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宗孝來了興趣，也有了一絲信心，敢提要求顯的更有底氣。
“張新有什麼要求？”
女學徒微微一個萬福，口氣浩然道。
“一，待黃家危機解除後，需要把在三年內逐步把100萬畝蔗田改種可可豆，獨家供應給寶船公司。
二，黃家需要嫁一個女兒過來為妾。”
“...”
從這兩個條件可以看出，張新很有信心啊。
至於女兒的事情黃宗孝不擔心，他有七個兒子、八個女兒，適合張新的有三個。
如果能救起落水的黃家，三個一起也無所謂。
如果張新在這裡，一定會表示很冤枉，可可豆是他要求的，這東西未來是軍糧之一。
要求黃宗孝嫁女為妾這事絕對沒有。
實際這是周新會提的要求，所謂將在外軍命有所不受，好像就是這個意思吧？
“我答應！”
黃宗孝思考一秒，張新的要求讓他有了一些信心。
接著把具體運輸工作內容與學徒對接，積壓在種植園裡的甘蔗和橡膠太多太多了，已經快要壓跨黃家，迫切需要運回達加雅的加工廠。
時間一晃七天過去，這些天張新沒心情幹別的事，盡在家裡坐著吃肉。
1936年10月20號中午，吃完最後一頓虎肉，系統任務完成。
一天五頓啊。
早上7點一頓、上午10一頓、下午1點一頓、下午4點一頓、晚上8點一頓。
吃傷、吃反胃。
終於等來任務完成的提示聲，獎勵說讓自己體會。
體會感受很明顯，一股慾望不斷滋生。
看著也很明顯，不是+0.1可以比擬的。
‘可惜蔡小景此刻她正在地球另一邊。’
心裡亂糟糟地想著事情，張新步子不受控制地來到張一沫生活的小院。
“張大哥你來了。”
張一沫身材高挑、膚白貌美，單眼皮，眼睛略細。
看上去有種‘鋒利’美的另類感覺。
她今天身著白底粉色碎花長袖上衣、一條淺藍色純色長裙，頭髮高盤。
少女正坐在廊道下刺繡，看到張新走進小院，站起來微微一笑打招呼。
“五十艘運輸船船隊，昨天到亞達亞齊港，已經上貨一天，你們張家和黃家的貨物，兩三天後陸續就會送回來。”
張新沒話找話聊，心裡在想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
“張大哥，”少女表情擔心，“海盜不可怕，我相信你可以輕鬆對付，可收割黃家的是殖民政府總督，民不與官鬥。”
張新完全沒有心思聽張一沫說什麼，眼裡少女好像沒穿衣服似的，不痕跡牽起她的小手。
然後由堂屋走進東箱房，也就是張一沫的閨房。
“...”
這時張一沫也發現男人不是單純來找自己聊天的...
見張新眼神帶著強烈的入侵性，張一沫心裡升起一絲恐慌，哆嗦道：“張大哥現在是白天，還有...你不是說要18歲之後嘛？”
張新嘴角彎起一抹弧度，“我有說過嗎？”
“...”
張一沫語塞，男人確實沒有說過，這是周新會說的。
下一秒張新將小妾攔腰抱起放在床上。
少女驚慌中忽然想到什麼，朝窗外喊，“碧珠把床單拿過來。”
碧珠是張一沫陪嫁過來的婢女，很快她拿過來一塊約半個平方米大小的白布，麻利地鋪在床上。
“...”
張新大概明白了這是什麼，隨後把小妾剝光，接著水到渠成，發生了應該發生的事情。
一朵鮮豔的梅花留在潔白方布上。
但是！
畫好梅花後，張一沫卻把張新趕去了小院的西側耳房。
這個時候婢女的用處就有了，主人可以受不了，婢女則只能忍著。
張新得到解放。
碧珠渾身無力、目光無神地躺在床上，汗水粘著額頭上的髮絲彎彎曲曲，胸口微微起起伏伏。
這個時候張新甚至不知道碧珠的全名叫什麼，不過也不用知道，套上衣服再次回到堂屋的東箱房。
這時張一沫已經把白色方巾收起，掛涼在窗戶旁邊風乾。
“張大哥。”
腿微微並隴著，張一沫很軟很軟地行了一個萬福，
張新開啟懷抱，少女乖巧地依偎過來。
‘萬惡的舊社會，你到底禍害了多少女人啊！’張心在心裡罵。
如果‘舊社會’有意識，它一定會反罵張某人，‘得了老子的巧、卻不念老子的好，這是人幹的事？’
就在張新騰雲駕霧的時候，他替黃家出頭的‘新聞’在某些有心人之間傳開。
一時間有些風鳴雀起的味道。
某些消息靈通的外國富商、銀行家、高官、大使...拉過板凳、抓起一把瓜子，坐等看大戲。
想看張新的悽慘下場。
唐山富商們則禁苦寒蟬、心情複雜，真有唐山人敢站出的對殖民政府說‘不’！
有人則破口大罵張新太莽撞，白白浪費、犧牲了一顆好苗子，失去了未來成長為參天大樹的機會。
也有人佩服張新熱血、勇敢，卻也並不看好他的下場，認為不應該直接跟當權者頂著幹，暗中施予援手最妥當。
至於張新為什麼要替黃家出頭，這事包括黃家本身都不太確定。
僅僅只是為了可可豆？
或小妾？
這明顯是不可能的，代價太低，不夠張新冒險。
沒有人知道張新為什麼做如此莽撞的事情。
次日上午9點。
張新到首都達加雅已經10天，7天任務在家吃肉不能出門，今天有必要到大總督羅蘭德那裡拜拜碼頭。
羅蘭德是荷欄皇室親命的大總督，正兒八經的土皇帝，在爪哇地位尊崇。
官做到這個位置對普通禮物已經沒了興趣。
思來想去，張新三天前讓學徒在城市一條無名小巷內，尋到一個手藝精湛的木匠師傅。
木匠師傅自然是唐山人，土人學不了複雜手藝，也沒心思學，享樂主義是他們終生信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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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手工製作了一件平衡工藝品。
造型是一個體態纖盈的女人，以單腳為支撐、手上做著平衡造形、身體45度傾斜。
特殊之處在於，它以單腳為支撐緩緩不停轉動，且不會倒。
沒有機械，純平衡藝術。
除了這件禮物，張新還準備了一份榮譽證書，打算一起送給羅蘭德。
木匠店門口。
張新坐著車裡沒有動，學徒下車去取禮物，正打算取走工藝品時，狗血地出了妖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