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赫軒是躲在暗處,等時機到了就出來給自己一個驚喜?這個眼鏡男不過是“疑兵”?
還是另有原因?
這個蘭赫軒,從小到大就喜歡惡作劇,今天所謂的“驚喜”,恐怕十有八九還是有驚無喜吧!
另一邊,推理俱樂部。
上官航和江隴越選擇的是雙人合作的密室逃脫,兩個人先是被鎖在一間密閉空間裡,並被一道門隔開成兩個空間。
兩個人沒用多少時間已將隔斷兩個空間的門開啟,並互相去整理線索。
要說心細仍然是江隴越更勝一籌,可以將上官航漏下的所有線索找齊全,再與他一起分析推理。
有這兩個人搭檔,比賽結果毫無疑問。他們是所有參賽組合中優先“逃出密室”的。
“喂,你等等我。”
出了俱樂部,江隴越像是急著去投胎似的疾步走向那家甜品店,上官航都快跟不上他。
他們身高差不多,可是身體比例還是江隴越的更完美,真是傷不起。
“你又不會丟。”
江隴越一邊走一邊說,根本沒有要停下來或者慢下來的意思。
聽了他的話,上官航倒是突然慢下來了。
“是啊!我又不會丟,可是半夏容易丟。唉……”
這重色輕友的傢伙,自己再怎麼趕也趕不上的吧。
因為前面是老婆啊!
既然如此,他還這麼緊追幹什麼!
“我說,你是不是著急去找她,才這麼快破了密室?”上官航走在後面,大聲問道。
要是換了平時,他恐怕要慢慢推理,細細分析,一個一個可能性全部排出後,再將此破解。
可今天,他有幾個地方都還沒有確定,就決定要賭一把了。
這是不想辜負她一片心意,但是著急想出去的意思!
“不用去找她,我也可以這麼快好吧?”江隴越不服氣道。
他才不會承認自己急著想去見她呢。
走到甜品店前,江隴越的腳步被眼前一幕徹底驚呆。
她居然與一個男人坐在一起?!
自己不是吩咐了不許別人進去的嗎?他是得到凌半夏的允許再進去的?
把自己直走,然後偷偷地和其他男人獨處。
江隴越氣得直接衝進去。
“哎哎哎,冷靜!”
怕他直接把那個男人揍得起不來,上官航沒來得及多想多震驚,趕緊跟著跑去。
可還沒走到她身邊,兩個男人便看見凌半夏把手邊的咖啡直接潑那陌生男人臉上了。
江隴越愣了一秒後,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想死是不是?”
眼鏡男抹了抹臉上的咖啡,指著凌半夏就大罵,作勢要打過去。
而手伸在半空,就被人鉗制。
江隴越將他一把甩在地上,厲聲道:
“滾!”
敢動自己的女人,這是嫌命長了!
這個時候,江隴越倒也懶得去理眼前這猥瑣的傢伙,只顧著怎麼抓緊這機會好好捉弄一下這不聽話的女人一番。
眼鏡男從地上爬起來,指著江隴越大罵:
“你TM誰啊?少管閒事!”
江隴越勾了勾嘴角,“我是她丈夫,你說我能不能管?”
聽到他的話,眼鏡男瞪大了眼,又轉看向凌半夏罵道:“好啊,你都有丈夫了,還跟我搖尾巴!”
不只是凌半夏覺得他真是又吵又礙眼還無腦,江隴越也一樣!
他去按了一下牆上的一個鈴,隨即衝出來一群保鏢,等待江隴越的命令。
“把他‘請’出去。”
眼見著這麼多身材魁梧的保鏢,眼鏡男頓時沒了氣勢。
沒等保鏢們動手,他已經落荒而逃。
上官航看著凌半夏,笑了笑說道:“半夏,保重哦!”
這兩口子的事,自己就不跟著摻和了。
他離開了後,江隴越白她一眼,也跟著要走。
“不是……哎,你聽我解釋嘛……”
凌半夏感覺到他是生氣了,趕緊追上去。
一直到家裡,江隴越都沒理她,直接走進房間裡,坐到床上。
像是在說,這件事你不給我解釋清楚,不“討好”我,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凌半夏也隨即追上來,坐到他身邊來:“我可都跟你道了一路的歉了啊,我都說了,是我那個表哥不知道為什麼給我弄了個相親男來,我不是想把他趕走的嗎?你看見的!”
剛才他剛對自己抬起手來,江隴越就來將其阻止,肯定看見自己潑他一臉咖啡了。
江隴越朝著她一攤手:“拿來。”
“什麼?”
“證據。”
凌半夏懵:“這,這我去哪裡找證據?”
“沒證據?慣犯!”
“什麼慣犯!我是初犯……”凌半夏一頓,隨即改口,“不對,我壓根沒犯!”
是那個傢伙主動來找的自己,她都不知道有這麼回事啊!太冤了!
說來這個蘭赫軒也真是,害死自己了!
“沒犯?證據!”江隴越又攤開手,重複一遍。
“你這也太強人所難了!”凌半夏抱怨。
“你不是說,是你那個表哥蘭赫軒讓那個人來的嗎?”
“是啊。”
“那他不就是證人嗎?”
江隴越語氣一改,提醒她道。
其實他就是想讓她把蘭赫軒找來,讓自己親自教訓這個人一頓。
“你不怕別人知道你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啊?”
聽後,凌半夏也覺得眼前一亮,暗暗笑道。
這要是告訴了軒哥,豈不讓他知道,自己的這個丈夫那麼小氣,那麼不信任妻子。
江隴越陰測測地看向她,“行,再見。”
說罷,他起身就要離開。
“別別別……”凌半夏趕緊拉住他,“我馬上打,馬上打。”
沒辦法了,誰讓這是自己惹他生氣了!
所以,什麼異議都不許有,連個玩笑也不可以開。
江隴越趁著她看不見自己的臉色,偷偷地笑了一聲。
然後,恢復陰沉,轉回身去,繞過她坐回了床上。
一副“這還差不多”的表情。
凌半夏拿出手機,撥通了蘭赫軒的電話。
“我們談談吧,中海豪園。”
聽得出她的聲音冷肅威嚴,不容得反對。
看來,自己對她是假生氣,她對那個蘭赫軒表哥,倒是真的生氣了。
也對,如若她不真的生蘭赫軒的氣,自己可是會真的生她的氣的。
如果他不知道他這個表妹已經結婚了,倒還可以原諒,如果是已經知道的,還給她介紹相親物件,這是存心要破壞他們,還要給自己種草的節奏。
那自己可不會放過他。
沒過多久,蘭赫軒便到了此地。
他雖然也出身富貴之家,但和江家無法相較。
這棟別墅的豪華程度,讓他都不禁咋舌。
“請坐吧。”凌半夏從樓上下來。
江隴越並未出現,而是在房間裡,讓凌半夏打了個電話給他。
這樣,他可以在暗中聽到他們的對話。
他是想聽聽蘭赫軒怎麼解釋,在自己不在的時候。
兄妹倆面對面坐在沙發上,凌半夏首先開口問:
“你明明知道,我已經結婚了。究竟是為什麼?”
凌半夏剛才接到了凌連翹的電話,聽了後,她和江隴越就都明白了,這是這丫頭的陰謀。
她與蘭赫軒聯手,想破壞夫妻倆的感情。
轉而她就把蘭赫軒出賣,把一切都推在他的身上。
“不是你說的嗎?你不滿意他,想讓我給你介紹個更好的?”
蘭赫軒冷笑著看她,道。
這肯定也是凌連翹想的吧?讓他給自己介紹相親物件,並跟江隴越說是自己要求的。凌半夏想。
不得不說,凌連翹的手段比從前可是厲害不少了!
江隴越也聽說過,蘭赫軒曾在紐約遇到了墨玖,也就是江陵衡,被江陵衡氣得半死。
所以,他們倆一個是針對半夏,一個是針對被他們錯認為是墨玖的自己,好一對搭檔!
還有就是,江陵衡,這麼多年你一點沒變,還是有讓其他任何同齡男人挫敗不堪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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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人討厭的本事!
“蘭赫軒,平日裡一些小事,你把髒水潑在我的身上,我可以當作是開玩笑!但是這件事,你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看在他和自己的兄妹感情,凌半夏還是不想撕破臉皮。
從小到大,他對自己算不上特別好,兩個人的感情也一般般,但到底還不是完全針鋒相對的地步。
希望蘭赫軒能自己清楚,而且也別再被那個凌連翹利用。
凌半夏繼續說:“你知道我的丈夫是誰吧?就是你當初在美國遇到的那個少年。我不滿意他,難道滿意你那個腦殘加直男癌朋友嗎?”
剛才凌半夏之所以潑那個眼鏡男一臉咖啡,就是因為他一直在發表他那些足以讓正常人類氣炸的直男癌觀點。
什麼“穿吊帶就是風騷怪”、“紋身就是不正經”、“結婚後不能工作,必須在家做家務伺候公婆”等等等等。
而且最後,他居然還說什麼“自己對他搖尾巴”!
哪裡來的勇氣和自信?弄得凌半夏分分鐘詛咒喜塔臘·爾晴嫁給他!
蘭赫軒明顯變了點臉色,像是被她說動了。
其實,若不是氣不過墨玖,他是不會想對表妹下手的,畢竟還是親戚。
“還有,是凌連翹告訴的我,她跟你說的我已經結婚了。”
凌半夏將這件事告訴了他,略帶同情地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