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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趙王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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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逍說完,便抬腿離開,走出大殿。

他已經兩鬢花白,但容顏卻不顯老態,只是多了幾分滄桑,更添了幾分魅力。

他的腰背依舊挺直,陽光從殿外照射進來,文逍背對眾人,顯得他的背影頗為偉岸。

宗主大位之旁,文傑抬手輕輕擦了擦眼角,看著這道熟悉的背影,他不由又想起了很多很多年以前,正是這個背影撐起了碧雲宗,為了宗門,他殫精竭慮,將宗門帶到了一個巔峰,而現如今,宗門再次陷入危機之時,他又出現了,在大家恐慌、黑暗的世界中燃起了光明的火焰!

文逍離開之後,大殿中漸漸熱鬧喧囂了起來。

之前文逍在,威壓太強,大家都不敢開口講話,上位者在,下面的人總會有些不自在。現在這位突破到元嬰期的老宗主走了,大家才敢慢慢說話。

“太好了,有老宗主出手,宗主的仇一定能報了!”

“任何人都不能阻擋我碧雲宗崛起的腳步!”

“天佑我宗門啊!沒想到老宗主不僅沒有隕落,反而還突破到了元嬰期,哈哈哈。”

“我宗史上第三位元嬰期真君啊!老宗主一定能帶領我等更進一步!”

“害了我宗主性命,豈能饒了那廝?”

......

......

碧雲宗主峰大殿中熱鬧非凡之時,後山中一片寂靜,只有一道輕微的腳步聲。

這裡是碧雲宗禁地,無宗主手令不得入內。

文逍緩緩踱步,踩在地面的落葉上,發出輕微的“察察”聲,他經過一座座禁地洞府,最終來到了一片墳塋之前。

這裡一片孤寂,連草、樹都沒有,只有黃土鋪地和黃土堆成的墳塋。

墳塋粗略望去,有二十餘座,每一座墳塋中都葬著一代碧雲宗宗主,有的先代宗主隕落在外,找不回屍體,便會做一個衣冠冢。

要說是為了祭奠,其實也根本說不上,此地位於碧雲宗禁地之中,尋常弟子根本來不到這裡,誰會來這裡呢?誰又會來給這些亡人做祭奠呢?只有一個人能來到這裡,就是宗門每一任的當代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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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些墳塋便是給這些在任的宗主看的,讓他們生前為宗門殫精竭慮、鞠躬盡瘁,死後才能心安理得的躺在這裡。

文逍走到一座墳塋前,看著墳前的墓碑,上面寫著“碧雲宗第二十五代宗主文逍之墓”。

當年他閉死關,一閉便是兩百年,任烈陽也以為師父已經坐化,於文逍閉關百年後,暫時立起了這座衣冠冢,打算等自己將要坐化之際,強行開啟師父閉關的石室,將師父遺體安葬入墳塋,只是世事難料,最後死在前面的,反而是任烈陽。

文逍重重嘆了口氣,沒有抹平自己的墳塋,便讓它在這裡堆著,待到日後將要坐化之際,便躺進裡面等死。

他繼續往前走,最終走到一座新立起的墳塋前停下了腳步,這座墳塋上的黃泥還是新鮮的,帶著絲絲的潮氣,在墳塋之前,立著一塊墓碑,上面寫著“碧雲宗第二十六代宗主任烈陽之墓”。

文逍在墓碑前駐足良久,腦海中,關於徒兒任烈陽的一幕幕慢慢在腦海中回憶。

他還年輕的時候,喜動不喜靜,常常外出歷練,有次路過一處農田,聽到有人吹奏笛子,便去檢視,那是一個虎頭虎腦的放牛娃,那哪裡是吹笛子,完全是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

幾番對話,文逍覺得這孩子有趣,之後又知道了他的窮苦身世,經詢問其在田裡耕作的父母後,便帶那虎頭虎腦的放牛娃入了宗門,收為弟子。

沒想到這孩子竟然天賦不錯,又肯吃苦,開始修行後一路高歌勐進,超越一個個同門,連文傑那孩子都甘拜下風。

“烈陽,你沒有辜負為師的囑託,你把宗門照顧的很好。”

“你不愧歷代祖師,不愧宗門。”

“你為宗門大業而死,死得其所。”

“安心的去吧,師父會為你報仇的。”

文逍目光緩緩從墓碑上移開,眺望遠處天際,藍天白雲青山,遼闊而高遠,他不言不動,神色漠然,似乎心馳遠處,正在想什麼事情。

......

......

胤國,京城,秋明坊。

烏雲遮月,夜中漆黑如墨,伸手不見五指。

顧家,顧慎房間中,他緩緩睜開眼睛,長嘆了一口氣。

“距離《太白劍》圓滿不遠了,但總是感覺還差一絲,僅僅是這一絲靈機的缺失,若是尋不到,恐怕也會阻我一段時間啊。”

《太白劍》畢竟是金章級的靈技,顧慎之前還是低估了這門靈技的修煉難度,現在終於在這門靈技上面栽了跟頭。

顧慎深吸一口氣,他也清楚修煉一途並不急於一時,總有一天,他必然能夠將《太白劍》參悟到圓滿階段,他對自己的悟性還是很有信心的。

調整好自己的狀態,顧慎感受到一陣風吹,是今晚的風大,將房間的窗戶吹開了。

顧慎下床,走到窗前,沒有立刻關上窗戶,目光看向窗外漆黑的夜晚,今晚沒有月亮。

站在窗前,能更加的感受到外面呼嘯的風聲,這個季節,少有這般大的風。

漆黑的月色,呼嘯的風聲,讓顧慎竟有一種心緒不寧的感受,這是很少有的情況。

輕輕關上窗戶,顧慎站在窗前,窗戶阻隔了外界的大風,但難以隔斷他心中的不寧心緒。

顧慎眉頭緊皺,到了他現在的境界,有時候一些下意識的反應,或許真的預兆了什麼。

“是白無常的背後勢力嗎?”

顧慎低語。

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湧上心頭,他再次轉身,回到床榻之上繼續參悟《太白劍》。

......

......

夜深人靜。

一架豪華馬車駛入興化坊,在呂府前停了下來,有隨行的下人前去與呂府門房通稟。

很快,呂府便闔門開啟,烏壓壓走出一片人,為首的正是呂府的女主人,明月郡主趙蒹葭。

“父王。”

明月郡主走到豪華馬車前,出聲喊道。

下一刻,馬車簾布掀開,一名留著寸長鬍鬚的威嚴中年男子從車上下來,正是趙王。

趙王輕嗯一聲,與明月郡主一同進了呂府。

走進呂府,趙王摒退下人,向女兒問道:“蒹葭,淵明回府了嗎?”

趙蒹葭點了點頭,道:“回來沒多久,本想去王府回稟父王,只是被我攔下了,我想這麼晚會打擾父王休息,便讓他在房中先睡下,等明日一早再去王府,他在房中睡了,父王稍等,我去叫他。”

趙蒹葭說完,便要轉身去叫呂淵明,只是剛剛轉身,就被趙王叫住了。

趙王道:“等等,淵明他操勞國事,必然極為辛苦疲憊,讓他睡吧,本王在這裡等著。”

趙蒹葭聞言,驚得險些將舌頭咬掉,難以置信的看了一眼父王,這種話竟然會是從父王嘴裡說出來的,簡直像變了一個人,自家相公雖然現在已經進入內閣,當得上一聲“朝廷重臣”,但是在父王眼裡,卻也算不得什麼,以往他們夫妻二人去王府,趙王都是擺足了譜,常常想要拿捏一番相公,今日這是怎麼了?

趙蒹葭現在滿腦子都是問號,但父王既然這樣說了,她倒也巴不得自家相公能多休息一會兒,而且父王這般重視相公,趙蒹葭也感覺臉上頗為光彩,心裡很美,只是她卻怎麼也想不通,父王究竟是為什麼會態度大變呢?

“別站著了,你也坐,正巧我有些話想要問一問你。”趙王看著面前的女兒,一時心中不禁生出諸多感慨。

自己這個女婿確實不差,乃是人中龍鳳,但身為位高權重的趙王,自己身邊的人中龍鳳還少嗎?哪一個不是人中龍鳳?

所以對於當初女兒堅持要嫁給呂淵明,趙王心裡是有那麼一絲反對的,呂淵明本身不差,畢竟是個狀元,但對他趙王來說,狀元又算得了什麼?而且呂淵明的家世也很差,祖上只是出過一個知府,到了呂淵明這一代,又是家道中落了,這樣的家族如何配得上他趙王的嫡女。

只是女兒堅持,加上趙王對家世這方面也沒有太高的要求,畢竟比家世嘛,誰能比得過他?當時便也同意了,但心裡總看呂淵明這傻小子不得勁,之後又因為這小子不聽話非要到潁川府去做通判,惹得趙王惱火,更是不願給他好臉,直到後來呂淵明回京入了內閣,二人之間的關係才好了許多,但也總少不了被趙王挑些毛病。

然而,趙王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那個看著傻乎乎的愣女婿,竟不聲不響的憋了一個大雷,居然和那位修真界的高人相識。

趙蒹葭對於父王的和煦態度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愣愣的點了點頭,乖乖坐在了旁邊一張紅木大椅上,“父王要問什麼?”

趙王略微沉吟,開口問道:“你可知道淵明在秋明坊有一個關係不錯的友人?”

“秋明坊?”趙蒹葭沒有多想,便點頭道:“是有一個,名喚顧慎,淵明常去找他,他也偶爾來府中找淵明。”

呂淵明不喜社交,進入仕途後更是很少結交外人,好友只有三五人,至於至交,那便只有一個顧慎了。

因著呂淵明和顧慎的關係莫逆,連帶著趙蒹葭對顧慎都頗有幾分瞭解,儘管她曾一度很不喜顧慎此人,認為他是一個浪蕩子弟,但礙著自家相公,趙蒹葭倒也沒有反對呂淵明和顧慎交好。

所以在趙王提到呂淵明在秋明坊的朋友後,趙蒹葭不假思索的就說出來顧慎。

趙王眼前一亮,道:“你瞭解此人多少?全部跟我講一講。”

趙蒹葭點了點頭,她對顧慎瞭解還不少呢,略微組織了一下語言,就開始說了起來,“父王,這個顧慎......很奇怪,是個怪人......之前......後來......”

對於自己父王,趙蒹葭毫無保留,竹筒倒豆子般將自己知道有關顧慎的事情全部講了出來。

趙王聽得很認真,聽的越多,眼中光彩便越亮,他現在幾乎可以確定,女兒口中所講的這個顧慎,便是那位神秘的“修真界強者”。

女兒說那顧慎有時突然就會出現在淵明的書房中,有時離開的時候也是眨眼間就消失了,還以此認為他輕功不錯,曾做過採花賊的勾當。

“嘶。”

當聽到女兒說曾一度厭煩、斥責過此人,趙王就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都隱隱有些發白,那可是一位能輕易覆滅整個胤國的高人啊。

不過這也從側面反映出這位“修真界”高人的脾氣應該不錯,這倒是也讓趙王松了一口氣。

透過趙蒹葭的描述,趙王在自己的腦海中也漸漸勾勒出了顧慎的形象。

喜穿白衣,長相俊朗,氣質不凡,脾氣溫和......神仙中人,不過如此啊。

二人談了許久。

“父王,我去將淵明叫起來吧?”趙蒹葭道。

趙王擺了擺手,道:“再等等吧,快到卯時了,他也該醒了。”

“這——好吧。”趙蒹葭打了一個哈欠,她現在倒是很希望去叫醒呂淵明了,讓他來應付父王,該輪到自己睡覺了。

看著趙蒹葭睏意上湧、哈欠連連,趙王道:“蒹葭,你回房休息吧。”

“父王,我不困,我在這裡陪你。”

“不用你陪,你回房休息,切記不要吵醒淵明,不然我饒不了你,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要好好想一想。”

趙蒹葭看出父王真的是有事情要思考,而且她也確實困了,便點了點頭,離開了大廳,回了臥房休息。

......

......

一個時辰後。

晨雞報曉,天邊泛起了一抹魚肚白。

呂淵明揉著惺忪的眼睛,拍了拍身上的衣袍,從臥房走出,穿過兩道屏風,來到大廳,徑直走到一張桉臺前,準備倒一杯茶潤潤一夜未曾進水的嗓子。

他舉起茶壺,倒了一杯溫水,端著茶杯就往自己嘴裡送,一邊喝著水一邊轉過身子,只是突然發現身後不遠處的另一張紅木大椅上竟然還坐著一個人,這將呂淵明嚇了一跳,當他看清對方的長相認出對方的身份後——

噗!

一口濃茶噴出!

幸好呂淵明轉身的動作快,沒有將全部口中茶水都噴到趙王身上,只是也噴到了不少。

趙王臉色一僵,嘴角微微抽動,看著傻在原地的呂淵明,臉上扯出一抹略顯僵硬的笑,道:“賢婿,睡醒了?”

“王...王爺?”呂淵明被嚇了一跳,正要下跪,卻被趙王攙扶住,難以跪下。

趙王臉色一板,道:“不要叫王爺,叫岳父。還有,我們都是一家人,不要動不動就下跪。”

呂淵明:“......”

呂淵明跪不下去,只好站了起來,看向趙王,道:“岳父這是?”

趙王笑道:“我在等你。”

呂淵明一愣,皺眉看向外面瑟瑟發抖的下人。

趙王道:“不要怪他們,是我不讓他們叫你的,而且我也沒有等多久。”

呂淵明收回目光,看向趙王,道:“岳父大人所為何事?”

趙王呵呵一笑,道:“你且先去洗漱,洗漱後我們再聊。”

呂淵明想著蓬頭垢面的與岳丈說話確實有些無禮,便應了一聲,然後快步出去洗漱了。

呂淵明走後,趙王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他從懷中取出一塊手帕,不急不緩的將臉上的茶水擦拭乾淨,然後重新坐回到紅木大椅上等待呂淵明回來。

這時,門外的奴僕來報,“王爺,張仙師有事稟報。”

趙王皺了皺眉,不清楚張仙師有何事要稟報,但既然找到了這裡,那麼想來應該不是小事,道:“速速領他來見我。”

奴僕領命,迅速轉身離去。

沒一會兒,奴僕便帶著一名長相仙風道骨、鬚髮蒼蒼的老者走了進來。

“王爺。”

“張仙師。”

二人打過招呼後,趙王便開口問道:“張仙師有何事要告予本王?”

張仙師面色凝重,道:“王爺,我剛剛得到訊息,碧雲宗已經出發了,他們要來復仇,也要繼續他們之前在這裡建立分舵的計劃。”

趙王一愣,不解道:“他們宗主不是都死在那顧...那位神秘強者手中了嗎?怎麼還敢有膽子來?”

張仙師嘆了口氣,道:“誰能想到,那碧雲宗上一代宗主文逍竟然還活在世上,此番任烈陽的死,逼得此人出來主持大局。”

“上一代宗主?”趙王驚愕,道:“比之這次死的這個宗主怎麼樣?”

張仙師道:“強太多了,碧雲宗老宗主很可能已經突破到了元嬰期,二者完全沒有可比性。”

趙王又問道:“比之那位神秘強者如何?”

張仙師想了想,道:“應該還是碧雲宗老宗主更勝一籌,那人此番凶多吉少了,不出意外,定然會隕落在碧雲宗老宗主手中。

趙王聞言,不由一陣頭暈目眩。

扶著桉桌,趙王穩住身子,看向張仙師,道:“張仙師,你這個訊息可當真嗎?”

“千真萬確!”張仙師道。

趙王臉上神色陰晴不定。

幸好沒有著急去見那秋明坊中的強者,不然等那碧雲宗的人一到,說不定會與我清算,到時連條活路都沒有了。

趙王深吸一口氣,看向張仙師,道:“張仙師,我們走。”、

趙王說罷,便與張仙師一同向外走去。

大廳外的下人見狀,開口詢問,“王爺不等我家老爺了嗎?”

趙王一聲不吭,快步走出了呂府。

沒多久,呂淵明洗漱完回來,沒有看到岳丈的身影,一番詢問之後,才知曉原來已經走了。

一時間,呂淵明有些摸不著頭腦,不是有事嗎?怎麼又突然走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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