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客戶真是太有錢了，可以為請一個外國女秘書，就花費這麼高的代價。
瓦里希表面上不動聲色，但是在暗地裡也忍不住對趙勝豎起一個大拇指。
其實在蘇聯境內招這樣的毛妹，並不會花費多少錢。畢竟，80年代末期，蘇聯自殺式經濟改革，經互會廢除蘇聯盧布結算，改為美元結算之後，經互會已經名存實亡，蘇聯經濟漸已經崩潰。
所以，這個時代的蘇聯妹子不太挑剔工作，只要有工作，並且支付的是美元，即使是去外國工作，也很願意。甚至，有些妹子覺得，去外國工作，比留在蘇聯更有前途。畢竟，外國不像蘇聯這樣，貨架上空空蕩蕩，發的工資去黑市買食品，發現工資居然連日常吃喝開銷都不夠用了。
正常的僱傭，籤十年合同，預付5000美元的費用，算是安家費。另外，簡單的中文速成培訓費用，加上打點蘇聯的相關部門。以及，毛妹來之前的工資預算，估計成本不會超過1.5萬美元。
這還高估了成本。
實際上，蘇聯那邊的盧布不值錢，很多人對於現金的熱情，還不如拿到實物。所以，只要拿著食品和日用品，就可以讓那些生活窘迫的毛妹，搶著前來簽約。
十年的工作協議，在有是蘇聯人看來，簡直太短了，有人恨不得籤終生工作協議，讓公司負責其一生的生老病死。
但是，不籤終生協議，也是為了更國際化，更正規。
資本主義國家僱人，越市場化，就越規定合同的年限。有利用價值的時候，會繼續僱傭，合約期滿，對不起……請自己想辦法。
“我給你五萬美元一個人，合同要正規，手續要合法。”趙勝讓身邊的翻譯對著瓦里希說道。
“什麼，才給我們5萬美元，最多的工作都是由我們來做，你們憑什麼拿10萬美元！”瓦里希真的非常生氣。
“你別忘了，只有我，你才能賺到這筆錢！”趙勝也毫不客氣，面帶微笑的將瓦里希給懟了回去，“若是換做是窮人，即使是花錢娶媳婦，也只能出得起幾千塊錢！用15萬美元僱一名女秘書，這麼高的價格，你以為，是常態嗎？”
“7.5萬美元！而且你必須支付給我們的貨幣是美金，我們不要盧布。”瓦里希眼看著趙勝眼中冒火，他突然就洩了氣，知道自己拿大頭是不現實的。
“成交，但是質量一定要得到保證，而且，只有精通日常中俄雙語的才給這個價。”趙勝說道，“普通的語言水平差，但年輕肯學習，只能做普通工作的，我只能安排進工廠、俄羅斯風格餐館之類行業做事，只能給你2萬美元。但一句話，年齡都要30歲之內的，模樣要端正，符合中國人對於希望美女的審美定義，醜的不要。”
“放心吧，這事不難！不過，我只能保證，最基本的中文她們能懂，但是，複雜的翻譯工作，還需要長時間的加強學習。不可能我們直接就提供外語學院的女大學生的，到中國來當女秘書！”瓦里希心想，中俄雙語的人才，看起來很少，但是蘇聯這世道，只要給足利益，不怕人不苦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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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蘇聯的義務教育是比較厲害的，很多的中學生的微積分，比一些歐美名牌大學的學生都要溜。
中文雖然難學，這是因為沒有被逼到絕境。如果生活窘迫，只能學會基本的中文，才能獲得維持生計的工作，那麼，相比那些毛妹學起中文來也是挺快的。
“嗯，可以！普通的對話程度就可以了！”趙勝點點頭，他知道輕重。
“付總，瓦里希團長說第一次只能弄過來一個毛妹，畢竟上面看管的嚴，而且質量好的也沒有那麼多，不然滿大街都是漂亮女人了。所以，是能預定，先給錢，下個月才能透過人力派遣公司的渠道，排到中國來工作。”對於付強這種有錢人，趙勝狠不起來，甚至還要陪笑臉，如果對方能跟他合作的話，到時候趙勝會省不少的功夫。
“嘿嘿，錢我先付了，到時候人過來之後，看看誰喜歡就歸誰，奪人所好總是不好的。”付強的一雙眼睛藏著商人才有的奸詐，這個回答不得罪人，等毛妹來了之後，他鐵定第一個要。
趙勝點點頭，表示明白了，隨後在附近的酒店裡招待了其餘的幾人，而瓦里希此時也回到了蘇聯境內，開始著手尋找高質量的毛妹。
……
“要想讓那些大老闆滿意，還是要去學校裡面找，中蘇邊境地區生活，粗通中文是最好了。需要我們培訓的地方少了，利潤就更高了。”劉翠芳早知道這筆生意會大賺，但是瓦里希一直沒和她說具體的價格，而按照瓦里希的秉性那個，估計給劉翠芳五千美金算是多的了。
“有貨就好，我看了那些大老闆，財大氣粗的，給錢也痛快，只是落到我們手裡的實在太少，一共就給我們兩萬美金，然後還需要有打點上級關係和路費的花銷，平分到我們受上的，每人大概也就五千美金左右。”瓦里希此時開始裝窮，反正他知道劉翠芳不會真的去問趙勝具體的價錢。
劉翠芳點點頭，五千美金不少了，換算成人民幣還得三萬塊呢。而且，人力資源是可再生資源，僱傭了一批女員工外派出去之後，又能培訓更多，輸送出去。只要能夠長久做下去，生意還是挺有賺頭的。
就這樣，瓦里希等人成立的蘇聯遠東國際人力資源派遣公司，悄然是掛牌成立了。在遠東地區，多個城市招聘待業和有一定文化水平，學習能力較強的毛妹。由於，僱傭時期，直接用生活用品和食品支付工資，所以，備受很多年輕人青睞。
之後，則是以派遣到海外工作的名義，將一些培訓的叫好的員工，派遣到中國境內去工作。由於，介紹的都是有錢的老闆當秘書，並且，並不是強迫，而是事先跟毛妹說好了。這些毛妹考慮好了，願意過去工作，才會被派過去。
不少過去工作的毛妹，回來後，都是穿金戴銀，炫耀自己跟了一個大老闆工作，一個月能賺幾千美元，不亞於歐美發達國家的工資。這樣一來，就進一步鞏固了一些物質崇拜的毛妹，願意被派遣到中國工作。
早期是一些高質量能當翻譯的毛妹，被介紹過去，跟有錢老闆做秘書。但是，發展到後來，也有一些中文都不太會的，被介紹到中國邊境城市的工廠裡面，當普通的女工。
陸續的透過人力派遣，在蘇聯解體前後，瓦里希陸續輸送了5000多名毛妹到中國，其後，由於蘇聯解體後的局勢更加動盪，絕大多數到中國工作的毛妹都選擇在中國東北那邊結婚生子。
當然了，蘇聯遠東國際人力資源派遣公司除了派遣毛妹資源過來之外，後來先後挖了數千名蘇聯專家，前往中國工作。
不過，在後來普京清算寡頭時，瓦里希可是上了頭號通緝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