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昆點起煙,吐出一個菸圈,經久不散。
文娜看著這嫻熟的操作,不由得無語。
“還幾萬年,你再說誇張一點?吐菸圈吐這麼熟練,沒少練吧?”
姚昆聽聞文娜的話,卻是不在意地搖搖頭。
“我只是舌頭靈活。”
文娜聽著聽著臉又紅了起來,她不知道姚昆是不是故意的,話裡話外總是把話題往這裡扯。
要是姚昆知道肯定喊冤,我可沒有那麼邪惡!
“對了,姚昆,你這麼多年去哪裡了?”
文娜拿起一瓶紅酒,用開瓶器開了好半天才開啟。
“我啊?這說來話長...”
文娜拿起兩個高腳杯,給姚昆和自己各倒了半杯。
“說來話長就長話短說吧!”
文娜已經拿起半杯紅酒開始搖晃起來。
姚昆卻直接拿起酒杯,一口將杯中的半杯紅酒喝完。
“差點意思。”
姚昆感受到嘴裡澀澀的感覺,發表出自己的看法。
“廢話,紅酒必須醒口感才好,你都沒醒酒,肯定差點意思啊。”
說完文娜將自己杯中的紅酒遞給姚昆。
“再醒一會。”
說完文娜又拿起姚昆的杯子倒了半杯,輕輕呡了一口。
“紅酒不醒一會確實差點意思。”
說完文娜不顧姚昆的目光又搖晃起紅酒杯。
姚昆盯著文娜,文娜也毫不示弱瞪了回來。
“先說說你這五年吧,你...還好嗎?”
姚昆其實也知道,文娜當初並不是拋棄自己,傳聞都是假的。
姚昆知道,文娜家裡很困難,她們一個村供錢讓她上的大學,當初文娜告訴姚昆,她要努力的時候姚昆也是很支援的。
不然這麼久以來,姚昆怎會不找一個配偶。
只是剛剛回來文娜對他的質疑,讓姚昆對這段感情死了心。
“我這五年從畢業後的小職員一路攀爬...”
文娜搖晃著紅酒杯,時不時喝一口,時不時說兩句,姚昆偶爾插幾句嘴,場面倒也沒有一開始那般無趣。
文娜告訴了姚昆,這五年她對事業的奮鬥,堅持,姚昆也打心底佩服文娜。
“你呢?你還沒說過你這五年怎麼過的。”
“我這五年啊,我去了一個異世大陸,那裡仙魔林立。”
說罷姚昆眼裡露出追憶之色。
文娜沒有怎麼插嘴,她只是託著下巴,柔情似水地看著姚昆,一直聽著姚昆講述。
昏黃的燈光下她的俏臉通紅,眼神迷離。
姚昆看著文娜不由得回想起九年前二人剛剛認識的模樣。
“·····直到最後,我破盡艱難萬阻,成為那個世界舉世無雙的存在,我破開無盡虛空回來了,回來就遇到了你。”
姚昆的雙眸裡滿是故事。
這一刻的姚昆又吸引起文娜,不過就算如此她也並不相信姚昆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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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天上的神仙誰更厲害?”
期間文娜傻乎乎地問著。
“天上的神仙能奈我何?”
姚昆輕笑。
“你這傻子,你以為我還是小女孩啊,雖然你的故事很吸引我,但我現在可不會那麼輕易就被騙的。”
文娜咬著高腳杯,眼神迷離地看著姚昆。
姚昆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但他忍住了。
“不說了,我要去洗澡了,該睡覺了,明天公司還有會呢。”
文娜從沙發上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姚昆看到了她襯衫下面嬌細的腰。
“要人老命啊。”
姚昆點起一根煙。
文娜沒有吭聲,只是那白眼怎麼看都感覺要翻出來了。
很快浴室的水聲響起,姚昆坐在沙發上,浴室剛好正對著沙發。
姚昆看到那妙曼凹凸的身姿,浮想聯翩。
一根煙很快就化作了塵埃,文娜也穿著浴袍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褪去澹妝的文娜加上微紅的小臉,此刻的她是平時無論塗抹任何胭脂水粉都無法比擬的。
從浴室出來的文娜不但沒有清醒,通紅的小臉帶著迷離的雙眸看上去更是昏昏欲睡。
“我睡了,你不許進來。”
文娜站在她臥室的門口,一隻手扶在門邊。
她忽然含情脈脈地瞄了一眼姚昆。
“不可以色色哦!”
說完像兔子一般逃進了臥室。
只是姚昆聽到文娜說完這句話傳來一聲嬉笑,而且臥室的門掩著並沒有關。
姚昆屏息靜氣,爾後深呼一口氣,將剛剛的酒氣全部吹散。
姚昆開啟了窗戶,一陣冷風吹來。
遙望著京城的方向,姚昆心裡下了決定。
“等我找到父母再處理這些感情問題吧。”
雖然已是深夜,但從十八層樓看下去路上飛馳的汽車還是川流不息。
姚昆嘆了口氣,忍不住又拿起了一根煙。
想起文娜的話,姚昆無奈笑笑,又將煙放了下去。
發呆許久,姚昆這才是重新坐在沙發上,拿起桌上的紙和筆。
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姚昆這才放下筆和紙,而後從無相戒內取出一塊靈石化作的寶玉,裡面塞入自己的一絲力量。
姚昆怕開門聲驚醒文娜,乾脆就從窗戶上跳了下去。
嗖!
這一夜不少還沒睡的夜貓子都看到一道黑影從自己窗前閃過。
就當他們以為是有人跳樓的時候,姚昆卻早已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姚昆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他掉下來的身後草叢裡有做運動的兩個人。
“二...二哥,剛剛那是人?”
一個一絲不掛的男人顫抖著聲音。
“我...我也不知道啊...撞鬼了這是?”
叫二哥的男人也是顫抖著聲音。
“那今晚還繼續嗎?”
一絲不掛的男人咽了口口水。
“繼續個毛線,都軟了,估計是撞鬼了,媽的,咱倆去找個風水先生看一下吧!”
二哥穿著褲子,心有餘季。
另外一個男子也是拿起掛在樹枝上的衣服,顫抖著穿了起來。
當然這一切除了這二人之外都沒人知道。
懷揣著忐忑與期盼心情的文娜攥著被子睡著了。
第二天一醒來,她發現身邊並沒有那道熟悉的身影,而且自己渾身上下的衣服根本沒有動過。
她急忙來到客廳,除了窗戶大開,其餘的並沒有什麼變化,昨晚喝過的酒杯躺在桌上。
這一切都在告訴她,這不是夢!
她怒了。
“姚昆!你是男人嗎你?你個孬種!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