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隴越驚轉回身一看,躲在他身邊的凌半夏抬頭對上了他的眼神。
兩個人都愣了。
“你,你幹嘛?”這下換江隴越目瞪口呆了。
凌半夏沒回答,只是一張臉越來越紅。
要告訴他,自己願意了嗎?
睡衣紐扣被她解了兩顆,胸前肌膚半露,因凌半夏變得急促的呼吸而上下顫動。
江隴越忽然覆上了她的唇,吻得熱烈而瘋狂,在他身下的凌半夏險些呼吸不過來。
身上有火熱的感覺,他的手穿過自己身上的睡衣,在她的肌膚上游走。腰上,肚子上,直達上面……
都說到後來會很累,有些女孩子還會受不了暈過去,但凌半夏倒一點沒感覺到累,反而覺得……
越來越棒!
特別是身邊這個男生,長著張這麼棒的臉。
孔老夫子都說,食色性也,自己就算是變成一個沉迷男色的花痴,也不算什麼罪過吧?
不過,大家說的第一次會很痛,這倒是真的!剛才要不是凌半夏及時捂住嘴,恐怕要把周圍房間裡的人吵醒了。
已經是凌晨,兩個人還在忙碌,好像今晚都不打算睡了。
凌半夏沒回答,只是一張臉越來越紅。
要告訴他,自己願意了嗎?
睡衣紐扣被她解了兩顆,胸前肌膚半露,因凌半夏變得急促的呼吸而上下顫動。
他好不容易別開目光,緊緊地盯住了的她眼睛,雙眸漆黑而深邃。
“如果剛才,我真的喝下了那杯酒。你願意當我的解藥嗎?”江隴越開口,聲音低沉磁性。
“……”凌半夏沒有回答,雙頰燙得像是在燒起來。
江隴越忽然覆上了她的唇,吻得熱烈而瘋狂,在他身下的凌半夏險些呼吸不過來。
身上有火熱的感覺,他的手穿過自己身上的睡衣,在她的肌膚上游走。腰上,肚子上,直達上面……
都說到後來會很累,有些女孩子還會受不了暈過去,但凌半夏倒一點沒感覺到累,反而覺得……
越來越棒!
特別是身邊這個男生,長著張這麼棒的臉。
孔老夫子都說,食色性也,自己就算是變成一個沉迷男色的花痴,也不算什麼罪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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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大家說的第一次會很痛,這倒是真的!剛才要不是凌半夏及時捂住嘴,恐怕要把周圍房間裡的人吵醒了。
這一夜,她從女孩蛻變為了女人,很複雜而又奇妙的感受。
帶著這感覺,凌半夏緩緩進入夢鄉。
躺在他的懷裡,她度過了在這間房間裡從未有過的安穩寧靜的夜晚。
翌日清晨。
凌半夏還舒舒服服地躺著與周公談話,突然被人連拍帶吵的叫醒了。
“哎,哎!起來起來……”
“嗯?”凌半夏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幹嘛呀?”
江隴越突然懵,目光對準她,上下移動。
“說話啊!”凌半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見到他一副沒了魂似的模樣。
他怎麼了?突然傻了嗎?
江隴越還沒說話,於是凌半夏順著他的目光低下頭一看。
“呀!”
她剛才一個起身,被子滑落了,身前毫無遮蓋物。
難怪他的目光盯準了自己不動呢!
凌半夏驚慌失措地把被子往身上隨意一遮,臉頰通紅。
“榴芒——”凌半夏拿被子裹著身體,衝他大叫。
“昨晚摸著都沒事,現在看一下就不行?什麼道理!”
江隴越哼笑著說。
穿好了褲子,他起身去櫃子邊拿衣服。
凌半夏轉頭看了看鐘錶,才早上五點半,愣了一下後抱怨道:
“你這麼早叫我幹嘛?還沒睡醒啊!”
昨天晚上到凌晨才睡著的,凌半夏現在身體又酸又軟,還困得不行。
“去市區,逛街買東西。”
江隴越停頓一下後回答,穿好了毛衣。
其實說出這話他自己都不相信,應該沒有一個男人這麼大清早的,主動提出陪妻子去逛街吧?
若真的有,不是做了虧心事想彌補,就是另有所圖。
他屬於第二種。
“剛買了那麼多還要去?我累死了,不想動。”
她說著,乾脆倒頭躺了回去,用被子蓋住身體,繼續睡。
江隴越走回去,被子一掀就把她拉起來:“起來。你個懶貨!”
“哎呀,不要拉我!”
無奈坐起了身,凌半夏才掙開他的手,晃了晃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
“江隴越,你真是錢多得花不完!”她抱怨說。
困迷糊了,凌半夏到現在還沒有發現不對勁,相信了他是真的要帶自己去逛街。
“你還沒見識到江家多有錢呢!快點!”江隴越催促。
“等會兒!”凌半夏終於想到了什麼,側目看向他,一語道出他的真實目的,“你是不是想去送送爸爸但是又不敢一個人去,所以想讓我陪你啊?”
江隴越剛才還慶幸她沒發現什麼端倪,沒想到這麼快她就已恍然大悟。
他神色微變,緊張得忘記了回答,看來自己是猜對了。凌半夏輕輕一笑。
“去!幫我拿衣服。”
凌半夏理所應當地指使道。
既然他有求於自己,那她可就要好好用一下特權了。
江隴越怒。
可是,自己又無可奈何。
“拿哪件?”他只得咬咬牙問道。
“白色保暖棉毛衫,淡藍色的牛仔外套,還有一件黑色的毛衣,下半身嘛,我要那條亞麻色百褶裙和一條黑色保暖絲襪。”
江隴越記下來,轉身去她的衣櫃裡。
不得不說她的衣服雖然多,但是整理得還算整齊,一類一類歸好疊好放著的。
沒下多少功夫,江隴越便已悉數找到,拿回床邊扔給她。
“給!快點的!”
夫妻倆下樓來了,保姆看見他們很是吃驚:
“少爺,少夫人,今天這麼早啊!”
一般這麼早起來的就只有老爺子和韋恩了,沒想到今天少爺和少夫人也這麼早,他們的早餐還沒準備呢!
“你們稍等,我現在就去給你們做早點。”
“不用麻煩了,我們有急事出去。”
江隴越說,拉著凌半夏就往門外趕。
“你們不吃早餐了嗎?”坐在餐桌邊用早餐的江樂天問道。
“我們去外面吃。”
傳來凌半夏急促的聲音。
韋恩對他們這麼著急離開也感到有些奇怪,問江樂天道:“董事長,您說這兩個孩子這是去做什麼?起那麼大早?”
“肯定是去他們爸爸的。”
江樂天早已想到,自信而笑。
私人飛機場,江敘楓和方雅淳準備登機了,因為顧迎萱和凌其琛都忙著自己的事業,來送他們的人只有上官航,帶著他的弟弟上官承宇。
江敘楓似乎在等什麼人,一直望著大門所在的方向。
可是登機時間也不是完全他說了算,法國那邊的總部還一大堆的事,江敘楓必須在今天趕到。
六點四十八分,飛機準備起飛了。
夫妻倆上了登機梯。
江隴越趕到之時,機艙門已要關上。
“爸——”情急之下,他大叫出來,飛奔過去。
江隴越自己都已經不記得,他有多久沒叫過一聲“爸爸”了。
他一直怨恨,怨恨父親害死母親,怨恨父親對自己不管不顧,怨恨父親愛上另一個女人,怨恨父親只在乎那個女人的孩子。
現在想來,根本只是自己失去理智後的極端想法。
母親的死亡真相還待追查,他僅因為外婆的一面之詞就誤會了父親這麼多年;而父親,卻為了自己毫不猶豫便放棄了與爺爺幾十年的爭鬥,還將多年的心血世幻影視拱手相讓。
“爸,爸……”
機艙門已經關上了。
江隴越最終是停下了腳步,呆在原地,深深地喘息了幾口氣。
“爸,對不起。”
一顆淚落下來,江隴越發出一句愧悔的聲音。
他平生少數感覺到過後悔,今日算是一次,後悔昨天沒有及時說出一句道歉,後悔昨天那麼自私幼稚的和父親賭氣。
凌半夏看見他失望垂下頭的模樣,心生酸楚,前來安慰道:“別難過,爸媽一星期就回來了,有的是機會。”
“原來剛才江叔叔等的就是你們。”上官航帶著弟弟走過來。
剛才他就看見了江敘楓一直在看門口的地方,像在等著什麼人。
他以為江叔叔是在等小夏,現在看來還有江隴越。
“上官,你也在。”看見上官航,凌半夏略有驚喜之色。
“我有話跟你說。”
江隴越又站上前一步,把凌半夏擋在自己身後,冷著臉對上官航說。
“小夏,你幫我看一下我弟弟好嗎?”上官航思索片刻,答應道。
他倒想聽聽,江隴越要對自己說什麼。
“當然沒問題。”凌半夏轉頭提醒江隴越,“喂,別跟人家打起來啊!”
這口氣,活像是一個教訓不省心的丈夫的女人。
“我才懶得和他打。”江隴越不屑道。
他今天不是來和上官航打架的,確實是有正經事對上官航說。
“小宇,你和姐姐乖乖待在這裡。哥哥馬上回來。”
上官承宇乖巧地點點頭。
兩個男人走向比較遠的地方去。
“走,我們進那邊的休息廳坐一會。”凌半夏牽著他的手,邊走邊問,“你叫什麼名字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