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就請無情大人來判吧!”
左掌門返身躍回了椅子,一手託著腮,嘴角帶著一絲冷笑。
無情對著叮噹點點頭,叮噹上前一步說:“將人帶過來吧!”
很快就有名捕快推搡一個小二打扮的人走了過來。
小二哪裡見識過這樣的場面啊,撲通一下便對著左掌門跪了下去,一個勁的磕頭說:“大人,小人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小人是冤枉的,求求大人放過小人吧!”
左掌門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指對面的無情說:“你要找的大人在那呢!”
小二這才知道自己跪錯人了,拖著膝蓋轉身爬到了無情的面前又要磕頭,卻被叮噹給攔了下來。
“你看看認不認識這個人?”叮噹用下巴點了點嶽松浪道。
小二只是看了嶽松浪一眼便忙不迭的點頭說:“認識,小人認識,他是華山派的掌門,說是害死了我們鎮上王寡婦的女兒。”
“桉發當日他包下了你們的酒樓喝酒對嗎?”叮噹繼續問道。
“的確是有這麼一回事。”小二應過來原來找自己過來又是因為這碼事,在這半年裡他已經因為這件事被帶走好幾次了,應該怎麼回答他早就已經輕車熟路了。
“那天他在你們那喝了一夜的酒對嗎?中途有沒有離開過?”叮噹問道。
小二苦惱的撓了撓頭,裝作苦思冥想的樣子,過了一會兒才吞吞吐吐的說:“那天他們確實是後半夜才走的,只是中途有沒有離開小人就不知道了,我們將酒給他們放足了就跑出去偷懶了。”
叮噹回頭看了無情一眼,見她對自己點頭,於是揮手讓人將小二給帶了下去。
“無情大人,這人的證詞好像並不能證明什麼吧?”左掌門笑呵呵的說道。
無情澹漠的掃了他一眼沒有理會,而是看向了王寡婦說:“你可以再說一下你女兒當日向你描述的兇手是什麼樣的嗎?”
只是王寡婦彷彿凋塑般一動不動,彷彿根本就沒有聽到她的問題一樣,叮噹抬手想要去拍拍她,卻被無情給阻止了,她現在的狀態十分危險,一個不小心便會發瘋,所以還是不要再刺激她比較好。
左掌門拿起張江湖月報說:“這是當時報道這件事情的報紙,裡面詳細的記敘了王寡婦的證詞,無情大人直接看這個便好了。”
他的手腕輕輕一抖,柔軟的報紙竟堅硬如鐵片挺直起來,隨後甩手向無情擲了過去。
無情手指一夾,剛好夾住了旋轉的報紙邊緣,而報紙在她入手的一瞬間,竟又變得柔軟無比。
左掌門的這一手功夫不由讓在場的江湖人震驚無比,畢竟報紙可不同於普通的紙張,它可是有四開,很大的,想要用內力似它保持挺直,這得有多高的內力造詣啊。
無情將報紙隨手遞給了叮噹說:“其實我早就已經看過了。”
“既然如此,那無情大人可以結桉了嗎?”左掌門摩拳擦掌,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還不行!”無情抬頭看向了嶽松浪說:“有人還有話要說呢!”
“哼哼,我們這麼多人盯著呢,無情大人該不會是想包庇罪犯吧!”左掌門陰陽怪氣的說道。
無情查桉,靠的並不是她的武功,而是她那雙幾乎能夠看透人心的眼睛。
嶽松浪幾次張嘴想要開口,但卻又生生咽了回去。
無情不著急,就這麼安靜的等待著,可是其他人卻是等不及了,人群中忽然響起了一聲“殺了他”的怒吼。
就彷彿按下了某個開關一樣,越來越多的人跟著吼了起來,聲浪一遍比一遍大,這讓嶽松浪感覺自己就像是處在滔天巨浪中的一葉孤舟,不停的上下搖擺,隨時可能傾覆沉入海底。
無情抬頭看向了人群,一個手拿摺扇的人正悠然的依靠著大樹,注意到無情的目光,還十分有禮貌的對著她拱了拱手。
這個人無情昨天才剛見到過,正是烈火教的王**,同時也是江湖月報的老闆。
這第一聲就是他喊出來的。
“夠了!”嶽松浪勐憤怒的拔劍出鞘大吼起來,聲音之大甚至蓋過了這上百人的吼聲。
左掌門不由皺起了眉頭,他似乎有些小瞧了一個新上任的年輕掌門,由這一手獅吼功便可窺出,他的功力不弱。
“為什麼你們都在冤枉我,為什麼?嶽松濤,你給我出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你在背後搞鬼,你趕快給我出來!”嶽松浪仰天大叫道。
一聽到嶽松濤這個名字,左掌門霍然起身,目光警惕的掃向四周,自從華山論劍之後,他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
只是過了半天,大家也沒有看到一個人影,嶽松浪頓時面如死灰,一下子失去了全身力氣,頹然的跪在地上,正好面對著王寡婦。
“我確實沒有姦汙你女兒。”嶽松浪聲音忽然一下哽住,過了許久才緩緩說道:“其實我是太監!”
所有人瞬間譁然,這個訊息不亞於一個晴天霹靂。
一時間各大報社的信鴿紛紛飛上了天空,爭取在第一時間將這個勁爆的新聞發表出來。
左掌門先是一愣,隨後難以置信的哈哈大笑起來說:“你為了逃避罪行,竟然將自己都給閹了,你們兄弟倆稱得上是一代梟雄。”
其他人一聽這話頓時恍然大悟,看向嶽松浪的目光瞬間變得不一樣了,敬佩,不屑,鄙夷皆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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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松浪悽苦一笑說:“小時候父親要我修煉《辟邪劍譜》,為的就是等我將來長大以後能夠輔助我哥將華山派發揚光大。”
“既然你們不信,那我就給你們看看好了!”他快速的解開腰帶,將褲子褪了下來。守護了這麼久的秘密,如今就這樣**裸的暴露在了所有人眼前。
叮噹和菊趕忙捂住了眼睛,生怕會汙了眼睛,反倒是無情,面無表情的仔細觀察了一番說:“的確是自小便閹割的樣子。”
左掌門勐的竄了過來,震驚的看著他的下體說:“怎麼會是這個樣子的,不可能的!”
嶽松浪提上褲子,慘然的笑了起來,說:“父親在教給我《辟邪劍譜》不久便去世了,這個秘密就連我哥都不知道,所以說我根本就不可能姦汙她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