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討論，徐佑和樓嵩達成了一致。
這時，樓嵩突然問道：“徐佑，我也可以像你一樣，不透過任何的有線線路，就與計算機構成連線通道嗎？”
樓嵩突如其來的發問，讓徐佑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見徐佑不說話，樓嵩笑道：“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和其他人說的。就像你之前可以以飛快的速度進行思考、計算一樣，我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在剛來薊京大學旁聽的時候，徐佑曾經與樓嵩做了幾個月的室友。
在這期間，徐佑經常會當著樓嵩的面，去開啟自己的深度學習狀態。
畢竟兩人共處一室，徐佑不可能一直避開樓嵩，不去開啟自己的深度學習狀態。
而樓嵩一直沒有多說什麼，徐佑便覺得，是樓嵩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正常的。
原來，樓嵩也只是沒有和徐佑直接討論這件事情，心裡其實早就注意到了自己這些異常的舉動。
“不瞞你說，我確實在不知不覺間，就獲得了一些特殊的能力。或許當腦力達到一定程度，就會獲得一些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能力吧。”
面對樓嵩的追問，徐佑沒有選擇隱瞞，也並沒有把系統的秘密都說出來。
一般來說，聽到徐佑這樣的說法，常人肯定會覺得這實在是太奇幻了。
可樓嵩並沒有對徐佑的話有任何的懷疑，反而是變得更加興奮了。
“這麼說，你也感覺到自己的腦力在不斷的增長？”
“嗯……應該是的。其實我在上高中的時候，並沒有那麼聰明。直到後來，似乎突然開竅了似的，才逐漸變得聰明了一些。”
“對！我也有一種感覺，自己在不斷變得聰明！這並不是知識的積累，而是真的大腦的腦力在提升！我這樣說別人肯定都不信，沒想到我們倆是一樣的！”
此時，徐佑甚至有些懷疑，樓嵩是否跟自己一樣，也擁有一個神秘的系統。
但徐佑想起兩人的經歷，又有很大的區別。
樓嵩並不像徐佑那樣，之前普普通通，突然在某個時刻才出現了能力的飛越。
一直以來，樓嵩都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真正站在金字塔尖上的天才。
既然樓嵩這麼說，這種腦力不斷提升的現象，很可能是真實存在的。
“樓嵩，你確定你腦力的提升，不是正常的身體發育嗎？”
“不是的，你看我現在個子已經不長了，但那種感覺仍然持續的存在著。只是相比小的時候，我腦力的成長速度好像已經慢了不少。我有些擔心，再過幾年，那種感覺可能就會逐漸消失，甚至會開始走下坡路了。”
而這，也是樓嵩對解決黎曼猜想逐漸喪失信心的原因之一。
這時，徐佑突然想到了什麼。
“樓嵩，你願不願意做一個測試？”
“什麼測試？”
“有關腦力的。這看起來有點危險，不過實際上非常安全。”
“好，當然可以。”
樓嵩對於徐佑非常的信任，自然不會懷疑其中會有什麼安全問題。
說著，徐佑帶著樓嵩，來到了自己的實驗室裡。
“喏，就是這個。需要把頭皮和裝置進行連線，就可以測試腦力指數了。”
“這個是……測試腦電波的強度嗎？”
“是的。如果腦力足夠強的話，是可以透過這些傳輸線，和計算機進行資訊的互動的。我也正是從這開始，逐漸掌握了直接與計算機進行資訊互動的能力。”
樓嵩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好，那就測試一下吧。”
在徐佑的幫助下，樓嵩將裝置介面，一個個貼在了自己的頭皮上。
“集中注意力，有助於得到更高的結果。”徐佑說道。
在做出這個腦機介面之後，徐佑透過資料的對比，進一步的完善了儀器測試的準確性。
儀器測出的資料，基本等同與徐佑在系統介面所顯示的腦力。
只是這種奇怪的裝置，徐佑還沒有讓其他人嘗試著使用過。
樓嵩閉著眼，儘可能的將注意力集中。
“腦力值……四百三十二？”
看著儀器中顯示的資料，徐佑不禁詫異不已。
這樣的腦力值，即使是現在的徐佑，也無法在正常的狀態中測試出來。
在普通狀態下，徐佑的腦力值，才剛剛突破三百而已。
也只有在深度學習狀態等等，這些能夠進一步激發徐佑潛力的狀態中，才可以表現出類似的高腦力值。
“這個腦力值……算什麼程度呢？”
“反正比我高就是了。我估計全世界，也沒幾個人能達到你這樣的腦力值了吧。”徐佑感嘆道。
徐佑可惜的是，無法透過這個裝置，去測試愛因斯坦、牛頓等等，這些科學史上的偉人的腦力值。
否則的話，就真的可以跨越時空，去與其他偉人比較一番了。
“真的比你還高？不，應該不可能吧。你完成的那些偉大的理論，我也只是能夠勉強理解而已。”
“因為我們的研究方向不一樣，在數學領域，我並沒有什麼建樹。如果你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物理的上面，所取得的成就不會比我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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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並無法像你一樣，擁有那些不可思議的能力。在那些特殊狀態下，你的腦力值一定會大幅度提升吧？”
“是會有一定幅度的提升，但無法持續很長的時間。樓嵩，你並沒有這樣的煩惱吧？”
“的確，只要有興趣的話，我可以讓自己長時間的思考，甚至忘了時間的流逝，也並不會覺得累。只是，對於自己沒有興趣的事物，我很難驅動大腦去思考。所以在當時的物理競賽中，我也只是拿了個金牌，連國集都沒有進去。”
“好了，這話要是在公眾場合說出來，不知會有多少人想要揍你一頓。”徐佑笑道。
徐佑之前從沒想過，自己會將自己的一部分秘密，這麼坦誠的去與一個人傾訴。
或許，也只有樓嵩這樣，能夠與許嵩感同身受的人，徐佑才會與他如此的深聊。
“所以，可以分享一下，你都是如何提升自己的腦力的嗎？”樓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