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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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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不明就裡。

就連西門公子在他笑聲止歇之後都問道‘秋掌門何故如此發笑?’

秋雲海道‘你這個計劃確實是完美無缺。你自己根本不必出場,也幾乎不用費什麼力氣,單只是利用我們之間的矛盾便能搞得我們兩敗俱傷,你也能輕輕鬆鬆的坐收所有的漁翁之利。只是我卻不知道你到底是太聰明,還是太笨,還是自信的過了頭。’

西門公子絲毫不以為意‘哦,是嗎?’

秋雲海又道‘一直到現在你都沒有意識到你犯了一個錯,一個致命的大錯!’

西門公子仍是揹負雙手,瀟灑的笑道‘願聞其詳!’

‘你利用我們雙方的矛盾,安排我們一步步自相殘殺。所有人都是你的棋子,一切事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所以你是不是覺得你無所不能?天下間所有人都不值一提呢?’

西門公子仍是笑吟吟的不說話。

秋雲海繼續說道‘你利用我們的手除去了蓋天華,還將所有的罪過都推到了我崆峒派身上。是,你不只是除去了你想除掉的人,還能利用蓋天華的師父滅了我崆峒一派。所有的事都和你毫無關系。這個計劃確實可以說是完美無缺,只是你卻忽略了一點,很重要的一點!’

西門公子仍是不以為意的‘哦’了一聲‘那請問秋掌門,我忽略了什麼呢?’

秋雲海正色道‘你忽略了蓋天華的師父是誰!’

在場人除了秋雲海之外都不知道蓋天華的師父究竟是誰。待看到一直面露笑意的西門公子臉色微變之後,不由得一起好奇的看著秋雲海。

‘一劍鎮八方’蓋天華本身就是一個謎團,他橫空出世,搶盡了天下的風頭,卻又在極短的時間內銷聲匿跡。所以一直都沒有人瞭解他。

也一直沒有人知道他師父是誰。

秋雲海道‘我實在不敢相信,這世上居然有人會愚蠢到想去愚弄,利用天禽先生!’

天禽先生這四個字本身就充滿魔力,連明教中人也一起驚呼出聲。

西門公子仍在笑,不過這時所有人都已看了出來,他的笑容已經有些僵硬;而額頭好像也有些冷汗流了出來。

不過他仍是強硬的說道‘天禽先生又怎樣?一會你們都死了之後,他還是一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秋雲海卻平淡的道‘你錯了!這個世界上決沒有天禽先生不知道的事,也沒有天禽先生看不穿的陰謀!’然後盯著西門公子一字字的道‘更沒有他殺不了的人!’

不知為何,秋雲海一提到天禽先生,正邪雙方的人好像都舒了口氣。

西門公子卻說道‘言過其實!你以為天禽先生是誰?是玉皇大帝?如來佛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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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雲海看他現在連說話都已有些緊張,便開始微笑道‘不是。玉皇大帝和佛祖不會下來跟你一般見識。天禽先生卻不一樣!’

西門公子仍是說道‘那他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出現?’不過雖然嘴硬,他卻還是下意識的四處看了看。

‘他絕不會讓你失望的!’

秋雲海話音剛落,所有人同時心頭一緊,都有了一種奇異的感覺。然後不約而同的一起望向門外。

這時殿門緩緩的開啟了。

清晨的第一縷霞光也透了進來。

霞光之中站著一個人,一個比霞光還要光彩奪目的人!他彷彿身披金甲聖衣,腳踏七彩祥雲,就這樣出現在世人面前。

這一刻,時間彷彿已經靜止,天上地下所有的目光和榮耀都已集中在他一個人的身上。這就是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天禽先生。

秋雲海雖然受傷不輕,仍是躬身向天禽先生一禮,天禽先生也向他點頭示意。

天禽先生緩緩的走到西門公子面前,西門公子卻沒有勇氣和他目光相接。天禽先生又走到孫容恕面前,二人目光相對。天禽先生卻開口說話了‘蕭幫主不願和你一樣用無賴的招式,不過我可以奉陪。就算是比起耍流氓來,天下間也決沒有一人能比得上我!’

孫容恕卻不敢分心說話。

餘萬山終於放下心來,剛才蕭天朗以一敵三,絕對勝不過對方三人。不過現在正教中兩大超級高手聯手,天下間絕對無人能敵。他仔細估算了一下,孫容恕面對天禽先生應該沒有勝算;而對方餘下的兩人雖然看起來也是不可一世,但蕭天朗應該能取勝。

而躺在地上養傷的正邪雙方現在非但不再擔心自己的安危,反而都有了閒心想看看這決定武林命運的一戰,也勢必是精彩絕倫的一戰。

參戰的也正是武林中最負盛名的神話級的人物!

每個人都睜大了眼睛,不願意錯過任何一個細節。不少人甚至已準備好了在以後的二十年中,每天講給自己的兒子和孫子聽。

只是他們卻沒能如願!

因為剛才還在與天禽先生對視的孫容恕突然閃身從殿門縱了出去!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他便已不見蹤影。

據龍震天的估計,他這一縱之快,絕不亞於當年天禽先生被定乾道長擊退時落荒而逃的速度。

在場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

天禽先生看著他的背影消失之後,心裡卻有些落寞。他內心十分渴望與孫容恕一戰,他已經很久沒有遇見過一個像樣的對手了。

只是這一次又沒能如願!

餘萬山冷笑道‘他連師父都不忠,又怎麼會忠於你呢!’

而西門公子身後那個如同利劍一般的人,此刻雖然還是站在那裡,卻不知為何已經沒有一個人能感覺到他的存

在。他好像一下子就沒有了精神和靈魂。

在懸天梁前防守的明教教眾看見一眾首腦和正教十幾人一起出來,而且看起來每個人都傷勢不輕,已是十分奇怪。待見雙方還十分友好的握手道別,更是納悶不已。

不過看起來一場大禍已消於無形。

中原群雄離開的一路上都在回想這一個多月來的種種,不管這一趟旅程是好是壞,都將是他們一生中最難忘的經歷;在他們年老的時候仍然可以拿出來回憶品味一番。

當然人人口中都離不開蕭天朗和天禽先生。

而靈度大師不知為何卻總是想起慕容衝,這個聰明俠義,勇往直前卻又有些傲氣的年輕人。不知為何一想起他,靈度大師總會有些心酸的感覺。

而浙江軍務在王爺和俞大猷整治之下,日益改觀。敢來進犯的倭寇也是越來越少。季雲幾人也覺得欣慰,不過卻急壞了一個人。

那就是嚴嵩。他見照王爺這一次深得皇帝器重,又在浙江立了大功,還動了他不少人,有些坐不住了。他自己不動聲色,卻差一些心腹大臣常常在嘉靖皇帝身邊說王爺的壞話。

剛開始皇帝並不相信,不過有些謊話說得多了,皇帝也有些將信將疑。

終於這一日聖旨到,說道皇上知道王爺日夜操勞,十分辛苦,怕王爺舊疾發作。為保大明根基,令王爺回府休養一段時間。一應軍務交於付明才張熙暫提。待王爺康復後,再做定奪。

朝野上下無人不知二人是嚴嵩心腹,他二人說是來相助俞大猷,實則卻是監管。俞大猷不管什麼事都要他二人同意才能做決定。

王爺得旨後嘆了口氣。俞大猷季雲等人也在。大家都知道這是政治*爭的結果,一個個都是無可奈何。

大師心直口快,說道‘這兩個鳥人一來,俞將軍處處受制,以後怎麼帶兵!’

張泉也說道‘怕是不久之後,浙江全省又要恢復原狀了!這些當官的自是沒有什麼危險,一看勢頭不對拔腿跑了便是,只不過可苦了老百姓了!’

季雲畢竟年少,不像其他人那般久歷世事。在他的觀念裡,天下的一切還都是美好的。他此時極為失望,也十分不解當政者犯下的錯誤,為什麼卻要老百姓遭殃!

果然不管什麼時候,吃苦的總是老百姓啊!

王爺卸下重任,回王府休養去了。付明才張熙二人來到第一件事便說俞大猷濫用外人參與軍務,壞了法度,責令季雲等人立刻離開,否則軍法處置。

智凌大師脾氣發作,立刻就要揍二人。季雲怕俞大猷難做,便即勸下,帶著大師一起回了丐幫。

幾人談及此事,心中都是十分不快。其實對他們自己並沒有什麼影響,只是幾人都是俠義心腸,為百姓深感憂慮。

本來每日往來奔波,這時卻好像一下子沒什麼事情可做了。季雲心想自己這一次出來又是兩三個月沒回去了,雲夢自己在家肯定十分寂寞,正好回去看看她,或者這一次乾脆稟明上官木帶她出來給大師幾人看看。

中午吃飯的時候他正盤算著怎麼向何衝幾人開口說起此事,大師卻首先說道‘張舵主,幾位兄弟,我有件事得離開幾天。’

張泉問道‘大師所為何事啊?’

大師有些不好意思,他尚未開口,杜雷已答道‘舵主不用問了,我知道大哥所為何事。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我就和大哥一起去。估計半個月左右就能回來了。’

張泉聞言大喜。他本來擔心大師走了之後便不再回來,而他也無法強留。現在杜雷說和大師一起去,那當然還會一起回來。

何衝也說道‘我得跟著去看著他,別再不老實。’

大師道‘放心吧,我死都得拉著你一起。’

然後杜雷問道‘季雲你一起去嗎?’

季雲便說道‘我趁此機會回揚州一趟。’

何衝道‘怎麼,回去看你的小情人嗎?’

季雲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師也跟著問道‘就是上官木家的姑娘是嗎?’

季雲道‘是,也是上官雲松的親妹妹。上次來的匆忙,沒讓你見見她,這一次我回去帶她一起回來。’頓了一頓又道‘她上次就想和我一起來,我覺得不便,讓她留在家中。現在松哥跟著天禽先生,家中只有她一個人,怕是寂寞,我回去找她。’

何衝和杜雷不住和季雲開玩笑,大師卻是一本正經的說道‘嗯,我也很想見見她。我這次回家,估計二十天左右就能回來。’

這一不留神說漏了嘴,原來大師是回家。

只有杜雷清楚大師曾經的家,雖然他老婆兒子早已多年未見,不過智凌大師每年的十月十八左右都會回家呆一段時間。看看自己牽腸掛肚的兩個人有沒有可能還會回來,上天能否眷顧自己一次,讓自己再看看母子二人。

巧合的是,大師的妻子孩子的生日,包括他初次與妻子相識的日子,都是十月十八這同一天。大師每年便定在這一天回家,打掃一番,看看舊物,已堅持了十年之久。雖然每年都是失望而歸,但大師卻總是不死心。

一想到此事,平時憨厚可愛的智凌大師便像是換了個人似的,顯得心事重重。季雲並不知情,也沒細問。只是寬慰他道‘我二十天後帶雲夢一起回來見你們,放心吧。’

離別總是傷感的,不過幾人想起很快又能相聚,便也不以為意。

智凌大師的家便在奉化一帶,距嘉興並不太遠。當年智凌大師有心想把家安置到皖豫一帶中原腹地,只是尚未及搬家便出了變故。智凌大師每

念及此事總覺造化弄人。

一路上大師將此事詳細的說與何衝。平日裡何衝沒有一句話不與他拌嘴,大師本以為他這廝又要嘲笑自己,豈知何衝卻是一反常態,表情也是顯得很失落。還不住寬慰大師。

不幾日便到了大師家中,是在山腳下一個小小的院落,遠遠的看過去顯得十分安寧祥和。何衝道‘其實,人生如果能有一個這樣的小院子,與家人好友一起居住,何嘗不是美事一件!江湖上的恩怨仇殺,當真讓人厭倦!’

慢慢走近的時候,三人卻都是十分奇怪,院落顯得極為乾淨,像是有人居住,清掃。杜雷心中十分緊張,說了一句‘不會是別的人路過,便在此居住了吧?’大師更是心中突突亂跳。三人加快腳步推門進院。

卻見一少年背對著三人,正在看著一株梅樹發呆。聽得有人進入,隔了片刻,緩緩轉過頭來。智凌大師頭腦一陣眩暈,杜雷也是大腦一片空白。何衝見這少年面目和大師有七分相似,再看看大師和杜雷的表情,便知這少年必是大師兒子無疑。

本來大師雖說並不死心,年年都來家中檢視,但他自己都沒有抱多大希望。怕是他娘倆已經在兵荒馬亂之中··

這次本來也沒報多大指望。哪知突然間便見到,他一下子倒是手足無措,當即口舌發乾,說不出一句話來。

而何衝和杜雷一時間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孩子也是十分激動,眼睛一紅,眼眶裡都是淚水。他卻把頭向旁邊一偏,不敢去瞧大師。

大師用顫抖的聲音叫道‘允兒··’

那孩子只是默默的流淚。智凌大師再也說不出話,何衝和杜雷陪著他一起站了良久。大師又道‘孩子,你,你媽媽呢?’

那叫允兒的孩子也不說話,見大師問及,輕輕的抬手指了指東首一間屋子。

智凌大師一顆心都似要從胸腔中跳出來,連站立好像都有點困難。他和妻子已有十年未見,他這時根本感覺不到自己是高興還是緊張。全身猶如過電一般,緩緩的一步步走向屋子。

何衝杜雷二人陪在後面,也跟著他進了屋子。

智凌大師在想自己開口第一句話該向妻子說些什麼呢?還是乾脆直接跪下來?一瞬間他腦海裡已轉過無數念頭。

只是屋子裡卻沒有人,只桌子上供著一座靈位,上書‘慈母林徐氏之靈位。’八個大字。

智凌大師萬萬料不到是這個結局,當即感覺天旋地轉,一跤坐倒,怔怔的看著靈位發呆,他已連哭都哭不出來。

何衝和杜雷也沒有想到這一慕,二人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便坐在他身旁,分別握著他一隻手。

智凌大師好像已經虛脫,足足有一個時辰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不知道什麼時候,林允也已進來。他也只是呆呆的站著,眼裡含滿了淚水。四人都不說話,就這樣一直呆了大半個時辰。大師看著孩子,見他年紀輕輕的便已有些許風霜之色,想是這些年受了不少苦。大師滿心想把他拉入懷裡抱著他,不過父子二人卻顯得很生疏。

終於杜雷開口問道‘允兒,你還認識我嗎?’

大師的妻子帶著允兒離家出走之時,允兒已經十歲,早已懂事,他對杜雷印象很深,當即點了點頭。

杜雷又道‘孩子,你爹爹回來找你了,你···’說到這他突然有些想哭的感覺,便再也說不下去。

允兒眼淚早已控制不住,這時哽咽著道‘媽媽說了,我爹爹早已死了。不然也不會讓我們孤兒寡母獨自流落在外受苦。有爹保護的孩子,都不會受這個罪的!’話語之中充滿了怨恨之意。

此事是大師一生中最大的憾事,他本就後悔不已,這時聽允兒如此說更是心如刀割。

最愛的兒子,自己竟然沒能在他身邊看著他一天天長大;一眨眼間那個印象中虎頭虎腦的兒子已經這麼大了,但是卻不願意認自己這個父親。

往日自己一回家,兒子便乖乖的依偎在自己身邊開開心心叫著爹爹的諸多場景,一一湧上心頭。他再也止不住眼淚,允兒也是已淚流滿面,卻和大師十分生疏。

連何衝和杜雷二人都是眼眶溼潤,四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等何衝清醒一些之後,拉著杜雷二人在大師妻子靈位之前上香祭拜。對這位素未謀面的大嫂甚是尊重。

杜雷以前經常隨大師回家,見過她許多次。現在見她已然去世,只想放聲大哭。

雖然大師和何衝從未責怪過他,但他覺得大嫂之死他有莫大的干係。若不是他一時鬼迷心竅,大嫂也不會離家出走。可能到現在大師一家人還能在一起生活。智凌大師這十年時光也會過的非常快樂,而允兒也不必受這十年苦。

但人一生中又能有幾個十年?

更可悲的是大嫂已不在人世,而自己也勢必一直揹負這個沉重的心結。他也是思緒紛亂,痛哭不已。

智凌大師慢慢的走近允兒,站在他身邊,父子二人卻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不知不覺間天色已晚,允兒默不作聲的走出屋子,只剩下了他兄弟三人。大師輕聲道‘幸好二位兄弟一直都陪在我身邊,不然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二人都是紅著眼睛點了點頭。

三人又站了一會,見允兒出去之後不再回來,大師想肯定是他不願意與自己相見,一時間不知道該離開還是該留下來。何衝卻說道‘大哥,允兒已經有十年沒見過你,一時間恐怕難以適應,不會這麼快和你相熟。不然咱們明日一早再來吧,多給他點時間適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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