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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三章我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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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趙長城無奈的點頭。

因為蘇陽陽的存在,趙長城再次成功的毀滅了一出美人計。

羅晉安排的幾個美人,完全成了陪酒的貨,連趙長城的身邊都不敢坐近,只要她們敢過來放騷發lang,蘇陽陽馬上就會跟一隻嗅到危險的母獅子,出手攪合。

有她當擋箭牌,趙長城要省心不少,完全不必在乎那些美人的騷擾,只要專心致志的對付羅晉就行了。

“長城少,我們在京城疏於走動啊!想當年,我跟你小叔,也就是逍遙哥,我們那個時候玩得極好,一個冰棒,我們都要一人分一半來吃呢!”羅晉使勁的打親情牌,把跟李元逍小時候的事情都翻出來講,想證明自己跟李家的關係淵源有多麼的深廣。

趙長城若不是在京城目睹了羅晉在小叔面前趾高氣揚的一幕,多半會被他的表象所迷惑。

“羅總,你跟我小叔之間的這些事情,都是陳年爛芝麻了,不用再提,我也不想聽。你跟我小叔之間關係怎麼樣,我十分清楚,要不要叫我小叔跟你通個電話呢?”趙長城一語打碎羅晉的如意算盤。

羅晉不以為意,說道;“我知道,我們之間存在一點小誤會,是我的錯,我該死!這樣吧,我自罰五杯,當是賠罪了!改天逍遙回來,我再向他賠幾杯酒。”

說著,羅晉真的連喝了五杯酒。這杯子是一兩的,五杯酒就喝了半斤酒啊!

趙長城表情冷淡的看著羅晉表演,心想這傢伙不去演戲真是太浪費了。這嘴臉的變化,比那些會變臉的戲劇大師還來得快速和自然呢!

“長城少,今天請你來,主要是向你賠罪………………”羅晉賠著笑臉,可惜半邊臉蛋已被李多打成了胖包子,腫著半邊臉,說話也有些不利索,聲腔裡像裝了一個回聲裝置,一說話腦殼裡就嗡嗡作響。

趙長城擺手道;“少嗦,有事說事!無事吃飯!”

羅晉使勁揉了揉有些腫痛的半邊臉,一觸抹就痛得直吸冷氣,說道;“長城少,現在我有難啊,請求長城少幫忙,幫我從水深當中拉出來。”

趙長城道;“我看你生活得很滋味啊!身邊美女成群,出入保鏢隨身。”

羅晉道;“這些都是擺樣子的。長城少,不瞞你說,我現在已經火燒屁股了!”

趙長城道;“你羅總財大氣粗,還會在乎一個小小的花好月圓嗎?”

羅晉大手一揮道;“花好月圓算啥子?不算啥子!我在乎的不是這個,錢財嘛,身外之物。”

趙長城嘿嘿一笑;“那你羅總在乎的是什麼?”

羅晉道;“人啊!花好月圓上上下下八百多號人呢!現在店鋪被封了,這近千號人上哪裡找吃的去?他們天天圍著我轉,問我,老闆啊,啥子時候開工喲?家裡揭不開鍋噠!我能有什麼辦法?我急啊!只好求到你長城少身上來了。”

趙長城冷哼一聲,說道;“我還以為你真的不在乎呢!說了這麼多,還不是捨不得那幾個臭錢!是個就不要想著去立貞潔牌坊!”

羅晉被罵了,非但不生氣,反而嘻嘻而笑;“長城少說我是一個,那我就是一個!只要長城少高興就行。”

趙長城無語了,見過不要臉的,但這麼不要臉的,還是頭一回見到。

人至賤則無敵啊!趙長城是真的被他打敗了,露出一臉無可奈何的表情,皺眉問道;“花好月圓涉嫌多項違規,你這個後臺大老闆,怎麼沒被抓走?還有,你那所謂的八百員工,起碼有一半是失足婦女,還一半是問題青年!其中有很多涉案人員已經被警方控制起來了吧?就算暫時沒被抓走的那些人,此刻只怕也早就四散奔逃了,哪個敢找到你訴苦啊?”

羅晉的臉再次抽搐起來,捧著半邊臉說道;“長城少啊,你這不是寒磣我嗎!花好月圓是我的命根子啊,投入了我幾乎全部的家當,我還想著靠這只金雞下蛋呢,這不剛剛有些起色,你就叫人把它給查封了,這不把我往死路上逼嗎?”

趙長城道;“羅總,你號稱京城大富豪,怎麼可能只有這麼一家公司?這麼一家小會所,對你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吧?呵呵,你應該慶幸,沒有查你頭上來!不然,你還能坐在這裡,吃著山珍海味,摟著二八佳人?”

羅晉道:“長城少,這家會所雖然是我投的資,但法人代表並不是我,而是我的二哥。現在,他正在局子裡啃窩窩頭呢!”

趙長城哦了一聲,心想難怪如此,這件案子動靜整得很大,驚動了某個首長,首長下令要對花好月圓的涉黑涉黃人員進行嚴懲。

趙長城更加不恥這個羅晉的行為了,自己開的會所,卻用二哥來當擋箭牌,出事之後,只想著把會所弄回去,卻不想辦法把二哥撈出來!這種掉進錢眼裡的人,趙長城是最瞧不起的。若不是想從羅晉嘴裡套出點有利的情報,早就拂袖而起,不理這個人了。

“哦,你有一個好哥哥啊!好到可以代替你去坐牢房!趙長城語含諷刺說道。

“長城少,你就莫戳我的傷疤了,我現在正四下活動,想把二哥撈出來呢。”羅晉說道。

趙長城道:“羅總,我們做筆交易吧。”

羅晉道:“什麼交易?”趙長城道:“我想辦法把你二哥撈出來,你拿一些我感興趣的情報來交換。”

羅晉問:“什麼情報?、。

趙長城道:“你跟聶帥很熟吧?”

“哦!”羅晉嘿嘿一笑,笑道:“這個嘛,可以有!”

趙長城道:“一些情報可以換來一個二哥,這買賣很划算。”

羅晉卻呲牙道:“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但我不想交換二哥,我想拿來換花好月圓!”

趙長城放下酒杯,看著他,發現他說得很認真,便道:“在你心裡,花好月圓比親哥哥還重要?、。

羅晉道:“二哥在局子裡,最多就是吃一點小苦,待一段時間也能出來,但花好月圓不同啊關係到那麼多人的飯碗,我這是舍小家顧大家,這種精神,很值得發揚光大吧?”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

趙長城緩緩點頭,說道:“可以,只要你提供的情報夠有價值,我答應你的條件!”

羅晉喜道:“長城少,你放心,我的情報你絕對感興趣。我們到裡間詳談吧。”

西川第一樓就是不同,包廂還帶裡外兩間。裡面那間房很小也就一個沙發一個茶几,供客人談一些商務機密或是小憩使用。

趙長城和羅晉兩個人進了裡間,羅晉低聲道:“長城少,你要查聶帥還不簡單嗎?我隨便說幾個案子,就夠判他終身監禁了!像搞大女生肚子,逼生女跟樓這樣的事情,夠不夠勁爆?”

趙長城擺擺手說道:“如果只是這種小情報,我們調查組自己就能搜查到。”

羅晉眼珠子一轉,問道:“長城少,這麼說來你們的目的,不只是查他違法這麼簡單吧?你們還想查他違紀的事情?”

趙長城嘿嘿笑道:“就看你羅總有沒有這方面的情報了!”

羅晉想了想,眼睛有一道亮光一閃而逝,說道:“我知道聶帥的一個秘密,他曾經挪用過幾千萬的鉅款!”

趙長城不動聲色地道:“羅總,辦案都是要講證據的,空口無憑啊!”

羅晉道:“我有證據給你但我有一個要求。”

趙長城道:“你且說來聽聽,太過無理的要求,我不會答應。”

羅晉道:“真人面前不說假話,聶帥挪用出來的這筆錢,投資在了花好月圓他可以算是花好月圓的第二大股東。”

趙長城心想,這個聶帥,膽子真夠肥啊!不但挪用這麼大一筆錢,還敢投入到這個會所裡面去,充當花好月圓的投資人和保護傘!

“我的要求很簡單,這筆錢你們不能撤出去。”羅晉也是個鬼精靈,居然提出這麼一個要求來。

趙長城沉道:“你有證據在手?”

羅晉嘿嘿笑道:“當然!等你把花好月圓還給我時,我就會把相關的證據交給你。”

趙長城問道:“聶帥投資了幾千萬?”

羅晉道:“前前後後總共有兩千多萬吧!”

趙長城點點頭,說道:“那好你就回去等訊息吧!”

羅晉十分高興,雖然歷經曲折,但畢竟把事辦成了。說道:“長城少,我準備了兩個妞,我叫她們進來,給你鬆鬆骨?這兩個可是花好月圓的頭牌,相貌身形都是一流的。按摩的手法更是了得,能讓人!”

趙長城來到西川這麼久,還沒有碰過女人呢!此刻聽到羅晉說按摩的手法,就想起司小萍那令人蝕骨的滋味來,擺手道:“不了,我今天帶了女人,不方便。”

羅晉嘿嘿笑道:“長城少,你選的女人都是清純高雅的那型別啊!”

趙長城敷衍了幾句,就告辭了。

送蘇陽陽到學校門口,趙長城叫她下車。問道:“除了用我當擋箭牌,我在你眼裡,就沒別的用處了嗎?”

趙長城笑道:“我只是請你幫忙,並沒有利用你的意思。如果你不願意,我下次就不找你了。”

“趙公子,我是女人啊,女人可以用來做什麼,你難道不明白嗎?”蘇陽陽道。

“咳,長城少,我下車去抽支菸。”李多說道。

“你什麼意思?”趙長城道:“你想到哪裡去了?”

李多聳聳肩膀,拉門下車,笑道:“我沒多想啊,女人還可以用來生孩子,可以用來煮飯菜,這都是很正常的想法吧?”

蘇陽陽看棄趙長城:“你的司機很懂事啊。”

趙長城道:“你想做什麼?”

蘇陽陽道:“我想你儘快履行你的權利。”

“權利?”趙長城道:“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有什麼權利?”

蘇陽陽道:“就是那個啊!你不是付了錢給我,和我那個嘛?”

趙長城呵呵笑道:“你還真的這麼想跟我那個啊?”

蘇陽陽道:“這是你我之間的交易啊,你必須得完成啊!”

趙長城道:“對不起,我暫時對你還沒有**。

我對一個完全無愛的女人,是完成不了那種事情的。請下車吧。”

蘇陽陽含羞帶嗔的撤了一下嬌,然後很不甘心的下車走了。

李多看見蘇陽陽走後,這才上車,笑道:“長城少,怎麼不搞定她?”

趙長城冷冷的道:“你給我去查查這個蘇陽陽的底細!”

李多嚇了一跳:“長城少,查她?她不就是一個學生妹子嘛!有什麼好查的?”

趙長城道:“我覺得她的舉動有些不太正常,人在官道,不得不多長幾個心眼。睡一個女人容易,甩一個包袱那就太難了。一個正常的女生,會求著要男人睡她嗎?、。

李多搔搔頭,說道:“我只有韓娟這一個女人,不知道別的女人是怎麼樣的。反正我跟韓娟在一起時,都是她主動的,要完之後說還要啊,還要啊,我就只好滿足她啦。”

趙長城無語凝咽!

第二天,趙長城跟聶帥進行了一次長談。

“聶帥同志,我現在再給你一個機會,讓你主動坦白交待問題!”趙長城嚴肅的說道。

莫天鴻和賈連生坐在旁邊,任麗擔任記錄員。這是一次正式的審問。

聶帥道:“我對專卒組的審問,一直以來都十分配合,有問必答。但莫須有的東西,我是不會往自己身上攬的。你們也休想強加在我身上,我不會認罪。”

趙長城冷笑道:“好一個莫須有!我問你,你在花好月圓的三成乾股,要花差不多三千萬吧?你的錢從哪裡來的?憑你的工資和福利,就算加上灰色收入,你也不可能存出一筆這麼大的資金!”

聶帥十分驚駭,眼神裡寫滿了不相信,故作鎮定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趙長城道:“聶帥同志,這是你的最後機會,你若再不老實交待你的問題,我們就會按照程式對你進行判決處分了!”

聶帥道:“你別嚇我!你們根本就沒有證據!”

話一出口,聶帥就意識到不對,果然聽到趙長城嘿嘿笑道:“你終於肯承認你做過這件事情了吧?事實上,我們已經掌握了你犯罪的證據,你若是一味的抵賴耍滑,妄想逃脫法律和黨紀的制裁,那你就想錯了!”

聶帥理智的閉上嘴巴,冷冷的注視趙長城,似乎在分辯趙長城話的真假。

趙長城也瞪著他看,緩緩說道:“羅晉已經把你出賣了!他為了換回花好月圓,以你的情報作為條件,和我進行了交換!”

聶帥冷哼一聲:“你又在詐我!”

趙長城嘆道:“既然你不見棺材不掉淚,那我就放點東西給你聽吧。”

昨天晚上,趙長城跟羅晉談話時,用微型錄音機把談話內容給錄了下來,當即放出來給聶帥聽。

聶帥雖然表面上裝成一副不在乎的表情,但還是用心在聽。當羅晉說出他在花好月圓佔有股份,還說出他這筆錢是挪用出來時,再也無法淡定,站起身來,揮舞著雙手,大喊大叫:“他誣賴我!他誣賴我!”

趙長城將錄音機關了,沉聲說道:“聶帥同志,今天是你最後一次機會,我們憑羅晉的證詞和他提供的相關證據,就可以將你定罪!你想清楚吧!是負隅頑抗,還是坦白從寬,由得你來選擇。”

三分鐘的沉默過後,聶帥跌坐在椅子上,說道:“我坦白!”

趙長城其實並沒有從羅晉那裡獲得更多有用的資訊,他也壓根沒想過,要拿花好月圓去跟羅晉做什麼交換,那不過是詐羅晉說出一些重要訊息來罷了。

羅晉並沒有做過紀委工作,滿以為自己不拿出相應的證據來,趙長城就要受他的控制,殊不知,趙長城需要的,恰恰只是一個訊息,然後就可以利手這個訊息來詐取聶帥的招供。

聶帥並不知道趙長城知道多少內幕,趙長城利用他的猜忌和顧慮,成功的詐取了他的招供。

犯人的心理堤防一旦被攻破,接下來的事情就會變得十分簡單。聶帥願意坦白之後,就竹筒倒豆子,把他所犯的罪過交待了出來。

關於挪用公款,聶帥交待,他在兩年之內,先生挪用了水利專項款二千八百萬元,投入到花好月圓中去。

“羅晉就是一個騙子!他最開始跟我說,他資金周轉困難,問我借一千萬,借半年時間,就送花好月圓一成股份給我。股份每年分紅可達一百多萬。”聶帥說道:“但當我挪用了一千萬投進去後,才發現花好月圓就是一個空殼子,賺的錢還不夠開銷的。”

趙長城問道:“花好月圓這麼大的會所,生意很好啊,怎麼會入不敷出?”

聶帥道:“那個時候,花好月圓還沒有提供特殊服務,單靠正常的會所服務,根本無法養活那麼多的員工和維持日常的開銷。羅晉拉我下水的目的,就是想在西川省尋求一把保護傘,然後利手花好月圓來幹壞事。”

趙長城道:“當初他是怎麼說動你的?一十萬可不是小數目。”

聶帥道:“若是別的款子,我也不敢挪用,可巧的是,這筆水利款正好歸我分管,而我省的水利工程都十分正常,暫時用不到這筆款子,我就想反正半年之內就能歸還我平白還能得到一成股份,每年可以賺一百多萬,這麼便宜的好事情,我何樂而不為呢?於是就幹了。”

莫天鴻說道:“那你總共分了多少紅利?”

“多少紅利?我連一分錢都沒有看到!別說紅利了,便是本錢,這麼久了也不見他歸還一分錢給我!非但沒有歸還,後面還陸陸續續的向我借了一千八百萬,我現在佔花好月圓三成股份,是除羅晉之外最大的股東了。”聶帥道:“羅晉這小子就是一個江湖騙子!我要告他!”

趙長城道:“花好月圓為什麼會提供特殊服務?這是誰的主意?”

“是羅晉出的主意。”

“是誰聯絡西川省音樂學院,並和學院簽訂了長期用人合同?”

“主意是羅晉出的,由我出面進行溝通。”

“聶帥同志,我聽說你有一個外號,叫少女殺手還是殺手?”

“噗!”任麗笑噴了。

趙長城瞪了她一眼。任麗吐吐小舌頭,低下頭佯裝在記錄,但身子還是不停的動,顯然掩飾不住的想笑。

賈連生笑道:“殺手?這個外號很有愛啊!”

趙長城拿手指在書桌上敲了敲,示意大家安靜,說道:“怎麼回事說說吧。”

聶帥道:“對不起,這個問題,我絕拒回答!”

趙長城道:“聶帥同志,你現在是在交待問題!你別討價還價!我問你,音樂學院有兩個女學生,在花好月圓當兼職服務員,結果被你給,還懷上了你的孩子……”

“不是我的!”聶帥搖頭說道:“我做過的事情我自然會認但不是我的罪行,你們休想強加在我身上。”

“我還沒有說完你就知道不是你做的?”趙長城冷笑道:“那兩個女生,最後被逼的走投無路,跳樓自盡,兩屍四命!你敢說,這不是你犯下的罪行?”

“不是我!趙處長,我連那麼大額的公款挪用案都交待了,還怕多擔幾個罪名嗎?問題是,我根本就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啊!”聶帥斬釘截鐵的否認。

趙長城道:“你是出了名的殺手,不是你幹的是誰幹的?”

聶帥難得的老臉一紅,厲聲說道:“什麼殺手?這是誰造的謠?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

趙長城道:“聶帥同志,你無須否認了,就連你妻子都知道你在外面亂搞女人關係。羅晉也交待過,你在他的會所裡玩弄過很多女學生。”

聶帥道:“什麼叫玩弄?你情我願,公平交易罷了!男人睡了女人就叫玩弄?女人睡了男人還拿走他的錢,那算什麼?”

“噗!”任麗再次笑噴了,這次連頭都不抬,用手掩住嘴,垂頭低笑,雙肩不停的聳動。

趙長城無奈的搖搖頭,沉聲說道:“聶帥同志,你身為副省長,卻在外夜夜笙歌、花天酒地,你覺得你的這種行為對得起人民賦予你的這個職務嗎?”

聶帥道:“你既然和我妻子聯絡過,應當知道我們夫妻之間的一些小秘密吧?”

趙長城道:“我知道。你妻子手術後就不能再盡人qi之責。但這不能成為你在外面胡鬧的藉口!一個真正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就不該在外面胡來。”

“趙處長,你也是男人,你能忍得住三個月不找女人,你能忍耐住三十年不找女人嗎?”聶帥道:“我付出了錢,換來她們的服務,這有什麼錯?”

“非法,這本身就是犯法的!聶帥同志,你身為官員,不會不懂這條法律吧?”趙長城冷聲說道:“現在全社會都在掃黃打非,你卻知法犯法!你叫西川省的人民怎麼看待你的行為?嫖.娼還能算合法了?”

聶帥低頭不語。

莫天鴻問道:“你老實交待,你糟蹋過多少小姑娘?才能被人按上那麼一個外號?”

聶帥道:“姑娘都是羅晉安排的,我已經記不清有多少了。”

聶帥主動交待問題後,還供出了其它幾個政府部門的同案犯,趙長城問他還有沒有別的主犯時,聶帥說沒有了。

那盧一航莫非跟聶帥是分開犯案的?

“你們省裡撥付了多少水利款到錦城市?”趙長城將聶帥往盧一航那邊引。

“有一千三百多萬吧!”聶帥想了想,說道。

“那筆錢的去向,你知曉嗎?”趙長城緊追著問。

“沒去查過。”聶帥回答。

“你跟盧一航的關係怎麼樣?”趙長城問。

“不怎麼樣。”聶帥道:“怎麼,你們還懷疑他?”

“不是懷疑,他跟你一樣,受到了人的檢舉。”趙長城淡淡說道:“你如果能主動交待盧一航的問題,我會建議組織上對你從輕處分。”

聶帥道:“是誰檢舉我們的?”

趙長城道:“這個不能告訴你。”

聶帥道:“這個人不簡單!連我都不知道盧一航同志的事情,他居然對我們兩個人的事情都瞭如指掌!不簡單啊!”

趙長城一震,心想是啊,這兩個挪用公款,事情肯定做得十分隱蔽,經辦`之人也必定是心腹,連上次的調查組都沒能調查出來,而這個舉報人居然知道得這麼清楚!這不能不說有些蹊蹺啊!

舉報人是誰,趙長城知道,但並沒有接觸,只安排了賈連生和潘邦等人去調查過。趙長城看過調查報告。這樁大案子,一共有兩個檢舉人,兩個人都同時檢舉聶帥和盧一航!

趙長城抹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聶帥對自己所犯罪行供認不諱,但對學生跳樓案拒不認罪,對盧一航涉案一事也一問三不知。

審問完畢,趙長城把賈連生和潘邦叫進自己的辦公室,問道:“你們去調查檢舉人時,有沒有特別的發現?”

賈連生道:“我調查的那個人,名叫龔漢,我們的會面是在一家小茶館裡進行的,他戴著墨鏡,穿著長衣長褲,生怕人認出他來。那些衣褲都很寬大,顯然不是他的衣服。”

趙長城點點頭,又向潘邦詢問。

潘邦淡淡地說道:“我調查的那個人,名叫曾馳平,調查過程很正常,並沒有特別之處。”

趙長城道:“沒事了,你們先出去吧。”

他們兩人走後,趙長城又分別把另外幾個同志叫進來詢問,都是問龔漢和曾馳平的情況。

金壽光和喻華勇的說法,跟賈連生基本上一致。他們兩個人也都覺得龔漢穿著的衣服過大,不是平常所穿的衣服。但檢舉人都怕被人追蹤報復,小心行事也在情理之中。所以,他們當時並沒有特別在意。

趙長城心想,龔漢只是處長,他居然能知道兩個省委常委挪用公款的事情?

趙長城問金壽光和喻華勇,有沒有詢問過龔武的資訊來源。

金壽光和喻華勇都說問過了,但對方說是無意中聽來的,至於是聽何所說,因為是在一座酒樓當中聽來的,也就無從稽考。

趙長城點點頭,叫他們出去,然後把任麗叫進來,詢問曾馳平的情況。

任麗對曾馳平頗有印象,說道:“曾馳平?那個傢伙一點都不像個副局長,油頭粉臉的,像個小白臉,我猜啊,肯定是得了家裡的照顧,才能當上水利局的副局長。”

趙長城問任麗,那個曾馳平是怎麼得知這個資訊的。

任麗道:“我記得很清楚,他說是無意間聽來的。”

趙長城抹了抹鼻子,嘿嘿笑道:“事情越來越有趣了!聽來的!聽來的就敢實各舉報兩個官員?還能這麼準?他們提供的那些證據呢?難道也是聽來的?那些證據經過我們查證,雖然都已經被人補上了漏洞,但他們之前能知曉這些證,就實在不簡單!”

任麗道:“趙處長,聽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這事情有些可疑了。會不會有人……”

趙長城搖手道:“不要妄加猜測,馬上傳龔武和曾馳平來這裡,進行盤問!這兩個傢伙,肯定有問題!”

任麗道:“他們是檢舉人,按規矩我們應該保護他們的安全,更不能透露他們的資訊。傳訊他們,只怕他們未必肯來啊。”

趙長城冷笑道:“他們兩個很牛逼嗎?他們來問話,都敢不來?檢舉人怎麼了?如果他們是別有用心的話,我們一樣照查不誤!”

任麗道:“我這就去安排。”

出乎趙長城意外的是,這兩個人,龔武出車禍住院了;而曾馳平則下河游泳時腳抽筋差點命歸黃泉,雖然被人打撈了上來,但被發現有氣,已經拉到醫院去住院,兄部插了t形管,現在意識還不清醒。任麗聯絡到醫生,醫生說他還處在昏迷階段,過兩天清醒了你們再來探望吧。

趙長城聽到這個情況,皺眉道:“馬上去找龔武,瞭解清楚情況!”

專案組的人找到龔武,而龔武卻不願意說話,任由專案組的同志們做工作,他就是不肯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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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城意識到這件事情沒這麼簡單了,耐心的跟龔武說道:“龔武,你和曾馳平出事,不是偶然的。或許是有人覺得你們會成為他的危脅,想殺人滅口。如果你們再不跟我們合作的話,下一次,你可能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龔武眼神閃爍,就是不開口說話。

趙長城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放心,只要你沒有犯法,我們不會抓你。你舉報的東西也是屬實的,你並沒有造謠誹謗,因此,你並沒有什麼責任。現在,我只想知道,你的訊息,是從哪裡來的?”

龔武終於開口說道:“你不騙我?我沒犯罪?”

趙長城道:“當然沒罪。但是你現在處境危險,你一定要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們才能更好的保護你的人身安全。”

龔武道:“是有人給我一筆錢,教我這麼做的。材料和證據,也是他給我的。”

趙長城道:“認識那個人嗎?”

龔武道:“不認識。不過,我認識前天撞我的那個司機,他是趙強剛的小舅子!”

“趙強剛?”趙長城表情嚴肅的道:“哪個趙強剛?”

龔武道:“西川有名的趙強剛就一個,秘書!”

趙長城的瞳孔忽然收縮,目標居然再次指向沈天濤!他用手抹著下巴,想了想,問道:“你怎麼會認識趙秘書的小舅子?”

龔武道:“我老婆和趙秘書小舅子的老婆是一個地方的,我見過他一面,他可能不認識我!”

趙長城心想這都什麼關係啊!盯著他的眼睛,問道:“你懷疑,材料也是趙秘書派人送給你的?”

龔武道:“沈省長和聶副省長不合,這一點整個西川省都知道。他們明爭暗鬥了很久,現在沈省長想對付聶副省長,使一些陰招,也是可能的。”

趙長城雙眼猛然一亮,冷笑道:“你懂得蠻多啊!”

龔武道:“我哪裡懂什麼啊,我都是聽來的。”

“又是聽來的?龔武同志,你叫我相信你哪一句話是真,哪一句話是假呢?”趙長城揹負雙手,在病房裡走了幾步,說道:“撞你的人呢?當場抓住了沒有?”

“沒有,誰敢抓他啊!就算抓走局子裡,趙秘書一個電話就能把他撈出去。”龔武一副深悉個中規則的表情。

“對方給你多少錢?”趙長城忽然問道。

“什麼錢?”龔武反問了一句,隨即說道:“你是說檢舉的錢?沒多少,兩百塊錢,如果組織上覺得是贓款的話,我可以交出來。”

“呵呵,兩百塊?你就把自己給賣了?”趙長城當然不會輕信他的話,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留著買點好藥用用吧!保重!”

第三天上,曾馳平醒過來,趙長城第一時間和他進行了談話,很認真地跟曾馳平進行了一場長談。

曾馳平比龔武更加滑頭,但這小子有個毛病,那就是怕死,這次的失足落水,他原來以為是偶然事故,但聽了趙長城的分析和誇大其詞的嚇唬後,他馬上就有些後怕了,也招了出來,說檢舉材料是有人花錢叫他去投遞的。至於是什麼人,他也不認識。

趙長城問他:“照你所說,你事先並不知道這些材料上說的事情是真還是假囉?你一個小小的副處級幹部,敢實名舉報兩個高官?你的膽子是鋼鐵鑄造的?”

曾馳平道:“對方開出來的價碼很高,我正好缺錢用,就鋌而走險了。”

趙長城道:“據我所知,曾馳平,你的父親是一個商人,開了一家規模不小的超市,你母親是市體育局的一個處室主任,你爺爺奶奶每個月都有退休工資和養老保險。你家裡並不缺錢花!你這個職位,還是你爸爸花錢買來的!”

曾馳平有些慌張,自圓其說道:“我爸爸是有錢,但他一般都不我。”

趙長城道:“曾馳平,你可以一直抵賴下去!但下一次你掉水後還有沒有人及時出現相救,那就很難說了!你家裡就你這麼一根獨苗,想盡一切辦法讓你進了一個好衙門當差,如果你就這麼不清不楚的交待了,你家裡人怎麼辦?他們還能活嗎?”

曾馳平躺在病窗上,家人都在外面看著,父親的兩鬢已經斑白,而妻子的雙眼業已哭紅……

“趙處長,我真的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但我發現一條線索,那些舉報材料送給我時,我看到那個人是從一個省政府專用的大信封裡掏出來的。這一點,我看得十分清楚。我這才知道,這是神仙打架呢!我們這些做小兵的,夾在中間,實在是難做人啊,我敢不舉報嗎?我若是不舉報,第二天就得下崗了!”曾馳平終於說出這番話來。

趙長城沉默的聽著,又一道證據指向省政府!沈天濤的嫌疑,進一步加深了。

坐在回去的車子上,趙長城使勁的揉著太陽穴,這樁案子,把他搞得疲憊不堪了!驕陽正當午,亮晃晃的陽光,刺得人睜不開眼,城市裡的綠化帶無精打采的垂著枝葉。一輛灑水車,高唱著東方紅的曲調,緩緩駛過,高壓水槍擠出來的水柱,無情的打在道路邊的綠化帶上,給那些鋪滿了灰塵的綠葉洗了個澡。

“長城少,頭痛嗎?”李多問道。

“嗯!”趙長城懷念起在林川縣的日子來,更加想念起司小萍那雙溫柔的小手,按捏自己穴位時的舒爽和快活。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李多關心的問。

“不必了,我這頭痛病,醫生治不好。”趙長城擺手道:“我叫你查蘇陽陽,你查了沒有?”

“長城少,我大致瞭解過了,蘇陽陽是西川本地人,家境……”

“說重點!”

“嗯,長城少,我沒發現她有什麼異常舉動,不過,她經常和一個男人見面,那個男人,不像是她的親人,也不像是男朋友。”

“哦?能查到那個男人的來歷嗎?”

“我想辦法吧!”李多應了一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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