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西斯和五條悟的賭約結果是那20%的可能。
平局。
但並非是由於雙方不分勝負, 而是五條悟中途接個電話。
幾個殺死高層的兇手在審訊室自.殺。
五條悟是無所謂那些垃圾死活的,要不是其他老不死非要從他們口中審訊始作俑者,他早就在聽那些所謂的“懺悔”發言時就直接把人全殺死。
他無表情地轉轉手機。
不, 那些人上的束縛都綁的好好的, 牢房還有限制咒力的結界,以他們目前缺手缺腳的狀態, 看自己的力量自.殺肯做不到, 更別提還是組團似得集體自.殺, 所以高層間肯還存在臥底……是一樣被洗腦?還是自自我意志?
要不是莉莉斯一直在他的關注中, 五條悟都要以為是她下的手。
真是麻煩。
他真的不想去應付種事,但放著不管確實不行。
沒辦法,五條悟只能中斷和尤西斯的賭約,還和對方約好下次有空再繼續。
他對尤西斯那些稀奇古怪的能力挺感興趣, 反正束縛已經下,不管什麼時候履行都一樣。
然後五條悟打電話喊伊地知潔高接他, 照例在路上晃悠好多圈,比說好的時間晚將近二十分鍾, 直到再次走進案發現場、那個審訊室時, 他才陡然想起。
——能夠影響人思維模式的能力, 那個牧師不也同樣擁有嗎?
一名優秀的測試員, 一心二用是基本操作, 一心三用是超常發揮,一心多用那是系統外掛。
白宮九月昨晚就仗著系統外掛, 一邊在床.上……咳,吸虎杖(宿儺),一邊關注著尤西斯和五條悟的比賽,剩下一部分精力則是放在系統所列的“尤西斯行動日程”上。
前幾天雖然她也都在看, 但每次都是看就,沒怎麼將牧師大人的一系列行動連起深思。
因為尤西斯根本沒做啥,只是經常會在偶然時候下遇到某人和對方聊天。
例如:
和“夏油傑”討論封印/殺死五條悟計劃。
和真人探討生命與靈魂(?)。
和詛咒師們對話→獲得某某詛咒師的忠誠→尤西斯教教徒+1,+2,+3……
數名詛咒師在得到牧師大人的心靈教導後,都決心停止無畏的殺戮,自願今後為尤西斯大人的願望和榮光付貢獻。
白宮九月:……
仔細看看問題真的大。
不知不覺,牧師大人您就在“夏油傑”根本沒留意的時候,把他那邊的詛咒師們全撈到自己碗裡呢。
更恐怖的是,似乎還附帶一個真人。
真人本就是由人類對人類的憎惡、恐懼中誕生的詛咒[1],他誕生的時間不長,好學,也稚嫩,至少在哲學探討上是絕對比不牧師的,比不的後果就是——
“如果按照們的願望,讓人類全部消失,那麼真人……有想自己會怎麼樣嗎?沒有人類,還會繼續存在嗎?即使存在,那存在的根基是什麼呢?”
類似種。
總,尤西斯把真人忽悠進奇怪的溝裡,還和真人建立起薛諤的奇妙“摯友”關係。
仗著個關係,牧師大人超自然地帶著某天主動聯絡上的吉野順平去找真人串門,並且提“孩子有天賦,可以把他變成咒術師嗎?”的要求。
再然後,吉野順平在尤西斯的推波助瀾下被五條悟發現,現在搞不好已經快要成功混進咒術高專。
沒錯,是混進。
吉野順平是尤西斯在咒術高專留下的“眼睛和耳朵”……當然,對順平的說法並不是樣,那孩子也不知道自己上被牧師留下的標記具有竊聽和位功能。
哦對,除此以外,尤西斯還抽空清理那幾個冒犯莉莉斯的高層。
白宮九月:……
突然覺得有系統做外掛的自己真的太菜,牧師大人在一週內就能讓整個咒術師界變天:)
理一理後她需要做的事。
首先,技能的測試已經快結束,莉莉斯邊剩下一半聖,尤西斯在昨天和五條悟pk程中也把技能都用一遍——自主模式時,卡牌所使用的技能效果也同樣會記錄在系統裡。
那麼,白宮九月的目標就是:以一種完美結局的方式將尤西斯“殺死”/封印……最好再順帶阻止掉“夏油傑”那個聽起讓人毛骨悚然的恐怖計劃。
若是被那家夥成功實施,以後她肯會產生心理陰影!
就麼思維活躍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白宮九月就感受到在她邊僵硬一晚上的虎杖悠仁輕手輕腳爬下床,輕手輕腳地超快速洗漱穿衣,最後輕手輕腳地偷摸摸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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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孩子,看慌得。
白宮九月打算放對方一馬,虎杖悠仁和兩宿儺的資訊已經收集的差不多,薅羊毛不能逮著一隻薅,她需要換一隻。
……
伏黑惠住在虎杖悠仁隔壁。
伏黑惠宿舍裡現在住著伏黑甚爾。
虎杖悠仁宿舍被魔王殿下霸佔。
由此可推,魔王殿下和伏黑甚爾目前處於一牆隔的鄰居狀態。
其實今早剛進宿舍樓,伏黑甚爾就察覺到隔壁莉莉斯的存在,那種變化明顯,在虛浮邊緣的精神被猛地拉扯。
兜兜轉轉一晚上,最後歸原狀。
他的猜測得到證實,難怪個人無所謂他離開,因為只要遠離她一段時間,他的理智就會逐漸減少。
在外無意識地晃悠到死,或者老老實實做牛做馬,就兩個選擇。
伏黑甚爾也有考慮五條悟所說的自殺解脫——如果昨晚沒有被那子找到的話,那時大腦反應遲鈍,等恢復已經被伏黑惠帶到裡。
不……算,既然都,那就樣吧。
伏黑甚爾不走心地將伏黑惠敷衍走,後沒一會兒,就聽到隔壁有人心翼翼開門離開的動靜。
是那個叫虎杖的子吧?
被伏黑惠告訴隔壁住著誰的男人躺在床上嗤笑。
真有意思,那個人還真把所學校當成漁場嗎?老師學生全下手。
結果剛麼想,他就聽到牆壁被敲擊兩下,接著性的嗓音通什麼方式清晰地傳到他耳邊。
“。”
對方麼命令。
伏黑甚爾:“……”
嘖。
既然決要順其自然,那麼他就必須要和對方談談“報酬”問題。
隔壁房間的門一擰就開,大概是虎杖悠仁考慮到沒有鑰匙的莉莉斯,所以特意沒有鎖。
伏黑甚爾走進去。
房間暗,牆上還貼一張性感的美海報。
呵,果然是鬼。
心裡麼腹誹著,他在進入後反手鎖門。
宿舍和伏黑惠那邊是相同的佈局,一進門就可以看到床鋪位置。
內裡穿著單薄的黑色吊帶衫,外隨意搭著件白色外套的魔王正躺在上,被褥壓在腹部,手背蓋著半張臉,看不清表情。
伏黑甚爾舔下唇,順手取桌上的水杯喝一口……口感略甜,還是溫的。
在稍稍詫異後,他就迅速然。
是那子為個人準備的吧,還挺照顧人,可惜人家根本看不上個。
於是伏黑甚爾乾脆直接喝完杯中的液體。
隨後他走到床邊,用著漫不經心地口吻:“有什麼吩咐啊,殿下。”
“躺下。”
魔王麼說。
伏黑甚爾:“……”
說什麼躺下,躺正中間,他哪兒的位置可以躺,難不成躺上?他倒是不介意——
邊想,他的體就擅自動起。
委委屈屈地側擠在床鋪邊緣,伸胳膊給魔王殿下當枕頭用,整個姿勢非常彆扭,魔王完全只考慮自己的舒適。
伏黑甚爾:“……”
踏馬就分。
終於恢復說話機會,他咬著牙忍不住抗議:“樣有什麼樂趣嗎?特意把我叫上床,只是做種孩子家家的事?”
魔王輕笑一聲,手背移開一些,露戲謔的紅眸:“的反應每次都有趣。”
伏黑甚爾:“……哈?”
“五條悟有個學生也姓禪院,而且聽說也是個天與咒縛,們是一家的嗎?”魔王彷彿莫名起和他閒聊的興致。
“嗤,可能吧。”伏黑甚爾無所謂地說,他不太想和對方談論自己的事,“而且我現在姓伏黑。”
魔王卻不依不饒:“個界非常有趣,不僅會現像五條悟那樣的人,也會現像樣的人,某種意義上說,或許要比五條悟還要特別。”
伏黑甚爾聞言怔一下,語氣嘲諷、像是自嘲:“魔王殿下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別忘我可是死在那個六眼子的手上。”
“我見各種各樣擁有力量的特殊種族,其中人類也有,和五條悟相似,他們往往從就有著不同與尋常人的天賦。”
魔王支起上,施力抵著男人的胸口把他壓在下方,湊近,口吻欣賞:“也是同樣,只不特別的比較‘異常’罷。”
伏黑甚爾應付地扯扯嘴角。
魔王尖銳的指甲隔著衣服點在他的心臟處,想到什麼似得,突然笑起:“不,對‘異常’同類的歧視正是們人類的有趣處,因為稀有,所以無知,愚蠢可愛。”
稀有。
無知。
愚蠢。
稀有指的是他,後指的其他傢伙。
不得不說,伏黑甚爾被對方句隨口的話語愉悅到,他決把莉莉斯當做普通客戶對待。
個人其實好哄,只要讓她滿意,要張銀行卡不是問題。
伏黑甚爾保持平躺的姿勢,沒有試圖去反壓,魔王並不喜歡屈居於下——順應客戶喜好是行的基本。
他手掌覆蓋上性放在自己胸口的手背,往下壓,同時在她指節上摩挲,熟練地營造曖昧氛圍,接著直白詢問。
“要做嗎?”
“那個鬼滿足不吧?”
話音剛落,門鎖被破壞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