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馬上三代水影的話打斷了他的思考,
“那些傢伙們還安分嘛?”
手下聞言馬上低頭回答,
“小的血跡家族們還好,只是那些大族....”
“哼!”
三代水影冷哼一聲,清秀的面容上滿是殺意,影的威勢此時蔓延開來,
“戰爭來臨,他們又開始動小心思了,看來還是殺的不夠狠啊...”
“讓失倉盯著他們,如果敢異動...”
這位開啟血霧之裡的水影的意思不言而喻。
“是!”
面對一位影的強烈威勢,手下冷汗直冒,不敢抬頭。
............
另一邊,其他的忍村也紛紛得到了訊息,反應不一。
“又是一個木葉白牙啊....”
千代放下手中的情報,臉上的皺紋不由得更深了,
而又想到白牙,臉上猙獰的神色顯現,
白牙自殺而死,而不是死在她手上,真是便宜他了。要知道她的兒子和兒媳都死在白牙手上。
一旁的海老藏也點了點頭,
“這樣高爆發、高機動的忍者本身我們就不擅長應付,而且這個奈良斷還年輕的可怕。”
要知道白牙成名時已經三十多歲了,而這個奈良斷卻還二十不到,簡直比白牙還要可怕,
這個年紀都不用正面戰場上將他們擊敗,把他們熬死都輕而易舉。
想到這千代的神情反而一鬆,還好,也還好白牙死了,不然如果他們忍村面對兩個這樣的對手,無疑是雪上加霜。
海老藏則是心思一動,有了額外的想法,
“正好現在三忍都不在木葉駐守,要不我們....”
千代搖了搖頭,打斷了他的話,
“這個傢伙可不是單純的天才,以單獨的體術晉升上忍,只能說明他比尋常的上忍要可怕的多。”
“而且以木葉的秉性,能在非戰爭時期晉升上忍的,恐怕已經成長多時了。”
海老藏點了點頭,瞭解了千代的想法,
確實一個正式上忍代表著忍、體、幻均無懈可擊,這樣才能成為上忍,而這個小子卻能以單獨的體術成為上忍,
顯然他在體術這個領域積累的優勢還要遠遠超過尋常上忍忍體幻三個板塊相加。
再者,非戰爭時期的上忍有多顯眼木葉不可能不知道,出於保護村子內天才的想法,木葉也不可能讓一個沒成長起來的天才冒著這樣的風險。
“而且....”
千代看著村子的方向,憂心忡忡,現在的他們有著更困難的事情要面對,
例如三代風影的失蹤,
“紙快包不住火了啊....”
............
“這個傢伙,又成長了,”
如果說五大國中有哪個忍村對於奈良斷的認知最為深刻,無疑是巖忍,
當初奈良斷在土之國攪得天翻地覆,可讓他們頭疼了一把,
近百人戰術隊伍竟然奈何不了一個中忍,生生被反突圍了一天一夜,直到人柱力出手才挽回一些顏面,
也正是這一場戰役讓奈良斷有著黑色惡鬼的名號。
三代土影大野木頭疼的看著眼前的情報,顯然,能夠硬撼霧忍熔遁這樣的血繼限界,奈良斷的防御能力又提升了一個檔次。
要知道在那場戰役中,奈良斷面對血跡忍者的力量還是要忌憚一二的,至少不會毫無顧慮的硬接血跡忍術。
要知道,血跡忍者之所以被人忌憚,就是因為血跡忍術的威力要遠遠超過普通的性質變化忍術,可以說血跡忍術先天就相當於已經性質變化過的五行忍術。
大野木揉了揉老腰,覺得頭疼不已,
當時要不是老紫剛好經過,阻攔下來了奈良斷,不然恐怕那近百人的忍者戰術團恐怕要被奈良斷團滅。
“而現在老紫卻一直在外...”
大野木陰沉著臉,對於老紫的不聽話感到生氣,要不是老紫人柱力的特殊身份,擅自離村這一條就足以讓尋常忍者打入叛忍的行列了。
“也只有人柱力可以限制住這樣的忍者。”
一生征戰的大野木自然瞭解每個忍者相生相剋的特性,面對白牙那樣高攻高速的忍者,只有大面積的忍術攻擊才能牽制住。
而能夠持續輸出大面積的忍術攻擊的,也只有人柱力或者尾獸有這樣的查克拉量。
“但是這個傢伙卻比白牙更棘手啊...”
大野木嘆了一口氣,揮了揮手,
“給我盯著這奈良斷,有什麼情報第一時間通知我。”
“還有,雲忍那邊也給我盯緊了,那群傢伙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卻陰險的很。”
......
雲忍村,雷影辦公室。
三代雷影一錘桌子,臉上的鬍鬚被扯起來,
“這小子有點意思。”
對於與他的雷遁查克拉模式相似的體術秘術,三代雷影還是有些興趣,甚至是戰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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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就多看了幾眼就沒關注了,因為奈良斷現在能做到的戰績,他三代雷影也能做到,並且做得更好。
“我們的主要目標不是木葉....暫時不用太在意...”
.......
第二日,木葉的地牢內,迎來了新的客人。
“麻煩你了,林君。”
宇智波富嶽客氣道,面對山中一族的族長,就算是宇智波也得把面子做到位。
更何況,現在是有求於人。
“客氣了,富嶽兄,這也是我的本分。”
山中林有著一頭山中一族特有的黃髮,眼神堅毅,面容稍微有些蒼老。
說著,二人往牢獄深處走去,
開啟木葉牢獄大門,一股子血腥氣混合著地下室獨有的潮氣鋪面而來,讓人難以忍受,
但不管是宇智波富嶽,還是山中林都面不改色,似乎習以為常。
他們表情冷澹,先後走入審訊室內。
室內昨日那個被奈良斷打飛出去的男子就在這裡,
其雙手雙腳被特質的限制查克拉的鎖鏈銬住,渾身血肉模湖,綁著大量的繃帶,
身上依稀清楚的看得到前一日受傷的悽慘痕跡,有些地方甚至連白骨都沒來得及用繃帶縫合。
儘管如此,男子臉上也沒有什麼痛苦的神情,反而十分平靜,舔了舔乾澀的嘴唇。
“可惜,要不是斷君下手有些太狠了,怕是嚴刑逼供他會死的更快....”
“不然也輪不到林君你來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