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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戰鼓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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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對於身處局中的人,一定是煎熬。

趙誠和其隊伍也不例外,步步驚心。尤其帶著瑟瑟發抖的四十個新兵挺進溪山時,現在不可避免的好人卡效率已經過了。

早前的記憶他們有的,他們只是不太明白為啥頭腦一熱,就像敢死隊一樣立下了軍令狀,立下了為國出陣的豪言壯語,跟著趙老大來了。

軍中無戲言,事到如今無法更改,且真真實實的已經靠近了王秀部埋伏的主力部隊,只能感覺到前方密林中,密密麻麻的賊兵,不知道數量到底多少。若是种師道軍中的偵查老兵,哪怕無法窺視王秀部全貌,也可以透過多番觀察和對比推測,得出一個大抵戰力數值。

但包括趙誠在內的這些人是泥腿子新兵,這就是戰爭技術的缺失!

現在,已經身在沼澤中難以自拔。

“大人要不咱們撤退吧?賊兵人數眾多,咱們這點人數一但被發現,就完蛋了。”

好人卡效率過了的現在,陳浩險些尿褲子的狀態湊近耳語。

“富貴險中求。”

趙誠回應,“繼續潛伏觀察,至少等到東面的火油燒起來後,看他們雙方動向。”

“可咱們這點人數,都是拿鏟鏟的,就算有變故,也很難有作為。”陳浩低聲道。

趙誠道,“陳浩啊,你都二十五歲了。最早時候你做泥瓦匠,後來給人養豬,豬養死了險些被打瘸了一條腿,被主家趕走。後來還做過馬伕,給朱老爺家喂馬,也被人排擠趕走了。沒工作的時候又被捉去工地上跟著我服役,險些被壓斷了腿。”

“所以呢大人您到底要說什麼?”陳浩無比緊張。

“你的貴人是我,只要我紅火,你的命運就會持續改變。而我要紅火,就必須持續作為,這就叫利益鏈和黨群,也叫富貴險中求,我以為你知道這些事的。”

趙誠繼續忽悠。

就拿現在這時辰來說,這群好不容易因趙誠而改變了生活的傢伙,理應在城裡喝完兩口小酒後抱著婆娘滾床單。

不平衡的心態是很強烈的,但已經立下了軍令狀,也只能怪這該死的世道了。

好處是趙誠這麼猥瑣的人,現在和大家在一起,那麼活下去的機率應該還是不算小的。

想明白後,陳浩開始悄悄的逐一安撫手下:“都忍忍吧,局勢正在朝好的一面發展,畢竟英明神武的大人已經識破了賊軍動向。咱們的前程都來自於大人,富貴險中求,渡過了此劫,只要大人紅火,我等的生活會持續改變。”

這有多少效果鬼才知道,現在已經不能多想,隨著早前安排的人在東邊把大火燒起來後,正式打破了夜下的寧靜。

就此處於前方密林中的賊兵開始大面積躁動。

很快,來自溪山崗高處的軍事號角也吹響了。董平雖然是個棒槌,但他們畢竟是一隻禁軍,該有的禁戒機制會有,他們看到遠方平原的沖天大火,一定是會集結的。

“大人,無為軍的軍號角已經吹響,前方密林中,王秀部的人馬也因這意外躁動了起來,該怎麼辦請指示!”

陳浩果斷自己給自己鼓氣的請示著。

“繼續潛伏,稍安勿躁,通常來說,觀察就能解決你的一切疑問,學著點,一般人我都不教他。”

趙誠維持不動。

這非常不錯,大家頓時對這書生驚為天人,士氣高漲。

基本上關鍵時候就怕遇到掌軍令的人瞎指揮瞎衝鋒,這世界上並沒有任何一件事是比活著更好的。看到趙大人這麼猥瑣又膽大心細,屬下新兵蛋子們也就放心多了。

良禽擇木。趙誠就是他們選擇的一顆好大樹。

又觀察了一下,躁動了少頃的王秀部,忽然又於密林中安靜了。

“咦……他們按兵不動?”

趙誠神色古怪了起來,依道理說,東面的大火升起後,除了等於挫敗王秀部放火助攻的陰謀外,同時還等於提醒了溪山崗無為軍。

事出反常必有妖。

且不管王秀是否真有無為軍的具體部署,有警戒和毫無防備的好大喜功狀態,對於一場戰爭來說是有本質區別的。

但這種局面下王秀不退,趙誠認為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握有絕對實力,有把握吃掉無為軍。二:除了火油燒山外,王秀有另外的部署,仍舊可以和無為軍一戰。

“這戰不能打,王秀此賊一定有後招。”

趙誠做出這個判斷之後,第一個部署是派遣一個腿腳快又靈巧的人,攜帶趙誠公文最快的速度上山,警告董平緊守軍營不要妄動。

這冒有很大風險,有可能會暴露趙誠部位置,也有可能,派去的通信兵無法突防就被捉去砍了。

但戰爭在很多時候本身就是刷臉的存在。趙誠有真有預感,王秀部不退一定有貓膩。而主將決定一隻部隊的氣質和風格,董平號稱“一直撞”,接到預警後,他有不小的機率會帶著主力藉助高地慣性、往山下橫衝直撞。

這顯然就是他把騎兵部署在山上的主要用意……

久在軍旅當差,董平並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摸不著頭腦的局面。

夜下時分,東面平原上毫無徵兆的出現大火,肯定不是百姓家熊孩子調皮,觀看火勢規模,那一定是藉助猛火油才有的形勢。

“似乎出事了,將軍,我等該如何作為?”

軍中幾個指揮使同時請示。

面對這種形勢,總會讓董平將軍有存在感,有充實感。

就怕不遇事,每次遇事時候,面對小股不知天高地厚的草寇或山民,帶領裝備精良禁軍騎兵衝鋒時的感覺,總讓人興奮又充實。

可惜這種感覺不常有。

現在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儘管無為軍還沒被正式攻擊,但既然有了狀況,主動帶軍隊前往巡察是應該的。如果真遇到在夜裡大肆活動的草寇或者山民,也可以當做被攻擊,主動殺了。

反正書生容易忽悠,這也基本符合此番黃文炳通判的政治碰瓷邏輯。

想著,從帳篷裡出來的董平一邊快速穿戴盔甲,一邊傳令:“留下七營駐守溪山,二三五營,跟隨本將衝鋒下山!”

與此同時,帳篷裡傳出一個甜膩的女聲:“將軍請速速歸來,妾身還沒滿足呢。”

額……此乃董平私下從池州城“徵招服役”的妓1女,屬下們卻只得裝作看不見不知情況。

“什麼人,難道是奸細!”

忽然外圍有吆喝聲,轉眼,便有軍士捉了一個身穿差人服飾,揹著一把鏟鏟、身有血跡的年輕人送來董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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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職貴池縣公人周恩,奉縣尉大人命前來找將軍送信,請將軍過目。”

軍禮跪地後,周恩遞上了趙誠的親筆信。

聽到趙誠的名字董平就大皺眉頭,漫不經心的整理名貴的盔甲,冷冷道,“出陣在即懶得看,你簡單告訴本將,他要幹什麼?”

周恩尷尬的道:“看將軍模樣,似是要下山出陣?”

董平猛的抽出腰刀架在周恩脖子上冷喝,“你有個腦袋,敢刺探我無為軍機密?”

周恩嚇得臉色慘白,連連搖手,“將軍息怒。卑職不是刺探,事實上東面那把大火乃我家趙大人誠所放,目的是提醒將軍提高警惕,池州局勢出現了變故。另外,我等發現了山下部署有王秀部賊兵,意圖不明。我家大人擔心將軍此時下山中計,特遣卑職來送信阻止將軍下山,以觀其變。”

“觀尼瑪其變!”

董平一聽火冒三丈,雖沒動刀,卻一腳把周恩踢翻在地,“那個懦弱書生和山寨有染,分明是想維穩,或想阻止我立功,阻止黃文炳相公的池州經略計,其用心之險惡昭然若揭。還不知廉恥派人來阻止老子出兵?既然山下真有山賊,且已逼近官軍防區,實屬造反,怎能坐視!”

周恩不是他的下屬,身為公人來送信,被這些兵痞這樣對待,險些肺都氣炸了,真想甩袖而去。但聯想到趙誠也是個酷吏,對這事的重視程度非同尋常。

於是周恩只得耐著性子用手袖抹去嘴角的血跡,再次道:“將軍息怒!我家大人素來英明,他於此局中判斷如下:既然無為軍之號角吹響,而王秀部未退,代表其有恃無恐,未弄清楚他王秀底氣是什麼之際不能出兵,否則出事機率很大!”

“不知天高地厚!”

董平再次把腰刀架在他脖子上,“那黃毛書生就知道危言聳聽,狗屁兵事不懂,本將上陣殺賊之際他還不知在哪做愣頭青。分明是想阻止我無為軍作為,阻止黃文炳的池州剿匪方略。甚至這股山賊就是他的人,眼見出現意外有可能被我部剿滅,他便來個反裝忠緩兵?”

這讓周恩感覺自己是個秀才,和他已經說不清楚,眼看,董平已經點齊了三個騎兵營,其中一個營竟是配備大量神臂弩。

這樣的精銳部隊給予了董平很大底氣。

周恩乾脆不講道理了,跪地近乎哭訴:“請將軍冷靜,趙大人判斷很少出錯。求求您,不要出兵。趙大人冒險帶人挺進,把腦袋提在腰上獲得的判斷和訊息,若被小的辦砸了,我也吃不了好果子。”

董平不為所動,腦袋中只認定了一個事實“手癢想衝鋒,想花錢看看對方底牌”。

就像一個事實上天天都輸錢的賭徒,其實他每次上桌前都覺得自己會贏那樣,或者說無法戒掉那個刺激又充滿未知的過程。

董平遲疑少頃擺手道:“把這鳥人關押在軍營,沒本將命令不許宣揚這事。興許他身上有趙誠的貓膩和秘密。”

又道,“池州賊人喪心病狂,老子們兵強馬壯,持有朝廷委任進池州就是殺賊。如今賊兵兵臨山下,待老子去拿了王秀人頭,回來與諸位煮酒慶功之際,在討論趙誠圖拖我無為軍後退的官司,有黃文炳大人支援,必叫這書生吃不到好果子!”

“跟著本將,衝鋒陷陣!”

言罷,群體上馬,鼓聲雷動天際。

屬下其中一個指揮使神色古怪了起來,隱約覺得董將軍越來越過線了,若一般人那就罷了,持有趙誠公文的差人竟是被他給扣下了,軍事規矩上既然他有判斷或許問題不大。但這在政治上很容易導致引火燒身。

因為大宋規矩,對軍人這方面的督察簡直嚴到變態的地步。

但很無奈董平就這德行,他在軍中的綽號還真叫“一直撞”,會聽勸就不是他了。並且董將軍有個最過不去的女人關,遇到美人的事他最容易走極端降智商。這指揮使非常清楚,董平和趙誠過不去的一大原因是蔡文姬。

“將軍勇猛是勇猛,但他的性格導致了池州經略在政治上隱患重重。”

這指揮使想著,暗暗嘆息一聲,只得跨上戰馬跟隨大部隊朝山下衝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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