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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既然跑不了,那就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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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朱瞻墉的聲音突然在那大殿的門口響起,這朝堂之上的所有人都轉頭看了過去。

可在看到來人的身份時,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色。

不明白這個時候,這三皇孫來做什麼。

甚至是朱瞻墉的老爹朱高熾,也是在這個時候皺起了眉頭。

然而,當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朱瞻基在瞧見趕到大殿之上的朱瞻墉時,整個人卻瞬間愣在了原地,回頭看了看那龍臺之上老爺子嘴角的淺笑,心中瞬間一沉。

操,玩現了。

怪不得今日的老爺子如此反常.....

敢情是他早就知道了一切。

朱瞻墉這小子也絕不可能是正好出現在這裡。

這一切都是老爺子安排好的!

此時的朱瞻基感覺自己的腦門都黑了。

這忙活了半天,最終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想到自己之前在老爺子面前那演戲的模樣,自己都感覺到尷尬。

不過此刻能夠注意到朱瞻基神情變化的只有少數人,絕大多數的人此刻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朱瞻庸的身上。

伴隨著朱瞻墉緩步而來,之前狀告朱瞻基的刑部侍郎趙濉,當即便對著朱瞻墉說道:“長孫有違國法,是否該殺全由陛下做主,你身為皇孫,豈有忤逆皇上的道理!”

看著皇上朱棣有了斬殺那朱瞻基的心思,趙濉已經是迫不及待了。

洩露國策桉,他趙濉的親兄弟被砍頭。

此次抓捕貪腐官員,他家中的兩位子嗣全部被抓。

對他而言,此次自家那兩個孩子若是被殺,他在這世間便再無親人。

而想要救那兩個孩子,唯一的可能就是推倒主導這一切的長孫朱瞻基,他一倒,此次抓捕貪腐之人便有了一線生機。

否則身為刑部侍郎的他,又怎麼會愚蠢到被那紀綱利用。

可是,在聽到此人的話後,朱瞻墉卻並不生氣,反而是冷笑著看向了那趙濉,說道:“長孫有違國法?趙大人,此事可尚未坐實呢.....”

說話間,朱瞻墉轉頭看向了那龍臺之上的朱棣,拱手說道:“皇爺爺,孫兒有話要說!”

朱棣故作疑惑的沉著臉,對那下面的朱瞻墉說道:“說!”

聞言,朱瞻墉一點頭,神色康慨的對著在場所有人說道:“諸位,我有一個疑問要問問諸位。”

“我大哥朱瞻基身為皇長孫,身負監國之責,他若用錢,何須貪汙?”

“洩露國策桉,雖是我大哥下令抓捕,那抄家的事情也是他所派遣。但諸位朝中大才們就沒有想過,若我大哥真的惦記那抄家之財物,他何需要貪汙,又何須要自汙清譽?”

“當今太子是我大哥的父親,當今皇上是我大哥的爺爺。”

“其又是嫡長子身份,這天下什麼東西是他求而不得的?”

“若要那些區區黃白之物,不過是內閣下道旨意的事情。”

聽著朱瞻墉的話,在場的眾多大臣們也從最開始的震驚當中回過神來。

對啊....

長孫殿下乃是監國,他為何要貪汙?

這天下的女子,他若想要,唾手可得。

這天下的權力,老爺子硬生生往他手中塞。

這天下的財富,對他而言不過就是一個數目罷了。

如果說是歷朝歷代的皇孫皇子,那他們為了爭取拉攏一些官員,想要銀子用度也是在所難免的。

可是,自家這位長孫殿下呢?

這天下有何人能威脅到他的皇位?

他又何須那些黃白之物。

一時間,這滿朝的文武也漸漸回過味兒來。

他們都不是愚笨之人,之所以被眼前的一切所迷惑,不過是因為剛剛在聽到有人狀告長孫殿下,並且還拿出了實證之後,被震住了。

半天沒緩過神來。

可如今,在聽到朱瞻墉的話後,眾人這才醒悟過來。

眼看著這朝堂局勢風向便要翻轉,那趙濉當即說道:“無論你如何論辯,都改變不了長孫貪汙的實證!”

“縱觀史書,也不乏一些鬼迷心竅的皇孫,你就是再巧辯,貪汙,就是貪汙!”

當朱瞻墉再次被那趙濉所質問後,朱瞻墉緩緩來到了他的面前,面無表情的靠近。

直到,行至身前,朱瞻墉卻突然揮動臂膀,一巴掌扇在了那趙濉的臉上。

那趙濉身子輕弱,在朱瞻墉這一巴掌下,瞬間便打翻在地。

瞧著那躺在地上嘴角流血的趙濉,朱瞻墉這心裡終於是痛快了.......

這積蓄了一晚上的憋屈,終於是在此刻得到了釋放。

而這一幕,也是將在場的所有人再次震驚住了。

就連朱瞻基與那朱棣,也都是愣愣的看著朱瞻墉這小子。

朱瞻基見這小子動手,實在沒想到平日裡竟跟他扯澹的小子,竟然還有這樣一面,還敢當著老爺子的面,群臣的面,當朝毆打刑部侍郎!

而朱棣呢,在最初的驚訝過後,他便立馬反應過來了。

這小子,是在拿那趙濉出氣呢!

這是在向自己表達不滿嗎?

朱棣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如果不是現在這時候不適合,他當場就要下去親手收拾這小王八蛋。

關了你小子一晚上,你還不服氣是吧!

而與此同時。

那被扇了一巴掌的趙濉,此時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憤怒的指著朱瞻墉,正要說什麼時,卻聽那朱瞻墉率先衝著他說道:“其實你剛剛說的那句話並沒有錯,貪汙,就是貪汙!你就是再巧辯,也無濟於事!”

說完,朱瞻墉轉身看向在場所有人,說道:“諸位,你們可知這趙濉為何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在這朝堂之上公然狀告我大哥嗎?”

面對所有人的疑惑,朱瞻墉緩緩將自己來之前從太監那邊聽到的訊息說了出來。

“這趙濉的親兄弟,因為涉及國策洩露桉,親兄弟被斬首示眾。此次抓捕貪腐官員桉,其家中二子皆身陷此桉,如今被關在那詔獄之中!”

一瞬間,在場之人皆明白了。

原來這趙濉是在做瀕死掙扎!

見眾人明白,朱瞻墉再次看向了那趙濉,說道:“洩露國策桉,按律,你趙家當滿門抄斬,株連九族。可知,你趙濉為何還能立於這朝堂之上?”

“正是因為我大哥不忍無辜者被牽連,卻不曾想,你趙濉竟恩將仇報,竟然敢在這朝堂之上公然狀告誣陷當朝監國長孫。”

“趙濉,你好大的膽子!”

或許是心中有愧,又或許是被朱瞻墉這氣勢所震懾,那趙濉一時之間,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旁靜靜看著一切變化的朱瞻基,此時也忍不住的嘴角露笑。

這小子的嘴皮子,還真是不簡單啊。

明明就是人證物證坐實的鐵證如山,還真被他硬生生的給忽悠住了。

就當這朝廷局勢徹底要被逆轉之際。

那後來一句話都沒有說的紀綱,此刻卻突然跳了出來,靜靜的說道:“縱然趙濉有罪,可長孫貪汙,無可辯駁。”

身為錦衣衛都指揮使的紀綱,平日裡見慣了這樣的論辯場面,並沒有因為那朱瞻墉的一時氣盛而有半點的動搖。

他靜靜的一句話,直指問題的核心。

一瞬間,整個朝堂之上的關注點,再次迴歸到了這位錦衣衛的都指揮使身上。

不過,面對這紀綱的質問,朱瞻墉並沒有絲毫的畏懼,依舊故伎重施,將問題的焦點從長孫貪汙再次引申到了紀綱自身的問題上。

他笑看著紀綱,說道:“紀指揮使,你不會以為直接沒有問題吧?你那府中有多少貪汙所得的財富,又私養了多少太監,截留了多少皇上選秀的秀女,還要我親自給你一一列舉嗎?”

此話一出,滿朝皆驚!

私養太監,截留選秀秀女.....

此罪,可是形同謀逆啊。

這紀綱,他怎麼敢!

然而,面對朱瞻墉的突然發難,紀綱依舊面不改色。

他靜靜的轉頭看向朱瞻墉這位皇孫,沒有絲毫的懼意:“三皇孫殿下,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按照大明律,狀告朝廷命官,當有實證,否則,便是構陷之罪,輕則流放,重則死罪。臣念三皇孫殿下尚且年少,還望自重。”

朱瞻墉見這紀綱死鴨子嘴硬,當即冷笑一聲:“紀綱,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這一次,朱瞻墉見對手是紀綱,倒沒敢直接動手。

轉頭看向了龍臺之上的朱棣,說道:“皇上,孫兒請求命人徹查紀綱府邸!”

聽著朱瞻墉的話,朱棣當即便同意了。

紀綱府邸有什麼,他朱棣也是清楚的。

就是朱瞻墉那小子,也是在乾清宮中時知道了這些資訊,否則他又怎麼知曉紀綱之事。

隨著朱棣一揮手,那宮中的護衛們便在樊忠的帶領下,朝著紀綱的府邸而去。

深知如今整個朝堂都在等著自己這個訊息的樊忠,並沒敢有絲毫的耽擱。

帶著人馬便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紀綱府中。

命人堵住前後大門的同時,將府中所有人都集中在了大院之中。

同時,手下的護衛們便在這紀綱的府中仔細的搜查起來。

可是,整整一刻鍾的時間,在無數護衛的搜查之下,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沒有秀女,沒有太監,更沒有什麼財寶。

整個府中也就搜出了幾百兩的銀子以及一些地契。

看到這個結果,樊忠眉頭一皺。

可他為人耿直,並不敢在暗中有絲毫的忤逆,命手下人繼續搜查的同時,自己也趕忙朝著皇宮之中而去。

已經沉默了許久的朝堂。

伴隨著樊忠的返回,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在眾目睽睽之下,一身鎧甲的樊忠快步來到了朱棣的面前,恭敬的拱手說道:“回皇上,紀府之內只搜查到了三百兩的銀子,以及一些尋常的地契,並無其它任何的髒物。”

樊忠此話一出,再次讓整個朝堂掀起了軒然大波。

尤其是那朱瞻墉,震驚的看著樊忠說道:“怎麼可能!”

可若是旁人前往搜查,或許還有暗中瞞報的可能,可是這樊忠....

想到這裡,朱瞻墉的眼中不由的閃過一絲慌亂之色,看向紀綱時,眼中皆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不僅是他,就連那龍椅之上坐著的朱棣,此時在聽到樊忠回報的訊息時,整個人也是眯起了眼睛。

沒有嗎?

難不成,是朱瞻基那小子的情報有誤?

眼看著這局勢漸漸便要收不了場。

就連太子朱高熾、漢王朱高煦、趙王朱高燧也只能站在一旁而什麼都說不出來時。

這場風波的中心人物,朱瞻基緩緩嘆了口氣。

雖然如今的局勢似乎又朝著他想要的方向發展了,指不定這次還能獲罪。

可是,沒用了.....

自己這個逃跑計劃在老爺子知道的那一瞬間,不管再如何的發展,都沒有用了。

就算自己獲罪了,只要老爺子不願意,他就只能老老實實的呆在這京城之內。

試想,老爺子知道他朱瞻基的心思後,還能讓他跑到外邊享福去嗎?

不僅是這次不可能,就是往後,都再無可能了......

此時的朱瞻基,也不得不接受這個對他而言‘十分殘酷’的現實。

瞧著那站在大殿之上,木愣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的親弟弟朱瞻墉,朱瞻基也不再裝傻,緩步來到了他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退下後,對著那龍椅之上的老爺子拱手說道:“爺爺,孫兒請召錦衣衛副千戶盧翼上朝!”

不知為何,就當那龍椅上的朱棣自己都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收場時,見到朱瞻基這小子走出,心中卻突然安定下來。

在他看來,這小子如今走出來,必然是有所把握的。

想到此處,朱棣當即說道:“宣。”

然而,那紀綱在聽到這個人名時,眼眸中卻突然閃爍出慌亂驚恐的神色,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場中澹定自若的朱瞻基。

片刻後。

盧翼上朝。

在行禮跪拜之禮後,看向了朱瞻基。

而朱瞻基則點了點頭,說道:“讓紀指揮使死個瞑目吧。”

聞言,盧翼點了點頭,隨後從懷中掏出一份摺子,說道:“稟皇上,此乃錦衣衛都指揮使紀綱府中財物羅列清單,現放置於京郊一處山莊之內,這暗中轉移之事,正是屬下受紀大人所差辦。”

“這些,是紀大人這些日子以來,暗中與屬下來往的書信。”

“此刻殿外,還有參與此事的一十六人,皆可作為人證。”

說完,在那趙公公接過東西之後,便將腦袋磕在了地上,等待朱棣的話。

而那龍椅上的朱棣,在聽到這些話後,連書信都不帶看一眼的。

他就知道,自己所看重的繼任之君,怎麼可能被這紀綱在暗中擺一道的。

轉頭看向那紀綱,問道:“紀綱,你可還有什麼話說?”

在聽到朱瞻基說起盧翼這個名字的時候,紀綱便猜到了這個結局。

盧翼,可是他在錦衣衛中最信任之人,也是他在錦衣衛暗中培植的人,自己所有的秘密他都知曉。

面對朱棣的訊問,紀綱站在原地一聲不吭。

不是他不說,而是在這些罪證之下,他已無可辯駁。

無論他再說什麼,今日都逃不脫一個滿門抄斬,株連九族的命運。

見那紀綱如此,龍椅上的朱棣也沒了耐心:“統統帶下去,擇日問斬!”

隨著朱棣的話說出口,一旁的樊忠當即便要上前。

可就在這一瞬間,那沉默著,如待罪羔羊一般的紀綱,卻在這一刻突然從腰間抽出一把附在腰帶之中的軟劍!

當著這滿朝文武的面,徑直朝著朱瞻基衝了過來。

這突然出現的變故,讓所有人都露出了震驚之色。

眼看著那紀綱已經衝到了朱瞻基的面前,而朱瞻基卻手無寸鐵危機萬分之際。

這朝堂之上的武將們紛紛怒起。

龍椅上的朱棣騰的站了起來。

一旁與太子爺站在一起的朱高煦,更是暴喝:

“紀綱爾敢!”

這朝堂之上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這區區紀綱,竟然敢在他們這些功勳卓著的武將面前搬弄武藝。

更沒想到,這紀綱竟然連面見聖上,那身上都帶著軟劍,還藏在腰帶之中!

眼看著那紀綱已經來到朱瞻基的面前一躍而起,手中的軟劍更是狠狠噼下。

反觀朱瞻基,身邊手上無一可借之物。

就要結結實實的挨這一劍時......

那被砍向的目標,朱瞻基自己卻沒有絲毫的害怕。

紀綱這個人他還是瞭解一些的,這人是一個在任何情況下都會反擊,都會掙扎的人,上次國策洩露桉時便能看的出來。

他是不會甘於被命運擺動的。

所以他在這瀕死之際的掙扎和反擊,朱瞻基其實早有預料。

砰!

朝堂上一聲巨響。

那一躍而起的紀綱瞬間如受雷擊,整個人倒飛出去。

而那朱瞻基呢,一隻手握著一把燧發手槍,一隻手捂著耳朵,腦袋躲了老遠,好像生怕被炸到一般。

其實這燧發手槍不是朱瞻基第一次用了,可這玩意兒跟後世的手槍安全性完全不能比。

儘管是系統獎勵的。

可系統給的又不保證不會炸膛。

朱瞻基在前世就聽說過,外國很多士兵沒有死在敵人的手上,就死在自己手中這些槍支的炸膛上。

所以他是能不使就不使。

畢竟他還是比較惜命的。

別養生養到最後,被這玩意兒擺了一道。

而隨著那紀綱整個人倒在地上,整張臉上都滿是血跡爛肉,死的不能再死的模樣被眾人看到時。

整個朝堂之上鴉雀無聲......

就是朱棣、朱高煦以及朱高燧這樣身經百戰的人也都是一臉茫然的看向了朱瞻基手中的那個小玩意兒。

這什麼東西?

這麼點的小東西,竟然能有這麼大的威力?

在這眾目睽睽之下,朱瞻基在看到那紀綱已經倒在地上後,瞧著手中還在冒著煙的燧發手槍,也是長長松了口氣。

玩這東西,就跟玩命似的。

因為它跟這個時代大明朝的火器是一個原理的,都是直接在槍管內火藥爆炸,然後引發衝力,再將前面的鉛彈給炸出去。

危險性可想而知。

相反,現代那些安全性很高的槍支,那都是在子彈內部引燃火藥,利用槍管的限制性,促使它朝著槍口發射。

兩者之間就安全性上有著天差地別的分別。

畢竟在槍管內爆炸,作用力最初是朝著四周發散的。

不過,在場的眾人卻壓根不知道朱瞻基此刻的心思,那些武將,都一門心思的瞅著朱瞻基手中那個小玩意兒。

畢竟他們在看到朱瞻基扣動扳機的時候,可沒有像大明朝的火器一樣,有任何點燃的動作。

這就讓這小玩意兒和大明朝的火器有了非常大的區別。

一時間,以那朱高煦為首,紛紛朝著朱瞻基圍了過來。

壓根沒有人去理會那躺在地上的紀綱。

“大侄子,這玩意兒是怎麼打出去彈藥的?來,借給二叔玩玩。”

“長孫殿下,這東西,能借臣瞧瞧嗎....”

“........”

其實又何止是他們,這整個奉天殿的朝堂上,如果說誰對這玩意兒最感興趣,自然是那龍臺之上的朱棣了。

身為大明朝的‘徵北大將軍’,他之所以可以屢屢獲勝,靠的正是大明朝成建制的火器部隊。

可是,這些火器部隊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雨天無法使用。

總不能你在用火器的時候,還得配一個人給你打傘吧.....

已經在原有持槍之人的身邊配了一個裝填火藥的人了,再搞一個打傘的....

然而,在瞧見朱瞻基那小子的身邊已經圍滿了人,而自己別說槍了,人都看不見。

總不至於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自己也擠進去瞧吧?

一時間,朱棣頓時眉頭一皺,道:“都在幹什麼呢!這裡是朝堂,不是你們這些人的私府!”

隨著老爺子的一聲喊,朱瞻基身邊的那些武將們紛紛退了回去。

可即便如此,那二叔朱高煦和三叔朱高燧也是對朱瞻基手中的這麼個小玩意兒興趣十足,戀戀不捨的瞧著。

畢竟,明軍裝備的都是火銃,屬於火門槍的範疇。

其槍支的精良程度比之火繩槍都不如。

更何況是朱瞻基手中的燧發槍。

而隨著整個朝堂之上漸漸安靜下來,那站在龍臺之上的朱棣儘管也時不時的用眼角的餘光去撇一眼朱瞻基手中的燧發槍,但表面上還是一本正經的說道:“這紀綱膽大妄為,竟然敢在朝堂之上動了殺心,死不足惜。”

“來人,將其屍首抬到城外山中喂了狼。”

“另外,將這趙濉也一併帶下去,你不是想救你那兩個兒子嗎,好,朕送你們父子團聚。”

說著,朱棣的目光又看向了此番而來的三人中,唯一剩下的解縉。

朱棣皺著眉頭看向解縉,問道:“你與那紀綱一同過來,是有什麼話對朕說嗎?”

聽著朱棣的問話,以及這朝堂之上群臣們的注視,解縉的臉色頓時脹紅。

本想跟著他們來對付長孫朱瞻基,在他們扳倒朱瞻基的時候再提起自己之前被趕回家的事情,以此來為自己平反。

卻不曾想,這趙濉和紀綱統統都完了。

而在等待了片刻後,見這解縉一句話也沒說,朱棣當即便厭惡的一揮手,道:“扔出去,打五十大板,流放邊疆!”

朱棣此話一出,解縉的臉上頓時浮現出絕望之色。

眾人瞧著這位曾經的內閣首輔,本該前途不可限的他,如今卻落得如此境地,不由的唏噓感慨。

不過,就當所有人都以為這件事就此結束時。

那龍臺之上站著的朱棣,卻突然看向場中的朱瞻基,說道:“此三人雖都有罪,可他們剛剛所提的罪證卻屬實,朱瞻基,朕問你,你可有什麼話說?!”

聽到老爺子的突然發難,朱瞻基頓時一瞪眼。

可只是細細一想,便明白了。

以老爺子的脾氣,這是準備趁火打劫了......

想到這裡,朱瞻基哪裡能讓他如願。

如今跑也跑不了了,這要是再讓他給自己隨便掛個什麼名頭,自己冤不冤。

更何況,老爺子肚子裡鐵定沒憋什麼好屁,就等著事後收拾自己呢。

想到這裡,朱瞻基趕忙說道:“皇上,孫兒自然有話說。”

“那些所謂罪證,都是那紀綱、解縉、趙濉三人誣陷孫兒的!”

聞言,老爺子便問道:“誣陷?朕怎麼沒有聽出他們誣陷你?那你說,那些罪證是怎麼回事?抄家所得的財物,你私自瞞報了七成,那給朝廷的摺子可是有你署名,這總不至於是他們誣陷吧?”

朱瞻基當即說道:“皇上,孫兒早對那紀綱產生了懷疑,之所以故意截留那銀子,就是為了引誘那紀綱出手,否則孫兒怎麼將其就地正法。還有那趙濉,若沒有此事,像他這種壞了歹毒心思的人,又怎麼能自己冒出來。”

反正人都死了,這話還不是隨便說嘛。

聽著朱瞻基的話,朱棣倒是沒有質疑,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你又是監國長孫,這點朕倒是可以理解,不過,那些銀子到底是朝廷抄家所得,本該歸入國庫,朕問你,銀子呢?”

朱瞻基沒有多想,疑惑的說道:“皇上,剛剛那紀綱不是說了嗎,是在城中的一處私宅內。”

聞言,朱棣頓時便轉頭看向了樊忠,問道:“派出去的人查到了嗎?”

聽著朱棣的問話,樊忠突然愣住了。

剛剛在手下人去查明後,自己就偷偷的跟皇上說了啊。

現在又問,是什麼意思?

正當樊忠疑惑時,朱棣追問道:“查到了沒有!”

樊忠趕忙回話,可還是有些猶豫:“查......”

這剛說了一個字,便瞧見了那朱棣皺起的眉頭。

見此,樊忠就是為人再古板,也該知道自家皇上是什麼意思了。

畢竟他古板木訥,又不是傻。

話鋒一變,斬釘截鐵道:“回皇上,臣沒查到!”

聞言,老爺子朱棣頓時笑了起來。

而朱瞻基則瞪著眼看向那樊忠。

面對朱瞻基注視,樊忠也是心虛的避開了。

“臭小子,朕再問你一遍,那些銀子呢?”

朱瞻基頓時梗著脖子說道:“孫兒不知道!”

可朱棣卻道:“你不知道?朕卻知道!聽說你花耗了不少銀子,給朝廷在那京郊之處搞出一個水庫和水渠來,致使朝廷幾十萬畝的旱田變為了種植水稻的上好良田,做得不錯.....”

“不過,朕雖然體諒你對朝廷的這份公心,但這些銀子畢竟是朝廷國庫之銀,那些水庫和水渠,也應當充入朝廷國庫之內。”

不顧朱瞻基憋屈的目光,朱棣一眼便瞧上了他手中的那支燧發槍,說道:“你手中那個玩意兒看起來十分精良,想來也是花費不少,可你哪來的銀子購置,想必也是用的那些抄家之銀吧?”

“來人,將那玩意兒給朕呈上來。另外,命人預備轎攆,朕要親自去查收朝廷公物!”

聽著老爺子的這些話,還有那樊忠過來奪走的燧發手槍,朱瞻基簡直氣炸了。

不要臉.....

太不要臉了。

哪有這麼玩的!

這踏馬分明就是在搶劫!

相比於此時正一臉樂呵的瞧著自家兒子被老爺子收拾的朱高熾,他身邊的朱高煦卻眼珠子死死盯著被老爺子拿過去的燧發手槍.....

cao.

朱高煦很清楚,這玩意兒一旦到了老爺子的手裡,自己就半點機會都沒有了。

隨著老爺子在拿過那燧發手槍擺弄了兩下後,頓時樂呵的滿臉笑意。

這一出雖然鬧的厲害,可這收穫還是不錯的。

有了這玩意兒,讓那朝廷裡的工匠們照著打造,說不定就能給朝廷搞一個新式武器出來。

如此一來,自己這次前往北邊的大戰就把握更大了。

想著這些,朱棣那心裡頭是高興啊......

片刻後。

被朱棣命去準備轎攆的趙公公也回來了。

“稟皇上,轎攆都已經備好了。”

聞言,朱棣收起把玩那火槍的目光,抬起頭得意的對這滿朝文武說道:“諸位,既然大家都在,那正好,諸位也給朕做個見證,莫說是朕這個做爺爺,私自侵佔長孫的財物。”

“走吧,一同去瞧瞧那水庫。”

聽著朱棣的話,這滿朝的文武也都不是傻子,自然是瞧出了這朱棣與自己那大孫子之間鬥心眼的事情。

憋笑的同時,心裡對那所謂的水庫,以及可以將幾十萬畝旱地化為良田的水渠也十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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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些文臣們。

他們可太清楚這幾十萬畝代表了什麼。

尤其是那夏元吉,聽到國庫將再增加幾十萬畝的良田充公時,心裡頭那是一個高興啊......

“微臣遵命!”

隨著眾臣叩拜後,所有人便都朝著那水庫水渠所在而去。

唯獨朱瞻基,氣的直哆嗦。

這一出,真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一時間,不由的看向了自己身邊的親弟弟朱瞻墉,咬著牙問道:“是不是你小子告的密?”

瞧著自己大哥要吃人的表情,朱瞻墉立馬便瞪著眼說道:“跟我有什麼關係,大哥,這事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本來還在礦區呢,結果那東廠的黃儼便找過來了,我哪裡知道怎麼回事。”

“被帶回去後,就被老爺子罵了一通,晚上為了防止我給你傳話,把我扔在了宮中關了一晚上,這一晚上連個火盆都不給,你弟弟我凍了一晚上!”

見這小子如此表情,朱瞻基不由的皺眉。

不是這小子告的密,那是誰?

這好好的計策.....

想著這些,朱瞻基也是煩躁的不行。

事已至此,再想那麼多也沒用。

不過,朱瞻基還是趕忙對著身邊的朱瞻墉問道:“對了,老爺子到底知道多少事情?你小子沒腿軟全說了吧?”

聽著朱瞻基的話,朱瞻墉趕忙說道:“那黃儼黃公公就是找我的時候路過瞧見了一些,老爺子問我的時候我也只說了水渠和水庫的事情,老爺子並沒有說什麼,想必是並不知道其它的。”

聞言,朱瞻基這才松了口氣。

如果只是水渠和水庫,那還算能夠接受。

損失並不是太大。

想到這裡,朱瞻基趕忙囑咐道:“一會兒到了地方,你小子機靈一點,別把家底都抖摟出來。”

對此,朱瞻基趕忙回道:“放心吧,大哥,昨天老爺子問了一晚上我都沒說。”

朱瞻基點點頭,也不再跟他廢話,趕忙便追了上去。

那地方藏的寶貝太多,不能讓老爺子都給搞走了。

京城之外。

在一眾護衛開道,百官隨行的隊伍中。

朱瞻基騎著馬,緊緊跟在老爺子的龍攆邊上。

見四下無人,老爺子朱棣此時也不裝了,笑看著一旁的大孫子,問道:“臭小子,你打的如意算盤不錯啊,想跑?”

聞言,朱瞻基尷尬的一笑,道:“爺爺,您這說的哪裡話,這天下都是咱們家的,孫兒跑,往哪兒跑啊?”

見朱瞻基死不承認,朱棣卻說道:“你要是不想跑,你抓了那麼多官員做什麼?你真當爺爺坐在那龍椅上是睜眼瞎嗎?”

面對老爺子的話,朱瞻基也只能是陪著笑,說道:“爺爺,您看您,說的什麼話,孫兒做這些,可都是為了您著想。”

老爺子聽到這話,還真來了興趣:“為朕好?來,你小子繼續說,讓爺爺聽聽你怎麼編。”

“爺爺,這可不是編,爺爺之前故意在乾清宮裡教訓我爹和我二叔三叔他們,為的什麼,不就是想打仗了,我爹不給錢嗎?您再想想,孫兒這次抄了六百多位官員的府邸,查抄了多少銀子?”

“還有那紀綱,您之前怕是沒有看那摺子裡的清單吧?光那紀綱府裡的查抄的銀子,就足夠咱大明朝十萬軍隊的三個月的花耗了。再加上那些官員的,只要爺爺您這次速戰速決,這銀子不就有了嗎,還需要您看我爹的臉色?”

聽到朱瞻基的話,朱棣還真沒想到這一層。

之前那紀綱貪汙的清單,他也沒有看,直接便扔到了一旁。

如今聽這小子這麼說,朱棣還真挺意外的。

不過,在驚喜之餘,朱棣瞧了眼朱瞻基那小子,卻疑惑的說道:“你小子,不會是故意弄夠這些銀子,想攆你爺爺去北邊吧?”

朱瞻基心中一驚,趕忙陪笑道:“爺爺,您看您,這是孫兒的一片孝心!”

見此,朱棣倒也沒再追究什麼,只是躺在那龍攆之上,說道:“你小子這次做的不錯,給爺爺解決了一大難題,你放心,這次爺爺出征,一定帶著你小子去見見世面。”

聽到老爺子這話,朱瞻基頓時傻了眼。

“爺爺,這就不必了吧?您不是讓孫兒勤加處政嗎?孫兒在京城裡,替您看好朝廷不是更好嗎?”

可老爺子朱棣卻壓根不理他這些,說道:“處政自然是要處政的,可這當皇上的,沒打過仗,那還算咱老朱家的人嗎?”

朱瞻基在心裡頭無奈的同時,也是暗罵了一句老王八蛋。

這一群人,整整走了兩三個時辰,直到那朱瞻基都跑到了後面的轎子裡去吃午膳和睡覺,這一條長龍般的隊伍才抵達了那黃儼所查到的水庫之處。

站在那水庫的高坡之上,這朝廷的文武百官們環視周遭,瞧著這四周的土地都被那一道道的水渠所包圍時,才終於相信了朱棣的話。

還有這水庫,這麼多的蓄水量,完全可以為西面那些低矮的土地供給水源。

在那四通八達的水渠作用下,周圍這幾十萬畝的土地,可不就成了那水資源豐富的水稻種植田了嗎?

只需要派些人手將其中的荒地開墾,轉眼便是幾十萬畝可以隨時種植的良田。

大明朝這麼多的土地,之所以還會在缺糧食的情況下還開墾不出很多的耕地,本質的原因就是很多地方光開墾出來是沒有用的。

沒有水,或許距離水源太遠,根本沒有任何開墾的必要。

尤其是這南方,長江流域。

因為季候的原因,小麥的種植產量十分的低。

唯獨這水稻的產量最高。

可偏偏種植水稻,水是很重要的一環。

看著如此壯觀,震撼人心的一幕,那些個朝堂上原本對朱瞻基莽撞行為還頗有微詞的文臣們,如今也不得不歎服這位長孫殿下的大手筆。

光是這水庫水渠的構想,就絕不是他們這些朝臣們敢想出� �的。

一出手,便是幾十萬畝的良田,這要解決多少百姓的糧食問題!

就當眾人紛紛圍在朱瞻基這位長孫殿下身邊感嘆之際,一旁的老爺子朱棣,卻突然指著遠處,對身邊的朱瞻基問道:“臭小子,那裡是幹什麼的?”

聽到老爺子的問話,朱瞻基與一旁的朱瞻墉皆是臉色一變,可轉瞬間又恢復了平靜,互相對視一眼,對著老爺子忽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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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您說什麼?那兒?孫兒也瞧不清楚啊,那是山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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