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成為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
主要還是對我有用！
只要你奮不顧身地努力研究原子能，那麼在下一次模擬中，我能獲得更多的原子能方面的科學技術。
這就是王昱冉越努力，張松就越幸運。
完美的閉環。
“這……”
王昱冉想過對方可能讓自己關照他的家人，畢竟逃逸在外，家人還需要照顧。
也想過張松會讓她去託關系找哪位領導，想辦法解決一下他身上的桉子。
但是卻絲毫沒有想到張松會冒出來這麼一句。
讓自己努力搞科研，成為對社會有用的人？
所以在你提出這個要求之前，我在你的心目中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形象？
難道我就是一個整天混吃等死的對社會無用的人了？
雖然對方說的都是好話，卻莫名讓人感到火大。
“嗯！謝謝張先生的好意，我一定會努力奮鬥，成為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
王昱冉還是捏著鼻子應了一句。
沒辦法，誰讓對方是自己的貴人呢。
“行了，我準備現在就把有關於給中子附帶電荷的檔案寫出來，你也去忙吧。”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
張松結束通話與王昱冉的電話，準備在他的膝上型電腦上榨乾腦海中最後的那點原子能知識。
“卡察。”
一聲房門被開啟的聲音在靜謐的夜晚清晰可聞。
張松看了一眼筆記本右下角的時間。
9:45！
這都快十點了，才回來？
幹嘛去了?
雖說李澤生是自己的員工，但理論上來說，人家下午下班之後去做什麼跟自己毫無關系。
但是自己稍微關心一下室友總沒有錯吧？
張松聽到客廳響起了腳步聲，立刻起身開門，想要打一聲招呼。
但剛打開門，就看到了站在他的門口，一副作勢要敲門的李澤生。
李澤生見張松突然開門，被嚇了一跳，伸手在自己胸前撫了撫。
“呃，我看你臥室亮著燈，估計你還沒睡。”
“是還沒睡，我看你這麼晚回來，想出來跟你打個招呼呢，你這是……有什麼事情找我嗎？”
聽到張松問有什麼事，李澤生一下子來了精神，一雙眼睛彷佛會放光一樣盯著張松。
“老闆，我有個天大的八卦跟你說！你想不想聽？”
“我說了回家不用叫我老闆……算了，你說說看。”
“三十六塊！”
這是她去沉城所坐的撫沉專線的單程價格。
為什麼是單程？因為晚上吃完飯之後，是艾菲把她送回來的。
張松一聽，整個人都迷了。
怎麼現在跟別人分享八卦都要收費了嗎？
而且收費的價格還有零有整的！
“那不聽了！”
張松果斷地搖搖頭。
需要付費三十六才能聽的八卦，那是我能聽的嗎？
付費區都是一些什麼內容，張松心裡大概還是有數的。
李澤生一看張松不聽，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你一個企業老闆，身價起碼是以億為單位的，竟然連我三十六塊錢的車費都不給報銷？
虧我還犧牲下班的休息時間，為你的終身大事發光發熱呢！
兩個人站在張松臥室的門口，大眼瞪小眼地對峙了一會兒。
內心的傾訴慾望最終還是令李澤生敗下陣來。
“你聽吧聽吧！錢我不要了還不行嘛！”
“好，我聽，三十六塊！”
張松說著，向李澤生伸出了一隻手，滿臉謝謝惠顧的笑容。
這一下，直接給李澤生整不會了。
你……我……我特麼……
你要不要點臉啊！
還問我要錢？
看李澤生整個人都處於了暴走的邊緣，似乎要揚起手裡的小包包敲自己的頭，張松才怏怏地把手收了回來。
“跟你開玩笑呢，你說吧。”
唉，少賺了三十六塊錢！
少賺就是丟呀，嘖，虧了！
“哼！”李澤生輕哼一聲，白了張松一眼，然後把手裡的小包包放下。
但她也知道張松是在開玩笑，隨即又露出一副講八卦的興奮表情。
“艾菲認識吧？”
“艾菲？雪聯創投那個總裁艾菲？”
“沒錯，就是她，你覺得她怎麼樣？”
“挺好說話的，我想買她的股份，她直接就賣給我的了，一點都沒含湖。”
“嘖！”李澤生眯著眼睛輕輕搖頭，而後又挑挑眉：“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因為——”
李澤生故意拉了個長音，人為地設定了足夠的懸念，而後將答桉揭曉：“她喜歡你啊！”
蛤?
張松一臉黑人問號的表情看著李澤生：“蛤？”
李澤生頓時作小雞啄米狀瘋狂點頭。
“怎麼可能！你是怎麼知道的？”
“她親口告訴我的啊！”
“蛤？”
張松有些不能理解。
這怎麼可能嘛！
自己跟艾菲也就只有一面之緣，雖然自己上次拿著艾正西的資料在她那裝了一波，但是艾菲看起來也不像是會對自己這款動心的人啊。
但實話實說，艾菲上次所說的“只要你要，只要我有”確實挺讓人心裡癢癢的。
無論如何，以張松對艾菲的瞭解，是堅決不相信艾菲會親口說出喜歡自己這種話來的。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沒有！我以前天天拿著印著她頭像的企業冊子到處跑，怎麼可能會認錯人，她還說你這個人非常神秘，想讓我給她當間諜，幫她多打探一點你的資訊呢！”
張松從最初聽到這個訊息的震驚情緒中緩解下來，整個人的智商又佔領了高地。
然後他就發現，有問題！
艾菲是什麼人？
她為了報復艾正西，十幾年如一日地用溺愛把艾澤養成紈絝子弟，以此來斷艾氏集團的後路。
她心裡清楚她父母的死都與艾正西脫不了關係，但是卻將這份恨意深埋在心底，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與艾正西和艾氏集團虛與委蛇。
她簡直就是現代版的臥薪嚐膽的勾踐啊！
這樣人，你說她會喜歡上只有一面之緣的自己？還像小女生一樣把這件事情宣揚給自己身邊的人？
誰信吶！
這不還讓李澤生來收集自己的資訊呢嘛，所以她這麼做一定是有什麼謀劃！
至於她在謀劃什麼……
張松想都不用想，那一定是自己手裡關於艾正西的那些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