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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九章相對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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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省委站,趙長城下車,往裡面走去。車上的學生妹看到這一幕,對那個售票員道:“阿姨,你瞧見沒有,人家在省委班呢!你還怕人家賴

你五毛錢呢!”

車子還停著,正在上客。售票員朝車窗外望了望,不自然的笑了笑:“我也就是說說罷了!沒真的想趕他下車啊。”

學生妹看著趙長城跟省委門口的武警說了兩句話,就走了進去…心想這人還真是在裡面上班的?

趙長城走進省委,找到組織部,經辦相關手續。

這裡的官員也個個眼高於頭,趙長城怕再次鬧出什麼笑話,一進衙門,就自報了家門,然後將相關證件一應擺上。

接待趙長城的,是一個年輕的男同志,他為人謙和,看了趙長城的資料後,笑道:“還好你帶了身份證明檔案,不然,我還真不相信,你就是新來的呢!你的事情由呂副部長負責,我帶你去找他吧!”

“謝謝你。”趙長城跟著他,來到一間辦公室門前,門是虛掩的,可以看到裡面的人正在打電話,趙長城便道:“稍等吧。同志,你去忙吧,我在這裡等等就行了。”

“那好吧,有需要再來找我。”

趙長城等裡面的呂副部長打完了電話,這才敲了敲房門,呂副部長喊了一聲:“進來!”

趙長城推開門,笑道:“呂部長,您好,我是趙長城,特來向您報道。”

“哎呀,趙長城同志,你來了啊,快請進來,請坐。”呂副部長呵呵笑著,從辦公桌後面轉了出來,熱情的同趙長城握手。

他能對自己如此禮遇,倒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趙長城同志,我們早就接到中組部的通知了,知道你要來。”呂副部長看看手錶,說道:“時間尚早,地方也近,我這就送你過去吧!手續我會叫人事廳的同志辦妥。”

“多謝呂廳長。”趙長城恭敬的說道。

“呵呵,不必客氣,以後大家都在一個城市當差,可以多多親近嘛!”呂副廳長笑著打了個電話,叫小車班準備車子,然後對趙長城說道:“你稍等一下,我收拾一下就送你去上任。”

趙長城點點頭,看到呂副部長的辦公室裡,貼著一幅名家字畫,上面寫的是四個行書大字,趙長城辨認了一番,認出是“則天去私”四個字,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呂副部長笑道:“呵呵,這副字,是我女兒送給我的,我掛上它,完全是因為女兒的一片孝心——我本人既不懂書法,也不懂佛法。唔,這四個字是什麼意思來著?她倒給我講解過大半天的,可惜我全然沒記住,趙長城同志,你也懂這些深奧的哲理?”

趙長城哦了一聲,淡淡說道:“我閒時愛看雜書,偉大的思想,是不分國界的。”

“你的想法,跟我女兒倒是很相合的!”呂副部長笑道:“改天我介紹她給你認識,相信你們在一起,肯定有共同語言。”

趙長城微微點頭。

呂副部長名叫呂天仁,很健談,很和藹的一個中年人,這是他留給趙長城的印象。

呂天仁收拾一下東西,和趙長城下樓,坐車前往市委。

真看不出來,這座靜靜的樓房,就是江南市委所在地。

這一點倒出乎趙長城的意外,他前世雖然生於斯長於斯,但對這裡的官場並不熟悉,衙門口朝哪裡開的都不曉得。今天看到破舊的市委大樓,立時覺得,江南官場還是很廉潔的嘛。

張田林在市政府那邊辦公以外,其它人都在。戴震、裴榮、陳明,路建。

幾個領導人中,市委書記戴震的年紀並不大,四十多歲年紀,卻鬢髮斑白,但他並沒有像一般人那樣去染黑,而是任其發白,加上身形十分的清癯,顯得頗有幾分古賢氣息。

裴榮一頭烏黑的頭髮,梳得一絲不苟,露出寬寬的額頭,身材適中,兩耳垂長,有富貴之相。

陳明黑黑瘦瘦的,板著一張臉,右手總愛託著下巴,目光十分醒目,像個愛觀察愛思考的科研人員。趙長城後來才得知,陳明以前真的當過幾年地質隊員。

路建是幾人中年齡最大的,一頭短髮,全是灰白色,一層薄薄的白雪。趙長城忖度他的年紀,離退休應該不遠了。趙長城後來得知,路建本就是統戰部長,因快到退休年齡,組織上考慮將他往上提一提,還沒有過這種先例,於是便把他提到了這個職務。

或許是臨近退休的緣故,路建對人對事,總愛挑剔,總之看什麼都覺得不順眼,愛揹負雙手·表情嚴肅。

還有一個人值得一說,這個人便是上午曾經給趙長城打過電話的季毛俊。季毛俊只有四十歲左右年紀,本人看上去更要年輕幾歲。大冷的天,穿著一套藏青色的西裝,亮皮革履,整個人神采奕奕·忙東忙西,好像總能找到事情做。不愧是市委的大管家。

在會議室裡,大家濟濟一堂,呂天仁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趙長城,然後介紹班子成員相互認識。這種迎來送往的儀式,大家都是駕輕就熟,什麼時候該鼓掌,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都有一套程式。

戴震做了歡迎致詞·簡短的歡迎儀式之後,趙長城就算正式到任了。

跟趙長城對口的,正是刑春富同志。

呂天仁並沒有久留,謝絕戴震的殷切挽留,事情一辦完就上車離開了。

戴震抓住趙長城的手,微微笑道:“趙長城同志,我們早就盼望著你能過來,為我們分擔工作的重任啊,原來的仇書記調走後,黨委經濟這一塊一直沒有人挑大樑,你來之後·希望你能繼續擔起此重任·把我市的經濟工作,拉上一個新的水平·率領我市廣大幹部群眾,走上一條康莊大道!”

趙長城心想,自己果然是替經濟的位置啊!若不是昨天晚上聽蘇宇說了那番無心之言,單是自己這個局面,絕對想不到,這麼重要的職務,居然會是一個尷尬的無權空架子!

“戴書記,請組織放心,我一定竭盡全力,完成市委交給我的任務,抓好經濟這攤子!”這個時候,趙長城除了表決心之外,可不能胡說八道,也不能討價還價。

戴震點頭道:“趙長城同志,能派你這麼年輕有為的同志來擔當此重任,想必你一定具有過人的才能,我們很期待你能有驚人之舉啊!”

趙長城再次表了一番決心。

戴震想了想,又說道:“趙長城同志,你年輕,我想多分一些擔子給你,希望你不要覺得我是在故意為難你啊。呵呵,文衛和政法這一塊,也就無人分管了,一併由我在主管,我看還是交給你來管吧,你年輕,精力旺盛,就多幫我分擔分擔。”

趙長城心想,你這是怕我管經濟,整天無所事事,搞東搞西,鬧得你們不自在吧?所以又分出一些蛋糕來,把我喂得飽飽的,好叫我安心在這裡工作下去吧?

世上沒有誰會嫌自己手中的權力過多,哪怕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權力,能抓在手裡,總好過沒有啊!

戴震看似大方,實則把一些雞肋分給了趙長城。既減輕了自己的負擔,又收買了趙長城的人心。趙長城明知這一點,但也要對他表示感激之情。心裡卻難免抱怨,你真要怕我閒著沒事做,就分個給我兼任一下啊!那樣一來,我對你自然就十分敬服了!

散會之後,大家一一與趙長城告別,互相說一些恭賀和勉勵之類的語話。

季毛俊同趙長城我手時,笑道:“趙長城同志,別忘了我們中午還有約會啊!”

刑春富帶著趙長城到辦公室去,這是一間並不太寬敞的辦公室,跟趙長城在的副主任辦公室,根本就不具可比性。

刑春富笑道:“我們市委的條件蠻艱苦的,你要受委屈了。”

趙長城心想,辦公條件雖然簡陋,但連你這個每天晚上的飯局,都是在御香園那樣的地方,可以想見,這辦公樓裡的人,其實並不清苦。

刑春富又帶趙長城到家屬大院去認房間。

家屬大院離辦公大樓並不遠,開車的話,十幾分鍾就到了。家屬大院也是分等級的。

“趙書記,辦公廳分給你的,是原來仇書記的套房,但在我堅持之下,叫他們給換了一套,這是一套四居室二廳二衛的大面積樓房,南北通透,採光通風。”刑春富打開門,把鑰匙交給趙長城,討好的笑道:“所有的傢俱,都是全新的。你看看還湊少什麼,要是還需要什麼,告訴我一聲,我幫你去置辦。”

趙長城饒有深味的看了他一眼,笑道:“春富同志,你很有心啊!”

刑春富笑道:“為領導服務,是我的本職工作嘛!只有領導住得舒心了,工作才能順心嘛!”

趙長城揹著雙手,參觀了一下自己的新宿舍,笑道:“辦公室若是能有這房子這麼大這麼舒服,那就爽啦!”

刑春富笑道:“我聽說,正在選擇新地址,打算搬遷新址呢!但具體能不能立項,什麼時候立項,那就不清楚了。”

趙長城笑道:“好啦,行禮先放在這裡,等我下班後再來整理吧!”

刑春富問道:“趙書記,你有家屬要跟過來嗎?”

趙長城唔道:“這個,暫時沒有。”

“趙書記還沒有結婚吧?”刑春富笑著問。

“還沒有。”趙長城笑道:“我女朋友在京城工作,應該不會跟過來。我媽媽在老家生活得自由自在,也不會跑到這邊來生活。你給我安排這麼大的房子,我壓力很大啊!我這個人又懶,這衛生工作有些麻煩。”

刑春富道:“這個問題,我也想到了,趙書記,你看是請一個保姆呢,還是請一個鍾點工定時幫你清潔房間?”

趙長城心想,這麼大的面積,自己肯定是不會搞衛生工作的,有些工作難免也要到家裡來談,家裡不能太過凌亂,請保姆肯定不合適,孤男寡女的生活在一起,難免會落人口實,請鍾點工過來最好了,便道:“請鍾點工吧,不過,一定要老實可靠的,很多重要文件和物事,我一般都會放在家裡,這個事情,你看著辦吧。”

刑春富笑道:“我們就有一個家政公司,是職工們的家屬自己搞的,我請他們派個老實的人過來,一定不會亂翻你的東西。”

趙長城哦了一聲:“這個主意不錯!”

刑春富道:“有很多職工的家屬都沒有工作,或是在家裡帶小孩,不能出去全職工作,就成立了這個家政公司,又安全又守時,比外面請的人強多了。做鍾點工的,一般都是在家閒置的職工家屬,有些還是上學的學生,出來打份零工,補貼家用的呢!收費也比外面合理,不會宰客,更不會偷盜財物。”

趙長城知道,這麼大,除了坐在辦公樓裡當官的外,還有許多的科員,另外還有許多的後勤人員和雜務人員,這些人加起來,也是一個龐雜的人群,這些人的家屬,未必就能找到一份第稱心如意的工作,而透過家政服務,卻可以近距離的接近市委領導,既賺到了錢,又賺到了機緣。

“嗯,那就這樣吧!”趙長城笑道:“這住的地方安排得很好,春富同志,我要謝謝你啊!”

刑春富馬上眉開眼笑,說道:“滿意就好,滿意就好。”

回來的路上,刑春富問道:“你沒有帶秘書和司機過來吧?”

趙長城聽到司機兩字,就想到錢多,錢多此刻還躺在京城某療養院靜養呢!就算傷好之後,趙長城也已經安排他到西川去工作了,這麼忠心又合得來的司機,只怕難找囉!

刑春富見趙長城沒有回答,以為他沒有聽到自己的說話,便又重複了一遍。

趙長城道:“這個慢慢選吧!”

刑春富便知道趙長城並沒有帶人過來,說道:“這樣吧,我選幾份名單,給你過目,具體人選,還得你定。”

趙長城嗯了一聲,對司機和秘書人選,趙長城並不著急,這兩個貼身人,選對了,可以幫自己不少忙,選錯了,只會幫自己的倒忙。

回到辦公室,趙長城先看了看各種資料和材料,熟悉自己的工作。房間裡只有兩個文件櫃,並沒有書架,裡面放滿了檔案,一套辦公桌椅,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套沙發,一個茶几。西邊牆壁白白的一片,什麼都沒有。趙長城坐在裡面,總感覺少了一點什麼,便把刑春富喊了過來,指著西面說道:“這裡給我擺個書架吧,再擺上一盆綠色植物。”

刑春富點點頭,拿出一個小本子,把趙長城說的話記了下來,趙長城對他這種嚴謹認真的工作態度十分欣賞,說道:“春富同志,植物要綠色的,大葉子的,不要那種嬌氣的盆花,我是懶人,沒時間伺弄它。”

“好。你平時喜歡看什麼樣的書呢?”刑春富問道。

“經濟類,哲學類的,春富同志也愛看書嗎?”

“工作之餘,也看的。”刑春富道:“還有什麼吩咐?”

趙長城擺手道:“暫時就這麼多了。”

“那好,你忙,我這就去置辦。”刑春富記好之後,收起筆記本,瞥眼看見趙長城桌上沒有杯子,又拿出筆記本在上面記了一筆,這才退了出去,輕輕將門虛掩。

領導幹部的門,關或者開,都是有講究的,刑春富顯然很懂這一套。

趙長城看看時間,離中午吃飯還早,想起早上丟的那個錢包,抓起桌上的電話,撥打了110報警電話。

市110報警中心,一名聲音甜美的女話務員接聽了趙長城的報警電話,趙長城把自己坐公交遇竊的事情說了一遍,對方稱已經記錄在案,會叫相關警員跟進,然後就掛了電話。

趙長城一時興起,又打通了市公交總公司的投訴電話,把自己早上看到的一幕報了出來。

“請問是哪趟公交車?車牌號碼和司機工號是多少?”對方同樣是一個甜美的女聲。

趙長城道:“7路。車牌號碼我記下了,但司機工號我就沒有留意了。不過,我知道時間,這個時間段開這趟車的司機,你們不難查出來吧?”趙長城據實回答:“而且,這個拒載老人的問題,十分普遍,你們公交總公司,是不是應該出臺相關規定,規範一下司機的相關行為?”

“我會反映給上級領導的,請耐心等候我們的通知吧!”對方說完就掛了電話。

趙長城又撥了過去,說道:“我還是剛才那人,你都沒有記下我的電話號碼,你們有了處理決定,你怎麼通知我?”

“我們會在相關的報紙上登記出來的。”對方說完再次掛了電話。

趙長城冷笑一聲,心想這兩次報警,不知道猴年馬月能得到相應的回覆呢!信手拿起早上在報攤亭買的報紙,翻看了看,忽然被一個標題吸引住了:“妙齡女子墜亡案續,警方查證,該女子是自殺身亡。”

趙長城仔細看了這篇報道,原來是一個月前,一個剛過十六歲生日的花季少女,從樓上跳下來。最近,警方透過多方求證,得出結論,此女人為自殺身亡。

趙長城看著這篇報道,雙眉卻緊緊鎖了起來。

這種報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用來欺騙公眾的。

一個妙齡少女,為什麼要跑到大樓來自殺?

大樓裡,肯定是沒有十六歲的少女的,這裡面的工作人員,全都是已經畢業的成年人,起碼也是十八歲以上吧?十六歲?也就是初中剛剛畢業吧?如花似玉的年紀,為什麼要自殺?

就算她想自殺,為什麼要跑到大樓來?

大樓門禁森嚴,她一個少女怎麼可能隨便進來?她是怎麼進來的?肯定是找裡面的某個熟人,或是經常出入市委大樓,跟門口的武警混了個眼熟,才能走進這裡面來,那麼,她進來這裡面,是找誰呢?

再者,她真想自殺,市裡面的高樓大廈比比皆是,而這裡只有五層樓高,從五層樓上跳下去,並不一定當場摔死吧?

這就引發了另一個思考,她真的當場摔死了嗎?

趙長城緊鎖雙眉,盯著這篇報道,繼續想下去,越想越覺得這裡面疑惑重重。

大院出了這麼大的事故,嚴重有損良好公眾形象,按理來說,新聞單位應該會隱瞞不報道吧?為什麼會公諸於眾?是誰披露出來的?還是當時有路人和附近的居民目睹了這一場慘劇,想捂卻捂不住,不得不報道,以澄清事實呢?

趙長城正冥想間,敲門聲響起,趙長城沉聲喊了一聲:“進來!”

進來的是刑春富,他堆著笑臉道:“書櫃我給你找好了,已經叫人抬了過來,你看看合不合適。”

趙長城詫異道:“這麼快?”

刑春富道:“我剛才去後勤處查了查,發現庫裡正好有一套現成的紅木書櫃,一看大小正合適,就叫人搬了過來。”

趙長城笑道:“那就叫同志們搬進來吧。”

幾個後勤處的雜工,搬著兩張書櫃往裡面抬,這兩張書櫃,都是九十釐米寬,一米八高,全實木的,帶著玻璃門框,十分養眼和精緻,趙長城一看樣式就十分喜歡,笑道:“這書架不錯!”

後勤處的雜工,大都是臨時工和合約工,平常難得進來一趟辦公室,其中一個雜工就笑道:“我以前是做木工的,看得出來,這套書架是真正的紅木家具,是好傢伙呢!”

趙長城看了他一眼,說道:“辛苦同志們了。春富同志,給他們每人發包煙,算在我賬上,回頭我把錢給你。”

刑春富笑道:“你們還不快謝!”

木工就帶頭向趙長城彎彎腰,說了些感謝的話,擺好書櫃之後,歡天喜地的出去了。

趙長城喊住刑春富,問道:“春富同志,你看過這篇報道沒有?”

刑春富一瞅趙長城書桌上的報紙,連忙跑過去,將門關上,這才回頭來,說道:“這事情很複雜,你初來乍到,最好還是別管的好。”

這一下更勾起趙長城的好奇心,他待了那麼久,別的本事沒有學成,但這好奇心卻是日益見長,見到有疑惑的事情,就會多想幾個為什麼,同時也愛琢磨其中的彎彎道道。

“春富同志,我就是感到好奇,這五樓摔下去,那女的就當場摔死了?還是送到醫院後落的氣?”趙長城緩緩問道。

“這個……”刑春富糾結道,不知道該不該向趙長城細說其中的事故原委。

趙長城擺手道:“你既然不願說,那就算了,回頭我問別人吧!”

刑春富一聽,心想自己是趙長城的副秘書長,他想知道什麼東西,自己藏著掖著,卻從別人那裡得知了詳情,那他會怎麼看待自己?自己還能得到他的看重?那這兩天的許多功夫,豈不是全白做了?連忙說道:“我不是不想說啊,只是其中牽扯太大,我怕禍從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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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城淡淡地道:“出得你口,入得我耳,法不傳六耳,你怕誰給你帶來禍事?”

刑春富一愣,心想也是啊,這裡又沒有外人,說給趙長城知道也不是什麼壞事,便四下望望,說出這樁妙齡少女跳樓自殺案背後的隱情來。

“我知道你在懷疑什麼。”小聲的說道:你一定在想,這女人為什麼要跑到咱們大樓來自殺?她又是怎麼進來的?”趙長城點頭道:“不錯,這兩個疑點很難解釋,如果不解釋,這個自殺的報道,就很難服眾!還有一條,大院發生這種事情,媒體怎麼會報道呢?”

刑春富道:“當時是大白天,這女子跳樓之前,又是大喊,又是大叫,持續了將近兩個小時之久,早已經吸引了很多人的圍觀。很多過路人和附近居民都看到了她墜樓的那一幕,當時連電視臺和報刊的記者都來了不少人!”趙長城訝道:“有這種事?兩個小時?那可以做很多事情了,就沒有上去勸她?”

“當時她也沒有說要跳樓,只是瘋狂的喊叫,婁們有人上去勸過,但都沒有效果。”刑春富說道:“一直在上面相勸呢!

但那女人就是不聽勸告。”

趙長城沉道:“她為什麼會只穿那點衣服呢?三個月之前,當時天氣還暖和吧?可也不至於只穿那點衣服跑到樓上去吹風吧?她如果只穿那點衣服,也不可能走進大樓的門吧?”

刑春富失笑道:“她進來之前,當然是穿了外套的,只不過後來脫了。”

趙長城道:“怎麼脫的?她自己脫的?莫非她有暴露癖好?”

“怎麼脫的,這個我也不知道啊,警方也沒查出個什麼來。”刑春富心想這個趙長城還真是幽默呢!

“那她後面怎麼就想跳樓了呢?”趙長城問道。

“我也不清楚,當時我沒有上天台去參與勸說,這些細節,只有他們才清楚吧!”春富低聲說道。

“你的意思是,一直都只有他在上面勸說她?”趙長城的雙眼猛然一亮。

“也不是,還有其它幾個警方的同志。”刑春富道:“但負責說話的,都是裴,當時我在下面看得清楚。”“女子跳樓後,當場死亡了沒有?”趙長城問。

“沒有,送到醫院去了,後來在醫院裡死的。”刑春富說道:“聽說還醒來過,某天夜裡,就割腕自殺了,那血流了一地,整個病房都染紅了,聽醫院裡的護士說,好恐怖的!她們雖然見慣了死人,但從來沒見過怨氣那麼重的女屍。”

趙長城輕輕一嘆,說道:“這麼說,她真是自殺羅?”刑春富道:“警方也是這麼認定的。”趙長城忽然一拍桌子,逼視刑春富,冷笑道:“春富同志,你撤謊了!”刑春富眉毛一跳,說道:“我所說的,句句屬實啊,不信你可以去問別人。”

趙長城緩緩道:“你知道的遠不止這麼多吧?這個女人能夠進來大院,又能爬到天台上去,還能跟人談判一個多小時,我就不信,這中間沒有什麼貓膩?這死者是什麼身份?、,

刑春富道:“是一名女學生,她當天來我們大樓時,我看到了她,她當時穿著校服。”

趙長城拿起香菸,點了一根,將煙盒拋給他,說道:“吸一支吧!

我們慢慢聊聊,我對這件事情十分好奇、

你放心,我也僅僅是好奇罷了,我的嘴很嚴的,絕對不會傳給第三者知道。但我一定要知道,大院發生了這麼重大的事故,我如果毫不知情,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呢?你們也不應該瞞著我。”刑春富也點燃一支香菸,猛吸了兩口,說道:“我只知道,她是來找裴書記在裡面待了很久,然後,她就跑到天台上去了。”

趙長城道:“這麼說,是裴書記把她害死的?”

“不可能!”刑春富道:“裴書記一直在勸她,求她不要輕生呢。

裴書記也不是那種輕薄之人。”

趙長城皺眉道:“那你真不知道,她為什麼跳樓?”刑春富道:“其它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了,我知道的,都告訴了你。”

趙長城定定的看著他,足足有一分鐘之久,然後緩緩說道:“好了,你出去了,我也就是隨口問問罷了。”刑春富卻有些慌張,說道:“我知道的,真的就這麼多了。要不然,我幫你再去打聽打聽?”

趙長城忽然哈哈大笑,說道:“我又不是公安局的,也不是法院的,管這種死亡案件做什麼?剛才只不過是一時興起,覺得太多謎團,現在聽了你的話後,也就釋然了,沒什麼,這事情公安同志都下了結論,是自殺按鍵,那就應該是自殺案件吧!管她是因為誰而死,還是因為什麼而自殺,都和我沒有關係,是她傻嘛!死一次不成,居然還想到割脈死第二次!”刑春富這才舒了口氣,告辭出來,發現手心居然捏了一把冷汗,心想趙長城年紀輕輕,但這份逼人的本事卻是一流啊!趙長城跟這死者無親無故,也不會去真正關心她的死因,莫非,他只不過想借用這件事情,來測試我對他的忠誠度?

趙長城的目光再次投在這份報道上面,看到報道的記者,是江南晚報的韋華。他緩緩合起報紙,丟過一邊。

中午臨近下班時,季毛俊打來電鼻,問趙長城工作忙完沒有,趙長城說忙完了,季毛俊就說那就一起過去吧,趙長城說好。

戴震的辦公室在東座的最裡面,也就是辦公室。東座的最旁邊,另外設有單獨的樓梯和電梯,戴震可以單獨從那裡上下出進,而不用跟別人擠電梯,也不用老是碰到其它人。

除戴震外,只有季毛俊在那邊辦公,用的還是靠近中間樓梯間的那間辦公室,跟戴震之間相隔兩個辦公室的距離。中間兩個辦公室是空置的,沒有人用。趙長城如果走樓梯上下班,可以一個人安靜的從西側樓梯上下,而不必跟人撞見。如果要坐電梯的話,來來去去,就必須經過其它的門口。

趙長城收拾起東西,鎖好門,目不斜視,依次穿過三個房門,來到東座口號辦公室門口,正好看到季毛俊從裡面走出來。

季毛俊笑著打了聲招呼,兩人正要走,鐵柵門那邊出現一聲咣噹的關門聲,趙長城看到戴震辦公室裡走出來,揹著雙手,見到趙長城和季毛俊站在門口,便微微點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然後往電梯間走去,他的秘書飛快的鎖好門,也跟趙長城和季毛俊微笑著點點頭,指了指戴震,做了個手勢,然後拎著公文包跟了上去。

趙長城發現,中間的柵欄門,是上了鎖的,這麼說來,如果自己要見戴震,豈不是要下到一樓,然後再坐電梯上去進見?

季毛俊見趙長城看著鐵柵門婁愣,便笑道:“這門我有鑰匙的,回頭給你送一把去,還是很方便的。”趙長城知道,其它的人,要見戴震,就必須從一樓上去,或是經過季毛俊的批准,開門放進去。

趙長城心想,戴震這麼做,固然保護了自己,換個角度來看,他何嘗不是把自己關了進去?這跟動物園的大老虎有什麼區別?

李毛俊聳聳肩膀,輕聲說道:“邊走邊談。”

趙長城點點頭,跟他坐電梯下去。

進了電梯後,季毛俊這才說道:“這門也是新加的,以前出過一次事故,一個外來人從這裡跑進了戴書記的辦公室,差點釀出大禍事。”趙長城道:“如果是有心人,想要見戴書記,也可以從那邊上去啊,他又不是動物園的老虎,總不能把自己鎖起來見客吧?”

季毛俊聽了,呵呵笑道:“你這比喻很形象啊!可千萬不能傳到戴書記耳朵裡去,否則,他非黑了臉不可。”兩個人越想越有趣,相對大笑。

趙長城道:“上次是什麼人這麼大膽,居然敢闖到辦公室去傷害他?”

季毛俊沉了一會,還是說道:“是一個不懂事的女學生。”趙長城渾身一震,馬上就想到了報紙上那個跳樓自殺的女學生,問道:“是不是晚報上報道的那個女學生?”季毛俊正要說話,電梯到了,便擺了擺手,又搖了搖頭,和趙長城走出去。

兩人坐車來到香滿樓,季毛俊打發司機到一樓大廳用餐,和趙長城坐電梯來到三樓的包廂。

季毛俊一定要推趙長城坐上首位,趙長城也不推辭,居上坐了。

坐定之後,季毛俊看了看手錶。

趙長城眉毛一揚,問道:“還有人來?”季毛俊笑道:“兩個朋友,介紹給你認識。”

趙長城就含笑道:“男性朋友還是女性朋友?”

季毛俊哈哈笑道:“你想要男性的還是女性的?”

趙長城抹了一把下巴,笑而不答,他很想再問問季毛俊,那個女學生為什麼要跑到戴書記辦公室裡去,還企圖要傷害戴書記,他們之間有什麼瓜葛?

但房門吃處,走進來兩個大胖子,一進來就點頭哈腰一臉諂媚的笑:“趙書記好!”

季毛俊端坐不動,只是略微點頭。

趙長城的眉毛輕輕一皺,他一看這兩個人,就知道他們不是體制內的,而是商場中打滾的人物。

趙長城早就知道,季毛俊不會無緣無故請自己吃飯,但本著結交盟友的心態,還是來參加了,原以為季毛俊會介紹幾個體制內的朋友來認識卻沒有想到,他會請來商人。

既來之,則安之,趙長城倒要看看季毛俊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季毛俊笑道:“這兩個人,都是有名的紳士,我今天做個中間人介紹給你認識。這位是華誠貿易公司的董事長部超先生,這位是榮鑫進出口有限公司的董事長秦明先生。

逢場作戲,該有的場面話還是要有的,趙長城微笑著同他們握手:“部董,秦董,幸會!”

部超和秦明兩個人都有些驚,屁股離席起身跟趙長城握手。

部超道:“就咱們四個大男人?喝起酒來也忒無味了,我喊兩個秘書過來陪陪酒吧!”季毛俊笑道:“你有幾個秘書啊?還喊兩個過來!”

部超笑道:“兩個,總共就兩個!要是不夠的話秦董那邊也可以喊兩個秘書過來。”季毛俊看向趙長城,問道:“趙書記的意思呢?”

趙長城淡淡地道:“我無所謂!”

季晷澤便點了點頭。

部超和秦明兩人會意,各自拍了拍手掌,門外就施施然走進來四個女人,站在四個男人面前,微笑著問候。

趙長城微微一悅有一種被人戲耍了感覺。季毛俊說請自己吃飯,不但安排好了要見他的商人,連女人也是事先安排好了的而這些人一進門就能喊出己的名號來,可見這都是季毛俊事先授意過的。

而且季毛俊這麼事先安排,卻沒有透露給趙長城知道,分明有小瞧趙長城的意思在裡頭!他以為趙長城這麼年輕,就年少得志,當上了這麼重要的職位,只要稍微示之以好,動之以情,曉之以利,沒有拿不下來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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