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魁剛一出動就感知到了一股無比強大的氣息!
“是大帝?!”將魁暗自驚呼一聲。
迪亞波羅大帝如同天神降臨,整個扭曲森林為之顫抖!
他那強大的神識正在掃描著整個扭曲森林,將魁如果不趕快隱藏,很快就會被大帝發現!
“嗖——”
將魁果斷進入了虛空界,這才逃過了迪亞波羅的掃視。
不過如今將魁深處虛空界,完全離開了九天世界。
當他再次回到九天世界時,已經不在斷魂谷範圍了。
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不過可以肯定還在峰冥大陸。
將魁低頭自語:“如今去斷魂谷只有死路一條,看來只能先把救尤莉卡的事緩一緩。”
惡魔大帝出動了,將魁必須要避其鋒芒。
大帝凌駕於法則之上,已經擁有自創法則的神能。
將魁不管如何,只要遇到大帝就只有死路一條。
那麼尊神就更變態了,完全可以創造一個世界。
現在想想就覺得可怕,如今大帝與尊神已經在九天世界,不再是以前那樣了。
將魁隨後把老王放了出來,是時候尋找死神之吻的最後一塊碎片了。
老王解釋道:“吾主,最後一塊碎片的持有者,是一個叫‘路德邦’的魔鬼王族,據我所知他在三百萬年前偶然得到了碎片。”
“這個路德邦不在煉獄魔都,我之前已經在那裡查過情報了。”
“吾主不必擔心,路德邦身份高貴,聽聞是太古時期‘撒旦’魔尊神的後裔,想必是自己的領地。”
又是撒旦?
而且這路德邦姓‘路’,難道撒旦真的是傳說中的路西法?
說到路西法,將魁也是無比熟悉。
在他穿越前的世界裡,路西法其實是吸血鬼的源祖,是所有吸血鬼的祖先。
而殭屍的祖先就是‘旱魃’,狼人的祖先是‘芬里爾’。
說起來前世的將魁,還有一半血統來自路西法,因為他的母親‘莉莉絲’就是一名吸血鬼王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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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將魁的父親‘將臣’則是殭屍旱魃的直屬後裔,兩種血統的融合,讓將魁有了逆天的天賦。
後來融合了狼人的血統後,將魁就擁有了血族太祖級的實力,而血族的太祖就是‘蚩尤’。
蚩尤開闢了三大血族之後就被人王‘炎帝’封印,最後被將魁徹底殺死了蚩尤。
只可惜,蚩尤是始源老狗的分身,所以將魁就遭到了殺身之禍。
不知道九天世界的路西法,是不是跟將魁前世的世界中的路西法一樣?
這些先不管了,反正九天世界的路西法應該早就化為烏有了。
太古時期活著的生命,已經基本上滅絕了。
將魁先是找到了一個魔鬼的勢力,潛入裡面獲取了重要的情報。
路德邦真的有自己的領地,位於一個叫‘黑鋒嶺’的山谷。
路德邦在那裡擁有自己的王國,其本身修為也有神王級!
又是一個神王,將魁之前是僥倖擊退了多爾戈,這次沒有生命剝奪法陣的幫助,將魁也只能避其鋒芒。
花了大約十天的時間,將魁找到了黑鋒嶺的所在地。
這就是一座純黑色的高山,而且還是一個山脈群。
這個黑色的山脈群把路德邦的王國包圍起來,只留下一個出口。
整個王國也被神王級的結界所保護著,不過這難不倒將魁。
他再次變換為魔鬼的外貌,隨後利用穿界針順利進入了結界。
這裡面的魔鬼很安逸平和,比之煉獄魔都的氛圍好了不少。
現在要搞清楚路德邦把死神之吻的碎片放在哪裡了。
於是將魁打算慢慢地摸到王宮那邊,找機會直接穿梭進去。
沒想到這走在大路上就遇到了不幸的一幕。
大街上有幾個血族被一群魔鬼在圍著毆打。
“骯髒的血族!去死吧!”
“誰讓你們出大街的,這裡是你們這些雜種來的地方嗎!”
“打!往死裡打!打死了我負責!”
一個穿著華貴的少年魔鬼,正站著一旁指揮,還說打死了他負責。
將魁停下了腳步,仔細看發現那些血族脖子上都有鐵鏈。
而且穿著破破爛爛的麻布衣,這種著裝很明顯就是奴隸之類的身份。
問題就是,他們是怎麼來到這個地方的?
血族的大本營應該在力羅大陸才對,難道那三個血族是被拐賣到這裡的?
將魁看不下去了,曾經也是血族的他,當然看不慣血族被外族如此對待。
“那邊的幾個白痴,你們爸媽叫你們回去吃飯了!”將魁一聲大喊。
那幾個魔鬼公子哥立馬就停手,眼神兇狠的看著將魁。
他們發現將魁很生面孔,也就是說不是王族圈內的魔鬼,這就沒什麼好估計的了。
少年魔鬼‘路安得’最為冒犯,一插腰罵道:“你這個賤民!你剛剛對誰說話!”
將魁玩世不恭的樣子,笑道:“說的就是你們幾個白痴啊,不服氣啊?來打我啊!”
這麼明顯的挑釁,將魁就不信對方會忍得住。
果然,幾個公子哥立馬就上鉤了,五花八門的各種技能紛紛砸了過來!
將魁只是輕輕一揮手,直接把他們的技能全部彈開,隨後施展了很久沒用過的群體技能。
窒息!
幾個年輕魔鬼立馬跪倒在地,拼盡全力的想要呼吸!
可憐他們只有下位神修為,將魁可是主神修為,簡簡單單就能夠把他們窒息而死。
不過將魁不是來殺人的,見差不多後就收手了。
他跨國那幾個魔鬼大力喘氣的身體來到了三名傷痕累累的血族面前。
這三個血族年紀也不大,不過這只是外貌不老,估計真實年齡少說也有幾千歲。
而且修為也不低,有下位神三階修為,按道理不會沒有還手之力。
這時,一名身穿金色法袍的中年魔鬼從一間飾品店內走出。
他一出來就見到自己的兒子躺在地面上大力喘氣,似乎很是痛苦的樣子。
“安得!!”路德安一個閃身就來到了自己兒子身邊。
路安得喘息道:“爸爸!那。。那個賤民,他,他!”
路安得手指發抖的指著將魁,話也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