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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碰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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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這局是陸彥庭攢的, 就是為了感謝沈西園和傅準。

吃過飯,傅準和陸彥庭在聊生意上的事兒, 這倆人除了生意之外, 也沒別的話說,對他們來講,敘舊, 不存在的。

沈西園跟夏諾很聊得來, 準確來說,是夏諾對沈西園天師算卦的本事很驚訝,而沈西園對夏諾的農場很好奇。

她是肉食動物, 水果這些嘛,就是零嘴, 她也喜歡吃,但更喜歡吃肉。

可是今晚夏諾的這橙子, 愣是讓她覺得肉都不香了!

這還不是她最喜歡的山竹, 如果夏諾種山竹的話,那該好吃到什麼程度?

“諾諾,你那農場就只種水果, 不種別的?養雞嗎?養豬嗎?養兔子嗎?”沈西園問。

夏諾:“養的有雞和兔子,豬沒養,臭。”

“那雞是不是超好吃?”

“對。”夏諾勾唇,“改天給你帶一隻,怎麼做都好吃。”

沈西園喉頭忍不住滾動一下,“你的雞都是吃你種的菜長大的?”

“嗯, 就在農場裡面跑,吃菜吃草吃蟲子,長得可肥了。”夏諾說。

沈西園:“那兔兔呢?哎對了諾諾,你的兔兔,是用來吃的吧?”

夏諾噗嗤一笑,“當然啊,兔兔繁殖能力那麼強,不吃為什麼要養呢。”

“說的太對了!”

沈西園要把夏諾奉為知音了。

駱禪忍不住說:“雞還好,兔子的話,毛茸茸的……不會不忍心嗎?”

夏諾:“雞和兔子有什麼不一樣嗎?”

駱禪:“兔子那麼可愛。”

沈西園:“越可愛的越好吃。”

駱禪:“那如果是貓呢狗呢,你們也吃嗎?”

夏諾目光淡淡的:“目前似乎沒有肉貓肉狗養殖基地。市面上的貓肉狗肉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偷盜而來的。每個人對動物的定義不一樣。我養的雞和兔子就是用來吃的,我吃它們有問題?可如果某只兔子是別人養來當寵物陪伴的,要把人家的寵物兔子偷來吃,那自然不對。”

駱禪輕笑一聲:“那流浪貓流浪狗呢?這些都是無主的吧,你們就肯抓來吃了?”

夏諾瞥了她一眼,聲音更淡了:“首先流浪貓狗並不能確定是否無主,或許是走失,或許它的主人正在焦急等它回家。駱小姐,我覺得你搞錯了一件事,動物是否無主,並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它們不是我養殖來吃的,那我就不會吃它們。”

駱禪:“那你養貓狗嗎?養來吃嗎?”

夏諾:“養,我貓是養來抓老鼠的,狗是養來幫我看雞的,農場那邊黃鼠狼比較多,容易偷雞,狗幫我看雞。”

駱禪笑了:“那意思就是,你不會吃貓和狗了?兔子跟雞沒區別,貓和狗跟雞又有什麼區別?你說只有你養殖的你才會吃,那為什麼你不吃你養的貓個狗?”

夏諾看了駱禪一秒鐘,笑:“駱小姐上學的時候數學不太好吧。”

駱禪一愣。

夏諾:“數學比較考邏輯,駱小姐的邏輯似乎不太好。”

沈西園眨了一下眼睛:“駱小姐的邏輯真的不太好。諾諾都說她養的貓狗是用來幹活的,不是養來吃的,那為什麼非要吃它們?”

駱禪臉色有些黑:“可你們並不反對吃貓肉狗肉。”

沈西園:“不反對啊,只要是像雞鴨鵝、兔子、豬肉這些,有正規養殖來源的,那有人願意吃就吃,沒什麼啊。問題是現在市場上沒有正規來源的貓肉和狗肉,那我們為什麼要去吃?有正規來源,證明它們是食物,沒正規來源,它們有可能是寵物……我只是不明白,你為什麼非要糾結這一點。”

駱禪:“貓狗都吃,你們不覺得太殘忍了嗎?”

沈西園不說話了。

她剛才說的,這位駱小姐似乎一個字兒都沒聽進去。

夏諾:“任何出於食物鏈頂端的動物,都是殘忍的,人是其中殘忍之最。”

駱禪抿唇,“至少我不吃貓狗。”

裴洲跟那倆只會談生意的男人聊不下去,而駱禪也跟著倆“殘忍”的女人聊不下去。

正好,換換。

裴洲過來抱老婆,駱禪過去跟那倆男人談生意。

剛才的爭論,並沒有影響到沈西園和夏諾的心情。

沈西園在給夏諾出主意:“農場請的有工人吧,你一個人打理不過來吧?”

夏諾點頭:“請了一對夫妻幫我打理。”

沈西園說:“豬的話是會比較臭,但豬肉真的好吃哎。這樣,我給你弄點清潔符,用上清潔符,保證你的豬舍乾淨沒異味,怎麼樣?”

夏諾:“那當然好啊,其實我也挺喜歡吃豬肉的,不過市面上的豬肉多是喂飼料養的,肉味不夠,我自己養的話絕對好吃。”

裴洲抽了抽嘴角:“老婆,你還要養豬啊?”

夏諾:“不養那麼多,就養個十幾頭吧,咱們自己平時要吃,還有爸媽那邊,還有園寶一份,到年底還能做點臘肉,十幾頭都不太夠呢。”

裴洲:“……”

陸彥庭喝了口紅酒:“德國的專案,我覺得跟jk還是有合作的可能。”

傅準喝茶,目光瞥了一眼沈西園,不緊不慢地說:“資金緊張?”

陸彥庭笑:“有點兒。”

傅準:“我跟你合作,好讓你抽出資金拿下東呈醫療?”

陸彥庭衝傅準舉杯:“就知道瞞不過你。”

傅準微微垂眸:“也不是不行。”

陸彥庭勾唇:“我欠你一次。”

駱禪過來坐下,手裡也拿著一杯紅酒:“你欠他什麼了?”

陸彥庭:“畫的事兒。”

駱禪挑眉:“剛才吃飯的時候我沒細問,真那麼神奇?我說你們兩個怎麼也開始迷信起來了。”

陸彥庭笑笑:“生意人嘛,有幾個不迷信的。”

“那也不該是你們啊。你們生意做成什麼樣子,靠的是實力和家族關係,迷信能改變世界的話,那還要實力做什麼?大家都去找人算命不就行了。”駱禪說。

陸彥庭不語。

傅準也不吭聲。

駱禪見兩人都不做聲,自覺說服了他們。

她又忍不住說:“準哥兒……”

“叫我名字。”他說,“小時候的稱呼,現在不必叫了。”

駱禪一愣,接著就笑:“行吧,你是大男人了。哎,你打算什麼時候把你家那位帶回去給老爺子看?你家老爺子昨天還給我打電話,問我要不要你呢。”

傅準微微皺眉:“抱歉打擾你了。我會儘快跟父親說。”

駱禪:“傅伯伯這關,怕是不太好過吧。要不我先幫你頂著,你再等等,時機成熟了再說?現在說的話,傅伯伯恐怕會特別反對,再插手你倆的事兒,那就更麻煩了。”

“不必。”傅準說,“他會接受的。”

駱禪點點頭:“你心裡有數就好。哎對了,前些天我在網上看到一條訊息,可能是緋聞吧,是園園跟一個男人在吃飯……”

“園寶。”

傅準忽然偏頭叫了一聲。

正拿了杯果酒準備喝的沈西園,頓時嚇了一跳,“幹嘛?”

傅準看她:“少喝點。”

沈西園剛想反駁,忽然想起自己上次喝了果酒之後,醒來好像……

她臉微微一紅,“知道啦,我就喝這一杯。”

傅準無奈。

一杯也倒啊。

不過……

他說:“就一杯,不能多了。”

“知道知道,那麼多話。”沈西園不耐煩地撇嘴。

傅準收回視線,重新看向駱禪:“你剛說什麼?”

駱禪眼神有些複雜:“就一杯果酒。”

傅準勾唇:“她一杯倒。喝了酒容易胡鬧。”

他聲音溫柔,眼神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情緒,駱禪一時無言。

他看了看時間,跟陸彥庭說:“德國那個專案,你改日約時間到我辦公室談,園寶喝完這杯我們就要走了。”

他的園寶喝了酒後,姿態嬌憨,越發可人,他誰都不想給看。

差不多就是沈西園喝下最後一口酒,傅準就已經走了過來,捉住她的手,“我們先回了。”

“我……我跟諾諾還沒說完呢!”

“改天再說。”

“你……”

夏諾看沈西園的樣子,就知道她不勝酒力,是真的一杯倒,她嘴角彎了彎:“改天我找你。”

“好,別忘了啊。”沈西園伸手就要抱夏諾,“諾諾我最喜歡你了,好吃!”

裴洲趕緊把自己老婆拽走:“不準抱我老婆。”

夏諾踩了裴洲一腳。

眼看沈西園沒抱到夏諾,差點兒就要抱上裴洲,傅準立刻把人拽過來扣在懷裡,跟眾人打了個聲招呼,就把小醉鬼給帶走了。

裴洲也帶著夏諾起身:“我們也先走了。”

駱禪一笑:“你們這一個個拖家帶口的,行吧,就我跟陸彥庭孤家寡人。”

裴洲:“要不你們湊一塊兒?”

“滾吧!”駱禪瞪了裴洲一眼。

人都走了。

駱禪看向陸彥庭:“你覺得沈西園怎麼樣?”

陸彥庭:“何出此言?”

“她跟傅準,你覺得合適嗎?”駱禪問。

陸彥庭晃著酒杯:“那得問傅準。”

駱禪嗤笑一聲:“陸彥庭,我從小就見不得你這樣,明明肚子裡揣著事兒,總裝的跟沒事兒人一樣。當我看不出來啊,你對沈西園,有好感。”

陸彥庭瞥了她一眼:“有問題?”

駱禪勾唇:“要是讓傅準知道,你對他女朋友有想法……”

陸彥庭面色淡淡的:“他大概會驕傲,畢竟是他傅準看上的女人。”

駱禪沉默。

陸彥庭喝下杯中最後一口酒,放下杯子:“我先走了。”

“喂。”

駱禪又叫住他,目光中帶著玩味,“陸彥庭,我就不相信你這麼正人君子。”

“什麼?”

“你明明對沈西園有意思,裝什麼啊。”

“你都能看出來的話,我就沒打算裝。”陸彥庭淡淡地道。

駱禪:“那你就不想付諸行動?”

陸彥庭深深地看了駱禪一眼,面色一哂:“你是在用我的事,掩飾你內心對傅準的想法吧。”

駱禪抿唇,倒是也不隱瞞,大大方方地說:“沒錯。無論從哪方面看,我跟傅準都是最合適的。”

陸彥庭輕笑:“合適?你覺得傅準缺合適嗎?他要對你有意思,你倆早八百年就成了,何必等到現在。駱禪,大家都是一起長大的,彼此留點面子。”

駱禪嘴角頓時繃成一條直線:“陸彥庭,你喜歡沈西園,我要傅準,我們各取所需,不好嗎?”

已經站起身來的陸彥庭,緩緩看向駱禪,目光清冷:“駱禪,好歹你也是駱家小姐,你一向自詡名媛,到頭來……別失了你的身份,那就成笑話了。”

駱禪猛地站起來,“就你君子。你敢說我的提議你不心動?”

陸彥庭沉默片刻,淡淡地說:“我跟傅準是從小看不順眼,我可以跟他搶生意,但不會搶女人。”

“為什麼?”駱禪問。

陸彥庭不答。

駱禪追問,“你明明喜歡沈西園,為什麼不搶過來?你陸彥庭也有謙讓的時候?”

“不是謙讓。”

他說。

駱禪皺眉:“那是什麼?”

陸彥庭身姿挺拔,傲然如松,他舌尖抵著下齒,片刻才淡淡說道:“就是因為喜歡,才不會搶。”

他又一次看向駱禪,目光平靜:“她是人,不是貨物。不是搶到手了就是我的。駱禪,這個道理你都不明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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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園扒了傅準的襯衫。

某個地方,那一圈小米粒般的牙印,這會兒還清楚可見,牙印已經微微發紫。

“園寶,我是說這種程度的家暴姑且能接受,可……現在不行……”

傅準伸手捂住自己胸口。

沈西園氣得指著對面的人:“你你你——我沒家暴!”

“牙印都還在。”

“……那不是家暴!”

“不是家暴是什麼?”

“啊——”

沈西園也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反正終於出了一口惡氣。

次日醒來。

看著躺在自己身邊,上身遍佈齒痕的男人……

她想跑。

剛動了一下,某人涼涼的聲音響起:“去哪?”

沈西園咬唇,又扭頭看了他一眼,表情相當一言難盡。

她很是懊惱,“我不記得了。”

他就那麼看著她,不言語。

沈西園特別心虛,可是又忍不住說:“你明知道我喝醉了後不做人,你怎麼不跑?”

“跑?”傅準面色淡淡,“把你丟下不管我自己跑?”

沈西園撇嘴:“那你……那你完全可以……把我丟房間裡關起來!”

她越說越覺得沒錯,“就是啊,你完全可以把我關房間裡,那不就沒事了?你自己非要留下現在又怪我,我非常有理由懷疑你故意碰瓷!”

傅準看著她,聲音玩味:“碰瓷?”

沈西園咬唇:“沒錯!”

傅準點點頭:“那就算碰瓷吧。”

沈西園:“……”

傅準:“無論是不是碰瓷,我身上這些牙印不是假的吧。”

“……不是。”

傅準:“認賬就好。”

沈西園咬唇。

某人就這麼起身,被子滑到腰間,他一把掀開,一點不顧及屋內還有別人,就這麼走去浴室。

沈西園咬牙看著某人,忍不住在心裡吐槽:“暴露狂!”

浴室內。

傅準現在鏡子跟前,伸手觸碰著自己胸口上那一排排的牙印……

他眸色微暗,這樣的“家暴”,確實是他碰瓷來的。

想到她醉後的姿態,他不由得勾了勾唇。

傅準穿戴整齊下樓的時候,沈西園已經去學校了。

黎叔已經把早餐準備好。

“準哥兒,吃飯吧。”黎叔說,“對了,園園留了件東西給你。”

黎叔給了傅準一個小盒子。

傅準接過一看,是一個非常精美的盒子,盒子上什麼文字都沒有,開啟看,裡面是白色的膏狀體,聞起來也沒什麼味道,大概是某種藥膏?

他正要問,手機上已經接到一條訊息。

園寶:豔鬼面霜,能解決一切皮膚問題。

傅準微微勾唇,把這所謂的豔鬼面霜放好,並沒有塗抹。

開玩笑,好不容易才咬出來的“家暴”痕跡,這麼輕易就消除掉,她豈不是就不認賬了?

學校。

現在高二8班的學習氣氛很好。

奚睿如今畫得最好就是凝神靜心符了,之前把他畫的一枚凝神靜心符寄去淘京多鑑定,竟然已經能夠達到三品。

不過也不僅僅是凝神靜心符的作用,合理制定計劃,合理分配獎勵,再輔以凝神靜心符,多管齊下的效果可謂顯著到極點。

這個獎勵也是奚睿自己想的。

之前期中考試的旅遊獎勵還作數,但是短時間內去不了,不過可以給大家別的獎勵。

比如明星簽名照、珍藏版cd,還有各種稀奇古怪的符,比如放屁符、微笑符、清潔符、防曬符這些。

都不用勞動沈西園,奚睿畫不出的,莎莎可以畫,同學們對這些符籙非常感興趣。

只要完成一個階段性目標,就可以挑選一款符,這獎勵簡直絕了。

不知不覺中,大家的學習習慣就培養起來。

學生願意學的時候,老師勁頭就也會特別足,畢竟把一群差生中的差生給帶起來,本身就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啊。

以往進教室時,大家鬧騰的雖然也不多,但要麼睡覺要麼玩兒手機,現在要麼安靜地刷題,要麼激烈地討論,為一道題拍桌子瞪眼……

沈西園進教室時,被激動的宋明亮攔住:“園姐你看這題我做的對不對,猴子非說我這題錯了……”

猴子也不示弱:“亮哥你這題就是錯了啊,我昨天才做過一樣的題型,往這兒做輔助線……”

沈西園看了一眼題目,拿筆在圖上畫條輔助線:“在這裡做輔助線,先證明這兩個三角形的面積相等……就可證明這兩條線是平行的……”

她剛解答完,另外一個同學又拿了道物理題:“園姐,我怎麼搞不明白,這道磁場題到底應該用右手還是用左手……”

等沈西園回到自己座位上的時候,竟然已經十來分鐘過去了。

她晃了晃腦袋,找出自己的一堆語文輔導書,開始有針對性地訓練。由於她偏科太嚴重,語文老師對她是格外關照。

現代文理解做不好?那就多做一點,掌握好答題技巧,就算考不了高分,總不至於是低分。還有作文訓練……

韓越也在老老實實地做題,偶爾問沈西園一道數學題。

韓越底子好,補起來也很快,下次考試進步最大的一定是他。

奚睿發呆了整整兩節課。

直到韓越踢了一腳奚睿的凳子,奚睿才晃神:“幹嘛?”

韓越看了他一眼:“你丟魂兒了?”

奚睿搖頭。

他看向沈西園,一咬牙,低聲說道:“小園園,我做好決定了。”

沈西園看他,“什麼決定?”

奚睿說:“現在最關鍵的就是邢志凡,輿論不放過糜星月,就是因為邢志凡被毀容,面部幾乎不可能復原,那如果邢志凡的臉,好了呢?如果邢志凡的臉恢復了,那這事兒大家很快就忘了吧。”

沈西園點頭,“確實。”

奚睿:“就當是我還糜星月小時候的救命之恩了,咱們不是有豔鬼面霜麼?我自己掏錢買幾罐,給邢志凡用。只要他臉上的所有疤痕都消除掉,那這件事情就可以了結了。”

“你不想知道真相了?”沈西園問。

奚睿搖搖頭:“不重要了。我想通了,真相不真相的,跟我沒多大關係,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反正……我仁至義盡了。”

沈西園不在乎這些:“隨便你。”

倒是韓越,他看了一眼奚睿:“你信不信,你把邢志凡的臉治好的第二天,就會上熱搜,上各大新聞頭條。”

“啊?”奚睿茫然。

韓越無語:“燒傷的傷疤是那麼好治的嗎?連續多次的手術,都不能完全祛除掉燒燙傷的疤痕,你隨隨便便一瓶面霜就把人的疤痕治好了,不是神蹟是什麼?”

奚睿恍然大悟。

他說:“那可怎麼辦?怎麼才能讓他慢慢地恢復呢?但問題是,讓他慢慢地恢復,他自己恐怕就不信,別人更不會信,那還是會罵糜星月……”

韓越:“你把面霜裡面再加點甘油什麼的,充分稀釋,把一瓶的量稀釋成十瓶,讓他用一年,這樣可以慢慢恢復。至於說別人會不會罵糜星月,大不了你讓邢志凡開個微博,由他親口說出的事實,總歸有點可信度的。”

奚睿點頭:“也只能這樣了。我放學再去醫院找邢志凡說說看,無論如何……都希望一切能儘快平息吧,糜星月的外婆跟團旅遊明天就要回來,再不解決,老人家就該知道了。”

韓越說:“你也別把老人家當傻子,說不定都已經知道了。”

奚睿:“……”

沈西園忽然抬頭:“你中午去醫院?我跟你一起去。”

“為什麼?”奚睿問。

沈西園:“忽然想起一點東西。”

奚睿:“……”

中午,兩人去醫院,見到邢志凡後,奚睿直接跟他說。

“我託人從國外買到的一種藥膏,使用一年後,你臉上的疤痕能消除至少百分之五十。”奚睿說。

邢志凡抬頭看過來,他臉上還在包著,看不到那些可怖的疤痕。

奚睿:“藥膏明天才能到,我明天拿來給你。”

邢志凡點頭,“要我做什麼?”

奚睿微微抿唇:“我再問你一遍,當時在火災現場,到底發生了什麼。”

邢志凡沉默了一下:“這是你給我藥膏的條件?”

“不是。”奚睿說,“我只是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有沒有說那句話。”

邢志凡:“說沒說,重要嗎?”

“當然重要。”奚睿抿唇。

邢志凡:“她說了。”

奚睿頓時閉上眼睛,死死地咬著唇。

邢志凡又說:“但我覺得,那可能不是她的本意。”

奚睿抬頭,眼睛通紅:“你到底什麼意思?”

邢志凡說:“我也搞不懂,她一會兒讓我走,一會兒又不讓我走,就像是……精神有問題一樣。”

奚睿愣住。

此刻,沈西園就站在糜星月的病房。

她在盯著糜星月看。

糜星月被她看得很不自在:“怎麼了嗎?”

沈西園說:“網上很多人罵你。”

糜星月點頭。

沈西園:“你記得奚睿嗎?”

糜星月一愣,“我認識奚睿。”

“我是問你,記得奚睿嗎?小時候。”

糜星月抿唇,緩緩搖頭:“不,不記得。”

沈西園挑眉:“真不記得了?”

糜星月垂眸,點頭:“嗯。”

沈西園盯著她看了幾秒鐘,“如果你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

糜星月搖頭:“沒事。”

奚睿從邢志凡的病房出來,過來糜星月這邊。

沈西園就的病房門口站著。

奚睿進去,跟糜星月說:“我幫邢志凡找了一種藥膏,長期使用的話,能讓他的疤痕消除大半,如果能堅持用幾年,說不定疤痕就能完全消失了。你不用太自責。”

糜星月抬頭:“謝謝。”

奚睿又看了她一眼:“糜星月,如果你有什麼困難,你跟我說,就算我幫不上,我師父也能幫上,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厲害。”

糜星月搖搖頭:“沒事,我明天就出院了。對了奚睿,我……可能要轉學了,都跟外婆商量好了。”

奚睿一愣:“你外婆知道了?”

糜星月嗯了一聲,“怎麼會不知道呢,學校老師已經答應幫我辦手續……”

從醫院出來,奚睿一臉悵然若失。

“她不信任我。”奚睿說。

沈西園:“何以見得?”

奚睿把邢志凡的話說了一遍,“邢志凡說,糜星月說了那句話,但她一會兒讓邢志凡走,一會兒又讓邢志凡留下,她很錯亂,邢志凡說懷疑她精神有問題。”

沈西園:“她不讓管。”

奚睿:“為什麼?如果真有病的話,她不想治好自己嗎?”

沈西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或許你給的,並不一定就是她想要的。奚睿,這件事情我不建議你插手。”

奚睿沉默了好一會兒,輕輕地點頭:“嗯,我說過,我已經仁至義盡了。如果……這真的就是她想要的,那,我不插手,隨她所願。”

今天奚睿自己買了面霜,從網店買的。

十萬塊一小瓶的面霜,奚睿買了三瓶,打算再勾兌之後,拿去給邢志凡,三瓶勾兌好之後能有30瓶,夠邢志凡用30個月。用完之後,邢志凡的疤痕應該也能消除得差不多了。

三瓶就是三十萬。

捐出去15萬,還有15萬,兩人分成後,沈西園能有9萬。

親兄弟明算賬,如果是奚睿自己用的話,不要錢,不過奚睿要買來給邢志凡用,那必須算錢啊。

有了這9萬,餘額已經負數了倆星期的沈西園,總算能有正數的財富了。

可她今晚……不想去半山別墅。

昨晚她牙爆了某人,今晚難道要送上門去被他奚落啊。

不去。

可是不去的話,她好不容易正數的錢,又要被天道給清零,自動給她捐了換功德。

怎麼辦?

沈西園回了出租屋,也是辦事處。

鏡鬼喜氣洋洋地說:“大人,咱們華中分局的積分再創新高!而且現在銷量最好的已經不是絲絲的口水了,而是我們的平安符!咱們平安符已經三次漲價,賣到1積分一張,依然供不應求呢!”

沈西園挑眉:“是嗎?查出來原因了嗎?”

鏡鬼輕咳一聲:“暫時還在調查,只知道這兩天,咱們的平安符賣瘋了。”

沈西園:“我畫的平安符好像不多啊。”

“有您畫的,也有莎莎和蟋蟀大人畫的,我們混在一起賣的。”鏡鬼說。

沈西園點點頭:“查檢視到底怎麼回事。”

“已經在查了大人。大人您今晚……在這兒過夜嗎?”鏡鬼問。

沈西園頓了頓,點頭:“嗯。”

“大人您想吃什麼?我給您點外賣。”

沈西園:“不用,我自己弄,你去忙你的。”

“不忙大人……”

“行了,你讓我清靜會兒。”

“好的大人。”

鏡鬼閃開,沈西園拿著手機找外賣軟體訂外賣。

她正要下單,手機就響了,陌生號碼。

“您好,您的外賣,給您送到樓上,還是放在門衛處呢?”

“幫我送到樓上。”

沈西園看向鏡鬼:“你訂的外賣?”

鏡鬼立刻搖頭。

沈西園眯了眯眼睛。

鏡鬼立刻套上一件黑色的罩袍:“我出去給您拿外賣。”

鏡鬼套上一件寬大的罩袍,罩袍的帽子很大,扣下來的時候讓人幾乎看不到穿罩袍之人的臉……

外賣小哥校門,鏡鬼開門。

外賣小哥就看到一個穿著罩袍的人,戴著帽子,帽子垂得很低,完全看不到人的臉,而對方接外賣時,戴著手套……

奇奇怪怪的樣子。

“祝您用餐愉快。”

外賣小哥說完後就轉身要走,這時外面一陣風吹過,罩袍的帽子偏了一下。外賣小哥的目光飛快掠過。

他已經轉身走到樓梯處了,忽然出了一身冷汗。

他剛才好像看到……

罩袍那帽子地下空空如也?沒有人臉?沒有頭?

外賣小哥頓時腿軟。

等他在外賣群裡說了這事兒之後,立刻有人說,“你說的那小區,那棟樓501還是502,聽說鬧鬼啊……”

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嚇到外賣小哥的鏡鬼,小心翼翼地把外賣拿進來。

“哇,這外賣也太豪華了吧!”

非常精緻的食盒,開啟後裡面是四菜一湯。

紅燒獅子頭、東坡肉、八寶鴨、香煎小黃魚,還有一個玉米排骨湯。

除此之外,還有一大碗晶瑩剔透的米飯,米粒居然是淡淡的綠色。

“好香!”鏡鬼忍不住說。

沈西園瞥了鏡鬼一眼:“說得好像你真能聞到似的。”

鏡鬼立刻嘿嘿一笑:“看著就知道很香!”

沈西園沒搭理他,開始吃飯,她也確實餓了。

這飯菜麼,不用問就知道是誰訂的。

再看了一下手機,某人居然還沒來邀功。

沈西園也不著急,慢慢吃著。

等她吃完飯,鏡鬼把垃圾收了,又有電話進來,還是外賣。

各種甜點。

還有餅乾和巧克力,一大盒。

她還沒吃完呢,又有快遞送來。

水果。

洗好切好的西瓜、芒果、哈密瓜,還有一看就是剛剝好的山竹。

她一邊吃著,唇邊不由得漾起笑容。

拿手機看一下,竟然還沒資訊。

她撇撇嘴。

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又有外賣送來。

燒烤。

烤玉米、烤茄子,還有各種烤肉串。

沈西園啃著玉米,心情也是糾結得不行,到底要不要守護餘額中那幾萬塊呢?

可是某人送了這麼多東西,竟然連條資訊都沒有。

她一邊啃著玉米,一邊糾結。

就在這時,微信終於亮起。

傅準:園寶,我也餓了。

沈西園情不自禁地撇嘴,飛快地回:我不餓,正吃燒烤呢。

傅準:給我一個玉米就行。

沈西園:你在哪兒呢?

傅準:樓下,我能上去坐會兒嗎?12點鐘過後就走。

沈西園:……

“有人要來?是蟋蟀大人嗎?”鏡鬼趕緊問,“我去開門。”

沈西園說:“你把門開啟就躲遠點。還有小美絲絲,你們都回房間去吧。”

小美和絲絲立刻點頭。

鏡鬼很是好奇:“大人,來人是誰啊,為什麼要讓我們躲房間裡?對方能看見我們?也是天師?那也不怕,咱們都是特事局正式員工,是有身份的鬼,就算是天師也不敢對我們怎麼樣的。”

沈西園無奈:“他不是天師,但我怕他傷到你們。”

鏡鬼:“不是天師怎麼會傷到我們?大人放心,不會有事的。”

鏡鬼的好奇心啊!

不多會兒,門敲響,不用沈西園吩咐,鏡鬼已經飛快地衝過去,開門:“歡迎……啊——”

鏡鬼渾身開始冒煙。

沈西園趕緊出手,把鏡鬼救下來。

此刻,原本又一米高的透明化鏡鬼,這會兒有變黑的跡象,且縮水了不少。

傅準進來倒是沒看到人開門,可是看到半空中一團無形的東西在冒煙。

什麼玩意兒?

他挑眉看向沈西園。

沈西園輕咳一聲:“我的鬼,你把它燒著了。”

傅準點頭,朝著沈西園走過來。

被沈西園救下的鏡鬼,一溜煙地跑回了房間,跟躲在裡面的絲絲小美擠在一起瑟瑟發抖:“這又是哪位大人!怎麼身上有那麼重的紫氣!我總算知道咱家大人每次畫符,那符上帶的紫氣哪兒來的了!”

“嗚嗚嗚,我跟在大人身邊這段時間好不容易漲的修為,都被燒沒了……”

沈西園沒管哭泣的鏡鬼。

她盤腿坐在沙發上,沒什麼形象地啃玉米。

傅準也坐過來,陪著她啃玉米。

點的燒烤很多,還有飲料。

沈西園從晚飯到現在,嘴都沒停過,這會兒也吃累了,就看傅準吃。

好看的人,吃燒烤也好看。

他一邊啃燒烤,一邊跟沈西園聊天,竟然沒提昨晚她幹的好事。

這讓她松了口氣。

時間過得飛快,燒烤吃完,竟然都12點鐘了。

沈西園忽然抓住他的衣角。

“嗯?”他看她,“先鬆開,我把桌上這些東西收了。”

沈西園卻不肯松。

傅準無奈:“我把這些收拾了,待會兒下去的時候帶下去丟掉,免得你再跑一趟丟。”

沈西園:“我不用丟,我有小鬼幫我丟。”

傅準一聽,就放手了,轉頭看她。

沈西園問:“你來做什麼的?”

“跟你一起吃燒烤。”

“……就這?”

“嗯。”他點頭。

沈西園抿唇:“我不去你那邊住。”

傅準再度點頭:“你想住哪兒都行。不過,別拒絕跟我見面就好。”

沈西園:“……”

次日一早。

沈西園起床後發現,自己手機餘額還在,她忽然想起來,雖然昨晚睡在這邊,但12點鐘她是跟傅準一起過的,所以餘額沒有被轉走!

心情一瞬間就好起來。

她立刻就打算吃個美美的早餐,可是沒等她點,房門已經被敲響。

鏡鬼又一次殷勤地跑上前去開門。

一開門……

“啊——”

又是一聲慘叫。

鏡鬼又一次渾身� ��煙,又被燒掉了不少修為,又被沈西園救了下來。

又一次逃出生天的鏡鬼,哇得一聲哭出來。

為什麼這位可怕的大人,一大早也過來?

沈西園也頗為吃驚,“你怎麼過來了?”

傅準說:“送你去上學,順便一起吃早餐。”

“……”

早餐也是他帶來的,水晶蝦餃、牛肉鍋貼,還有蒸的肉丸子,麵包,以及濃郁的豆漿。

吃過飯,他送她去上學。

沈西園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傅準嘆氣:“白天工作沒時間,你晚上也不肯過去住,算下來一天見你的時間還不到2個小時,太少了。”

“……”

沈西園不吭聲。

想騙她過去住,她才不會上當。

已經上課,奚睿竟然還沒來。

沈西園看向韓越:“奚睿幹嘛去了,忽然又逃課了?”

韓越正在刷題,頭也不抬地說:“不知道,可能起晚了。他昨晚去幫糜星月接她外婆,回家的時候大概晚了吧。”

沈西園一愣:“你說什麼?他昨晚去幫糜星月幹嘛了?”

見沈西園語氣不太對,韓越終於抬頭看過來:“昨晚他去了我哪兒,喝了兩罐啤酒。後來接到糜星月的電話,說是糜星月外婆提前回來了,在高鐵站,當時太晚了打不到車,又下雨,糜星月讓奚睿幫忙去接一下她外婆。”

沈西園面色微變。

她掐指成訣……

韓越也趕緊放下筆,給奚睿打電話,片刻後,他說:“關機。”

沈西園站起來,跟韓越說:“我去找奚睿。”

韓越也立刻起身:“他有危險?”

“性命無礙,但我找不到他。”沈西園說。

“找不到?”韓越還是搞不太懂。

這會兒也不是解釋的時候。

韓越讓宋明亮幫忙給賈彥明請假,他跟神洗眼一起去找奚睿。

“糜星月家住哪兒你知道嗎?”沈西園問。

韓越搖頭,“我立刻打電話給賈老師,讓他翻下檔案,學校檔案應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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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會兒,賈老師就回電話,把地址發過來。

事情緊急,沈西園直接帶著韓越疾行。

這一代都是很多年前的老房子了,現在不少住戶都已經搬走。

韓越拿著手機上賈老師發來的地址,指著前面說:“應該就是這個老樓,說是在一樓……”

韓越在找。

沈西園站在原地,閉上眼睛。

這裡被人動過手腳,如果不站在這兒的話,從其他地方,你甚至不會注意到這一塊兒有多特殊。

普通人會下意識地忽略掉這一塊,而天師也不會覺得這裡有多奇怪。

韓越之所以一下就找到,也跟韓越的體質有關,這等程度的障眼法,對韓越無效。

“應該是這戶。”韓越說著,就開始敲門。

無人應答。

韓越抿唇,轉頭看向沈西園,“要不要報警?你有什麼發現嗎?實在不行我們就這樣闖進去。”

他話音剛落,外面有腳步聲響起,又有人過來。

一看,巧了。

“糜星月!”

韓越沉聲說,“奚睿呢?”

糜星月一臉奇怪:“奚睿……我不知道啊。”

韓越:“昨晚上下雨,你讓奚睿幫忙到車站去接你外婆,然後呢?”

糜星月一愣,緊接著她臉色就變了:“我……我沒有……”

韓越眼神極冷:“就是你。昨晚你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跟奚睿在一起,他接電話的時候不小心按到了擴音,我親耳聽到是你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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