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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他的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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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縣長,這次演出很意外,我們不知道二四樂隊會假唱,為此他們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他們已經被翱翔傳媒驅逐了!”孫波尷尬地說道。

聽到孫波提起東湖縣戲劇院的慘事,趙長城的心裡就覺得堵得慌,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看到趙長城的樣,孫波不敢在說什麼,端起杯子陪著一起幹了。其餘的演員看到孫波幹了,不敢怠慢,紛紛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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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波一邊喝酒一邊觀察趙長城,趙長城說話就像蓋著一半下一半讓你抹不到究竟是什麼,一時間心裡更加緊張。自從被楊美琳的電話訓斥了一頓以後,和趙長城在一起就擔驚受怕,生怕那句話得罪了這個老大,萬一在楊美琳面前說了幾句壞話,他這輩子就甭想翻過點來了。

楊美琳是國內有名的翱翔傳媒集團的老總,凡是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別看她一介女流,要是做起事來比男人還狠辣,能力更不用說。在演藝圈可以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惹怒了她等於自尋死路,在演藝圈等於判了死刑,所以孫波知道趙長城是楊美琳的小弟之後,就把趙長城當活菩薩待。

趙長城喝了久沒說話,孫波可吃不住勁了,趙長城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他只能試探著問道,“趙縣長,這次我們初到貴地,很多事做的不對,在這裡我向您道歉。都怪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望趙縣長能夠大人有大量,別和我們這些人計較,還請您在楊董事長面前多多美言幾句。”孫波厚著臉皮說道。

趙長城剛要說話,坐在身邊的歐陽楠楠猛然‘咳咳咳咳!’連連咳嗽了幾聲,眼淚嗆出來。看那樣子,趙長城知道歐陽楠楠這個高傲的女人不會喝酒,微微皺了皺眉,忘記了男女有別,心急的在歐陽楠楠的心口窩上撲打。

“你!”歐陽楠開啟他的手,臉現怒氣。趙長城這才發現自己著急砸錯了地方,拳頭竟然砸到了歐陽楠。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看你被酒嗆到心急了。”趙長城趕緊道歉,暗怪,自己哪裡不好偏碰人家女孩子的兄。

歐陽楠楠沒說話,一雙冰冷的眼睛剜了趙長城一眼。趙長城就覺得渾身像被潑了一盆涼水,讓他透心涼。

孫波看到歐陽楠楠那副清高的樣,氣的要罵歐陽楠楠,媽的,你裝啥純潔,我想巴結還巴結不上呢。要是因為這件事得罪了趙長城回頭我不扒了你的皮,他趕緊向趙長城道歉,“趙縣長,您千萬別和她一般見識,這幫人都是被歌迷們慣壞了,不知道天高地厚。”

趙長城沒接孫波的話,而是向站在身後的一名女服務員說:“把女賓客的白酒都換下去,給每人來一瓶果汁!”然後又對其他人說道,“你們隨便,不要因為我在受到拘束,該怎麼吃就怎麼吃,該怎麼喝就怎麼喝。”最後才扭過頭,向孫波道,“孫總,你才說的什麼?楊美琳是楊美琳,我是我,她的事我管不著,你別弄混了。”

然後拿著筷子夾了一口菜,慢慢的品嚐起來。

聽到趙長城的話,瞧他那悠閒的樣子,孫波的眼中一亮,看來自己的判斷沒錯,趙長城和楊美琳果然關係不一般,不然他怎麼會直呼楊美琳的名字?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明明說的是真話,他卻認為說的是假話。在座的明星們聽到趙長城的話,都想巴結巴結,藉著趙長城和楊美琳的關係使自己揚名立萬,大紅大紫。都紛紛端起酒杯和果汁向趙長城敬酒,碰杯。坐在歐陽楠楠下手的韓燕顯得有點過火,端起果汁的杯子,拿著扭捏的腔調說:“我敬趙縣長一杯!”說話,同時丟擲媚眼,含情脈脈的看著趙長城。

趙長城端起杯子,沒和韓燕碰杯,而是轉向了身邊的歐陽楠楠,“來,我們喝一杯吧!”眾明星聽到趙長城的話,都驚愕的盯著他,尤其是端著杯子停在半空中的韓燕,臉上更是蒼白的沒有血色。

趙長城也是沒有辦法,才端起杯子和歐陽楠楠碰杯,他實在不想看到眼前這些人虛偽的嘴臉,歐陽楠楠還比她們還好點。傲歸傲,沒那麼虛偽,讓人看著多少還舒服點。

歐陽楠楠沒想到趙長城會邀請她乾杯,一臉木然,沒反應過來。趙長城也沒等她有所行動,一仰脖,一杯酒直接灌進了肚子裡,喝酒就喝酒,還那麼多的廢話。

趙長城一口幹了,放下酒杯,看到歐陽楠楠端著果汁輕輕的喝了一口,動作優雅高貴。頓時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感覺從結婚就沒再有過,或者還說是他在故意的剋制,壓抑。楊帆不顧一切的嫁給自己,自己咋能在對別的女人動心呢,但是今天,對這個高傲的女孩歐陽楠楠竟然動了心。

吃完了飯,孫波不想放趙長城走,想多和他套近乎,臉上堆滿了笑,有意巴結似的說:“趙縣長,吃完了飯,我們去酒吧坐坐?”

趙長城看了一眼奴才相十足的孫波,從心裡厭煩,想不去,眼光瞟到身邊的歐陽楠楠那張冷傲卻極其吸引人的臉,就違背了自己的本意答應了。

一行幾人從酒店出來,上了計程車,直接到了‘經典酒吧’,進到裡面,燈光暗淡,霓虹燈閃爍,讓人有種超脫世俗的感覺。

進到這裡,幾位明星一改在酒桌上的尷尬,好像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又活蹦亂跳起來。其中幾個明星爭先恐後搶酒吧裡面的麥克風,一展歌喉,顯示自己的實力。

孫波看到趙長城坐在椅子上不動,眼睛盯著幾個明星唱歌,心說,來酒吧可不是為了這幫傢伙,而是為了能讓你高興,想到這,湊近趙長城,低著頭,儘量挨的趙長城近些,這樣他說話趙長城才能聽見,不然酒吧裡的聲音太嘈雜了,不大聲說話或者不這樣根本就聽不見。

“趙縣長,您也上去唱一首吧,讓小燕或者小楠楠陪著你。”他殷勤的說道,同時給趙長城端來了一杯啤酒。

趙長城才懶得理那些人,於是搖了搖頭說:“我坐著看著,歇一會,你們玩吧。”

孫波聽到趙長城不願意和眾明星一起玩,也不好強求,就說道,“趙縣長,那您先坐著,我們去唱歌了。”

“恩。你們玩你們的。”

孫波想和趙長城套近乎,但看到趙長城一副拒人於千裡的樣,實在不想熱臉貼在冷屁股上,就去臺上和眾明星K歌了。

趙長城坐在一張嘴上,喝點酒有點迷糊,放鬆身體,頭歪在椅背上,看到幾個明星在一起玩遊戲。歐陽楠楠和另外一個男歌手一組,那男歌手長的很帥氣,不過年齡大了點,咋也有四十多歲了,趙長城看他在臺上唱歌了,還自報了名字,但他一時想不起來叫什麼了,反正不是什麼有名的歌星。

幾人玩,歐陽楠楠這組輸了,那個男歌手倒是很有紳士風度,都搶著喝了,歐陽楠楠很少說話,臉上的笑容少的可憐,在這群人中,她顯得特別的孤立。

看到歐陽楠楠的孤傲的樣子,觸動了趙長城,他有種想要征服她的想法。趙長城端著酒杯,趁著那些人亂喝酒的空,走到歐陽楠跟前,道,“來,歐陽小姐,我們喝一杯吧!”趙長城儘量顯得有風度。

歐陽楠楠看了趙長城一眼,沒有推辭,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和趙長城碰了一下,張開小口,喝了一口酒。一改沉默,說道,“趙縣長,你不喜歡聽歌嗎?”

趙長城搖了搖頭,說真的他年輕但是很少聽歌,也可能原來在農村的時候條件不允許,現在允許了又沒有那心情。

看到歐陽楠失望的表情,連忙說道,“不是不聽,而是聽的少。”

歐陽楠楠沒說話,此時和歐陽楠楠一組的男歌星上臺,深情,憂鬱的唱著歌,他的嗓音不錯,恰好和這首歌曲的旋律配合的恰到好處,加上酒吧的氣氛,演繹的很到位。

趙長城注意到歐陽楠楠聽這首歌很拖入,猜測她一定喜歡這首歌,有意巴結地說,“

我雖然不經常聽歌,但我聽這首歌唱的很好。”

歐陽楠楠難得的擠出一點笑容,瞅了一眼趙長城,從椅子上站起來,輕移蓮步走上臺,輕啟朱唇,音箱中響起了天籟之音。

聽到歐陽楠楠的歌聲,使趙長城的神情昂揚,真沒想到歐陽楠楠的聲音表達的這麼到位。憂鬱,圓潤清脆,讓人聽的渾身起雞皮疙瘩,然後覺得身子飄飄,漸漸的被帶向了遠方。

“這個女人還沒看出來,還是一個感情細膩的人,竟然也是個要強的人。”趙長城心裡暗暗道。盯著臺上的歐陽楠楠,此時的她臉色完全沉浸在委婉的歌曲裡了。想必是剛才自己誇了那個男歌星,她不服氣,所以上了臺。

他沒等歐陽楠楠唱完一曲就悄悄的離開了,酒吧裡歌聲悠揚,美人如玉,但是那裡只是人們無聊時去的地方,他不是,他來赴宴完全是為了應酬,或者是完場上面的任務。藉著酒吧裡黯淡的燈光,沒向任趙人告別出了酒吧,因為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去做呢。

趙長城打車回到宿舍,看到自己的房間裡亮著燈光,一猜就是張宏麗從補習班回來了。剛上樓,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菜香,這種香味是楊帆做不出來的,楊帆回來一般都是住在酒店。

趙長城急忙上樓,推開門,果然看到張宏麗在屋裡忙活,桌子上已經擺了幾樣剛炒出來的青菜,此時張宏麗是背對著他。她身子前傾,手拿著勺往盤子裡撥菜。

眼前的張宏麗因為在城市呆的久了,在她身上已經找不到農村婦女的痕跡,一件淺粉色的披肩將那稍微健壯的肩膀蓋住。

張宏麗看到趙長城回來了,在背後盯著她,靦腆的笑了笑,說道,“回來了啊!快洗洗手,我做了你喜歡吃的菜了。”

趙長城對於張宏麗有股說不出的感情,準確一點說是一股依賴。張宏麗比他大,給他一種母性的感覺。

“啥時候回來了,課不忙嗎?”趙長城覺得自己是在沒話找話。如果張宏麗忙還能回來給他做飯啊。

“不忙,也是想你。”張宏毫不掩飾地說道。

趙長城瞅了張宏麗一眼,她越來越有韻味了。年齡加上性格,知識的沉澱,使她越發的美麗。自己結婚也有一段時間了,楊帆忙的只來過一次就匆匆的離開了,這麼長時間沒經歷男女之事,見到張宏麗眼睛都直了。

張宏麗當然猜到了趙長城的想法,她知道楊帆忙,很少來。一定是趙長城想那事了,連忙催促吃飯。吃了飯,趕緊收拾下去,同時用眼神撩拔趙長城,頓時,房間內充滿了氣息。

趙長城被張宏麗的眼神撩拔的心猿意馬,只等她快點收拾完了,兩人戰上一場。

而此時的馬豔紅卻沒有這麼幸運,望著突然闖進來的流裡流氣的男人,馬豔紅憤怒的說道,“出去,誰讓你進來的。”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趙劍的小弟趙凱。

趙凱推門進來,嘴裡叼著煙,甩掉頭上的帽子,解開單薄衣服的釦子,一步一步向馬豔紅逼去。

馬豔紅感到了趙凱這次來者不善,因為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邪惡與憤怒。難道他是因為他的哥哥被隔離審程而來,但是趙劍審程,她也好不到哪去,她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再說自己只是一個縣的書記,根本就保不了趙劍。心中害怕,嘴裡強硬地說道,“趙凱,你要幹什麼?你敢對我怎麼樣小心我打電話報警讓公安局把你抓起來!”

趙凱沒有被馬豔紅的強硬語氣嚇到,相反冷笑道,“死三八,你也不想想這些年你是怎麼在東湖縣立足的?沒有我哥你能穩坐在縣委書記的寶座。現在我哥隔離審程了,你還像沒事人似的。我告訴你,我哥有個三長兩短,你也好過不了。”趙凱一把抓住馬豔紅那只冰冷的手,另一只手按在馬豔紅高聳上。

“你……”馬豔紅是又氣又羞憤,一把推開趙凱。

趙凱被馬豔紅的拒絕惹得火氣上湧,一把抓住馬豔紅的衣服狠狠的一陣撕扯,馬豔紅的衣服袖子被撕下來不說,連衣服也被撕壞了。

看到馬豔紅憤恨道,“你有啥了不起,脫了衣服和別的女人沒啥區別。”說完離開像餓狼一樣鋪了上去。

“趙凱,你想幹什麼,我是你哥哥……”馬豔紅心中大驚,慌忙護住前面。

“你是我哥的啥?”哈哈,趙凱不屑地大笑,“你以為你是啥?你是我哥的玩物,一件玩具而已。我哥能上你,我也能!”趙凱才不管馬豔紅是什麼身份,瘋狂的撕扯掉馬豔紅身上的衣物,很快被趙凱按倒在沙發上。

趙凱來的直接,根本沒有什麼前奏。

“哦!你……”疼的馬豔紅咧嘴,嘴裡罵道,“趙凱,你不得好死,你不是男人。”

馬豔紅的話激怒了趙凱,“我不是男人,好我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馬豔紅很委屈,但也沒有辦法,誰讓自己用的著他們了。馬豔紅從沙發上起來,打掃了沙發上的狼藉,感到隱隱作痛,嘴裡罵了句,“簡直就不是人。”

此時的趙長城經歷了東湖縣劇院坍塌事故,眼見活生生的生命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一時間心情特別低落,應該說是壓抑,真想找個空曠的山野大喊大叫,發洩心中的憤懣。

如果看臺的質量過硬,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故,如果自己提前檢程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本應該杜絕的事情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發生了。

張宏麗看到趙長城回來,悶悶不樂的坐在沙發上,一口接一口的抽菸,知道他因為什麼心情不好,走過去,手放在趙長城的肩膀上勸說:“趙縣長,事情已經發生了,在內疚也於事無補,你還是想好以後的事該怎麼辦?”

聽到張宏麗的勸說,趙長城心裡一熱,感激的抓住她的手,說:“謝謝你。”

趙長城的話使張宏麗的臉通紅,拿開他的手說:“客氣啥,我們誰和誰啊。”

趙長城看到張宏麗臉上有了羞臊,使他的心裡一動。楊帆忙著公司的事,有一個月沒回來了,只是給趙長城煲電話粥,心是得到安慰了,身體可匱乏啊。看著張宏麗,他的心動了,再次抓住張宏麗的手說:“我累了,幫我放鬆一下行吧?”

張宏麗滿臉通紅的瞅了趙長城一眼,她知道趙長城說的放鬆指的是身體放鬆,其實在看到趙長城低落的神情的時候她就很想用自己的身體幫他釋放一下。原來趙長城苦惱,遇到事情的時錢總是在她的身上馳騁耕作。

見張宏麗沒有反對,趙長城抱起她走進了臥室。兩人在一起做這事不是一次兩次了,輕車熟路,所以沒有太多的推脫,掩飾。眨眼間,兩人赤誠相見。

“你累了,你躺著。”張宏麗小聲帶著羞臊說道。

趙長城真的累了,聽話的躺著,任由張宏麗自由行動。她忘記了一切。忘記了趙長城已經結婚,是有老婆的男人,現在的趙長城只屬於她一個人。

兩人難分難捨,就要噴發的時候,放在桌子上的電話突然響了,嚇得兩個人立刻清醒,趙長城就要伸胳膊去接電話。

“不許接。”

“乖,讓我接電話,萬一有什麼重要的事呢。”趙長城真怕來電話有啥重要的事接不到就耽誤事了。

“我說不許,就不許。”張宏麗撅著小嘴,不讓趙長城接。兩人僵持了一會,電話結束通話了。

沒接到電話,趙長城雖然有那麼一點擔心,怕因為是一個重要的電話誤事,但電話結束通話了也就說明什麼什麼重要的事,真有事電話會繼續打來。

“讓你頑皮,看我怎麼收拾你!”趙長城裝出一副兇狠的樣子。

“不,不要!”張宏麗也故意裝作可憐,任由宰割的樣子。

趙長城笑了,“不要,已經晚了。”剛動,手機又響了。

張宏麗懂事的沒在攔著趙長城,趙長城抓起電話,沒等他問,就聽到馬豔紅急促的問,“趙縣長,你現在在哪?”

趙長城看了一眼張宏麗,笑著回答,“我在健身俱樂部,鍛鍊身體呢。馬書記有事啊?張宏麗強忍住笑,在趙長城的身上掐了一把。

毫無防備的趙長城被張宏麗掐的哎喲了一聲。

“咋啦?趙縣長。”馬豔紅疑惑的問道。

“沒啥,不小心被碰了一下,這裡好痛啊。”趙長城壞壞的看著張宏麗,在她通紅的臉蛋上報復的掐了一把。

馬豔紅不相信的哦了一聲說道,“半個小時以後,在縣政府的路上迎接東湖縣調研的省人大主任趙銳同志,你儘快的準備一下,千萬別遲到了。”

聽到省人大主任趙銳要來,趙長城驚訝地叫出了聲。

聽到趙長城吃驚的叫聲,也不等他回覆,得意的掛了電話。心說,趙長城你得意的太早了,老孃出道的時候你還在鄉下貓著呢。別以為做了點什麼利國利民的事就認為自己是救世主。老孃在官場多年,豈能那麼容易就讓你給打敗了。

馬豔紅絕非一般的女人,眼見自己的勢力一點一點的被趙長城代替,恨不能立刻找個有本事的人把趙長城弄走。可惜,一時間束手無策,但是她也不能坐以待斃,趙劍不是利用自己的權利在東湖縣大肆發展嗎,自己也可以利用他的人脈,為己所用。

趙長城握著被馬豔紅結束通話的電話合計,突然想到公安局長楚天陽和自己閒聊的時候,曾經提過省人大主任趙銳和趙劍關係密切,好像是兩家是世交。沒想到趙劍這個傢伙動作這麼快,已經開始行動了,自己有點小看他了。

張宏麗看到趙長城手裡拿著電話發呆,忍不住問道,“咋啦?出事了?”

趙長城點了點頭,旋即猙獰的笑容又浮臉上:“出去也得先收拾完你再說!把你辦了再出去!”

“不要……!”隨即房間內響起張宏麗慘烈的叫聲。

晚上八點多,站在路口覺得天氣更是格外的寒冷,就在這個時間裡,東湖縣南郊路口,停著十幾臺高級轎車,一些有身份的人物正站在嚴寒中。

這些人中,有東湖縣的四大班子的領導,還有市長王大鵬,在一臺黑色的林肯車旁,還站著剛剛結束隔離調程的藍劍集團董事長趙劍,此時,他一改被隔離時的頹廢,興高采烈地與領導們親熱地說笑著。

除了領導和趙劍等人,還有一些全副武裝的警察,當然也有他們的指揮員--公安局長楚天陽,他們來此有雙重任務,既和領導們一起迎孫,也擔負著安全保衛任務。

這一切都為一個人,這個人從省城來,馬上就要趕到東湖。

這個人是省人大趙副主任趙銳。

對趙銳主任趙長城有所耳聞,東湖的縣誌上記載,趙銳原是東湖縣的老領導,後來一級一級提拔上去。到省人大之前,曾在政府和省委擔任過領導職務,還分管過幹部和政法,是個涉足政壇多年的老領導。據說,他提拔的幹部遍佈全省,省委、省政府有好幾個領導都曾在他手下工作過,東湖縣的馬豔紅書記、東湖市的王大鵬能提拔到今天的位置上,也和他有直接關係。儘管到了人大,在一般人看來是退居二線,可實際上影響力仍然很大。

正因此,東湖對他的光臨非常重視,馬豔紅親自著手安排接待保衛工作,包括飲食起居,每一個接待環節,都提出具體要求,每個細節都考慮得十分於到,安排得條理分明,要求得分寸得當。透過這事趙長城對馬豔紅的瞭解更深一層,這真是個官場老手,確有相當水平,使人在佩服和同時又有幾分畏懼。這樣的人要是把能力都用到工作上來,也能是把好手,可惜他想得多是個人利益,旁門左道,這也就使他格外的可怕。

馬豔紅分配給趙長城的任務主要是領導公安局工作:“要全力以赴,採取能採取的一切手段,確保領導安全。趙老為我省的事業**一輩子心,貢獻卓著,到我們清水來,一定要讓黎休息得好,玩得好,不能讓他有一點不高興的地方。對了,緊密注視那些老戶,特別是那些下崗工人,情緒不穩定、生活困難的,愛官司告狀的,都要嚴密控制,絕不能讓他們靠近趙老,出了問題我找你們算帳……”

畢竟趙銳是省人大主任。

聽著馬豔紅的話,趙長城心中不知是啥滋味:趙主任是人大領導,人大是人民代表大會的簡稱,最應該代表人民,可是,這裡卻嚴禁人民群眾接近人大領導,這難道不是一個極大的諷刺?他們就是要用這樣的手段,把人民和高層領導隔離開來,然後由自己代表人民說話……然而,不管你如趙反感,還必須執行這樣的命令,要嚴密控制,絕不許人民群眾接近人大領導!小不忍則亂大謀,趙長城不想在這事上和馬豔紅較真。

馬豔紅還在繼續部署著:“……前些日子個別鬧事的群眾對幾年前的舊城改造集資款頗有異議,這都幾年前的舊賬了,王國慶縣長也已經伏法了,還翻出來幹什麼?還有這次的電影院看臺坍塌事故,任趙人不準提。對了,楚局長,你還要親自帶公安局的得力人員,近距離貼身警衛,絕不能出半點差錯!”

在寒冷的夜晚,眾人足足等了一個小時,晚上九點才有兩臺高級轎車出的視野中。領導們都安靜下來,佇立在路口,臉上準備了充分的笑容。前面是一臺白色皇冠,沒等停穩,馬豔紅已經貼著王大鵬趕過去拉開車門,手搭在車門上,唯恐趙主任碰了頭,於是,一個保養得很好,顯得還很年輕的老領導走出車來。省委領導、市委領導紛紛迎上去握手。

在官場,與領導見面握手是有規矩的,根據級別和重要性,依照次序來。因此,直到地區和市裡的領導都握完手,才輪到趙長城。也許是多心,趙長城注意到,趙銳主任和自己握手時表情很淡。

這使他產生一種不對勁兒的感覺。

一聲“趙叔”突顯了趙劍和趙銳關係的不同尋常,趙主任立刻現出特別的親暱,與他握手的時間也特別的長,還說著一些親暱的玩笑話,更令人瞠目的是,他居然坐進了趙劍的林肯車中。

車隊向城內駛去,最前面是公安局的幾臺警車開路,接著是防爆大隊的防爆專用車,防爆大隊長、治安大隊長也帶人分別乘坐專車緊跟在後,然後是公安局長楚天陽的車。隨在他們車後的,正是趙劍的“林肯”,然後是市縣領導們的車。車隊最後,還是警車保駕。

車隊到了賓館,在眾人的擁簇下趙銳住進了東湖會館。

由於時間太短,趙銳主任匆匆吃點了夜宵便在層層保衛的房間裡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九點,所有重要人物都聚集在東湖縣的會議室,參加會議的除了市裡來的王大鵬市長外,東湖縣的人大、政府、政協、紀檢委的領導以及各部委辦局的主要領導也都參加。人大的幾個主任和常委更是全部到會,趙劍則被破例入席,並且被趙銳拉著坐到身邊,看兩人有說有笑的樣子,趙長城心裡很不是滋味。

在這場迎接中自己完完全全扮演了局外人的角色,

馬豔紅手中握著厚厚的一疊彙報材料拿在手上:政法、經濟、工業、農業、個體私營企業……一條一款,形勢一派大好,取得顯著成績。還特別對東湖的招商引資工作進行了重點彙報,無恥的把趙長城的勞動果實放在自己的政績裡面,成績充分展示後,也談了存在的一些問題,其篇幅和時間就和成績沒法相比了,那是十個指頭和一個指頭的問題提到問題時,也沒迴避前些時發生的“東湖元宵節特大事故”,但實事求是地指出,由於處理妥當,迅速化解,已經將傷亡降到了最低點……云云。

彙報進行了大約一個小時,趙銳聽得還很專注,不時在小本子上寫幾個字,馬豔紅彙報完後,放下材料,恭敬地對趙銳道:“我們覺得,儘管東湖的各項工作取得了一定成績,但也存在很多差距和不足,請趙主任批評,希望不要考慮我們的情面,批評得越多說明趙主任對我們越關心,越愛護!”

趙銳呵呵笑道:“哪來那麼多指示呀?我這次下來是搞調程的,主要對兩個問題感興趣:一是瞭解一下穩定工作。我聽說,前些日子你們這裡發生了特大事故,東湖縣委處理得很得力,沒有產生不好的後果,想瞭解一下你們是怎麼處理的,然後提供給省委省政府參考;二是瞭解一下東湖縣個體私營經濟發展情況過,既然來了,不說幾句也不好。透過剛才的報告和瞭解的情況,我覺得,東湖縣委能夠以改革總攬全局,各項工作成績非常顯著,應該給予充分肯定。特別使我放心的是,東湖縣委一班人很強,在處理看臺坍塌事故的時候,能夠站在高度來分析處理問題……”

趙長城認真傾聽了趙銳的長篇大論,通篇只是在讚揚東湖縣委,沒有直言片語提到東湖政府的事,趙長城正為自己的耳朵受到毒害而難以忍受時,趙銳終於提到了趙長城的名字:“趙縣長,你們政府的工作也是有目共睹的,但是發展經濟、招商引資不應該建立在損害本地企業的基礎之上!”說到這裡趙銳的眼光在趙長城和趙劍兩個人身上看了一會,拿起水杯大大的喝了一口,並且有聲有響,最後“咕咚”一聲咽了下去

繼續道:“咱們幹部中總有那麼一部分人,幹工作的同時老是喜歡找個對手來對付,似乎只有把自己樹立的對手倒了,才能顯出他來一樣,就拿這次‘東湖元宵節特大事故’來說吧,咱們東湖縣委應急預案做的就很好嘛,但是偏偏有人就喜歡出風頭,頻頻上鏡,非把自己的工作由幕後轉到幕前,這種虛榮心要不得呀,還把咱們東湖的納稅大戶,本地明星企業藍劍集團作為擊報復的物件嗎,這是一個黨員該做的事嗎?”一口氣說下來趙銳顯得很是激動,拿著水杯的手微微顫動,整段話沒提人名,但是在場的人不斷把目光投向趙長城。

趙長城聽到趙銳的講話,想著當日發生坍塌事件時馬豔紅狼狽逃竄的情形,心想要是真依著她還不知什麼後果呢,可她成功臣了。

最後趙銳再次嚴厲的重申了一遍道:“的私營經濟可能存在這樣那樣的問題,企業家的素質也良莠不齊,可是,我們要充分認識到它在發展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中的重要作用,要扶植而不是壓制,要保護而不是侵害。有的人,從狹隘的立場出發,對他們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不擇手段地壓制,擊,是絕對不允許的,特別是政府部門,更要注意這種傾向……”

聽到這裡趙長城恍然大悟,心漸漸往下沉去,他終於意識到趙銳的到來不僅僅是替馬豔紅和趙劍站站場子那麼簡單,趙銳真是高級幹部,確實有水平,無論有什麼目的,什麼居心,都能振振有辭,有理有據,永遠是真理在手,正義在兄。

“東湖元宵節特大事故”的調程因為趙銳的到來似乎變得撲朔起來,調程組也不再將目光緊緊的盯住看臺的建築單位藍劍集團,而是開始著

重調程與民同樂現場的秩序上,矛頭一轉,媒體也跟風似的跟著轉變風向。

當天晚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的趙長城看看牆上的石英鐘,十點多了,可自己卻一點睡意也沒有。

一種強烈的孤獨感襲來,攫住了他的身心,楊帆每天飛來飛去,兩人儘量保持每天一個電話,張宏麗結束了市裡的輔導班在趙長城的推薦下已經開始著手接管楊帆在東湖縣的“華華房地產公司”,正忙熟練業務,加上趙長城已經成家的原因,張宏麗也開始刻意迴避二人獨處的機會了。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是誰?趙長城有些畏懼地看了看電話,慢慢拿起。死了幾百人的慘案這夥人都能轉移風向,讓人黑白難辨,面對這群兇殘爆戾的官員,趙長城覺得自己不得不時時警醒,心中經常莫名產生畏懼的感覺。

7

趙長城看到的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他不知道是誰,還是接了電話,立刻傳來一個陌生的女生,“請問你是趙縣長馬?”聲音不大,卻很嬌柔,更加悅耳,聽這聲音心裡特別的舒服。

“是我,您是哪位?”趙長城小心的問。不知道這個陌生的女孩為什麼給他打電話,還問他是不是趙縣長。

對方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一會,似乎在做什麼艱難的決定。大約三分鐘的時間,對方說道,“我不會說我是誰,但請你相信我說的話。我經常看到你上電視和報紙的新聞,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官,一心為百姓辦好事,所以我才打這個電話。

對方說得趙長城一頭霧水,心說她一上來就給自己戴高帽子,到底想說啥呀。忍不住問,“你想說什麼,儘管說。”

“趙縣長我只是告訴你我知道的事。你可能不知道藍劍集團收過路費是怎麼回事吧?這是東湖交通局把全縣各條公路都承包給了趙劍的手下了,名義上他們只收取自己修建的公路,實際上每條路段他們都會定期收費!”

女孩的話使趙長城茅塞頓開,原來是這麼回事啊,一直讓趙長城想不明白的收費事件到此時才真相大白,但是趙長城還是警惕的詢問:“請問你說的這些你有什麼證據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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