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方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沉聲道:“臣傳聞湘國有一種蠱,能吞食世間一切毒素,若是能得到這蠱,放入貴妃體內,不管她所中何種複合毒,都逃不過蠱的蠶食,從而解毒身體好轉,只是…”
說到這,喬風又遲疑了。
“吞吞吐吐的幹什麼。”楚蕭勃然大怒。
好不容易甦醒的柳月兒又昏了過去,他焦急萬分,結果對方還給他繞彎子。
“只是,這是個傳說。”喬風頭皮發麻,能感覺到楚蕭要對他破口大罵了。
結果楚蕭並沒生氣,起身走到窗邊,不知在想什麼。
他知,傳說並非空穴來風,定有其原型。
興許其中會有誇大的成分存在,但能把解毒的蠱傳的神乎其神,定有一定療效存在。
片刻後,楚蕭走回喬風面前,屏退掉一眾不相干人等,讓其在外頭候著,之後才開口道。
“喬風,平妃來自湘國,朕記得你上次說湘國以蠱聞明,就如同大晉以武文明,這總不是傳說吧?”
“這是真的。”喬風回答。
“既如此,那平妃定能知曉消毒蠱的確切訊息,朕要去冷宮。”
“陛下,萬萬不可。原因老奴上次在御書房已和您說了。”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人命關天不知道嗎?皇宮已經清理了絕大部分司天威的爪牙,相信朕強行見平妃一面,無人會知曉。
倘若那異國賤婢願意聽話,提供消毒蠱的訊息,也就罷了。
倘若不聽話,朕有一百種方法讓她聽話。”
“陛下,老奴先派人聯絡影衛,算算時間他們應該快到湘國了,讓他們實地打聽不是更好嗎?”
楚蕭搖頭。
“若消毒蠱真有此等奇效,必不可能人人都知道,定是隱秘鎮國之寶,皇室專用。
與其浪費時間讓影衛打聽,還不如朕直接到冷宮去。別耽擱時間了,走。”
說著,楚蕭開啟大門,“都進來吧,守好貴妃,一旦出事,誅九族。”
很快,兩人來到冷宮。
比起乾元殿、鳳儀宮為中心的各種建築擺設,冷宮這一片更像荒郊野嶺。
一片漆黑的大門外掛著兩盞瘮人的紅燈籠,換成平時,楚蕭打死也不敢來。
但現在,為了柳月兒,他凝重的邁開步伐。
棄妃居住的房間更像是後世的排屋,一排十間連在一塊。
此刻已過子時,平常哀嚎的棄妃都已入睡,黑燈瞎火,呼嚕陣陣。
只有其中一間,裡頭搖曳著暗暗燭光。
喬風指著那間屋子,“平妃住這。”
“在外守著。”
說完,楚蕭大步走入其中。一瞬間,一股幽香鑽入鼻腔,只見屋子中央擺著一個浴桶,水面上漣漪蕩蕩,還有玫瑰花瓣。
而浴桶內坐著一個頗有異域風采的絕世佳人,額前的青絲帶著溼氣,白皙的肩頭晃人視線,而她眼中的魅力更是幾乎凝成實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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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今夜怎麼有空來冷宮?”平妃慵懶的聲音傳來,“可知本宮等你多久了?”
楚蕭見狀,眼中精芒一閃,淡然道:“你如此確定朕會來?”
他大步向前,橫行無忌,一直走到浴桶旁邊,俯視平妃那一片雪白。
平妃仰起頭,與他對視,媚眼如絲,仿若勾魂。
“陛下,本宮可是你父皇的妃子,不避諱一下嗎?”
楚蕭居高臨下,臉上不帶絲毫表情,片刻後輕笑出聲,“你還沒回答朕的問題。”
“陛下,現在人都在這裡了,還不夠解釋嗎?”平妃笑。
“你知道朕為何而來?”楚蕭眼中殺機一閃而過。
平妃深居冷宮,知道自己來意,難道毒是她下的?否則解釋不通。
那一抹殺意沒逃過平妃的眼睛,絕美的臉上揚起愕然。
她也有點懵,不知楚蕭的殺心是哪來的。
“先皇臨終前沒告訴過你什麼嗎?”平妃問道。
“你是指蠶蠱一事?你和父皇達成了什麼約定?”楚蕭擰眉,知道是自己誤會了。
平妃搖頭,“先皇沒告訴你,那就算了,證明你還不夠資格知道。
看你表情應該也不是為先皇的事而來,那是所謂何事?”
楚蕭狐疑,然而此刻去追究楚雲和平妃當年的交易,不合時宜。
更何況對方手裡捏有免死金牌,他不能強行逼供。
再說了,逼供也非君子所為,尤其是對如此美人。
看他發愣,平妃毫無顧忌的從浴桶站起來,一瞬間就拉回楚蕭的心神,微微張嘴,喉結上下鼓動。
皮膚白嫩,傲峰晃眼。
父皇所納妃子,怎如此不要臉?但是,排斥不起來…
拿過放在一旁的內衫,平妃將其套上,才邁開腿爬出浴桶。
身體的水珠透過內衫,溼噠噠的,若隱若現。
平妃臉上魅色漸散,坐在搖椅上一臉享受。
白皙的手往旁一指,“陛下,隨便坐。”
楚蕭無動於衷,就站在原地轉了個身,眼神肆無忌憚的掃視平妃,從頭到腳,從腳到頭。
不能否認,這女人很有魅力,不管是顏值還是身材。
“朕此次前來,是想和你打聽一個訊息,你湘國的消毒蠱在何方?”
聞言,平妃神色一震,坐直身體,什麼消毒蠱,沒有聽過。”
看這把架勢是要否認,楚蕭冷笑過去,蹲在她身旁。
“是因為父皇將你打入冷宮太久了,你太久沒被滋潤了,才忘了嗎?不如朕幫你想一想?”
說著,他修長手指攀升至平妃的膝蓋處,將長長的內衫往上掀開。
頓時,平妃花容失色,拍開楚蕭的手,臉頰發燙,不知是羞怯還是內心興奮。
而這更讓她身上散發出的魅惑,飆升幾層。
“陛下,本宮是真的不知什麼消毒蠱。聽你這意思是中毒了?”平妃聲音都在顫抖,心中有點後悔剛才撩撥的太過火了。
其實,平妃並非荒誕之人。
而在楚蕭面前展現雪白一片,是想在某種氣勢上壓一下對方,讓對方好擺弄一點。
誰知楚蕭比她玩的還過火,不由敗下陣來。
突然,楚蕭往上蹲高了一點,張嘴含住平妃的耳垂,平妃呼吸一窒,渾身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