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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當場罷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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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定標準是什麼?”

應天府尹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個所以然。

不用說,這傢伙必是以民告官如子告父為由,不問青紅皂白的便想當然的潦草結了桉。

要是老朱在這兒的話,這傢伙少不了得被罵個狗血淋頭了。

也就是朱標脾氣好,雖有怒氣也就是氣場上稍稍變了些,並不會隨便發洩出來。

“知道百姓狀告所為何事嗎?”

片刻後,朱標又問了個新問題。

朱允熥所拿回的狀子上清晰梳理的這個事情的脈絡,不久之前才剛拿給應天府尹看過。

只是不知道的是,朱標詢問的是在看了狀子之後還是之前了。

這應天府尹許是為官的時間久了,熟悉其中的門道了。

總之,連考慮都沒有,當即便脫口而出做了回答。

“那些百姓狀告縣中耆老士紳毀壞田地,往常類似的事情都是在民間自行解決,連縣裡都不會驚動。”

“所以....”

不會驚動縣裡不是不需要驚動,而是縣裡或需耆老士紳治療鄉民,或需早就與他們狼狽為奸。

無權無勢的普通鄉民,根本就狀告無門告不上去。

這應天府尹以此為據瞭解敷衍百姓的的訴訟,一看就是那種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的碌碌無為的昏庸之輩。

這也別怪為何在他治下,能讓翠雲樓那些人闖進幾家富戶差點就把銀子偷出去了。

聽了應天府尹的解釋,不用等朱標再說話,朱允熥便戳破了他後半段沒說出來的話。

“所以,你便認定是刁民生事責仗了他們?”

被朱允熥指出來後,那應天府尹也知道他要這麼應下,那他仕途也就完了。

還欲強詞奪理,解釋道:“臣這也是循例而為,臣自洪武十八年高中之後曾做過幾任知縣,經常和下面的百姓打交道。”

“他們很多人都有蹬鼻子上臉的毛病,類似的桉件倘若一旦受理,會嚴重不利將來的治理。”

這也確實是歷朝歷代的治理手段。

在民間也確有不少這樣的人,一旦開了訴訟的口子,會讓很多人芝麻大小的事情都弄到官府。

不僅增加官府的負擔,也會在民間生起不安因素來。

但,既然已經立了法便就要使之發揮出該有的效用來,不能只單純的放在那兒當成了擺設。

“這是你拒不受理的理由?”

朱允熥陰陽怪氣笑著反問了句。

朱標卻是大手一揮,直接道:“你洪武十八年就中了進士,數十年的時間只學會了萬事不粘鍋的為官之道。”

“當初所讀聖賢書的本心卻不復存在了,還是回去好好把這些東西找回來,學學何為擔當何為責任吧。”

“下去!”

朱標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但具體的處置卻沒有明言。

那應天府尹垂頭聽訓,估計本以為被訓斥了一通,最後頂多罰些俸祿就了事了,哪知說到最後就變成了這。

這是要罷黜了嗎?

雖說現在不比後期,皇帝用誰罷誰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情,但即便是當初執政嚴苛的老朱,也不會把一正三品大員說罷就罷了,

主要還是感覺和朱標溫和的性格不符。

朱標說完這些後,朱允熥都還沒反應過來,更別說是那應天府尹了。

但旁邊伺候著的的楊永寶卻不會給他留出太多機會了,隨之上前走至那應天府尹跟前,道:“走吧,府尹大人。”

朱標一副不願再多說的架勢,那應天府尹試著張了幾次嘴,最終還是帶著無奈退了出去。

現在不過只是革職罷黜,要是再往下追究是否能活著出去都不一定了。

朱允熥早就知道朱標也就是表面上溫和敦厚,實則手腕強硬起來和老朱相比過猶而不及。

就比如在這個事情上,完全可以在解決了這個事情後再對應天府尹做出懲治。

但這應天府尹牧守一方,在處理的時候難免有用得著他處理的地方。

如此一來,便就有了戴罪立功的機會。

朱標現在就做出懲戒,明顯是不願再給他翻身的機會了。

最關鍵的,這應天府尹是由朱標親自罷黜的,將來即便啟用也並非一件易事了。

在那府尹被帶走後,朱標便問道:“應天府主官空置,你可以舉薦。”

這麼多年,朱允熥透過各種土途徑,舉薦上去出身職大的私人已佔文官快一半之多了。

應天府尹可是堂堂正三品,職大學生一步步升遷上去能夠坐這個位置的,那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

且還都擔任著重要職務。

朱允熥也不捨得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去坐應天府尹的位置了。

這位置看似重要,卻起不了多大影響。

朱允熥搖搖頭,道:“應天府尹也並非真得過且過就行,職大出身的人年紀尚輕經驗不足,恐怕勝任不了。”

不管是不是職大出身的,那都屬大明的官員。

既是大明的官員,朱標便對之有管轄權。

無論升遷還是任免,那都由朱標說了算。

朱標詢問朱允熥是否有舉薦的人選那也只是徵求一下他的意見而已。

最終選拔哪種途徑出身的,又會安置誰去接任,全都由朱標一人說了算。

只不過,朱標並沒停頓多長時間,便很快吩咐道:“令吏部補進吧。”

既交於吏部銓敘,想必應該是採納朱允熥的意見了。

畢竟,自詡科舉正途出身的那些官員,對朝堂摻雜了職大出身的早就心存不滿了,又怎會把職大出身的銓敘上去。

更何況,即便是論履歷來看,職大出身的那些本就欠些火候。

之後,朱標也不再多說,很快道:“既有人敲了登聞鼓朝廷就需儘快給出態度來,要是耽擱的太久恐會讓百姓人心惶惶的。”

“吏部按正常銓敘的流程也非一朝一夕所能辦到,你先下去看看實際情況。”

“銀行的發展所影響的必不僅僅只是江寧一處,也需以此作為試點給出合適的解決方案來。”

其實,民間所謂的耆老士紳,也就是一些大地主而已。

現在人以為經商是末等行業,唯有購進田畝才是聚富凝財的絕佳手段。

別的先不論,和主流思想中的中庸之道也有很大的關係。

畢竟,田地買進來就是自己的,即便一年不夠風調雨順糧食歉收,等到下一年總會變好的。

而經商就不同了,前一天或許還有百萬家財,等到後一天一個錯誤決定或許就能傾家蕩產連飯都吃不上的。

所以說,地主佔比並不小。

處理這些問題,會比當初扳倒孔家還難。

不過難歸難,卻總是要處理的。

朱允熥連為難的表情都沒有,便道:“兒子馬上就去調查。”

帶著那三個敲登聞鼓之人從乾清宮出來,正要去屬江寧縣的村子裡的時候,碰到了過來打探訊息的魏良仁。

登聞鼓被敲響不是件小事情。

凡過來告御狀之人,必是走投無路有天大的委屈了。

老朱自禪讓之後,本是有降低自己存在感,儘量讓朱標父子直接治理天下的。

但聽聞登聞鼓被敲響後,總歸還是有些擔心。

於是,這才派了魏良仁來打探。

魏良仁本來是準備找個之前他手下的小太監,神不知鬼不覺問明情況也就行了。

哪知,才剛一進宮便見到了朱允熥。

魏良仁倒是想編個藉口矇混過關,但朱允熥根本不待魏良仁解釋,便一拍腦門道:“登聞鼓被敲這麼大的事恐早就傳到皇爺爺那兒去了,是該先把這事兒和皇爺爺解釋一下,讓他老人家放心的。”

之後,根本不用魏良仁多說。

朱允熥便把那三個告狀之人交給於實,然後他自己主動去了老朱的行宮。

既然朱允熥都主動去解釋了,那魏良仁還需再打聽啥。

若是問的太多了,反倒顯得不信任在朱允熥了。

見到朱允熥和魏良仁一塊過來,老朱不善的眼神瞥向魏良仁。

那意思很明顯,責怪魏良仁找了朱允熥。

魏良仁跟在老朱身邊那麼久,又哪能不瞭解老朱的心思。

老朱在別人面前那是威名赫赫的洪武皇帝,但在朱標和朱允熥面前,不過只是普通人家中的一個父親一個爺爺而已。

瞧著這,魏良仁當即主動解釋,道:“奴婢才剛進宮便碰到了殿下,殿下也準備來皇爺這兒了,奴婢便和殿下一塊過來了。”

魏良仁隱去了朱允熥本忘了過來的話,也算是為老朱和朱允熥夯實了祖孫情義。

聽到這,老朱神色微微鬆動。

只不過,指望老朱當面對朱允熥露出對朱標那種柔和是不可能了、

就老朱那秉性朱允熥早就習以為常了,只要老朱別動不動和他動手,他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朱允熥在老朱跟前坐下,先詢問了一下老朱的身體狀況。

隨後,這才說了敲登聞鼓的情況。

像應天府尹那種官員,老朱這輩子見的太多了。

說白了,普天之下大部分都是如應天府尹那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剩下便就是大貪特貪為自己謀私利的。

縱觀大明兩百餘年國祚,不也只出了一個海瑞嗎?

不過說句實話,海瑞即便早生幾百年生在老朱的治下,在人人都是俗人的環境中,他那種寧折不彎的脾性也很難混得開。

唯一的好處是,更讓老朱有些慰藉,讓老朱知道,這世界上還是有他理想中的那種官員存在的。

朱允熥說的緩慢,盡量避免老朱情緒上的大起大落。

在朱允熥緩慢的語調中說明事情的原委後,見老朱並沒有動怒的架勢。

朱允熥這才又道:“父親罷黜了應天府尹,又讓孫兒先去調查此桉的實情,孫兒一會兒就先去江寧縣看看情況。”

老朱儘量不去問朝廷的事情。

但,儘管老朱不問,朱允熥卻會主動告訴老朱。

歷朝歷代中,老朱父子的關係也能稱之為大明的奇葩現象之一了。

老朱全力給朱標佈局扶他當這個皇帝,而朱標有當這個皇帝的能力,卻從沒有這樣的野心。

老朱能心甘情願禪讓給朱標,而朱標也能在老朱收回這權柄的時候心甘情願的交回去。

朱允熥作為他們兩人中的一個邊緣人物,就更不需要迫切追求這位置了。

畢竟,不管這位置歸於誰之手,等將來終究還是要回到他手上的。

最重要的一點,他這具身體的骨子裡有老朱和朱標父子那種不慕權柄的基因,他對這位置同樣沒有太深的迫切。

等到朱允熥說完事情的脈絡,老朱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道:“這問題恐是整個大明都需要面臨了的,只不過是江寧率先爆發了出來而已。”

說著,老朱又道:“目前大明發展到現在,倒也能夠支撐在這方面做些改變了。”

“咱生於布衣,對這一情況深有感觸,哪怕再是有德耆老士紳,為了自己一己私利都有可能欺鄉民於水聲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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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而言,鄉民守的也是這些耆老士紳的法,又有誰知道朝廷在哪坐皇帝的是誰?”

“既然有望改變,變一變倒挺好。”

老朱這麼說,也算是認可了朱允熥的說法了。

說到最後,老朱這才擺了擺道:“去做吧,有事就去找你爹,別來煩咱了。”

這話說的,好像他是來庇護的。

他這不是怕他擔心,才來和他解釋的嗎?

朱允熥也瞭解老朱,他也只在心中滴咕一下而已,嘴上還是非常順從地道:“孫兒知道了,那孫兒就走了。”

江寧縣告狀的那三人都還等著呢,朱允熥確實沒有太多的時間待在老朱這兒了。

“滾滾滾!”

老朱不耐煩的擺擺手,朱允熥則話不多說,急匆匆的便消失在了老朱的面前。

從老朱那兒出來,朱允熥帶了二三十個護衛便去了江寧縣。

他是過去解決問題的,人帶的太多了反倒會成為掣肘。

在路上,朱允熥知道這三人分別叫安飛,安佑,安勇。

是沒出五服的同族兄弟。

“你們村的耆老士紳知道你們敲登聞鼓嗎?”

這三人出於對官府的不信任,對朱允熥問道而這問題非常的敏感。

但因平又不是那種玩花花腸子之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朱允熥也不點破,進而又解釋道:“要是不知道的話,你們就別和孤一塊進村了,孤自己去就行了。”

“就以那些耆老士紳所幹的事情,又不能他們都砍的,你們終還是要在村中生活的,把他們得罪的太過分於你們沒好處。”

聽罷,他們這才知道誤會朱允熥了。

大部分百姓還都是淳樸善良的,知道誤會了朱允熥之後,臉上所呈現出來的不好意思,較之之前對朱允熥的懷疑還要更甚很多。

“去縣衙和應天府尹後,那裡都有公文發到了耆老那裡,這次....”

縣衙和應天府只要儘快平息事態,把公文發到耆老們那裡,是幹脆利索解決事態的最好辦法。

而朱允熥要的是把這個事情長治久安的解決,自然不會一股腦把這事兒捅出去從而提升庶民百姓和耆老士紳之間的矛盾。

聽安飛說明情況後,朱允熥道:“那你們三就別和孤一塊走了,這段時間你們就留在村裡,朝廷隨時會再通傳你們的。”

他們三個作為原告,哪怕不需要他們作證,也得把最後的處置結果告訴他們。

之後,朱允熥又把那些護衛分散出去,他則只帶了陳集林雄和治於實三人進了村。

安飛他們所在的村叫安家集,大部分人基本都姓安。

朱允熥幾人到了地兒後,便沿著田裡的莊稼往裡面走。

問題既然是出在田裡,自然也就需要先從田裡著手了。

水田大部分都是阡陌相連的水稻,旱地裡則是玉米土豆紅薯等物。

不用說,大部分水田是地主富戶的,旱地則屬於普通的小民百姓。

即便是有了玉米等高產農作物,水稻麥子那都還屬主糧。

即便是小民百姓,也還需水稻來貼補。

因而,那些種植水稻所需要的水田那些富戶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那些長不出水稻的旱田一早屬小民百姓所有,有了能是適應於旱田生長的玉米等高產農作物自然會爭相種植。

最主要的,還是因為農作物的高產有利於這些小民百姓養活更多的人。

無論是玉米還是紅薯土豆即便再好吃那都不能作為主糧,吃多了也會有吃膩的時候。

即便隔三差五想吃,完全也可以從市面上買來。

這樣多方面原因結合之下,不僅是這麼個小小的安家集,就是整個大明都是這種情況。

那些富戶地主仍然在種植水稻小麥等主糧,玉米土豆紅薯等則由小民百姓在種。

不過,不管是誰種啥,誰都不會和地裡的莊稼開玩笑。

無論走到哪裡,上下都會是一片綠油油的生機勃勃景象。

朱允熥沿著地頭一步步往下走去。

由於剛下過雨的緣故道路非常的泥濘,朱允熥即便一再避著水坑,但鞋底的泥卻也早就沾得非常厚了。

不僅如此,太陽剛剛懸掛在天上,蒸發的地上還未乾涸的雨水讓人猶如掉進了蒸籠裡似的。

朱允熥不過只是走了區區幾步路就非常難受了,地裡那些幹活的百姓那就更不用說了。

沿著不算寬闊的小路大概走出了數百米,朱允熥正愁該如何開啟突破口之際。

突然,前面田裡出現了一陣嘈雜,外加數道悲慼的哭喊之聲。

村裡的具體情況朱允熥一無所知,他微服進來唯一能做的就是對地裡的情況有一個大致的瞭解。

要是再沒有突破口的話,他也只能是隨便找個人,問問是給自己種還是給別人種之類的情況了。

但這些,很明顯不夠他解決這一問題。

“走,過去瞧瞧。”

朱允熥抓住這一機會,大步流星趕至聲音傳來的方向而去。

只見,一隊人馬正騎著馬揮砍地裡已經快一人高的玉米苗。

有一身子句僂的老人穿梭於其中,苦求著讓這些人住手。

而在地頭上一肥頭大耳流裡流氣的傢伙,正指揮著田裡那些人往這往那的砍。

在不遠處,一婦人摟著兩個年幼的孩子,驚恐的望著那群堪比凶神惡煞的豺狼虎豹。

旁邊的幾塊地裡,或探頭探腦的小心翼翼的往這邊張望,或自顧自做著自己的活假裝沒聽到似的。

真以為應天府衙門江寧縣衙均都不受理,就能讓他們無法無天為所欲為了不成?

朱允熥一腳踢在地頭上領頭的那人的身上,把他一腳踹翻在了旁邊的泥潭之中。

“誰敢踢老子?”

那人沾了滿身的泥垢,下意識間抬手抹了把濺在臉上泥水,瞬間變成的大花貓更顯狼狽不堪。

哈哈...

地裡那些高高掛起不敢出頭的百姓,瞧見這當即爆出了一陣鬨堂大笑。

“誰笑了?”

可惜,在那人一聲厲呵之下,很快就變得鴉雀無聲了。

只不過,畢竟是皇城腳下。

那人瞅著朱允熥貴氣不凡,哪怕是被朱允熥踢到了臭水溝裡,也還是得縮著脖子問上一聲,道:“閣下是何人?”

朱允熥哪能這麼快就自報身份,微微一笑澹澹道:“無他,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者。”

啥?

不僅僅是被朱允熥踢到泥水裡的那人,就連其他地裡的百姓,包括苦主的那一家,估計沒人不對此大跌眼鏡。

還以為是啥大人物呢,原來就只是個這?

那人憤憤的從泥潭裡爬起來,怒氣衝衝地道:“你知道老子是誰嗎,你就敢多管閒事了。”

他長這麼大,就沒有他不敢管的閒事。

朱允熥搖搖頭,絲毫沒放在心上,道:“你誰啊,不知道!”

“見義勇為不就為了懲兇緝惡嗎,又何必知道你是誰?”

這回答夠囂張。

完全就沒有把這人放在眼裡。

“很好!”

“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這世上不是所有的閒事都那麼好管。”

說著,便抬手招呼來了地裡還騎在馬上的那群人。

陳集林雄非常清楚朱允熥對地裡莊稼的愛護,根本不需朱允熥多說,便率先進了地裡把踐踏了莊稼的那些人從馬背上扔到了那人才剛剛摔過的泥潭裡。

隨後,又把馬從地裡牽出來。

論這些拳腳的話,於實肯定幫不上忙。

他唯一能做的,只能幫忙把馬牽走了。

這附近都是莊稼,倘若就這麼放了的話,不知得踐踏壞多少呢。

所有的事情都發生於電光火石之間,有的人壓根就沒看到陳集和林雄是怎麼出手的,那些人便像疊羅漢似的倒在了泥潭當中。

瞧著這情況,領頭的那人瞠目結舌。

本來想拿手指頭指著朱允熥,但估計怕朱允熥撅斷他手指頭,才剛伸出來便很快收了回去。

“你...你有膽就別走...”

朱允熥還怕不能直取他們心臟呢,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突破口又幹嘛要走。

“不走。”

“你有啥能耐就都使出來吧。”

朱允熥笑得澹然,壓根就沒放下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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