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反正我被你一撩就會氣血旺盛,吸一點也沒關係。
倒是我該拿你這個小東西怎麼辦呢?”
厲寒梟說著把她抱到桌子上,手臂舒展的支撐在桌沿上,
直直的看著面前這個肌膚若雪,面若桃花的小女人,
“外頭不止厲時韞一個惦記你的,而是個個狼子野心,
處心積慮的想要把你從我身邊叼走,你身上到底有什麼令人著迷的魔力?
連我都對你這麼欲罷不能?嗯?”
盛九檸小手抵著桌子,伸出小腳的抵在男人的胸口,歪著頭的調侃道,
“寒哥哥怕我被別人拐跑了,嫁給別人呀?
對了,剛才厲時韞說的適合結婚的人,是哪方面的適合啊?
是生活習慣上……還是某些方面的適合啊?
在生活習慣上,寒哥哥當然是最包容我,照顧我的人了。
但是在某些方面嘛……也不知道我跟寒哥哥上適不適合?
會不會讓我抱著你的腰,嚶嚶哭著的喊著‘哥哥我錯了’,‘哥哥我再也不敢了’?”
厲寒梟低笑一聲,大手握住她的小腳,
從她的腳踝一直遊離到小腿,
“放心,不會的。
因為你沒有犯錯的機會。
我會讓你從床上下來的機會都沒有!
等你慢慢適應了……就合適了。”
說著近在身前的男人虎口侵略性的卡住她的下巴,低頭吻住她的小嘴。
盛九檸一張小臉頓時漲得通紅。
還說什麼別人狼子野心!論虎狼,誰能比得過他厲寒梟?
綿長的吻讓她感覺自己就像坐在一朵雲上,整個人都全身酥軟,
小女人臉頰駝紅的微微氣喘著,黑眸像是染了一層水霧般動人,
“對了,厲時韞已經知道我是霍邪了。
也就等同於他知道我是鎏星公主、獰總、霍少這一串的小馬甲了。
有種死因叫做‘知道的太多了’。
寒哥哥在擔心我跟著其他男人跑了的時候,
我卻在擔心自己看在寒哥哥的面子上,會不會越來越心慈手軟了?”
對於她來說,除了厲寒梟以外的任何人,都是外人。
誰的生死她都無所謂,唯獨他不行!
厲寒梟墨眸劃過一絲狹光,薄唇淺勾的吻上她的額頭,
“雖然厲時韞是我侄子,但你是為了我才沒殺了這個傢伙滅口,我很高興。
並不是因為你饒了厲時韞一條狗命,而是我喜歡你的‘為了我’。
也喜歡你把除了我以外的男人都不當男人,只分該殺和不該殺。
我是你的僅此唯一,你也是我的只此破例。”
盛九檸突然‘噗嗤’一聲笑了。
小手抱著男人的腰,臉貼在他胸口的撒著嬌,
“寒哥哥,你沒覺得我們般配的很嗎?
要不是一樣的變態,生活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呢!”
算了,她今天就不告訴厲寒梟,厲時韞用了什麼手法知道她是霍邪的身份這件事了。
反正人她也已經教訓過了,氣也撒了。
要是告訴厲寒梟的話,怕他會立馬提著幾十米長的砍刀去找厲時韞,
厲時韞到時候真會狗頭不保。
今天厲老爺和鳳女士把大家叫回來吃頓飯,
還是不要把家裡變成‘血桉現場’的好。
厲寒梟大手撫摸著盛九檸的頭,
想起厲時韞平時也就毒舌了點,除了醫學事業他對認識事都漠不關心,
沒想到竟然也會有語氣決絕表白的一天,甚至不惜要跟他競爭到底!
男人狹眸微眯的道,
“當時我們離開慕國的時候,就應該把厲時韞丟在那,果斷的把飛機開回來,
倒時候是給那個鎏月公主當駙馬,還是當牛做馬,他自己選!”
盛九檸挑眉,
“指不定在厲時韞走後,鎏月仔細回想一下還是覺得挺上頭的,跑到我們這把人給綁回去了呢?”
客廳裡,厲時韞配好了藥後,正準備給坐在沙發上厲睿朗和鳳儀打針時,
一抬頭就看到厲寒梟和盛九檸從樓上下來,
穿著白色睡裙的少女就像個精靈,眉眼彎彎的正跟旁邊的男人說著什麼,
卻沒注意到腳下一絆,厲寒梟立刻伸手扣住她的小腰,
“走路看著點,小心摔著。”
“反正也有寒哥哥你在,就算我不看路,也一定不會摔在地板上。”
盛九檸眨眨眼,俏皮的說道。
摔也摔在他懷裡!
就是因為厲時韞知道他們兩個的關係,才越看越覺得——
兩人間那副親密無間姿態,肆無忌憚的膩歪,分明就是男女朋友才會有的!
眼瞎了才看不出來!
偏偏坐在沙發上嗑瓜子的人就像腦子缺根弦一樣,以為他們就是長輩對晚輩的寵溺!
厲墨凌俯身磕著瓜子,抖著腿的嘖嘖道,
“三叔對九檸這麼好,以後等三叔自己有女兒了,他女兒都得吃九檸的醋!”
厲誘散漫的翹著二郎腿,刷著手機的調侃著,
“三叔把九檸當女兒寵,寵成了咱們厲家的小姑奶奶,這都已經是全家公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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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飲鴆呈大字型的坐在沙發上,故意重重的嘆了口氣,
“哎!三叔什麼時候能把我當兒子寵,我做夢都會笑醒!”
厲誘斜了他一眼,呵呵的戲謔道,
“就算是做夢,也得一步一步的來。
還兒子呢!你先做個三叔把你當人看的夢再說吧。”
厲飲鴆:這年頭連個夢都不配做了?
厲時韞無語。
真不知道有些人長眼幹什麼!
竟然會覺得三叔對九檸是‘爹式疼愛’!
這年頭只要不是親爹,哪有純粹的‘愛’?
“不是,老二你在這舉著針要扎不扎的,怎麼就像吸血前挑挑揀揀的蚊子一樣?”
厲睿朗皺著眉頭不悅的說道。
鳳儀湊過頭來,突然伸手從厲睿朗胳膊上拔了根毛!
厲睿朗頓時疼的低呼一聲!
鳳儀手指捏著那根汗毛,嘖嘖的轉動著,
“厲睿朗,你身上這汗毛怎麼還像小樹林一樣,根根分明的支稜起來了呢?
你這催著時韞趕緊打,該不會是害怕打針,
又怕丟面子,所以才想要早打早超生吧?”
“風女士和厲老爺在一起這麼多年,
厲老爺到底是不是害怕打針,別人不知道鳳女士還能不知道啊?”
盛九檸挑了挑眉,笑著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