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軒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匆忙躲到了他哥的背後,避開文嘉林的那滾燙的視線。
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他的眼神會讓自己感到那麼可怕......
為了緩解這份尷尬,冷末幽提議一起到遊樂園去玩,其實單純的只是她自己想玩......
“兄弟們,我們一起去玩那個。”小姑娘一臉興奮地指著高空中俯衝下來的過山車,躍躍欲試。
陸文軒也激動無比,“啊陸文耀,我也要玩這個。”
沒辦法,三個男人只能寵著家裡這兩個小祖宗,說玩就玩,在安全員的幫助下,五個人一起上了這要命的過山車。
“啊啊啊啊......”陸文軒慘烈的叫聲如雷貫耳。
冷末幽一臉嫌棄地在疾風中鄙視陸文軒,給了他大大的一個白眼......
“文軒,你太菜了。”剛剛那副激動樣去哪了?
而聲音的主人,臉色一片慘白,說不出話。
突然間,陸文軒感覺到冰冷的臉上覆蓋著一隻溫暖的手掌,這份滿足的溫暖迫使他側過頭看向它的主人。
文嘉林?他幹嘛這麼奇奇怪怪地看著我,不過,真的很溫暖,也沒那麼害怕了。
在陸文軒不明所以的走神中,這嚇人的垂直過山車終於停了下來,祁御夜牽著冷末幽的手面無表情地走在最前面,顯然這個專案並沒有對他們產生什麼影響。
文嘉林依然冷著臉不說話,只是有力的手臂一直攙著臉色慘白的陸文軒,沒離開過他身邊半步。
“我的天吶,以後這種專案不要叫上我......”陸文軒一邊趴在垃圾桶上哇哇大吐,一邊為自己今天的決定後悔。
“文軒,不是你自己要上去的嗎?”陸文耀雙手抱在胸前,靠在樹上無情的吐槽。
“陸文耀,滾......”果然自家老哥從未有過良心。
文嘉林嘴角微勾,默不作聲地給他遞過去紙巾,無微不至......
冷末幽纏著祁御夜去做摩天輪了,為了那摩天輪最高處接吻就會永遠在一起的傳說而去,雖然兩人也不相信這個,畢竟事在人為,但是儀式感還是很重要的。
文嘉林因為陸文軒一直不太舒服帶著他找了個陰涼的奶茶店坐著享受美好的下午茶時光嗎......
而陸文耀,卻自己一個人去了隔壁的游泳館......
不知不覺間,愉快的五人一日遊轉眼就匆忙而過,冷末幽也終於捨得告別祁御夜回到了冷家。
剛走到別墅門口,葛文淵就叫住了她,“小姐,明天就要開學了,這是淵叔給你的禮物,不要嫌棄啊。”
葛文淵說著,常年幹活而顯得有些粗糙的手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精美的小禮盒。
冷末幽接過來將其開啟,是一條簡單的玉石項鍊......
“淵叔,謝謝您,我很喜歡。”冷末幽輕輕地擁抱了她的淵叔,冷天傲作為一個親生父親,都從未想過給她送什麼禮物,淵叔卻記得。
這讓冷末幽很是感動,況且,這玉石的質地,並不是普通的玉。
葛文淵見冷末幽收下禮物,眼角都笑出了細紋,“小幽,不管將來遇到什麼事兒,淵叔希望你能開開心心,不受世俗困擾。”
這也是你的媽媽沐涵易小姐對你所有的期望......
“淵叔,我會的......”冷末幽挽著他的手臂,一起進了別墅。
“喲,這不是姐姐嗎?怎麼整天就知道跟個下人待在一起,也難怪這麼久了還上不了檯面。”
冷新露一出現,就是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自以為是得像只花孔雀......
“哦,對了姐姐,這是爸爸送我的開學禮物,好像沒有你的份呢。”
哼,就算你成績再好又怎麼樣,爸爸還不是不愛你嗎?這個家的大小姐,終有一天是我一個人的。
冷新露的臉由於她惡毒的想法而變得醜陋無比......
而冷末幽對於她口中所說的一切,全都不屑一顧。
“淵叔,你先去忙吧......”冷末幽鬆開葛文淵的手,準備直接繞過冷新露往樓上去。
但是冷新露似乎不想滿足她這個願望,迫不及待地貼上來。
“怎麼,姐姐這是在外面找到家了?怎麼經常夜不歸宿呢?”臉上充滿了對冷末幽的蔑視,諷刺。
“滾......”
冷新露被她這一聲低吼嚇得差點跌下了樓梯,也藉著這個機會冷末幽直接回了房間。
“冷末幽,總有一天我要你對我,俯首稱臣......”冷新露狠狠地甩了一下裙子,宣洩著她的怒意。
傍晚時分,冷天傲從冷氏集團下班回家了,在外面浪蕩了一整天的湯蓉也“風塵僕僕”的回來了。
“末幽,明天開學,你蓉姨開車送你和露露去學校報到。”自從冷末幽上一次那麼強硬地說湯蓉不是她媽之後,冷天傲也時刻注意著不要因為這個稱呼惹怒她。
畢竟,再等兩年這丫頭就能派上作用了,這兩年必須好好培養。
湯蓉和冷新露4私底下悄悄地對視了一眼,彷佛達成了什麼意見......
“我吃飽了,慢用。”冷末幽隨意吃了幾口食物就停下了碗快,不是她不餓,而是冷家的飯菜實在是沒辦法讓她提起食慾。
“老公,你看看她,像什麼話,我真不明白你幹嘛這麼早就把她接回來。”湯蓉那小人的嘴臉此時十分的扭曲......
“就是啊爸爸,我真的很不喜歡她。”自從冷末幽來了之後,老是搶自己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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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點養著,和剛剛接回來,你覺得哪一個會更聽話一些?”冷天傲臉上充滿了陰險。
而這一切,被房間裡開著監視器的冷末幽看得一清二楚。
“哼,但願你們有命活到那個時候了。”清澈如光的眸子散發著危險的寒光。
在外面玩兒了一天,冷末幽早就已經堅持不住了,簡單的洗漱了一番,便匆匆地躺在床上沉沉睡了過去,窗外的蟬鳴聲也懂事了許多,音量逐漸減輕了不少。
似乎是擔憂自己的歌聲會吵到房間裡的女孩休息......
“滴滴滴......”鬧鐘按時響起,女孩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收拾披著毛巾就出門晨練了。
“媽,學校八點半才開始報道,為什麼這麼早就抓著我起床啊。”正當冷末幽訓練完準備回去的時候,耳朵被冷新露尖銳的噪音吵到了。
這兩個人又在打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