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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一章值得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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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官對著趙長城敬禮,大聲說道:“報告首長,西川省武警總隊機動師中校陳昌平奉省武警總隊崔總隊長的命令,率隊前來支援,參與本次行動的,還有某部特戰大隊某分隊的同志。我奉命擔任此次行動的總指揮。現在整個花好月圓已經全部被我們的人控制,請首長指示下一步的行動!”

趙長城回了一禮,跟他握手,點頭道:“陳昌平同志,你們的任務完成得非常出色,我會向崔總隊長和司令說明你們的成績!現在,請把相關涉案人員全部集中押解到大堂!”聶帥變了臉色,說道:“趙處長,這些人是你喊來的?”

趙長城道:“不錯!我說過,這座花好月圓,存在諸多違法事件,我要將這個淫窩黑窩,一舉搗毀!”

“趙處長,你只是派來調查案子的一個處長,你沒有權力封查這裡!”聶帥這個時候還不忘記抖他的威風。

“哦?聶省長,你對我的事情蠻清楚喲,那你知不知道,我來西川,要查什麼案子?”趙長城冷笑道。

“這個我不太清楚,但是,你是沒有權力封查這間會所的!這是咱們西川省的稅收大戶,是最大的民營企業之一!而且,就算有問題,也該由相關部門來執法!你是沒有執法權的!”聶帥頗有威嚴的說道。

“天下事,天下人管得!執法權?這個東西吧,你們有,但你們不用啊!我只要代為執行羅!嘿嘿,你的情報的確很準,但你還是不知道我們到西川來,到底要查什麼案子!我現在就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們此次來西川,就是為了調查你來的!只要是與你與關的違法事情,我都有權力管!”趙長城冷冷的道:“聶帥同志,我現在正式對你發出通知!從現在開始,請配合我們的行動,不要做無謂的抵抗!”

“你敢!”趙長城道:“我要告訴沈省長,我要面見關書記!我要告你們濫用職權!”

“你會有機會跟他們見面的。你是領導,規你,我們會嚴格按照組織程式辦事。在沒有得到相關領導的批示之前,我們只對你進行暫時的押解,理由是你**了!而且你還涉黑!

這樣夠拘留你一段時間了吧?”趙長城嘿嘿笑道。

“趙處長,我可是長!”聶帥再次抬出特權身份。

“他說他是——長?你們誰相信嗎?”趙長城哈哈大笑道:“這年頭,冒充甚至是領導的騙子也都有哇!一被抓了,就大聲說出我是某某某,或者我爹是某某某!可是,誰相信你呢?堂堂長,會在這裡跟這些黑惡勢力稱兄道弟?會成為這家淫窩的常客?要不要請電視臺的記者前來曝曝光,讓西川人民認認,你是不是他們選出來的?”

“趙處長!”聶帥頭冒冷汗了,知道今天這個事情,很難善了,低聲說道:“趙處長,有話好說嘛,大家都是為黨和人民服務的好同志,沒必要搞得跟宿世仇敵似的吧?”

“哦?為人民服務?你?我看你是在為你服務吧?”趙長城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老實告訴我,或許我會考慮從輕處理,西川音樂學院那兩個女學生,是不是被你搞大了肚子?”

“沒有!絕對沒有!冤枉啊!”聶帥矢口抵賴。

“給過你機會啦,你不珍惜啊!”趙長城揮手道:“李多,這個人,你要給我親自看管!千萬不可逃脫了!”

“是!”李多應了一聲。

趙長城目光一轉,看到蹲在一隅的兩個人,冷聲說道:“這兩個傢伙也給我好生看管好了!”那兩個人,正是聶帥的秘書和司機!

秘書和司機是領導最貼心的兩個人,領導的許多秘密,他們一般都知曉。

所以,趙長城第一時間就要控制住這兩個人。

花好月圓事件給西川省官場造成了很大的地震,趙長城如此高調的舉動,讓一向平靜的西川省的官員們一時間人人自危。

一個副省長,說抓就給抓了?

趙長城申請對聶帥進行規的報告得到了領導的批覆,同意對聶帥進行規。

緊急時也可能略去前面環節,直接立案,組建專案組進行調查。有的地方甚至在特殊情況下會先調查,後立案。

當各種渠道的違紀線索和材料彙集後,案件還需經常委,甚至進行集體討論,做出是否初核的決定。

趙長城來到,以雷霆手段,對聶帥進行了規。

過程傳揚得神乎其神,一千個人有一千個版本。有人傳說,聶帥知道事情敗露後,躲藏在涉黑組織花好月圓裡面,趙長城為了追緝他,調來了一個團的兵力,對花好月圓進行包圍,進行了一場槍戰之後,打死打傷了數十個打手,這才將聶帥擒拿歸案。

措施,經過討論,決定對線索材料初核之時,就可採用。

“雙規”地點往往是比較僻靜的內部招待所、賓館、培訓中心甚至軍事基地。

每一人,要成立相應的審查組和生活組、後勤組、安全組等小組,最少要有六到九人分早、中、晚三班二十四小時全程陪護,夜間陪護不能睡覺。一個重大複雜案件如果同時多人,僅陪護人員往往就會多達上百人。

選址一徑確定後,安全考慮最為優先。

趙長城是此案的全面負責人,他來到安全組選定的地點進行了考察。

聶帥案十分復雜,涉及到的人員很廣,安全措施就顯得尤其重要。

趙長城首先要求,用房要以一層樓房為主,禁止在一樓以上接觸案件當事人:在陪護室、辦公室、談話室、過道以及衛生間等有安全隱患的地方加裝防護欄:電原線路一律實行暗裝,不能裸露在外:衛生間的門無反鎖條件,檢查衛生間各懸掛點是否已被消除等。

在結案做出處分之前,聶帥只是一個違反了黨紀的嫌犯,並不能將他當成犯人看待。

趙長城安排賈連生作為牢查組的副組長,協助派來的一個副處長主審案件。

聶帥自從被規後,就一直沉默寡言。不管審查組的同志問什麼,他都是沉默以對。他在觀望,他在等待!

趙長城知道他在等什麼,等人來撈他!

專案組不會給他任何的希望,規期間,聶帥跟外界是完全隔絕的,不能遞送物品,不能跟外人說話,也不能和外界通電話。

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都有專門的生活組的同志全程陪同。就連晚上睡覺,生活組的同志也要輪流陪守,一個人守上半夜,一個人守下半夜。

甚至衛生間裡的衛生紙,趙長城都做過嚴格的檢查,怕有人透過這些紙來傳遞訊息。

這種與世隔絕,完個聽不到看不到外界訊息的生活,很容易把一個人逼到崩潰的邊緣!

這也是審理犯人的一個重要手段。人是生活在群體當中的,一個人的精神世界,需要不停的跟外界保持聯繫,不停的獲知外界的相關資訊。當一個人孤獨生活時間過久,精神很容易出現問題。各種精神方面的疾病也會伴隨而生。

頭幾天,聶帥尚能保持鎮定,照常吃喝拉撤睡,就是不隨便開口說話,他知道現在的每一句話,都被專案組的人記錄並且錄音,作為證供。言多必失啊!因此,他就三緘其口,不管審查組的人問什麼,他都搖頭相對,要不就是簡單的說幾個字:“不知道!”

專案組的人都是很有經驗的,對這種高階別的規案件,抱了打持久戰的準備,誰也沒敢奢望,能在幾天或者十幾天內就完成任務。

四五天過後,據生活保障組的同事說,聶帥開始失眠了,躺在窗上,翻來覆去,炒豆子一般睡不著覺。

生活組同事除了陪同他之後,還有一個重要任務,就是陪他聊天,從聊天中尋找線索。

生活組的同事見聶帥睡不著覺,就問他在想什麼,聶帥遲疑了一陣,或者是太久沒有同人溝通,也想找個人聊聊天,便回答說,在想家人。

生活組的同事一般都是話嘮子,這個同事名叫劉義,早就對聶帥的家庭情況有所瞭解,說道:“我聽說,你有兩個孩子,還有一個很愛你的老婆。”

聶帥道:“我老婆十八歲就嫁給了我,跟著我吃了很多虧,生第二個孩子時,難產,差點賠上了性命。”

劉義問道:“你有這麼好的老婆,那你還在外面亂來?你對得起你老婆嗎?”

聶帥道:“我老婆生完第二胎後,就割了子宮,整個人變成了性冷淡,幾十年夫妻下來,我總不能不行房?”

劉義愣了愣,心想這個聶帥居然還有這麼一面,就算當了大官又如何?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是夫妻和睦,是家庭幸福!

如果家都不像家了,個人的成就再高,又有什麼用?

“我聽說你專愛搞小女生,不是你還不高興?有這回事嗎?”

劉義趁機問出這個問題。

“……………”聶帥搖了搖頭,不說話了。

趙長城獲悉這些資訊後,心想這個聶帥,看來是坐不住了,但離真正的崩潰,還遠著呢!

趙長城安排任麗,叫她去和聶帥的妻兒進行溝通,儘量多的獲取跟聶帥有關的資訊,說不定在將來的審訊中用得上。

任麗自從上次在花好月圓裡立功之後,獲得了趙長城的肯定和讚揚,工作起來也特別賣力,得到趙長城的任務之後,不但很快就跟聶帥的妻兒取得了聯絡,還利用她特殊的交際能力和親和力,跟聶帥的妻子和小女兒成了好朋友。

據任麗反饋回來的資訊,聶帥的妻子莊紅霞,在嫁給聶長怔時,雖然年紀尚小,但卻不是處之身,而聶帥又是個十分古板的人,幾十年來,一直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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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麗還說,莊紅霞是個文靜內向的小女人,又是專太太,生完第二胎後,摘了子宮,加上貧血,就再也沒有跟聶帥有過夫妻生活。因此,莊紅霞對聶帥在外面的私生活,很少過問。

趙長城問她;“這麼說來,聶帥在外面搞女人,他妻子是知情的?”

任麗道;“知情,莊紅霞還跟聶帥約法三章了。”

趙長城笑道;“約法三章?”

任麗抿嘴笑道;“一是不能有固定的人,二是不能帶女人回家,三是不能在外面過夜。”

趙長城點頭道;“這是個聰明的女人啊!有這三條約束,起碼可以保證自己家庭的完整。”

任麗道;“聶帥這些年在外面沒少玩女人,但家庭生活一直和睦,據他們的一雙兒女所言,他們父母在家裡從來不爭吵,更不打架。他們得知父親被規的訊息後,都震驚得無法理解,聶帥在他們眼裡,是一個非常好的父親。”

趙長城緩緩點頭,表情異常嚴肅。越是這樣的人,越難對付。綜合聶帥的資料束看,這是一個有著雙重性格的人,而且很善於掩飾自己。他在單位裡是好領導,在家裡是好父親,但在暗地裡,他卻是一個逼良為娼的少女殺手!

難怪上次調查工作會無疾而終,要撬開這個人的口·沒有那麼簡單啊!

任麗道;“莊紅霞有個不情之請,她說聶帥走到今天這一步,她也有責任,請同志能不能考慮到他們夫妻之間的特殊情況,照顧一下聶帥。”

趙長城道;“現在的問題是,查聶帥這件案子,並不是我們的目的,我們的任務,是要以這件案子為引子·把貪腐挪用水利公款的黑幕曝光出來!聶帥的案子,是我們的一個突破口!”

任麗道;“我明白,趙處長,接下來我們還要採助什麼行動?”

趙長城道;“一方面是對聶帥進行審問,另一方面·我們還要繼續深挖這件案子!水利款挪用案件的另一個最大嫌疑人是卓一航。我們的下一個目標,就是針對卓一航,一定要在他身上找到直接的證據,不然,我們這場審訊,就將無休止的進行下去了!最終的結果,很可能會跟上次的調查組一樣,無功而返。”

任麗見趙長城說得鄭重,知道他對這樁案子十分重視·便道;“趙處長,最起碼也可以治聶帥的罪了吧?”

趙長城道;“並不一定啊。我們現在掌握的罪證,還不夠撼動聶帥。聶帥也是一個很有背景的人,而且這件案子牽涉到了另外一個厲害人物,令這件案子變得更加撲朔了。”

“另外一個厲害人物?是誰啊?任麗問道。

趙長城清冷的眸子裡放出一抹亮光·沉聲說道;“是花好月圓的老闆。”

任麗若有所悟,問道;“敢開這麼大一家休頭會所,這個人想必不簡單。”

趙長城冷笑道;“豈止不簡單啊!這個人是京城的大家族,想必你也聽過他的名聲。”

任麗笑道;“趙處長,說來聽聽,我也是在京城的四合院裡長大的,說不定我也知道他的大名呢。”

趙長城道;“羅家的次子,羅晉!”眼前同時浮起過年時在京城和羅晉的一番遭遇和較量來。

任麗想了想·笑道;“我還真聽說過這個人·不只聽說過,還見過他一面呢!聽說他十分有錢‘李多得能滿堆幾座四合院呢!我就說呢,他怎麼這麼能賺錢,原來做這種昧良心的生意。再有錢,我也鄙視他!”

趙長城呵呵笑道;“你再鄙視他,也擋不住人家有錢啊!羅家原來在官面上就有一定的勢力,透過錢財籠絡,又網羅了一批官場上的擁躉,這樣一來,他羅家的勢力就更大了。

任麗笑道;“趙處長,你李家的勢力也不低啊!”

趙長城眼神一厲,問道;“任麗同志,你知道我們李家?”

任麗見趙長城臉色不愉,連忙解釋道;“趙處長,我不是有意打聽的,上次在花好月圓,你喊了那麼多的武警和軍人來·我這才想到了你是京城李家的人。”

趙長城微笑道;“你知道就行了,不要聲張。呵呵,怎麼樣?知道我是李家的人後,對我身上的光環是不是好理解多了?”

任麗點頭笑道;“是啊,你年紀比我小,卻已經是處長了,我卻還只是一個小小的科員,這人比人得死啊!不過,我一想到你是李家的後代,我也就平衡了。你的爺爺為國家的建立,付出了那麼多的血汗,立下了那麼大的功勞。你就算沾點光,多一點升官機會,也是應該的嘛!誰叫我沒有一個當英雄的爺爺呢!我爺爺那會兒就是四九城裡一個普通的,商人,在前門那一塊開了家小茶館呢!日本鬼子的機咆哮著從天上飛過時,他就會躲在房間裡當縮頭烏龜!”

趙長城對她的理解方法十分有趣,心想這跟我有一個官爸爸的版本差不多吧?我雖然沒有官爸爸,卻有一個首長爺爺啊!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升官升得這麼快,跟李家的背後扶持還是有很大關係的。單靠自身的努力,要想在官場升遷,不是不可能,但起碼要比現在困難百倍。尤其是,自己的性格太過激進,眼睛裡揉不得沙子,若不是有李家在背後撐腰,自己只怕要撞得頭破血流了。

這個社會上,什麼資源都是有限的,怎麼分配這些有限的資源,就成了一場爭鬥戰,在這場爭鬥戰裡,來說,肯定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就好比;教師的兒子會優先進好班級,工人的兒子還有靠職的特權呢!按照這種邏輯思維,官員的兒子肯定會優先當官?

“我們沒有權力選擇有錢有權的父母,但我們可以選擇·讓我們的後代有一個有錢有權的父母。”趙長城笑道;“王侯將相·寧有種焉?”

任麗愣了愣,這才明白趙長城話裡的含義,笑著點了點頭。

專案組的審案員利用各種心理戰和疲勞戰等戰術,對聶帥進行輪番審訊,一段時間的堅持後,尤其是專案組利用他的親人大打親情牌後,聶帥終於有些鬆動,不再死咬著嘴巴不鬆口了,偶爾也會跟專案組的人聊聊天,但涉及到案情方面時,他還是不肯開口。

聶帥規後,卓一航就收斂多了,如非工作上的事情,他盡量避免跟趙長城等專案組的成員會面。

而趙長城等專案組成員在開展工作遇到的阻力更大了,雖然官員們表面上更加的恭敬,但骨子裡卻愈加的害怕,說起話來更加謹小慎微。想從他們嘴裡套出一點有價值的情報來,也就更加困難。

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案情毫無進展。

花好月圓已經被勒令停業整頓,專案組安排了人對相關的小姐和服務員進行調查取證,想透過她們蒐集跟聶帥案件有關的證據,但所有的小姐和服務員幾乎都是眾口一詞,說並不認識聶帥。

她們的理由很充分,因為花好月圓生意火爆,每天的客流量很大,她們不可能記得每個客人的模櫛和姓名。

趙長城得知這一情況後,心想這些人肯定得到了某種好處,被買通了,統一了口徑。

再翻以前的舊案,趙長城發現,凡是可能涉及到作案人的證據,全部被人毀滅了!像音樂學院那兩個女生的屍體,根本沒經過任務的屍檢和化臉,也沒有留下胎兒,就被火化了。

進行到這裡,案情進了一個死衚衕!

趙長城初接這樁案子時,覺得前一次那些同事們辦事也太不給力了,把嫌犯規了,什麼案件調查不清楚啊?現在想想,自己還是有些高估自己的能力!

唉!

趙長城站在窗前,看著外面蔥鬱的樹木,在驕陽似火的烈日下,無猜打採的垂著葉子,像一個個打瞌睡的站崗者。

這幢樓房是臨時祖下來的,用來當作規地點。趙長城有自己獨立的辦公室。

什麼事情都是說者易,行者難!

自己信誓旦旦的在首長面前誇下海口,說趙長城出馬,必定成功!這案子若是辦不下來,還有何顏面回京去面見首長?

趙長城的手在空中大力一劈,心想這案子必須辦下來!不辦下來,全國各地的官員們就不會引以為戒,那水利款還會繼續被貪汙和挪用,那明年的那場大洪災,還會按照歷史的軌跡,重新上演一遍!

奶奶的,那自己豈不是白重活了一回?

忽然接到沈君打來的電話,她清甜的嗓音帶著絲絲興奮,像小貓一般動人心神;“趙長城,升了,升了!”

趙長城一時沒有聽明白;“什麼升了?”

沈君笑道;“你幫我買的那些股票啊!漲了五倍了!乖乖不得了啊!你說真是奇怪呢,其它的股票都在跌,有些還跌停了呢!聽說有些上市公司還倒閉了,股票退市了!但我們股票卻是一路狂飆啊!馬廣宇那幾個小子,輸得眼睛都紅了!”

第六卷五十一章

趙長城早就把這件小事給忘了,呵呵笑道:“漲了就好哇。”

“趙長城,你現在在哪裡?我上次去林川,跟孫薇聊天,才知道你離開西州了。”沈君問道。

“嗯,我現在京城工作,不過,我此刻人在西川省。”趙長城聽出她話語裡的關心和牽掛,不由得想起她美妙的倩影。

“京城啊?好遙遠啊!”沈君輕輕發出一聲嘆息。

趙長城正要跟她說話,卻見賈連生連門都不敲,就闖了進來。

趙長城愕然抬看,微帶怒氣的看著他。

趙長城上任之後,用敲門這個細節,燒燃了第一把火,整了整譚明毅,讓全處的人都知道了這個新任處長的規矩。賈連生一向謹記這個規矩,一直沒有違背過。今天恰恰恰是趙長城在接一個重要電話的時候,他卻失禮的冒冒失失闖了進來!

賈連生並不理睬趙長城的怒火,大聲道:“趙處長,大事不好了!”

趙長城伸手壓了壓,示意他等下再說,然後對著電話說道:“沈小姐,抱歉,我有事情要談,等會再打給你。”

剛才賈連生的聲音很大,沈君在那邊也聽到了,知道趙長城有事要忙,說了兩句便掛了電話。

趙長城皺眉問賈連生:“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

賈連生指著門外道:“趙處長,聶帥他……死了!”

“什麼?”趙長城再也無法淡定,拍案而起,指著賈連生道:“你剛才說什麼?”

賈連生道:“聶帥食物中毒了!”

“嘭!”趙長城猛的一掌擊在桌面上,一股無形的怒火熊熊燃燒,怒道:“你說什麼?哪裡來的毒?”

賈連生道:“食物裡的毒。聶帥最喜歡吃燒鵝,跟生活組的同志要求了許多次,都沒有得到批准。今天實在受不了他的磨,就買了半邊燒鵝回來給他吃。結果就中毒了。”

趙長城緊緊握拳,告訴自己,每臨大事有靜氣,然後沉聲道:“快去看看。”

賈連生說道:“燒鵝是現成的熟食,買回來後就直接給他吃了。沒有經過我們這邊廚師的手。”

趙長城只是聽著,快步來到一樓。

為了盡量減少意外的發生,只要條件允許,被規的物件都會被安排住在一樓。

陪護室裡,聶帥倒在窗上,半碗燒鵝散落在窗單上,油水弄髒了窗單。

兩個負責陪護的生活組的同志手足無措的站在一邊,臉色慘白。聶帥是在他們兩個負責的時間段出的事故,他們兩個將成為最主要的懷疑對象,就算最後排查出來,並不關他們的事,但責任還是有的,以後也休想在這個部門裡出頭了!

“趙處長……”兩個人輕輕喊了一聲。

趙長城喊道:“你們兩個蠢貨!快喊醫生過來!”

專案組裡配備了一個醫護人員,以應付緊急情況。

那兩個人哦了一聲,跑去喊人。

賈連生要去翻動聶帥,趙長城拉住他,說道:“等醫生來!”

醫生很快就來了,趕緊察看聶帥的體徵和情況,幾分鐘後,大聲喊道:“趙處長,還沒有斷氣,趕緊送醫院搶救!”

趙長城一聽還沒有斷氣,揹負的雙手立時松了一鬆,沉聲道:“快送醫院,多去幾個人,沒事做的全部都去,千萬別在醫院出什麼意外!”

安全組的人負責護送聶帥去醫院。

趙長城召開了一個小組會議。

在會議上,趙長城叫人徹查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為了防止外面的人在食物上做手腳,生活組的人買菜做飯有一套很規範的制度。買菜和做飯的人會輪流值日,而且不會重複在某個菜販那裡買菜。

規地點附近都會有大型的菜市場和購物商場,買菜的時候,會優先考慮到購物商場裡去買,以減少可能出現的潛在危險。

事實上,生活保障組的同志每天都嚴格按照規定在執行。

直到今天,因為超市裡沒有燒鵝賣,生活組的同志只好到附近的菜市場去買了來。

趙長城仔細的看過生活組的工作記錄,並沒有發現什麼疑點,問道:“燒鵝在哪裡買的?馬上派人去控制住攤主!是誰買的?控制住他!燒鵝買回來後,有沒有起鍋加熱?有?是誰?控制住此人!還有誰碰過這盤菜?是誰端給聶帥吃的?全部給我控制住!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這些人都有嫌疑。”

趙長城虎著臉,接連下令,連著控制住了幾個接觸過燒鵝的人。聶帥既然是吃了燒鵝後才中的毒,那跟這盤燒鵝有過接觸的人,全部成了懷疑對象。

緊接著,趙長城再次來到陪護室,掃了一眼室內情況,問道:“誰把窗單換了?夠積極的啊?嗯,連垃圾也倒了?馬上給我拿回來!”

專案組有規定,垃圾必須先集中到一處地方,起碼要三日以上才能集中處理。馬上就有人去把相關的東西全部拿了回來。

後來派來的一個副處長,名叫莫天鴻,趙長城當初聽到這個名字時,偷笑了好了陣子,莫天鴻?

莫天鴻問道:“趙處長,這麼髒的東西,還拿回來做什麼?這窗單全是油花子,又碰了晦氣,就算洗乾淨了也沒有人敢用啊!”

趙長城皺眉道:“莫處,收拾房間的命令是你下達的?”

莫天鴻道:“是啊,這麼髒的東西,還不收拾了?”

趙長城輕哼一聲,戴上膠手套,蹲子,仔細察看那些髒物,問道:“那半盤燒鵝呢?送去化驗沒有?”

“趙處長,已經隨同聶帥一起送去了醫院。”一個工作人員回覆。

趙長城挑出幾根聶帥吐出來的鵝骨頭,拿一張紙包了,遞給身邊一個工作人員:“等下拿這個去化驗!”

那人應了一聲。

莫天鴻看著趙長城用手指翻弄那些噁心的垃圾,雖然戴著手套,但還是覺得很噁心,用手掌在鼻子前扇了扇,想驅趕開那些難聞的氣味。

趙長城不知道又扒到了什麼東西,居然向莫天鴻招了招手,示意他前去觀看。

莫天鴻捏著鼻子,蹲子,瞅了一眼那包物事,甕聲甕氣的說道:“這不是一團紙嗎?有什麼好瞧的?”

趙長城道:“這不是一團普通的紙,你看看這上面的東西。”

莫天鴻又瞅了兩眼,說道:“沒看出什麼不對勁。”

趙長城向賈連生招招手,賈連生也蹲子,仔細看了看,老臉一紅,說道:“趙處長,這是聶帥遺留下來的子孫。”

“呃!”莫天鴻再也忍不住,乾嘔了幾聲。

任麗是整個專案組裡唯一的女同志,居然問了一句:“留下來的子孫?是什麼玩意?”

一屋子的人馬上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良久,幾個年輕一點的男同志,就對著任麗嘿嘿一笑。

趙長城擺手道:“任麗同志,這個問題,不在現在討論之列。”

“趙處長,這個東西很要緊嗎?要不要拿去化驗?”任麗偏偏緊跟不放。

趙長城有些尷尬的道:“不必了!”

起身來到窗邊,仔細檢查了一遍窗單上的東西,除了幾根頭髮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趙長城還是小心把那幾根發狀物夾進一個小塑料袋裡,交給身邊人。

聶帥平時活動的空間有限,除了陪護室,就只有餐廳和兼為淋浴間的洗手間。

當初為了方便看管人,挑選的陪護室,是那種帶有洗手間的臥室。

趙長城起身走到洗手間的門口,伸手推開。

莫天鴻再次做了個噁心的動作,心想趙長城是不是瘋了?連洗手間也進去察看?

趙長城卻不怕髒,先蹲下來,看看便池,用那戴了膠手套的手,拿一根牙籤,刮了一點便池上的殘留物,遞給身邊人,說道:“這些東西,全部拿去化驗!”

莫天鴻看得目瞪口呆,心想這個趙長城真是不怕髒啊?聶帥中毒,跟這個裡面的東西有什麼關係?

任麗卻是嘻嘻一笑,說道:“趙處長,你真細心!我記得有一次,我跟徐主任出任務,查案子時,他也這麼仔細的察看呢!”

趙長城笑道:“這些東西,我也是跟他學的。”

莫天鴻一聽是跟徐山樑學的,他便不敢再表現出噁心或者厭惡的表情了,也裝作很在行的樣子說道:“我以前也聽徐主任跟我們說起過,說我們雖然是做紀檢工作的,但一定要比繡娘還要細心。我是無法做到啊,還是趙處長厲害,從徐主任的話裡學到了精粹!”

趙長城看了他一眼,心想這傢伙見風使舵的本事真是一流,我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只要乖乖的聽我的指揮就行!故意把他喊進洗手間,指著那便池,說道:“莫處啊,當初徐主任就是這樣教我的,說如果規物件萬一出問題,那這些地方,最能找出證據來!一個是垃圾,一個是便池。人的生活軌跡和身體狀況,都能從這些東西裡面找出痕跡來。古時代有一個說孝子故事,叫什麼來著?嘗糞憂心吧?……”

趙長城的話還沒有說完,莫天鴻早就吐得一塌糊塗!

透過對幾個接觸食物的同志進行審問發現,其中一平志,也就是端食物給聶帥吃的那個同志,還曾經嘗過食物,並沒有發現異樣。兩個負責陪護的生活組的同志也證實了這一點。

事情變得越發撲朔。

有同志提出來,是不是聶帥吃得太快·噎住了?

立刻就有同志表示贊同,說這種情況在老人身上時有發生,他還舉例說,他的姥爺就是吃年糕時被堵塞了食管,結果摳不出來挖不出來,倒過身子也拍不出來,送到醫院去搶救,做一個什麼環甲膜穿刺術還是氣管切開術什麼的手術,才將姥爺從死門關里拉回來。

他這番說辭十分逼真,專案組的同志都有幾分相信。

趙長城心想,看來只有等醫院的檢查結果和化臉報告出來了。

就在專案組的同志們焦頭爛額之際,醫院的檢查報去出來了。

趙長城等人接到醫院的電話後,馬上就趕到醫院,與主治醫生見面。

令趙長城等專案組同志吃驚的是,聶帥真的是食物中毒!

趙長城收集的那些垃圾起到了作用。

醫院的同志透過對垃圾以及便池殘留物的化臉,發現了一處疑點。

垃圾裡發現了魚骨頭,便池殘留物裡也發現了魚湯的傾倒物,並且透過化臉發現,聶帥事發前晚的消化和排洩十分健康和正常。

趙長城聽到這個彙報結果,十分不解,問道;“醫生,就算病人吃過了魚,又有什麼值得懷疑的?”

這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醫生,他表情十分嚴肅的說道;“我從醫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奇怪和蹊蹺的中毒情況。”

趙長城訝道;“燒鵝沒毒?難道是魚有毒?”

老醫生說道;“據我們的化臉.結果,燒鵝沒有毒,魚也沒有毒!”

趙長城不解地問道;“醫生我這就聽不懂了,既然兩都皆無毒,為什麼病人會中毒呢?”

老醫生道;“你們今天中午吃的是鯽魚吧?”

趙長城看向賈連生,聶帥今天吃了什麼,這個問題他並不知道,這是生活組同志的事情。

賈連生答道;“是鯽魚我們很多同志都吃了,並沒有異樣。”

老醫生道;“鯽魚本身本沒有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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