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拂過，攜著冷意掀起些許積雪。
遙遠的天空還有一小部分夜色點綴，初晨的光暈卻是迫不及待自地平線之外射來，與奇魯莉安體內的澹藍色光點交織在一起。
許淺素雙手環著奇魯莉安纖細的腰肢，有幾分出神地望著她……
待澹藍色的光暈徹底包裹住奇魯莉安，便開始緩緩擴大……
“卡魯~”小袋獸捂著小臉，烏黑澄澈的大眼睛閃閃發亮，一眨也不眨望著奇魯莉安，羨慕極了。
她也想進化的……倒不是出於什麼特別的理由，只是想嘗試嘗試進化是什麼感覺。
是不是很疼？
是不是很舒服？
進化到底是什麼感覺？
索羅亞與六尾更是直接從積雪上站起身，莫名顯得有幾分緊張。
索羅亞緊張原因與小袋獸差不多，六尾則是擔憂一旦奇魯莉安進化，她或許便打不過她了。
這怎麼行？這不就代表以後和奇魯莉安爭寵便會落入下風？
只有藤藤蛇趴在車廂之上，小手撐著小臉，眼睛半睜不睜盯著奇魯莉安，看起來倒是對進化不太感興趣。
許淺素雙手彷彿透過進化的澹藍色光暈，環著奇魯莉安的纖腰……掌心之中，奇魯莉安的肌膚好似很不服氣，自顧自地想要掙脫。
一方面，是奇魯莉安的體型正在變大。
一方面……是肌膚更為滑膩有彈性，才會有如此觸感。
腿上的重量緩緩加重，澹藍色的光暈宛若水波般不住在奇魯莉安身上流淌……許淺素看向奇魯莉安的視線已經由原先的俯視變為平視。
他抿著唇，一言不發，靜靜觀望……身為奇魯莉安的訓練家，即便知道進化基本不會出現意外，但此刻要說不緊張，自然也不可能。
不知過去了多久，宛若水波般的澹藍色光暈忽然不再流動，旋即宛若冰晶一般，迎著朝陽的光暈破碎，散開。
進化之後，姿態無疑發生了巨大變化。
原先宛若雙馬尾的髮型變為直爽卻又顯得高雅的齊肩短髮，用以感知情緒的琥珀色角狀物則移至胸前，小臉，脖頸與胸前的大片區域則是奶油般的白色，宛若絕美少女的白皙肌膚……
與髮色顏色一致的天青色肌膚則宛若低胸晚禮服包裹在沙奈朵的胸脯前，旋即向手臂擴散，宛若與晚禮服配套的長手套，單單是上半身的形體便自帶一股不由分說的高貴與優雅。
下半身則由純白的及地裙襬構成，此刻沙奈朵坐在許淺素的腿上，些許裙襬皺起，可見其裙襬內側的天青色與纖細修長的小腿。
明明是寶可夢，但身材，長相，氣質卻好似留著短髮，盛裝參加舞會的名門大小姐，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滿是高雅的韻味，彷彿她這只寶可夢便是優雅貴氣的化身與象徵。
許淺素雙手依然環著沙奈朵纖細的腰肢，有幾分出神地望著她，淺紅色的格子圍巾在許淺素與沙奈朵的脖頸之上纏著，拜此所賜，他們距離極近，許淺素甚至可以數清沙奈朵薄如蟬翼的睫毛。
沙奈朵雙目閉上，精緻的小臉恬靜又可愛……她正在感知，適應自己的身體。
一路行來，許淺素遇見的女性，基本都是名門大小姐，瑪俐，莉莉艾，嘉德麗雅，甚至黛爾小姐也算，喬尹家族的體量可是相當龐大……因此他早便對高雅，高貴等氣質相當熟悉，但即便如此，他此刻也不由呼吸一窒。
不是因為什麼，只是單純地對‘美’的欣賞。
許淺素的手順著沙奈朵的腰肢向上滑去，輕輕捏了捏她身前的琥珀色角質……和果凍似的，這個手感倒是沒有太大變化，拉魯拉絲與奇魯莉安時期基本都是這種手感。
隨後許淺素的手又順著角質，輕輕捏了捏沙奈朵身前宛若晚禮服般的天青色肌膚……手感倒是更為滑膩溫暖了，不過這並不是衣服，自不可能脫下來，只是單純長得像晚禮服罷了。
同理，沙奈朵的裙襬也是身體的一部分，雖然觸感宛若上好的絲綢，但這並不是衣服，不可能脫下來。
不過，不過……
許淺素抿嘴琢磨了片刻，打量幾眼，又忍不住捏了捏，這觸感……沒錯了，雖然小巧玲瓏，還沒她用以感知情緒的器官大，但沙奈朵……似乎有……
可能，和瑪俐小姐差不多大……
這或許就是雌性沙奈朵與雄性沙奈朵唯一一個比較明顯的不同之處？
上次在卡洛斯布拉塔諾博士的研究所也見過一隻沙奈朵，而那只沙奈朵有胸嗎？
好像有……許淺素當時沒有注意。
許淺素不太清楚，畢竟他又不是寶可夢研究員。
許淺素還沒有來得及感受更多，身下的積雪便忽然一空，失重感伴隨著凜冽宛若刀子般的寒風自體表各處傳來。
嗯？
回頭望去，卻是對上了嘉德麗雅一雙冰冷的青藍色眼眸。
許淺素心裡一咯噔……忽然被扔下懸崖，心裡能不咯噔嗎……而且最重要的是，被嘉德麗雅當成變態了。
臀下的觸感一空，沙奈朵下意識用精神力飄在空中，垂眼望著向下落去的許淺素，不由用小手捂著粉唇……她還在感受身體的變化，一時之間也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無論是拉魯拉絲，還是奇魯莉安，都沒有用手捂嘴的習慣……看來進化帶來的身體變化也會一定程度影響寶可夢的些許性格。
……
“變態？”嘉德麗雅站在積雪中，少見地沒有飄在空中，她雙臂環胸，瞥了許淺素一眼，語氣冰冷質問道。
許淺素被沙奈朵用精神力從懸崖下拉上來，不由擦了一把虛汗，卻是道：“同樣的動作在不同的人眼裡，也會變的不同……就像畫家看見星空，只會想著配色與構圖；培育家看見寶可夢，只會想著判斷它的身體素質，因此……”
“因此你的意思是，我是變態，所以才誤會你了？”嘉德麗雅黛眉微挑，偏頭問道。
如果許淺素回答‘是’，他一定會第二次被扔下懸崖。
他笑了起來，上前幾步，走近嘉德麗雅，踩在雪中發出‘沙沙’輕響，“聽聞寶可夢的雌雄之間會有一定的區別，例如，雌性拉達的鬍鬚較短，雌性姆克鷹前額的斑點較小，還有倫琴貓，嗯……倫琴貓……”
“雌性倫琴貓的鬢毛較短。”嘉德麗雅補充道。
“沒錯，嘉德麗雅小姐的學識驚人。”許淺素一拍手掌，“可惜我的索羅亞似乎並沒有特別明顯的性別特徵，時至今日，我也還沒摸透它是女孩子還是男孩子。”
“唔呀？”索羅亞仰起小臉，不曉得自己怎麼忽然被提到，不過聽聞此言，它倒是下意識用蓬鬆的尾巴遮住自己的小屁股……
人類與寶可夢的羞恥觀可不一樣，但被許淺素看屁股，總歸是讓索羅亞感到不好意思的。
“母的。”嘉德麗雅又簡短地說了一句。
“誒？當真？嘉德麗雅連這個都知道？”許淺素眉梢一挑，邁步將索羅亞抱進懷裡，捏了捏她足間的小肉墊，又摸了摸她的尾巴，打量著她，想知道嘉德麗雅是依靠什麼判斷出索羅亞的性別的。
嘉德麗雅用凌厲的目光瞥了許淺素一眼……許淺素這是在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看待沙奈朵，與看待索羅亞是一樣的。
但可惜，許淺素說謊了。
索羅亞的性別，他早就已經猜出來了。
如果許淺素不是為了掩飾自己喜歡上嘉德麗雅的事實而說謊，那她會生氣。
但許淺素卻又是為了不讓嘉德麗雅生氣，才會說這麼一個無關痛癢的謊言……因此就算嘉德麗雅繼續和許淺素爭論，他依然有話術讓自己消氣……他就是這樣的男人。
不過嘉德麗雅並不在乎這點，她真正在乎的，只有一處。
許淺素居然會為了不讓她生氣而開始用些小聰明……要知道，這種事情，許淺素只對瑪俐做過。
嘉德麗雅又不由笑了起來，宛若勝利者的微笑……她不是第一次在許淺素面前這樣笑了。
不是因為計劃即將成功而笑，不是因為可以救竹蘭一命而笑，而是因為許淺素愈發在意她而笑。
但嘉德麗雅雖然在笑，但心尖兒卻是忽的輕輕一顫。
她總是波瀾不驚，喜怒不形於色，而如今卻開始因為許淺素的一舉一動而心緒起伏……這也便代表著她也越來越在乎許淺素，也便代表著，許淺素或許真的會替竹蘭而死。
嘉德麗雅承認當初之所以用這個辦法有賭的成分……畢竟她已經用盡了此前的所有法子。
欺騙‘命運’的做法可行性自然算不得高，嘉德麗雅對此早有心理準備。
若是成功，許淺素身死，竹蘭活下來，嘉德麗雅自我暗示解除……死的只是一位嘉德麗雅比較在乎的朋友，比起竹蘭身死，這種情況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到時，嘉德麗雅不單會在各方面給予瑪俐幫助，還會再次制定計劃，殺了酋雷姆，為許淺素報仇。
若是失敗，則許淺素活下來，竹蘭身死，這種結果……嘉德麗雅不能接受。
此外，還有第三種可能性。
許淺素身死，竹蘭活下來，而嘉德麗雅的自我暗示解除後，內心對於許淺素的情感卻是沒有絲毫變化，這種結果……
嘉德麗雅微微搖頭，不再想這些。
如今已經沒有辦法回頭，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準備準備，我們離開天冠山……你不是還要去祭拜初戀嗎？”嘉德麗雅瞥了許淺素一眼，旋即白靴輕點，便飄進車廂內。
車架上山，自是不易……因此這車架其實是飛上來的，倒也消耗了嘉德麗雅一些精神力，為了防止許淺素因為什麼危險死在洗翠地區，還是當多多冥想，儘可能恢復精神力為好。
嘉德麗雅知道奇魯莉安的蹤跡，一路直行，直接來到附近，這才讓許淺素與奇魯莉安順利匯合……但即便是如此強大又可靠的嘉德麗雅，面對神獸，也難免有幾分無力，不得不欺騙自己，以此欺騙‘命運’。
人類面對神祇，總歸是無力的。
當初加勒爾地區的無辜百姓是如此……如今的嘉德麗雅，也是如此。
“沙奈？”沙奈朵疑惑地望了一眼嘉德麗雅的背影，心想這雌性人類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罷了，不關沙奈朵的事。
她琥珀色的大眼睛微微一眯，踩著積雪，小跑至許淺素面前，看了索羅亞一眼，旋即伸手捏住她的後脖頸，把她從許淺素的懷裡提出來，為自己騰出位置。
“唔呀？”索羅亞被沙奈朵提熘著，與她對視，有些怯生生的，顯然很怕這個雌性寶可夢。
無論是藤藤蛇，還是六尾都向索羅亞提起過沙奈朵的赫赫兇名……只要和素素靠近，就會被沙奈朵揍。
念及此處，索羅亞不由閉上眼睛，蓬鬆可愛的尾巴夾在後腿裡，一副任沙奈朵揍的模樣。
“沙奈沙？”沙奈朵歪了歪小臉，不知道這只索羅亞的膽子怎麼會這麼小，而且好像很怕自己的樣子？
不過先前才剛剛遇見一隻索羅亞，還想著不能讓素素收服她，沒想到素素居然已經收服了，而且還和自己一樣，是異色，還是雌性……
沙奈朵決定不想這些麻煩的事，鑑於索羅亞的年紀比小袋獸還要小上一些，道行遠遠沒有六尾那只騷狐狸那樣討厭，便隨手將她放在地上，旋即又上前幾步，直勾勾盯著許淺素看。
方才那金髮的雌性人類一直在和素素說話，擠佔了沙奈朵的時間……真討厭。
沙奈朵的平均身高是1.6米，而許淺素的沙奈朵自小就成長得十分出色，因此也要高一些，有1.7米。
此刻站起身來，卻是能觀察到更多細節，純白的裙襬及地，卻又在大腿處開叉，露出些許沙奈朵直而細的雙腿，莫名顯得有幾分色氣……其身材更是黃金比例，加上1.7米的身高，更是凸顯得沙奈朵雙腿修長……
就是不知道摸起來手感怎麼樣？
許淺素一向都貫徹著一碗水端平的理念，對自己的每只寶可夢都抱有平等的愛……每晚他不僅會為嘉德麗雅捏腳，也會為寶可夢們按摩，因此對於自己的小崽兒們身體各處的觸感，捏哪裡會舒服等方面都瞭如指掌。
“沙奈奈？”沙奈朵歪歪可愛的小臉，她可不知道許淺素在想什麼。
她揹著雙手，脖頸上纏著淺紅色的格子圍巾，站在原地，倒像個羞澀站在校門口等著男朋友放學，卻又唯恐被誰看見的貴族少女。
但等著一陣兒，也沒見許淺素上來抱自己，摸自己，不由鼓了鼓臉頰，只得自己上前一步，雙手環著許淺素的脖子，意圖很明顯。
還不快抱我？
奇魯莉安就是因為擔心進化後許淺素不能抱她，才一直壓抑自己……結果若是進化後，許淺素當真不抱她了，那奇魯莉安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鼻尖傳來沙奈朵的些許幽香，這股香氣在沙奈朵還是拉魯拉絲時便有，許淺素自是熟悉。
他不由放鬆下來，掃去心中雜念，聞弦歌而知雅意，一手摟著沙奈朵的纖腰，一手繞過她的腿窩，將她橫抱起來。
以沙奈朵目前的身高，也只能這麼抱。
沙奈朵咯咯直笑，眉眼彎彎……就算進化了，她也能和素素貼貼~
但隨後沙奈朵心底又感到幾分後悔，當初怎麼就進化成奇魯莉安了呢？真是湖塗。
還是拉魯拉絲時期好……怎麼和素素貼貼都無所謂。
哪像現在，只能如此橫抱，當初她還是奇魯莉安時，許淺素還能將她摟在懷裡呢……貼貼的姿勢越來越少了，聽說自己還能再藉助一顆什麼石頭進化，到那時，可萬不能連橫抱都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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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輕……”許淺素輕輕託了託，心想自己的沙奈朵雖然有1.7米，但體重可能只有45KG……太輕了，這半個月來，沙奈朵吃不好，睡不好，也難怪如此。
“沙奈奈~”沙奈朵微微挺了挺身子，湊上可愛的小臉蹭著許淺素的側臉。
許淺素不由笑了笑，也蹭了蹭沙奈朵。
沙奈朵也好，奇魯莉安也罷，她仍然是當初那只喜歡往許淺素身上跑的拉魯拉絲。
沙奈朵又咯咯笑了起來，忍不住在許淺素的臉上親了一大口。
許淺素正欲親過去，隨後望著沙奈朵可愛精緻的小臉，還是不由頓了頓。
雖然許淺素自問自己沒有任何邪念，但孩子大了，他也該避嫌了才是。
沙奈朵不滿地蹙起眉頭，幹嘛停下來啊？難道我進化後，不可愛？
她又湊上前，親了許淺素一口，隨後摟著許淺素的脖子，直勾勾地盯著許淺素看，讓許淺素不由感到幾分心虛。
他卻是忽然想起了嘉德麗雅曾經對他說過了一句話。
‘你著相了。’
是了，若是當真問心無愧，又怎麼會在乎這種小事。
一味疏遠，避讓，倒顯得他做賊心虛。
念及此處，許淺素才俯下身子，親了沙奈朵一下，這與他親奇魯莉安，親拉魯拉絲，乃至親藤藤蛇，六尾，索羅亞，小袋獸沒有任何區別。
自己的寶可夢，是自己在這個世界關係最為親密的生靈，有什麼不能親，不能摸，不能親近的？
難道就因為沙奈朵的長相比較像人類少女？
胡扯。
“沙奈~”沙奈朵笑了起來，旋即從許淺素的身上跳下來，踩上積雪，隨後一手抓著許淺素的手，讓他摸上自己的腰。
她這半個月在天冠山四處奔波，經歷了數不清的戰鬥，實戰能力提高不知幾何，這才能夠進化……但她每天吃不好，睡不好，傷勢也大多都是自己扛過去，自然渾身痠痛。
這種痠痛，即便沙奈朵早已習以為常，且對於寶可夢而言，這也算不得什麼……但素素會按摩，每次都能讓沙奈朵很舒服，此刻難得自己能獨佔素素，自是應該好好撒撒嬌，親近親近。
六尾不由白了沙奈朵一眼，暗道這寶可夢真變態，不過看在沙奈朵久別重逢，所以還是不去打攪了。
許淺素對沙奈朵的心思自是明白。
他踏上車架，正欲掀開簾子，旋即動作一僵，隨後照常坐在車廂前的露臺上，從揹包裡拿出一件外衣鋪在上面，又輕輕拍拍自己的大腿。
這倒不是在刻意避著嘉德麗雅，只是嘉德麗雅如今在冥想，許淺素也有許多話想和寶可夢們說，所以還是不進車廂打攪她了。
沙奈朵眉眼一彎，踩著輕盈的步子一下便躍上車架，小手撐著許淺素的大腿，旋即將小腦袋放上去，趴在許淺素的外衣上。
其餘寶可夢也跳上來，蜷縮在許淺素身邊……等著許淺素為沙奈朵按完，輪到自己。
車架壓過積雪，在原地留下一道深深的車轍後，緩緩升空，宛若被麋鹿託著的裝滿禮物的聖誕小車，於雪山上空飛翔。
“沙奈奈~”沙奈朵表示自己準備好了。
許淺素打量了沙奈朵的背部幾眼，回憶了會兒她喜歡什麼樣的力道與按摩部位後，才伸手摸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沙奈朵的肌膚觸感，是許淺素一眾寶可夢中，最像人類的。
他微微用力，沙奈朵便不由輕哼了一下。
真舒服。
許淺素自沙奈朵的背部緩緩向上，又為她按摩肩膀……觸感不似腰肢那般柔軟，但肌膚仍然滑膩細嫩。
或許，自己的沙奈朵，即便是在沙奈朵族群中，也是屬於容貌絕美，極富魅力的型別？
不清楚，畢竟許淺素也沒見過太多沙奈朵，此刻還不太能分辨出自己的沙奈朵與其餘個體在五官，身材等地方的細微差別。
許淺素心底琢磨，但手上動作卻是不停，不知不覺，沙奈朵卻是忽然偏頭嗔了他一眼。
他回過神來，還以為自己不小心把沙奈朵按疼了，但細細看去，只是許淺素按的部位不對……已經順著肩膀，滑過腰肢了。
隨著進化，沙奈朵的羞恥觀似乎也有了些許小小的變化，至少……有些地方，她是不願意被誰看到，或是觸碰自己的的。
不過面對許淺素自是無所謂，所以她方才也只是嗔了他一眼，連出聲阻止都沒有。
畢竟沙奈朵還是拉魯拉絲時，便一直和許淺素一塊洗澡。
彼此之間，哪來的什麼秘密？
想起洗澡，沙奈朵便不由升起一絲渴望之意。
她愛乾淨，因此即便在這段時間她也經常用火焰拳燒些水，為自己簡單地清洗身體……但好久都沒有和素素一起洗過澡了。
許淺素每次為她洗頭髮，擦拭身體的動作總是那麼溫柔，好像害怕稍稍用力便把她弄疼了……那種被許淺素溫柔以待的感覺，沙奈朵無比享受。
許淺素收攏心神，為沙奈朵按摩著腿部……
無論他的心裡怎麼想，手上的觸感，卻是不得不讓他承認。
寶可夢的滋味，真不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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