉絲們長大一點兒,就比較能理解他了。所以喜歡他的人還是比較多。”

“小叔特別厭惡私生飯,他曾經把幾個私生飯告到拘留,其中一個慣犯還留了案底。”

陸彥庭說:“這也是他最大的黑點之一,有些人要黑他的話,就會提起這事兒,說他把粉絲告到坐牢。明星們對付私生飯,怎麼做都不恰當的,手段軟了根本沒用。而手段強硬一點,就會被認為是太狠,人家畢竟是喜歡你的粉絲,喜歡你,就要被你告坐牢?小叔從來不會顧忌這些,該告就告。”

“還有某些空口造謠的,小叔告名譽侵權,賠償金額十萬二十萬不等。那些造謠的粉絲其實就是普通家庭,十萬二十萬對他們來說真不是個小數目。”

“其中有一個粉絲,家境很差,被法院判賠償20萬,法院方聯絡過小叔這邊,讓小叔把賠償金額降低一些,或者只是象徵性賠償,小叔也不肯,堅持要對方賠償20萬。”

“如果現在沒錢的話,那就欠賬,分期30年來還。”

“我都覺得小叔……太狠了。”

沈西園看著陸彥庭:“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諒解是情分,較真是本分。”

陸彥庭輕笑,點頭:“是。所以,你還覺得小叔溫柔嗎?”

沈西園想了想:“那你又怎麼知道,這種表面上的兇悍,不是另一種溫柔?”

陸彥庭挑眉。

沈西園說:“不讓粉絲接機,能給粉絲省很多開支吧,畢竟跑機場來回的車馬費,還有接機應援的費用對於小粉絲來說,都是不小的開支。況且擁堵接機的確會有危險,也的確會給機場帶來不便。”

“告那些私生飯和造謠者,從另一個角度看更像是在教他們做人,給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否則真在一條道上走到黑的話,以後可能會惹出更大麻煩。”

陸彥庭看向沈西園:“我發現你對我小叔的濾鏡很重啊。”

沈西園聳聳肩。

她捏了一顆葡萄,慢慢地剝皮,之後放在盛有冰塊的碗中。

“牧可晴的父母,現在做什麼?”沈西園問。

陸彥庭:“她父親退伍之後,現在自己盤了個物流站點,召集了很多退伍老兵一起送快遞。她母親是醫生,平時工作也很忙。”

“牧可晴不住家裡嗎?”

“她的初中高中都是小叔給她找的私立學校,一直住校,為了方便學各種才藝,她節假日也很少回家。”

“她父母也確實忙,她的很多事情,小叔在是小叔做,小叔不在的話,就讓助理或者是我們家管家幫著處理。”

“現在她上了大學,更是很少回家。有一次聚餐的時候,牧可晴她爸還說,這閨女是給小叔生的,小叔才是親爹。他們都靠邊站。”

沈西園:“那牧可晴跟她爸媽的關係怎麼樣?”

陸彥庭:“以前的話,挺好的。牧可晴上初中之後,因為住校的關係,又經常不回家,可能會有些疏遠,但再疏遠也是一家人。”

沈西園繼續剝葡萄。

陸彥庭又說:“牧可晴一直都很崇拜小叔,也很親近小叔,不過她以前沒這麼敏感……可能是長大了,心思也變得敏感了吧。”

“小叔私下裡也跟我說起過你,問過一些事情,我自己知道的,和一些不算隱私的東西我都說了。”

陸彥庭失笑,“其實有關你的事情,我知道的也都是大眾所知道的。在跟小叔聊的時候,應該不會……洩密吧。”

沈西園已經剝了好幾顆葡萄了,她又問陸彥庭:“你小叔去找金慧,見到金慧了?”

陸彥庭有些無奈,她的話題總是這麼跳躍,他完全不知道她的意圖。

“見到了。”

“那之後呢?”沈西園問。

“你指的是什麼?”陸彥庭不解,又說了句,“葡萄剝出來放一會兒就不好吃了。”

沈西園捏著一顆葡萄,想了想:“他就見完金慧,有沒有什麼別的舉動?”

陸彥庭:“……交給我了一件東西。”

“什麼東西?”沈西園問。

陸彥庭微微抿唇,“一個檔案袋,叮囑我不要開啟。”

沈西園看著陸彥庭,不說話。

陸彥庭看著她:“小叔專門叮囑過不讓開啟的。”

沈西園也在斟酌。

陸彥庭遲疑了一下,問:“你有什麼想法嗎?”

沈西園搖頭:“我也不知道啊。”

陸彥庭想了想:“不可以開啟。”

沈西園“嗯”了一聲,沒說什麼。

陸彥庭有些頭疼,他說:“我給小叔打個電話,看他現在哪兒。”

說著,他就直接起身往外面走。

片刻之後,陸彥庭回來了。

“小叔說他在家。”陸彥庭說,“我問了他有關檔案袋的事情,他說沒什麼,只是一件東西暫時寄存在我這兒。”

沈西園抬頭看他:“你提到我了嗎?”

陸彥庭點頭:“我說今晚我們聚餐,你也在。小叔還讓我好好照顧你,別的也沒說什麼。”

沈西園又往嘴裡塞了個葡萄,慢慢咬動,葡萄酸甜的汁液在口腔中迸發……

她看向陸彥庭:“他說在家,在哪個家?”

陸彥庭:“他自己的產業,他比較喜歡獨處,一般回來南城的話,都會住自己家,應該是在新景別墅,那邊比較私密一些。”

沈西園:“你去過沒有?”

陸彥庭:“去過一次,怎麼了?”

“他那邊有沒有什麼比較特別的裝飾?”

陸彥庭皺眉:“什麼是特別的裝飾?小叔的房屋裝修跟他本人差不多,都是很冷淡的那種風格,沒有多餘的裝飾。哦對了,小叔那邊幾乎沒有硬隔斷,一層中間都沒有實體牆,很空曠的感覺。”

“小叔喜歡畫畫,他有專門的畫室,也會把自己的畫掛在屋子裡。他如果要宴請朋友,會去另外一處,這邊是他私人獨處的空間,我也就只去過一次,別的應該沒人去過。”

沈西園抬眸:“牧可晴去過嗎?”

陸彥庭遲疑了一下:“好像……去過吧。”

沈西園一顆又一顆的葡萄塞進嘴裡,她也不在乎自己形象好不好看,“上次讓我給你小叔測算的時候,你說他不喜歡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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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彥庭點頭:“他不信這些。”

沈西園:“不信,是不喜歡,還是排斥?”

“算得上是排斥吧。”陸彥庭想了想說。

沈西園無語地看著陸彥庭:“那你還讓我給他算?”

陸彥庭無奈:“我知道你不是那種江湖騙子,我相信你。所以小叔信不信不重要,我信,你算完把結果告訴我就好了。小叔就算是發火,也會對我發。可只要真的能找到,就算他發火也值得。”

沈西園:“沒想到我也算不出吧。”

陸彥庭:“你不是給小叔測字了嗎?你算的結果,我相信的。”

沈西園:“但我給他測字的結果,跟他給出的那個女人的名字的測算結果,截然相反。”

陸彥庭看著她,眼神中帶著些許遺憾:“我還是相信你。”

相信她,意味著相信他小叔要找的人已經不在人世。

沈西園捏著葡萄沒再吃,她說:“如果你小叔真的很排斥這些的話,在我觀他面相之後說測不出來時,讓他給我寫字,我來測字,他為什麼會寫?”

陸彥庭微微皺眉:“大概是,不太好拒絕吧。”

“不,太好拒絕了。”沈西園說,“只要他說不願意或者不想,我跟你都不會是繼續糾纏的人。”

陸彥庭抿唇。

沈西園忽然說:“你有牧可晴的電話吧,給她打個電話,邀請她過來吃飯。”

陸彥庭一臉不解,但他還是照做了。

“關機。”陸彥庭說。

“這個時間,關機?”沈西園看著陸彥庭。

陸彥庭皺起眉頭。

沈西園打電話給奚睿:“幫我聯絡一下牧可晴。”

奚睿一臉懵逼:“聯絡牧可晴,怎麼聯絡?”

“透過節目組的工作人員聯絡,或者是用公司名義聯絡都可以,就所需要補拍一個鏡頭,很重要。”沈西園說。

奚睿:“你可真會給我出難題。什麼時候?”

“就現在。”

奚睿:“好,等著。”

沈西園握著手機,低聲說道:“牧可晴一心想紅,我們聯絡不到她的話,節目組和公司方面肯定能聯絡到。如果就連他們都聯絡不到的話……”

陸彥庭的表情驟然嚴肅起來,他盯著沈西園:“西園,你到底在猜什麼?”

沈西園衝陸彥庭露出一個笑容:“希望不是我猜的那樣。”

陸彥庭此刻忽然有種衝動。

他飛快起身,走出去給自己的助理打了個電話:“你現在馬上到我家,保險櫃上層有個檔案袋,上面什麼都沒標,你拿出來送過來給我。”

陸彥庭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沈西園也從奚睿那邊得到了結果。

“節目組打給牧可晴,沒有接通。又找了牧可晴的經紀人,聯絡牧可晴,還是沒有聯絡上。不過牧可晴的經紀人說,牧可晴晚上應該是跟陸影帝一塊兒吃飯。她在試著聯絡陸影帝。”奚睿說。

陸彥庭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剛才他給小叔打電話的時候,小叔可沒說跟牧可晴一塊兒吃飯。

繼續聯絡。

沈西園卻是站起身來,看向陸彥庭:“去你小叔家。”

陸彥庭盯著沈西園,四目相對,幾秒鐘後,陸彥庭點頭:“好,我們現在就過去,要……要做點什麼準備嗎?”

沈西園輕笑了一聲:“帶上我,就是最好的準備。”

兩人起身要走。

池漾、趙桐,還有剛到不久的裴洲、夏諾都是一愣。

裴洲問:“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陸彥庭:“你們先吃,我跟西園去我小叔家一趟,有點兒事。”

裴洲心裡咯噔了一下,目光在兩人身上瞟了一下:“你們兩個單獨去啊?”

陸彥庭很剋制,不會把自己的心思表露出來,而裴洲恰恰又是少有的知道他心思的人。

裴洲給陸彥庭遞了個眼神,其中帶著警告的意味。

陸彥庭無奈:“真的有點事。待會兒傅準來了,你們告訴他一聲。”

沈西園說:“我給他發個微信。”

兩人說著就往外走。

裴洲這是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只能趕緊給傅準打電話。

此刻。

新景別墅。

陸雲洲光著腳,穿著寬鬆的家居服坐在地上,他面前坐著一個女孩子,同樣光著腳盤腿坐地上,兩人正在玩五子棋。

“不要,我不走這裡,這邊這邊,我走這邊。”女孩子一隻手託著下巴,眼睛忽閃忽閃的。

陸雲洲看了她一眼:“真要悔棋?規矩呢?”

“什麼規矩?我就毀!”女孩瞪他。

陸雲洲看著她,伸手捏在她臉上:“這就是規矩啊,怎麼,忘了?悔一步,捏一下。”

女孩子立刻捂著自己的臉,“小氣!”

陸雲洲微笑:“我已經走了,下一步到你,快點。”

女孩子立刻又低頭去看棋盤。

黑白分明的棋子。

她咬唇:“討厭,你怎麼又走出來這種棋……”

兩個三連交叉,無論她這一步堵哪個,他下一步都必然會走出一個必勝的四子。

輸定了。

女孩子一伸手攪亂了棋盤,又抱住陸雲洲的脖子:“我不玩了!”

陸雲洲拖住她:“那我們去畫畫。”

女孩眼睛一亮:“你給我畫?”

陸雲洲點頭:“嗯。”

女孩:“可我想在這兒,畫室太冷清啦。”

“好。”

陸雲洲把畫架搬過來,顏料也拿了出來。

女孩就坐在沙發上,抱著一盆車釐子,吃得很開心。

陸雲洲看她:“畫你?”

“不然呢,你還想畫誰?”女孩兇巴巴地看過來。

陸雲洲點點頭,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落筆。

他畫的很快。

女孩子很快吃光了一碗車釐子,光著腳跑來看他的畫。

這一看,她不由得皺眉:“阿路,怎麼沒畫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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