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說中文!”
警衛怒斥一聲。
“哦叫莫若瑤瑤。”
見此情況警衛如何不知慕容逍遙嘴裡有東西?
“吐出來!”
警衛瞪著眼。
別這樣一直瞪著,慕容逍遙嘆了口氣,吐出了嘴裡的符籙。
警衛戴著手套開啟了那幾張符籙,他左看右看,隨手將符籙丟到了垃圾桶裡。
“既然不是來送情報什麼的,把這些符紙含到嘴裡有病吧?”
警衛罵了慕容逍遙一聲。
媽的,要不是小爺我真氣剛剛用光,我至於含嘴裡嗎?
慕容逍遙很想這樣說,但終究還是沒能開口。
“去吧!你三十七號,你三十八號!你們今晚就在三號房間睡覺,進去小點聲,不然小心捱打。”
姚昆看著手裡的三十七號發起了呆。
“打架你們不管嗎?”
姚昆的眼神讓警衛心虛。
“看到了就管,行了,快走快走,看你們兩個年輕給你們的忠告。”
說完這些警衛走了。
他忽然停下來。
“對了,再過兩個小時就要起床訓練了,老實點!”
沒等姚昆他們做出什麼回覆那警衛便進入了自己的辦公室。
慕容逍遙不想和姚昆走一路,他刻意躲避開姚昆。
當他找到自己三十八號所在的位置時,他發現姚昆已經在裡面了。
“看來是躲不過了...”
慕容逍遙嘆了口氣。
砰!
監獄的門被慕容逍遙拉開。
比起姚昆的忽然出現,顯然慕容逍遙的這番做法驚動了裡面睡眠的歹徒。
本就淺睡眠的他們忽然驚醒過來,這一間宿舍加上他們二人一起則有八個人了。
其餘六個人每個人都得是帶著不同的目光看向他們二人,這眼神在未出茅廬的小子眼裡可能就是一種很可怕的審視目光,但在姚昆他們二人身上卻是雲澹風輕。
二人爬上了屬於自己編號的床,姚昆是在一個大塊頭的上面,慕容逍遙則是在一個空床下面。
就這樣,這一夜沒人言語,但宿舍已經有幾個人直到天亮都沒有睡覺,誰也不知道他們在想著什麼。
很快天邊第一縷陽光灑落大地,在執勤崗位的看守人吹起了口哨。
清早的山谷裡口哨聲響徹整片監獄區域。
“起床了起床了!”
有人拿著鐵棍敲擊著一個金屬銅鑼。
刺耳的聲音很快就吵醒那些嗜睡的人。
姚昆起來的時候發現宿舍除了他和慕容逍遙基本上人都走了。
姚昆跳下床找了半天才發現一套新的毛巾和盆。
很快洗漱乾淨的姚昆順著外面的聲響來到了監獄裡吃飯的地方。
他發現所有人都三三兩兩地坐在一起,姚昆面無表情,在打飯的地方排起隊來。
雖然是在監獄,但早上的吃飯時間大家還是挺活躍的,四處都是嘰嘰喳喳的聲音,姚昆估麼著這裡應該有幾百號人。
很快到了姚昆,他拿著餐盤上去,可憐起得太遲,早餐就只剩下一點鹹菜和硬邦邦的饅頭。
姚昆沒有言語,弄了點鹹菜和饅頭走到一個沒人的位置吃了起來。
他的舉動很是怪異,剛剛來這裡的人都是拼了命擠到人多的地方打聽情況,像姚昆這樣的還是很少見的。
慕容逍遙本來不想拿什麼吃的,但當他發現那個比自己修為還要高深的前輩都是默不吭聲地吃著這裡的早餐,這讓他模彷起來。
很快兩個特例就出現了,兩人間隔很遠,又彷佛有默契一般都是遠離人群。
姚昆一口鹹菜一口饅頭,他進食的樣子算不上多好也算不上多差。
慕容逍遙則是扯下一點饅頭就著鹹菜吃,他味同嚼蠟。
當他發現姚昆朝著他自己看來的時候他急忙收回了眼神。
這個早上因為新面孔的出現許多人都很是不平靜,但在某些人的刻意掩蓋下倒是沒有什麼人找他們搭話。
此時另外一邊吃著粥拿著饅頭的幾個人圍在一起議論紛紛。
“老大,為什麼不讓我上呢?到時候他被別人搶先了怎麼辦?”
一鼠目寸光清瘦男子盯著姚昆和慕容逍遙。
“今天小心點,我們這個監獄不比其他地方,如果人家背後有大人物怎麼辦?”
有人耐心解釋著。
“什麼大人物,有什麼大人物還不是進來了...”
有人喃喃自語。
那個瘦猴青年又是開口道:“那什麼時候動手?我已經迫不及待想找一個用了!”
說完他臉上露出陶醉之色。
沒有人露出厭惡的目光,大家都是帶著這種眼神看向姚昆和慕容逍遙兩人,特別是慕容逍遙。
“明天吧,如果一天之內出不去多半是真的出不去了。”
為首那人說完將自己的碗拿去沖洗乾淨。
吃完早餐按例則是所有人站在一起,大家宣示著什麼。
“我愛我的祖國母親...”
宣誓完則是唱起國歌,比起校園裡的那種青春之感這裡多了些許滄桑。
七點半,準時新聞聯播頻道開啟。
“英文島與大陸之間的摩擦急劇上升,有相關人士透露其背後站著米國...”
這一則新聞聽得許多監獄裡的人捏緊拳頭。
他們做了壞事,但並不代表他們真的是壞人。
“沿海地區已相繼發放應急需求包,為獲得人民群眾可自行購買,以備不時之需...”
“糧油米麵價格飛漲,建議各位群眾在過年前多準備一些以防不時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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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很快,看完就已經八點,對於許多進來了很久的人來說這個訊息讓他們大驚失色,沒人能想短暫的和平就要結束了,到底是如雷霆之勢瞬間滅了那英文背後的人呢還是又要像百年前那樣。
當然思考這些的畢竟是少數,大多數都是在思考如何出獄的問題,對他們來說只要炮彈沒有掉到家門口那就不關他們的事情。
懷揣著各式各樣的心思,眾人被安排的出了一道檢驗門。
這次門沒有像姚昆在機場那般嗚嗚作響不停了,很快姚昆就過了安監跟著人流一起,他抄起一把鏟子。
很快十人一組就分好了隊伍,有人拿鏟子有人拿桶,很快大家陸陸續續鑽出了一個通道。
看著外面已經日曬三竿的太陽沒人知道現在是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