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也是知曉現在不是悠閒的時候,連忙便是三言兩語的將自己的經歷給講了出來。
“好小子,我是說這次鮮卑大軍只出動了五萬人,想不到這五萬人就是一個餌料!”
秦楓皺著眉頭惡狠狠的說道。
埋伏一事就需要出其不意才行,一旦自己的後手儘速暴露出來。
其威力可就大打則扣了,到時候在被那數十萬的鮮卑大軍一衝,恐怕整個北疆甚至是整個華夏都將覆滅於這鮮卑之手。
想到此處秦楓的額頭就不由的流下一滴冷汗。
“主公放心,只要我軍能夠隱忍不出,待那異族前來之後必然會給其難忘的教訓。”
看著秦楓那不好的臉色,張遼連忙的勸慰著。
“文遠放心我沒事,不知文遠可還有力能於我一同殺敵?”
秦楓一臉微笑的對著張遼說道,同時伸出了手輕輕的拍打在張遼的肩頭之上。
“莫將安敢不為主公效死力!”
張遼感覺著肩頭的溫暖,心中不經的亂了起來。
“哈哈哈,文遠此言可就不對了。”
秦楓察覺到張遼身上的戰意後哈哈大笑著說道。
“文遠可不是給我一人效力,而是於我一同,於大軍一起為百姓為我們身後的華夏效死力!”
秦楓說完之後便是提著手中的巨劍,快步的朝著遠處走去。
張遼看著秦楓那偉岸的背影,雙眼之中閃過一絲的決然。
這樣的明主又有什麼不值得他為之效力的吶?
很快一片的火海便是從天際線處緩緩的浮現了出來。
彷彿有著什麼恐怖的怪物要佔據這廣袤的大地一般。
“所有將士集合!”
秦楓輕輕提著手中的巨劍,看著遠處的火光高聲的呼喊著。
頓時還在休息之中的漢軍眾人頓時開始快速的集合起來。
一座巨大的軍陣如同不可撼動的高山一般死死的駐紮在草原之上。
“惡來你將那些鮮卑將士的屍首給我丟在陣前!我到要看看那些鮮卑究竟是敢不敢衝擊我軍!”
看了看身後已經準備好的大軍,秦楓一臉風騷的說道。
“主公,真的要這樣麼?”
典韋聽見了秦楓的話之後有些遲疑的說道。
“有這些屍體在,恐怕我軍反擊之時會有些困難....”
“無礙,到時候這些屍體恐怕都已經是成為一灘難泥了,到時候讓將士小心點便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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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楓擺了擺手一臉不屑的說道。
“對於這些入侵我國的畜生沒必要行我族的規則....”
聽著秦楓的話典韋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隨後便是轉頭下去準備了起來。
很快大漢軍陣前就擺滿了密集的屍體,其中甚至是有些被捆綁起來還沒有殺掉或者死透的俘虜。
他們並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對什麼,但是心中的恐慌還是讓他們不斷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
彷彿這樣就能極快的逃離這裡一般。
“陷陣營何在!”
看著面前的屍山血海,秦楓的雙眸之中全是麻木之色,彷彿他的面前什麼都沒有一樣。
“莫將{屬下}在!”
高順和其手下的陷陣營皆是高聲的回應道。
“此戰為了身後的百姓,命爾等為大軍箭頭可願意?”
秦楓並沒有直接給高順他們下令,而是用詢問的方式問道。
“莫將【屬下】願為主公效死力!”
面對秦楓的詢問高順等人想也不想的便是回答道,眼神之中滿是堅定之色。
“今日不是為我,乃是為我們身後的父母百姓!乃是為了我們華夏一族!”
秦楓堅定的說道,聲線之中還殘留著一絲絲的沙啞之感。
“今日我們不在是誰的部隊,是誰的將士將軍!今日我們是華夏一族的神兵神將!我們將為華夏一族流盡最後一滴血!”
隨著秦楓的話音一落,轟隆一聲天空之中頓時劈下一道閃電。
整片大地上都是充斥著這滾滾的雷音,彷彿整個的天地都被秦楓的這些話語給刺激到了一般。
“來人啊!將諸將的旗幟全部退下,高掛華夏二字!”
秦楓並沒有因為這突然出現的雷音而有片刻的遲疑,立馬便是高聲的呼喊著。
“華夏!華夏!華夏!!!”
剛開始還是秦楓一人在整臂高呼,但是很快身後的所有將士都開始高聲呼喊起來。
隨著大軍的呼喊天空之中的電閃雷鳴也並沒有停下,反而是越發的高亢起來。
彷彿在隱隱的為這天地之中的強軍加油鼓氣一般....
就在秦楓這邊士氣高昂的時候,另外一邊的鮮卑大軍可就並非如此了。
“奇怪怎麼會有如此大的雷電?”
獨孤慕騎在戰馬之上看著天空之中不斷翻湧閃動著的雷弧,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絲的嫉妒和不甘。
方才自己好不容易回到了三十多萬的鮮卑大軍之中,突然出現一道雷音。
導致了身後那眾多的馬匹都驚慌失措起來,原本奔跑著的勢頭也是因此混亂停歇了下來。
“族長,這天氣對馬匹的影響太大了,想要恢復正常恐怕是要等待一段時間才行。”
感受著胯下戰馬的喘喘不安,獨孤痕對著身邊的獨孤慕緩緩的說道。
“不然我軍還沒有接近敵軍,恐怕自己便先是亂起來了。”
獨孤慕聽見之後不由的嘆一口氣,眼神之中也是閃過一絲絲的失落。
距離那漢軍也不過是幾十裡了而已,自己甚至是能夠看見他們結成的大陣了。
如果沒有這滾滾天雷的話,恐怕要不了半柱香的工夫自己就能夠衝擊那個大陣了。
然而現在卻是給了漢軍一個喘息的時間,自己錯過了這段時間恐怕在想去衝擊的話就不知道要損失多少的人馬了。
“罷了罷了,就給那些漢人一個機會吧,就算是給他們再多的時間,也休想在我三十萬的鐵騎之下存活下來!”
最終獨孤慕如同安慰自己一般,十分的無奈的說道。
“華夏!華夏!華夏!!!”
就在獨孤慕話音還沒落的時候,一陣高呼的浪潮伴隨著滾滾雷霆不斷的傳播開來。
“這?”獨孤痕和獨孤慕聽見這不斷高呼的浪潮,眼神之中皆是閃過一絲恐懼和驚訝。
“該死,他們怎麼會有這麼高的士氣!”
獨孤痕惡狠狠的說道,眼神裡滿是不可思議之色。
“現在我們該考慮的不是他們為何有這麼高的士氣,而是要好好的考慮一下我軍的士氣了。”
相較起獨孤痕的兇惡來講,獨孤慕所看到的則就比較全面了。
此時的鮮卑大軍可是各個都動搖了起來,一種名為恐懼的情緒不斷的在他們的心中升騰而起。
“這.....”
此時的獨孤痕才發現,自己身後的大軍各個都是臉露驚慌之色,整個人彷彿惶惶不可終日一般。
從方才那突然出現的雷鳴,到現在出現的高呼聲....
一切的一切彷彿都是提前安排好的一般,莫說是這些鮮卑大軍軍心渙散。
就算是獨孤慕和獨孤痕的心中也是十分的恐慌,只不過他們在隱隱壓制著而已。
“族長現在我們究竟該怎麼辦才好?要不然我們先行撤退如何?”
最終獨孤痕還是壓制不住心頭那越發恐慌的情緒,對著面前的獨孤慕提議說道。
獨孤慕有些淡然的看了看身邊的獨孤痕眼神之中並沒有一點的憤恨,而是十分的淡然似乎還有一絲絲的瞭然...
“現在撤退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最終在獨孤痕著急的眼神裡,獨孤慕緩緩的開口說道。
“且不說這次的機會幾乎是天賜良機,而且一旦我們撤退。”
“大軍的雄心必然會損耗殆盡,到時候加上沒有糧草,恐怕我鮮卑一族就要徹底的消失在這天地之間了。”
獨孤慕每一句話都是十分的輕巧,彷彿就在陳訴一個故事一樣。
但是就是這短短的隻言片語卻是讓獨孤痕不由的身子一攤。
如果不是獨孤慕立馬扶住了獨孤痕的身體,恐怕獨孤痕現在已然是摔落下馬了。
“夠了,身為一軍主將你這樣成何體統?莫非要將這身後的三十萬大軍白白的折損在這裡麼?”
獨孤慕輕輕在獨孤痕的耳邊說道。
雖然他是獨孤一脈的族長,是鮮卑大軍的軍師。
但是真要掄起來自己在軍中的聲望,恐怕真的比不過自己身邊的這個後輩。
獨孤慕的話如同驚雷一般在獨孤痕的耳邊炸響,原本其模糊渾濁的雙眸也再一次的明亮了起來。
“多謝族長喝醒,小子險些壞了大事。”
獨孤痕連忙緊了緊手中的馬韁,對著身邊的獨孤慕鄭重的說道。
“不過現在我軍士氣低落,我們究竟該怎麼辦才能夠將那支大軍徹底的吃掉?”
“現在只有是趁我軍士氣還在,衝擊敵方大軍,不然只能是被他們磨死在這草原之上。”
獨孤慕有些凝重的說道,其中還隱隱的夾雜著一絲絲的失望。
身為一軍的主將沒有一點自己的見解,明面上似乎是十分的衷心於自己。
但是背後卻是一個毫無思想的提線木偶一般,根本就是無堪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