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應該洗過了澡，因為她也穿著病號服，身體裡還散著淡淡的沐浴液的香氣。程諾不知道，怎麼沐浴液的味也這麼好聞。
程諾的目光讓盛京也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壓迫，輕咬了一下嘴唇，問道：“下面呢？”
程諾的目光看向了下面…對啊，沒有自己的幫忙，她是怎麼洗的下面？
咳，強大的控制力下，程諾很快反應了過來，趕緊把眼光重新拉回到盛京的臉上。一瞬間，盛京彷彿也看到了什麼，臉上浮起一片嫣紅。
…這種情況不能靜，越靜越容易失控！
程諾立刻打破沉默，再咳一下：“把口罩摘了。”
盛京也恢復過來，伸手摘掉口罩。
程諾再吸一口氣，把腦子的雜念全部清除，口氣堅決：“我要開始了，你不要亂動…很快就可以結束！”
盛京輕嗯一聲。
程諾運起法力，把手放在了盛京的額頭上，瞬間兩點法力被消耗。對這一點法力消耗值程諾毫不奇怪。成人嘛，肯定和小朋友不一樣。
參考著之前的停留時間，又加了一倍，程諾的手順著盛京的額頭慢慢向下。手指撫過眉毛、眼睛、鼻子、耳朵、臉頰、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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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溫熱的觸感傳到手指。
程諾忍不住多停了一會。
…之前處理那小女孩的時候，你不是可以抬起手不碰到人的嗎？盛京的頭再厚也到了不50公分吧。
程諾顯然已經忘記了這一點，手指頗有些留戀地再頓了一下，繼續向下劃過下巴、脖子，然後慣性的從衣領處探上了鎖骨。
盛京的呼吸陡然加快了兩分。
程諾停住了手，但不是因為他想起可以抬高手一點，而是被衣服擋住了手，沒有辦法再移動。
“把釦子解開。”這是程諾的第一個反應。
…你把手退回去難道不行嗎？
盛京睜大了眼。
“我騰不出手。”程諾的雙手停留在盛京的肩頭，觸感光滑。
盛京臉上閃過一陣猶豫。
“快點，我們也可以早點結束…”程諾也不容易，一面要控制自己的心神，一面還在不停在心裡默想小可愛。
盛京的手搭在釦子上，試了又試卻沒有動手。
“想想你肚子裡的孩子！”程諾福至心靈，想起了之前讓盛京答應和他一起離開隔離營時用的理由。
理由找得很好。
盛京一咬牙，解開了第一個顆釦子，手雖然還有點顫抖，但沒有再猶豫。
程諾松一口氣，得到解放的程諾雙手再次往下，在盛京越來越緊繃的身體上，沿著肩頭向下鑽入兩腋，沿兩側直抵腰間，再換了一個方向再回溯而上，行至胸下的時候，程諾的手頓了一頓。
盛京的眼睛早已閉上，緊握的兩拳顯示著她心中無比的緊張，畢竟她現在已經恢復了全部記憶，對她自己和程諾的關係不再象之前那樣界定混亂。
程諾的心裡其實也一樣緊張，副作用帶著他的壓力已然超脫他的想象，如果不是眼裡有兩個小可愛，他剛才都差點想不起來該默想什麼了。
…越拖越危險！
程諾心一橫，雙手穩定而又堅定地向上方蓋了過去。
盛京和程諾不約而同地大吸了一口氣。
還好程諾知道不能多做停留，在確保無一絲肌膚漏網後堅決撤下高地。
盛京整個身體都有些泛紅，幸好在昏暗的燈光裡也看不太清。
盛京的肚子對程諾明顯是個考驗。一般人身體厚度也就四、五十公分。象宋明熙這樣還沒有結婚的，雖然身材也算不錯，但也超不出這個範圍。而盛京不一樣，肚子的大小肯定不只50。
程諾手往下移，盛京的外褲也隨之被褪下。
…這可真的是沒辦法了，隔著衣服就更難保證距離。
程諾手指沒有任何間隙地撫過，一直向下。
盛京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終於控制不住地伸手抓住程諾：“程、程先生…”
程諾的心境都差點被破壞，強行控制住自己，象是安慰盛京又象是提醒自己：“再忍一會，已經一半多了。”
盛京抓住的手不肯放開。
“想想你肚子裡的孩子！”程諾輕喝一聲。
盛京的手雖然還沒有鬆開，但按著的力道卻降低了不少。
程諾快刀斬亂麻，雙手向下一搓。
盛京下意識的屈起了腿。
雖然已經入夜，程諾頭上已經冒出了汗。
“小可愛…”程諾口中喃喃，已經不是不喊出聲來提醒自己此刻該想什麼：“聽話，小可愛…”
盛京偏過頭，咬住了嘴唇。
前前後後、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終於確定再無一絲遺漏後，程諾勉強控制著自己的最後一絲清明，拉過床單蓋住氣息同樣起伏不定的身體，再給盛京戴上口罩，連話都來不及說，幾步衝進洗手間，連在臉上撲了幾把涼水，才稍微有一點點降溫，但也就是一點點。
程諾明白，只給臉部降溫用處不大。
程諾快速洗了洗手，看都不敢看盛京，打開門就閃了出去，不衝涼水澡是不行了！
剛轉過身，一個溫軟的身體撞進他的懷裡。
“啊！”一聲輕呼，正是女醫生。
“對不起…”女醫生掙扎著想要站穩。
女醫生的衣服肯定早換過了一套，白大褂下裹著的白色襯衫和一步裙把她的身材襯托的更加有致。
程諾的頭猛然一爆。
“你女兒呢？”程諾沒有放手。
“和明熙在一起，”女醫生一邊推拒一邊下意識地回答：“我正準備去給她們煮點面…”
程諾一把將女醫生抱了起來，在女醫生的錯愕裡衝進斜對面的辦公室，然後用腳後跟將門帶上。
女醫生象是明白了什麼，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程諾，正想叫出聲，但和上次一樣，剛擠出一點聲音，就連忙壓低了一些，質問道：“你…又要幹什麼？”
程諾把她的口罩摘了一扔，低頭堵住了她的嘴。
很快，辦公桌上才收拾好不久的檔案筆筒、資料夾再次散落一地。
“不、不要再撕我的衣服，我就這一件了。”這是女醫生能說話後說出的第一句話。
但她很快就沒辦法再關注衣服的事。
又是三十分鍾後。
女醫生再一次完全癱軟在了桌子上，看著正在套衣服的程諾：“混蛋，我一定要告訴你女朋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