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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備下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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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那老嬤嬤回到永安宮,到底不敢將皇上的話就這麼學給太后聽, 若是當真學了, 太后定然是要大怒的, 她豈不是成了中間那個挑撥是非的人, 兩宮若鬥法, 頂事兒的便是她了。

於是老嬤嬤一琢磨,便將皇上那番話, 掐頭去尾, 變個語意,道:“皇上說,不若請李大人在宮外接一座楊宅,這樣大禮便有了去處。不然,那禮部真將東西送到李府上, 反倒是為難了李大人, 想必大人是斷不敢收的。”

李老夫人就坐在太后的下首,聞言麵皮抽了抽, 冷汗登時便下來了。

老嬤嬤話說得委婉,可到底是浸淫內宅多年的人物, 又怎會不懂其中含意?今日前來, 倒是她李家莽撞了,恐怕從永安宮派人去傳話時起, 便是將皇上得罪了。

此時卻聽得座上的太后譏諷一笑,道:“有何收不得?李家乃是哀家的親人,哀家又是皇上的母后, 撫養皇上之人。那楊姑娘從接過來,便是住在李家。如此親上加親的美事,便將那楊姑娘的孃家定在李家有何不可?又哪裡需要李天吉另置宅院,還要掛上楊宅的名!那楊家人都是些村婦農夫,當不得大禮的便是他們吧!”

老嬤嬤熟知太后的性子,聞言倒也不覺驚訝。

這也正是她不敢當場回了皇上的話的緣故。

老嬤嬤唯唯諾諾地道:“太后娘娘息怒,皇上的話也是有道理的……”

這邊李老夫人卻是心頭咯噔一下,覺得有些不好。

太后的性子,便是旁人越不讓她做,她越要做。這個性子,打她做了太后以來,便愈加的厲害了。

她口中稱李家乃是她的親人,實際李老夫人心頭清楚,李家不過遠親矣,李家之所以有今日地位,只是因著太后娘娘的一些事,她的孃家不肯辦,便交到了李家的手裡辦,這才得了太后的青睞。如今太后這樣拉近關係,不過就是想讓皇上不順心罷了。到最後這惡果卻是要她李家來吃的。

這是李老夫人斷然不願見到的。

得想個法子。

李老夫人心道。

太后此時轉頭看向李老夫人,道:“你也不用擔心皇上駁了你李家的面子,回去等著罷,這新後總不能在宮中出嫁的,不符祖制。屆時一樣會到你李家去。”

李老夫人叩頭謝過,道了聲:“不敢。新後鳳體尊貴,李家確實當不得新後的孃家。”

太后斜睨她一眼:“有什麼當不得的?”

李老夫人忙又磕頭,笑道:“是老身莽撞,竟是叫娘娘為難了。”

太后心說,哀家哪裡為難了,哀家並不覺得為難,讓那傻兒住進李家挺好。這不正是叫小皇帝清楚,他的皇后都是由永安宮掌控著的嗎?也好叫他瞧瞧清楚自個兒的境況,莫再生出什麼與永安宮抗衡的妄想來。

但李老夫人卻是滿口認定叫她為難了,跪地又磕頭道:“老身怎敢壞了娘娘與皇上的母子情誼,老身羞愧!老身這便回去,申斥老身那不懂事的兒子,怎敢提出這樣的妄想!……”

說罷,李老夫人便站起了身,一副欲告退的模樣。

太后:“……”

哀家與那小皇帝哪來的母子情誼?有什麼可叫你破壞的?

“老身告退。”李老夫人說著,還面露焦灼之色,像是真心實意為太后著想一般。

太后皺了下眉,道:“回去罷。”

她越發覺得與李老夫人說不到一處去了。這老太太如今也是年紀大了,腦子都糊塗了,說話如雞同鴨講。

李老夫人又謝過了太后,這才作出幾分不捨之情,佝僂著身子緩緩退出了永安宮去。

老嬤嬤忐忑出聲:“那奴婢還去養心殿回話嗎?”

“回什麼話。”太后眉頭皺得更緊,“這李家都退縮了,還有什麼可說,便讓他自行操心去吧。總是要在大典之前,定下一個地兒給那傻子的!沒有李家伸手,那皇上就得從私庫出錢買宅子了。他那私庫……”太后說到這裡,一撇嘴:“還不如哀家的多。”

且說這李老夫人回到府中,李天吉正在家中同妻妾作樂,聽聞母親回來,才匆匆拋下人,來到了李老夫人跟前。

先前,李天吉以為芳草、蕊兒二人應當比那傻兒得寵的機會大些。

可誰曉得人送進宮去,便掀起了軒然大波。芳草引起了鬥爭,被太后處死。蕊兒之後更沒了音訊。反倒是那傻子,因著是頭一個送進宮的,到底是沾了欽天監的光,又在如今朝臣的力主下,真要做皇后了。

誰能想到呢?一個傻兒真要做皇后了!

李天吉這才動了心思,在舉行大婚前,將人接回到家裡來,一則在太后面前賣個好,明面上在皇上那裡也過得去,二則也哄住了這傻子,人家傻歸傻,日後到底是要做一國之母的,拉攏了她也是樁好事,倒也不枉費他當初接了這吃力不討好的差事,千里迢迢跑到岷澤縣去選人,中途還吃了不少苦呢……

李天吉一動心思,就讓李老夫人進宮去與太后提了。

可如今……

李天吉跨過那道門,進到花廳中,便見李老夫人面色微沉,手裡端著茶碗也不喝,像是打宮裡受了什麼氣。

李天吉不由顫聲道:“拜見母親,母親今日莫非遭了斥責?”

李老夫人放下茶碗,臉色更見肅穆。她搖頭道:“並未遭斥責,可事情比遭了斥責還要嚴重……”

說完,李老夫人便將今日宮中的事,都同李天吉說了。

李天吉倒是神色輕鬆,他在李老夫人下首落座,叫丫鬟給自己端了茶點來,這才道:“倒也不必畏懼,咱們家攀附的一直都是太后,若要說得罪,豈不是早從兒子去岷澤縣領了個傻子村姑回來,便將皇上得罪到底了?做了事就沒有回頭路了。兒子是不怕的。”

李老夫人卻是拍了拍桌子,將花廳中的下人都斥退,於是罵道:“糊塗!兩樁事怎能混為一談?前者,乃是大勢所趨,你去尋女子回來,那是上天所示,怎成了你的錯?咱們原本都以為,這封後大典是舉行不成的,可瞧如今的勢頭,不僅這大婚要辦,封后大典要舉行,這新皇親政也不遠了……若是如此,那你尋了這個丫頭回京,反倒是樁好事!皇上又怎會遷怒於你?這後者就不同了……李家衝上前頭,要給新後當孃家,皇上定是瞧不上咱們的,便會以為咱們是得了太后娘娘的吩咐,故意不將皇上放在眼裡,以為自個兒能做皇上的岳家了。這兩者帶來的後果是全然不同的……”

李天吉聞言,漸漸也回過味兒來了。

“新皇親政,便不可同日而語了。”他道。

李老夫人點頭:“正是,皇上再體弱多病,到底是皇上。只要他親政,握了實權,哪怕……哪怕只有幾年過活,也是不可得罪的。太后在後宮縱有大權在握,但終究困於後宮之中。咱們不能再像從前一樣,只管為太后辦事,別的一概不顧了。得換個法子,徐徐圖之。”

李天吉當即低頭深思起來:“……皇上既然發了話,那咱們便置一座宅子作楊宅。再送些僕人到那宅子上去。日後也不棄用這座宅邸,就這麼一直小心看管著。咱們還可以再補些東西給新後。銀子、首飾,都是不可少的。”

李老夫人點頭:“今日太后已經面露不喜,我不適合再去永安宮。你便直接去皇上跟前,哭著求他收下宅子,務必表了忠心,還要道出之前的過錯,便稱,不敢壞了皇上與太后的情誼。如此才可兩邊不得罪。不然太后該要記恨咱們了。”

李天吉連忙點頭。

之後二人又仔細聊了會兒,將方方面面都講到了,以求不出疏漏,沒辦好事,反得罪了人……

與李老夫人聊過後,李天吉便求爺爺告奶奶去尋好宅子了,他相中的一處,乃是一位惠帝在時便告老歸鄉的官員的宅子,這官員後人無能,未能再入仕,家中無可依仗、捉襟見肘,卻有莫名的堅持,口口聲聲說什麼祖宅不可賣。

為了弄下這座宅子李天吉花費了不少的功夫。

而後他又親自去了京中有名的首飾齋,交了錢,買了一些現成的,又定了些樣式叫匠人打製。等回了府,還從老夫人和自己的私庫裡,挑挑揀揀選了些東西出來,湊滿了一匣子,瞧著也像模像樣了。

這還不算完。

李天吉想著,若是真將人迎進了楊宅,李家的幾個女人定然是要去楊宅來往,拉攏拉攏關係的。

於是他又仔細囑咐了妻子……

如此一番之後,李天吉便收拾著進了宮拜見皇上。

李家因與太后關係密切,李天吉也因而得了些便利,很是順利地進了宮中。守衛早稟報到了養心殿,李天吉到了養心殿,便有太監引著他往涵春室走去。

往常蕭弋召見大臣都是在西暖閣,不過李天吉的官都是捐的,朝未上過,只一心借太后的勢做生意賺錢,當然配不得這般待遇。李天吉倒也渾然不在意,甚至還覺得,去涵春室,那不更顯親近嘛,好事好事……

這廂涵春室內。

楊么兒正在試劉嬤嬤給她做的袖套。

劉嬤嬤小心綁在她的手上,道:“瞧著是不大好看,不過墊著手也就不疼了。姑娘多練些時日,手臂有了力道,可懸空寫字了,自然也就用不著這東西了。”

楊么兒點著頭,伸出手指撥弄了兩下袖套。

蕭弋見她動作,道:“既戴好了,便去寫字吧。前兩日剛教過你一遍,不曾忘記罷?”

楊么兒點頭,又搖頭。

點頭是衝他前半句話,搖頭是衝他後半句話。

蕭弋漸漸摸透了她的行為舉止,倒也明白她的意思,便下巴輕點:“嗯,去坐著吧。”

楊么兒去了桌案前坐下,蕭弋卻是坐在了隔著一道珠簾的榻上。

那張榻正是楊么兒頭回來拜見蕭弋的時候,見到的那張。她忍不住伸長了脖子,隔著珠簾,去瞧蕭弋。手裡的筆也就握不好了,把袖子都染上了墨點。

旁邊的宮人見狀倒也不制止她。左右之後換件衣裳就是了。

這瞧著瞧著,便有人來了。

宮人們將室內燈火點得更加明亮,一個穿著青布直身的男子微微弓著背進來了。他低著頭到了榻前,跪地行禮。

“臣李天吉,參見皇上。”

李天吉?

楊么兒恍惚一陣,總覺得這個人瞧著眼熟,但仔細想卻又想不起來了。

她伸脖子伸得久了,也覺得累,便坐了回去,不遠不近地盯著那名男子。

李天吉倒是察覺到了打量的目光,但他沒敢抬頭,還以為是皇上在瞧他呢。

他想起母親交代的話,當即便哭出聲來,一邊哭喊一邊認錯,就差沒抱著皇上的大腿嚎了。

“實乃臣之錯,若是叫臣破壞了皇上同太后的母子情誼,便是臣萬死也難恕其罪……”

“盼望皇上給臣一個贖罪的機會……”

“臣在靜寧巷購得一處宅子,此宅風水極好,宅內亭臺樓閣、軒榭齋轅都是花了大心思的,求楊姑娘收下以作楊家之宅……”

“當初是臣接了楊姑娘進京,如今不敢怠慢,另備下黃金白銀、珠寶首飾,湊個禮……”

李天吉一邊說一邊哭,語氣誠懇,像是恨不能將李家都整個獻上。

蕭弋早料到他會如此,因而也不覺驚訝,便始終坐在榻上,目光冷淡地瞧著他。

這李家是太后的走狗,也是一群真小人。

何為真小人?便是做起小人的勾當來,坦蕩大方。要他們剝下臉皮,屈身諂媚,是很容易的事。這樣的人,說白了便是奔著有利可圖的地方去。

可這樣的人也極好。

因為但凡你身上有利,他們便會心甘情願化作你手中的利劍,指哪兒便向哪兒而去。

這李天吉也實在是個人才,一番話反反覆覆來來回回地哭,竟是哭足了兩炷香的功夫。

裡頭的楊么兒都覺得這人真吵了。

外頭的蕭弋這才啟唇,道:“李大人的誠心,朕已經知曉。”

李天吉這才敢抬起頭來,睜著一雙哭腫的眼,殷切地看著蕭弋:“皇上是原諒臣的過錯了?”

蕭弋卻沒接他這句話,而是道:“宅子可收拾出來了?”

李天吉忙點頭:“已收拾出來了,僕役皆已備好。”

蕭弋道:“明日巳時五刻,你等在楊宅前等候就是。”

“是,是!”李天吉叩頭拜謝:“多謝皇上。”

等李天吉再抬起頭,他方才注意到,旁邊隔著一道珠簾不遠的地方,擺了一張桌案,而那桌案後還坐著人,竟是個熟面孔!

叫人見之忘俗!

李天吉心頭一震,忙又低頭弓腰乖乖退下,不敢再多瞧一眼。

待出了涵春室老遠,李天吉方才抬手撫胸,暗道,原來先前見她時,仍不算最美。如今在皇宮中將養了些時日,染得貴氣,兼又面上氣色大好,再換一身貴人打扮,哪怕不是釵環滿頭,也美得令人目眩神迷,只一眼就彷彿要醉了去。

……

李天吉籲出一口氣。

是他看走眼了,這般女子,縱使天生痴傻,不善討好哄誘人的事,卻也比其他人強過百倍。想必皇上也是這樣想的,才真準備起了大婚。

也是。

若他身邊有這般模樣的人,哪管心智深淺,只恨不得一切都給了她才好。

李天吉悄悄地想。

而後他加快了步子,速速離開了這裡,像是生怕被別人看破了他那點心思。

蕭弋起身,撩起珠簾,繞到了楊么兒的身邊,問:“方才好看嗎?”

楊么兒搖頭。

不好看的,那個男人。

“那盯著瞧了那麼久做什麼?字都寫完了?”蕭弋的語氣沉了沉。彷彿又回到了楊么兒初見他的那個時候,面容陰翳、冷漠。

但楊么兒是瞧不出這些的,她只當自己偷懶,惹得老師生氣了。便忙低下頭,抓著筆開始寫。她也不敢答蕭弋的話,實在又軟又慫。彷彿要多寫兩個字,才敢開口似的。

蕭弋盯著她動作,那宣紙上早染了墨跡,她袖子上也是,但她渾然未覺,還一本正經地寫著字——

先歪歪扭扭畫個月,再歪歪扭扭畫了那麼大一個“窈”字。有多大呢,大抵有她的掌心那麼大了。畫起來她自個兒還覺得累得緊。畢竟字大麼,費的力氣也多呢。

蕭弋:“……”

他奪了楊么兒手中的筆。

楊么兒呆呆抬頭望他。

這下好了,臉頰上也蹭著墨跡了,要是再添兩筆就成貓兒了。

蕭弋吩咐宮人:“打水來,給姑娘擦臉洗手。”

宮人應聲退下。

楊么兒這才終於察覺到,自己好像是沾了點墨。她低頭瞧了瞧自己的手指,又扯著袖子看了看,頓時坐直了身子,抿著花瓣似的唇,繼續不吭聲。

“方才瞧什麼?”蕭弋問。

顯然這個問題還沒翻篇呢。

楊么兒眨了下眼,慢吞吞地措著辭,道:“他,李,很久,很久之前,見過。”

她少有說長句子的時候,一則是沒養成開口說話的習慣,二則措辭對於她來說太難了。難得說了這麼長串,還是因為說起了李天吉這麼個東西。

蕭弋眼底微冷。

楊么兒:“嗯?”

好像更生氣了?

她四顧茫然。

蕭弋伸手拿走了面上的那張紙,上頭全是楊么兒那難看的字,混著一些墨跡。一眼看去,實在亂糟糟得不忍直視。

蕭弋居高臨下地看著楊么兒,道:“明日送你出宮,字先不必練了。”

“練的,練的。”楊么兒乖乖地說。

“出了宮沒有朕教你,如何練?”蕭弋口氣略緩,又道:“只管吃喝養著身體就是。那宅子大得很,倒方便你四下走走,好好玩樂。”

楊么兒仍舊面露茫然。

蕭弋話音一轉,卻是道:“不過再大,又如何與皇宮比?”

楊么兒這句倒是聽明白了,這兒更大的意思罷?

於是她點頭:“嗯。”

他的目光突地定在了她的面龐上,她坐在椅子上,臉微微仰著,眼底天真澄澈,面容卻姣好如花。

蕭弋突然問:“見過京城什麼模樣嗎?”

楊么兒搖頭。

京城什麼地方,她都不知道。

“待出宮住進了新宅子裡,你可以叫李家人陪著你在京中走一走,日後未必見得到市井的景象了。他們盼著與你交好,定會悉心對待你。如此你也可好好玩上幾日。”蕭弋道。

這句話實在太長了些,楊么兒聽得腦袋昏昏。

又是新宅子,又是李家……擠在一堆,倒叫她分辨提煉不出裡頭重要的詞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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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嬤嬤在旁邊見狀,上前笑了下,道:“皇上,姑娘哪裡懂得這些?去了新宅,想必是一句話也不曉得提的。”

蕭弋道:“你同她一併去,她燕喜堂中伺候的人,也挑上兩三個。你親去挑。她什麼都不懂,想來也不知曉自己身邊的哪些人可靠。”

“是。”劉嬤嬤躬了躬身,道:“那老奴這就去?”

“去罷。”

劉嬤嬤看向楊么兒:“那姑娘……”

蕭弋卻道:“雖是聽不大懂,但該教的總是要教的。”

劉嬤嬤笑著點頭:“皇上說的是。”

說罷,劉嬤嬤就退了出去,往燕喜堂去了。

蕭弋再度看向楊么兒,道:“若是李家給你東西,你就悉數收下,叫劉嬤嬤替你收著。多貴重都不必怕。”

他頓了下道:“他敢給,你就得敢收。”

楊么兒點頭。

這句明白的,收東西,伸手就是了。

“舉一場大婚,倒是你比朕更有錢了。”蕭弋摸了摸她頭頂的發旋兒。

禮部抬納彩、大徵之禮前往楊宅,可都是從國庫出的。這小東西,從山野鄉村出來,先是分了永安宮的首飾,又得了李家的討好,眼下還要再得一筆,倒是搖身一變,成了最有錢的人。

楊么兒聽見了有錢兩個字,又想到了前頭收東西的話,只當他說的都是李家要給的東西,想了想,唇一動:“分你,分你。”

蕭弋:“……”

他勾住她的下巴,細長有力的手指按在了她的唇上:“話是不能亂說的。懂得嗎?”

楊么兒:“?”

作者有話要說:  小皇帝聽了李天吉誇那宅子,就嗜之以鼻:宅內亭臺樓閣、軒榭齋轅再如何好,又怎及朕的皇宮?:)

今天正好趕上姨媽痛,床上躺了一天,渾身無力。本來還想多更點給大家一個驚喜的,但是磕了止疼片也做不到啦tvt。這章更了六千,是雙更合併,我晚點還要更一章,大家可以早點睡明天起床看。明天一定爭取多更一點吧。愛你們!

我去充錢給大家發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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