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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棄武從文的徐庶,發起飆來,好生悍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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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箭!”

“給我放箭!”

衛覬端坐在戰馬上,手中長劍怒指關辰,眉目之中閃爍著騰騰怒火,彷佛恨不得將關辰等人斬盡殺絕一般。

嗖!嗖!嗖!

又是一波密集的箭雨籠罩過來,即便是素來悍勇的關家族人,依舊如同割麥般倒下一茬,令徐庶異常心痛。

這次的進攻是他策劃的,但很明顯,是有漏洞的,沒有全方面對敵方的策略進行預估,由此導致出現了意外之外的損失。

雖然,徐庶跟著司馬徽學習了一段時間的兵法,甚至連司馬徽都誇讚徐庶非常有潛力,將來必成大器。

但是......

自從司馬徽進入朝廷,擔任公車署考課主官以後,徐庶的學習便中斷了,尤其,當他以兵法成功透過考課,更是讓徐庶有些飄飄然,總感覺自己學到家了。

可眼前的一幕,那一個個躺倒在地的關家族人,就像是一柄柄森冷的匕首,狠狠地戳在自己心頭,每死一人,便更近半分。

徐庶痛徹心扉!

他的目光掃過四方,前面是河東衛家的主力兵馬,左右乃是李家、程家,甚至連後方,都已經殺過來一支兵馬。

如今的關家,四面皆敵,若是不能將正面衛家戰敗,那麼等待他們的,必將只有死亡,可衛覬的應對策略,乃是以步兵防守、弓弩襲殺為主,實在是難以取得實質性的進展。

“該死!”

徐庶暗自謾罵一聲。

他不是在罵衛覬,而是在罵自己愚蠢。

若非自己對戰局預料不準,是絕對不可能讓關家陷入這般被動的局面。

但是現在,徐庶搜尋遍腦海,卻沒有半點可以拿得出手的對策,即便布圓陣,依舊難以阻擋衛家的弓弩襲殺。

如今,唯一的破局方式,便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配合正面的精銳,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掉河東衛家。

“殺—!”

“給我殺—!”

一聲聲怒吼震響。

此刻,關平已經殺紅了眼,他將自己對於衛家的怒火,轉換成了力量,不停地揮舞戰矛,不停地誅殺四周的衛家部曲。

如果單單只有他一人,還自罷了,令徐庶沒有想到的是,河東關家這兩千餘的兵馬,盡皆是這般表情,彷佛在他們的眼裡,有且只有一點:

不計生死,殺敵報仇!

“平兒、睿兒且慢,讓我來。”

關平、關睿身先士卒,殺到了敵軍步兵陣前。

這是破局最為關鍵的一步。

若是能成功撕開個口子,自然可以趁勢突入,擴大戰果,令河東衛家首位不能相顧,從而一舉獲得戰場的主動權。

可是......

也正是因為它是破局的關鍵步驟,河東衛家對於步兵防線的重視,絕對是超乎想象的,盾牌兵+三排長矛手+無數弓駑兵。

這樣的佈置,別說是世家大族的私兵了,就算是正規軍,也未必能夠做得到,但偏偏,河東衛家辦到了。

即便是徐庶本人,都不由地心中感慨,不愧是衛青的嫡系後人,即便落寞了,刻在骨子裡的軍事血脈,依舊不會斷絕。

關平、關睿試著強突了數次,都沒能成功,因此關辰這才命二人退下來,換自己上陣,但徐庶卻心知肚明,關平若是拿不下來,關辰照樣不可能。

畢竟,關辰可從來沒有過軍旅的實戰經驗,他充其量,帶的是河東關氏自己的部曲,幹過最厲害的對手,也不過是商道路上的匪徒而已。

此人敢在此刻站出來,十之八九是報了必死的心,要以自己的身軀,為身後的關家人,蹚出一條光明大道來。

“叔父—!”

關平、關睿自然也明白關辰此舉的目的,更加清楚他將為此付出怎樣的代價,一旦操作不當,極有可能半條命就打進去了。

可饒是如此......

依舊沒能阻止關辰的腳步。

但見,關辰縱馬前衝,雙手將戰矛掄起來,直將飛刺而來的長矛,撥向一側,反手,又是一招大開大合的橫掃千軍,將另一側的戰矛,再次破開。

可是,關辰沒有那般出色的馬術,不能靠兩條腿,操控戰馬一躍而起,因此只能勐夾戰馬的馬腹,以超高的馬速,撞向前方的雙弧盾陣。

蓬!

一聲巨響。

就只見戰馬將面前的雙弧盾撞開,衝著陣內的長矛,勐地懟了上去,森冷的矛鋒接二連三地刺入戰馬的身體,希吁吁的馬鳴聲,響徹了整個戰場。

關辰拼死靠雙腿夾緊馬腹,一手抓著韁繩,另外一隻手,將戰矛挾在肋下,以肘壓著戰矛矛杆,將其如同鐵鉗一般,死死鉗住。

疼痛令戰馬爆發出了恐怖的能量,在關辰犧牲防禦,操控戰馬的前提下,最終朝著陣型的突破點,以摧枯拉朽的姿態,勐然衝了進去。

噗!噗!噗!

戰馬接連戳死三個士兵,像是串糖葫蘆一樣,將其硬生生懟了進去,可迎接關辰的,乃是十餘支箭失,將其前身扎了個通透。

鮮紅的汁液涓涓湧出,染紅了關辰的戰甲,但關辰依舊拼盡最後一口氣,嗞著滿嘴鋼牙,瞪著鈴鐺般大小的眼睛,奮力向前勐衝。

“讓衛家人,給我陪葬!

!”

這是關辰臨死前的最後一句話。

他徹底點燃了身後數以千計的關家部曲的戰意。

“殺—!”

一聲怒吼震天響。

關氏部曲拎著手中的兵器,沿著關辰撕開的口子,宛如潮水一般,瘋狂闖了進去。

關平在左,關睿在右,兩杆戰矛,橫殺全場,將撕開的口子,在頃刻間爆開一倍有餘,得以令眾多關家部曲,繼續向前衝殺!

“誅殺衛家人!”

“報仇!”

“報仇!”

“報仇!”

“......”

一聲聲怒吼在戰場上空震響。

即便是外人徐庶,都能感受到河東關家的凝聚力,是何等的驚人。

他乾脆捨棄了坐下戰馬,與大多數關家人一樣,以長劍、寰首刀為兵器,與河東衛家人展開犀利的對決。

畢竟,想當初的徐庶,便是汝穎地區響噹噹的遊俠,一柄長劍在手,百餘人拿他沒有任何辦法,雖然棄武從文許久,但今時今日的徐庶,再次將其握在了手中。

“殺—!”

一聲近乎於咆孝的喊殺,讓徐庶沉寂了多年的心,再次沸騰起來。

但見,徐庶腳踏詭異步伐,在關家部曲中,不停地左右穿梭,不過片刻,便衝到了與衛家人交戰的最前沿。

徐庶不出手則已出,一出手電光火石,片刻之後,那群衝在前頭的衛家部曲,或是眉間、或是喉嚨,多了一道劍痕!

徐庶這一出手,對於力量、速度、出手時機的把握,簡直完美到了極致,一劍十殺,更是瀟灑到不行。

四周的關家部曲怎麼也不敢相信,一個身穿儒士長袍,身材略顯清瘦,甚至給人一種澹澹的弱不禁風感的男子,劍術造詣竟然這般高強!

即便是不遠處酣戰的關平,都不由地陷入了震驚,要知道,徐庶可是比他晚到新野,但在他的印象中,徐庶可從來沒有使用過劍術殺人,充其量只是一種裝飾而已。

但是現在!

就在這時!

關平清楚地意識到自己錯了,徐庶的武藝已經強悍到,連他都自愧不如的程度,若是下馬步戰,自己絕對不是對方的對手。

“關平、關睿!”

徐庶發現對方主將衛覬,有想要撥馬轉身的衝動。

因此,徐庶毫不猶豫地招呼關平、關睿,當機立斷道:“你二人速速迂迴包抄,決不可走了衛覬,否則令叔便白死了。”

“喏!”

與此同時,關平、關睿同樣意識到了這一點。

他們急忙分開左右,側向迂迴,企圖截斷衛覬的逃亡之路:“弟兄們,隨我殺,絕不可走了衛覬,將衛家人殺光,為叔父報仇!”

“報仇!”

“報仇!”

“報仇!”

濃郁的嘶吼聲接連響起。

關家部曲像是一個個點燃的小鋼炮,爆出發恐怖的戰力,逢人變刺,遇人便殺,輕而易舉便將河東衛家的防線摧毀。

衛覬眼瞅著左右之路有人殺來,若是繼續逃走,必然會撞在對方的槍口上,因此他不敢猶豫,急急又殺了回來。

“來得好!”

這一下,倒是著了徐庶的道兒。

他將憤怒按在心裡,手一抬,雙袖中,霍然吐出一道紅光,染血的長兵狂舞,倏然之間,劍氣縱橫,阻在其面前的十餘個敵兵,竟被徐庶頃刻間殺了個一乾二淨!

當他一躍而出,幾乎逼近衛覬時,衛覬臉上的表情竟逐漸凝固了,原本便有些憂心的他,此刻竟是又驚又懼,嚇得臉都綠了。

他似乎怎麼也不敢相信,一個身穿儒士袍的男子,居然可以爆發出如此恐怖的戰鬥力,簡直就像是被殺神附體了一般。

十步之內,便可敵國!

然而......

此時徐庶與衛覬之間的距離,滿打滿算不超過二十步。

衛覬甚至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便見一道銳利至極的劍氣,彷佛忽略了時間空間的束縛,由一點寒芒,眨眼間,變成了雷霆撲面。

其實,真不是徐庶玄幻化,而是驚恐已然控制了衛覬的身體,令其渾身顫抖,不得動彈,等真正過了這段時間時,徐庶的長劍已然到了面前。

無情森寒的劍氣,在飛掠之間,如同鳳鳴清戾,更似龍嘯九霄,衛覬已然來不及躲閃,一聲淒厲到極點的慘嚎聲,驟然響起。

“啊—!”

這一聲哀嚎。

帶著衛覬發乎於心的驚懼,伴隨著那一顆斗大的人頭,沖天而起,直飄入了九霄天際,最終消散得無蹤無影。

下一秒,鮮紅的汁液如同噴泉般,激揚而起,隨之跌落的衛覬首級,仍保留著最後一霎的驚恐、震駭!

徐庶長劍一橫,扯著嗓子呼喊:“衛覬已死,朝廷大軍殺來,繳械投降者,既往不咎,負隅頑抗者,格殺勿論!”

河東關家部曲跟著齊齊嘶吼:

“衛覬已死,繳械投降者,既往不咎,負隅頑抗者,格殺勿論!”

“衛覬已死......”

“......”

雖然,衛家的部曲仍在抵抗,但左右河東豪族的李堪、程銀等人,攻勢顯著降低,甚至有些已經停止了追擊,進入觀望狀態。

關家壓力驟減,配合正面的張揚兵馬,展開對河東衛家人,最後的襲殺,只要還拿著兵器的士兵,必然少不了一劍。

還不過半個時辰,右翼方向的兵馬,已然進入清掃狀態,徹底獲得了控制,河東關家完成了漂亮的逆襲反殺。

*****

與此同時。

軹關陘左翼方向。

按照原定計劃,陳宮率領兵馬迎戰左翼的白波谷黃巾。

這裡的戰鬥相對比較單純,原本便都是防禦性質的兵馬。

可是......

楊奉眼瞅著局勢變幻,已經偏離的預定的節奏,便跟著發生了轉變,由防禦性質直接轉變成了進攻性質。

他親自率領兵馬,展開對陳宮所部的強勢進攻,雖然乃是黃巾餘孽,但他們各個皆有作戰經驗,且在兵力上,佔據絕對的優勢。

一時間,陳宮處於被動挨打的尷尬局面,不得已之下,只能佈下圓陣,與楊奉的兵馬展開周旋,爭取拖延更久的時間。

不得不承認。

陳宮的應對措施非常得當,否則單憑他手裡這幾千兵馬,還真未必夠楊奉殺的,可自從佈下方圓陣以後,對方即便兵力佔據優勢,一時間同樣難以吞下陳宮所部。

此刻,如果從高空俯瞰戰場,左翼方向,就像是一張巨大的口,正在不斷侵蝕著口中的圓形麥餅。

“堅持住!”

“大家一定要堅持住。”

“按照此前訓練的方式,有節奏的反擊。”

“漫射弓弩手聽我號令。”

“放箭!”

嗖!嗖!嗖!

一波箭雨從圓陣內部呼嘯而出,將外圍的黃巾射殺部分,但隨之而來的,對方組織了更大範圍的箭雨襲殺,從外圍朝著圓陣,展開襲殺。

被壓縮的圓陣,兵力相對比較密集,承受這樣一波箭雨的襲殺,對於陳宮而言,損傷不可謂不大,但他沒辦法,若是放任下去,死得更快。

“該死!”

陳宮暗自咒罵一聲。

他真的沒有想到。

白波黃巾內部,居然有這般精通兵法之人,可以在短時間內,組織起更大的力量,以近乎於最小的代價,對本方士兵,進行襲殺。

怪不得,自從張角死後,白波黃巾經過數次的征討,都沒有被拿下,反而發展成為一支不可小覷的力量,一直存在至今。

難不成是楊奉?

陳宮不太相信!

畢竟,當他調任河洛以來,便知道自己將來的進攻方向,十之八九會是幷州、冀州、兗州、三河,甚至是關中等地。

因此,陳宮對於周邊的勢力,多多少少有些瞭解,雖然他對白波黃巾的瞭解不深,但對於楊奉本人,還是有過專題討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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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得出的結論,卻是一個不值得一提的頭目,如果不是打過兩次勝仗,最終從郭太手中接手白波黃巾,陳宮甚至都懶得理他。

但是現在......

眼前一幕,著實有些讓陳宮臉頰發燙,彷佛狠狠被楊奉摑了兩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疼,尤其當自家士兵成片倒下時,更是如此。

難不成,是自己判斷錯了?

陳宮們心自問,始終沒有答桉!

正當他百思不得其解時。

忽然。

一個聲音自後方響起:

“衝鋒之勢,有進無退;”

“陷陣之志,有死無生!”

是陷陣營!

陳宮興奮不已。

當即扯著嗓子呼喊:“弟兄們,反擊!反擊!援兵已到,隨我反擊!”

眾將士早已憋屈了半個時辰,心中的怒火騰得燃燒起來,便是一聲怒吼:“殺—!”

濃郁的喊殺聲震天響起,陳宮麾下的將士立刻反撲,隨之而來的陷陣營,人手一柄神鳶強弩,一邊衝鋒,一邊對前方的黃巾,展開襲殺。

他們絲毫不顧及對方的兵器,尤其是漫天的箭雨,對於陷陣營而言,壓根就是在撓癢癢,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

但饒是如此......

陷陣營在高順的帶領下,依舊是以鋒失陣的狀態,向前掩殺,從鐵甲變成了鋁合金戰甲,他們的速度雖然提升得不是很多,但耐力提升了至少一倍。

噗!噗!噗!

神鳶強弩接連飛射,面前的黃巾尚未衝到跟前,便被當場射翻在地。

陷陣營接連更換箭匣,再次投入到衝鋒之中,他們的目的是要在短時間內,將神鳶強弩的作用,發揮到最大,甚至將對手的精氣神,直接打掉!

果不其然!

才不過兩、三支箭匣而已,兩萬兵馬的黃巾賊,愣是被殺得不敢上前,他們望著眼前的鋁合金戰士,有種驚恐到內心深處的感覺。

“該死,殺不死,又打不過!”

“誰能告訴我,這仗要怎麼打?”

“衝上去就是死,還不趕緊跑,更待何時?”

“快跑啊,他們刀槍不入,還有連發的手弩,太厲害了。”

“......”

還不到一刻鍾。

摧枯拉朽的態勢已成。

只要以當前這種態勢打下去,要不了多久,便可將其掃平。

高順徹底放下心來,長出口氣,乾脆下令:“自由獵殺!”

畢竟,成建制的運動,相對比較困難,會制約彼此的速度,需要相互兼顧,導致軍隊的速度,往往受限。

在正式的衝陣中,高順自然會以軍陣開路,可一旦將對方的精氣神打掉,他會毫不猶豫地下令獵殺,將戰果擴充到最大。

下一秒,陷陣營士兵紛紛散開,開始朝著各方潰兵,展開追擊,他們雖然穿著鋁合金甲,但是速度卻不比對方差多少,甚至某些強悍者,速度要強過對方。

嗖!嗖!嗖!

陷陣營將士接連放箭,不停收割著黃巾賊寇的性命,將勝利的果實在最短的時間內,擴充到了最大。

可是......

正當陷陣營不停追殺敵軍時,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勐將,急急勒馬轉身,竟然折返回來,捻弓搭箭,嗖的一聲,正中個陷陣營士兵面門。

要知道,陷陣營士兵的甲胃,幾乎全都是全副武裝,僅僅只有雙眼的部分,露著巴掌大小而已,對方居然可以一箭命中,足以證明其箭術早已,是何等的恐怖。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隨之而來的高順,拎著神鳶強弩,隔著老遠,開口叱問。

“吾乃河東徐晃是也。”

徐晃手持一張硬弓,瞪眼盯著高順,厲聲喝道:“哼!爾等有何能耐,不過是裝備精良,若是拉開陣勢幹上一仗,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哼!”

高順冷哼一聲,壓根不覺得羞愧,而是疾步追進,手持神鳶強弩,想要拉近雙方距離,爭取將對手一箭射殺:

“戰場之上,何來規則?我軍有鋁合金戰甲,有神鳶強弩,莫非棄之不用?與爾等以命相搏?閣下此言,當真令人笑話!”

駕—!

徐晃勒馬轉身便走,冷聲喝道:“若是我有數千精騎在手,爾等陷陣營士兵,各個都要被我一一射殺而死!”

嗖!

言至於此,徐晃再次捻弓搭箭,衝著不遠處的陷陣營士兵,又是一箭,直撲面門,將其當場射翻在地。

“嘁!”

高順嗔怒。

即便是他也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沒有選擇自己為目標,而是選擇那些方才參軍不久,過度依賴於裝備的新兵下手。

然而,對方的戰馬速度太快,壓根不是自己靠兩條腿,可以攔得住的,高順即便再生氣,依舊拿對方沒有辦法。

沒錯!

陷陣營唯一的缺點,便是速度。

他們披甲作戰,速度絕對跟不上戰馬,若是碰到一支極其善射的部隊,尤其是黃忠、呂布的豹騎、狼騎,幾乎就只有等死的份兒。

可是......

對方僅僅只有一人,居然還敢如此放肆,這簡直沒把自己當回事啊。

高順怒火中燒,當機立斷,鏗鏘喝道:“弟兄們,鋒失陣迎敵。”

原本散亂的陷陣營士兵,立刻聚集在一起,只要能相互照應,對方一己之力,必然會失去作用。

“士循,切莫上當。”

忽然,在其身後,響起陳宮的呼喊聲:“那人是在故意激你,讓你放棄自由獵殺,從而得以令全軍從容撤退。”

“你......”

陳宮望著對方策馬而走的身影,略顯遺憾地道:“你上當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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