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錢，白給你安？你的臉呢，這麼大？”楊沐好笑地看著傻柱。
“不是不給錢，是月底發了工錢給。”傻柱漲紅著臉辨別道。
“你一個實習工一個月能有多少錢，夠買這些材料的嗎？得幾個月才能湊夠這些材料錢？這可是軋鋼廠上好的好鋼打造過的。”楊沐說道。
“你別扯這個，是不是用好鋼打造我不知道嗎？你就說怎麼著才能給我安吧？”傻柱直接混不吝地說道。
“賴上我了？”楊沐好笑地看向傻柱。
“我就賴上你了，怎麼著吧，你還能打我不成？”傻柱直接說道，頗有一種你敢動手我就敢倒上碰瓷的感覺。
“得，給你安，不過我有條件。”楊沐說道。
“什麼條件，你說。”傻柱說道。
“第一個條件是，你半年的工資讓於莉領了。”楊沐不緊不慢地說道。
“什麼？半年的工資？許大茂，你心也太黑了吧。”傻柱瞪大了雙眼。
“我心黑還是你心黑，你自己核算一下成本，你那一個月不到二十的工資半年不到一百二，夠嗎？”楊沐冷笑一聲。
“這都是用廢鋼打造的。”傻柱說道。
“廢鋼也是國家的，也是軋鋼廠的，不需要錢啊？將這些廢鋼變成寶不需要錢啊，你給人家掌勺還要錢的，軋鋼廠變廢為寶就不要錢了？”楊沐反問道。
“行，半年工資就半年工資吧，趕緊給我安吧，先給聾老太太安上。”傻柱說道。
傻柱心想，自己現在也不指望工資了，光是在正陽門下小酒館當廚子，一個月就有二十多塊錢，自己的工資就當餵狗了，還有，於莉這麼漂亮的一姑娘，怎麼也眼瞎了，居然跟了許大茂，不知道許大茂已經結婚了？
“別著急啊，還有第二個條件，傻柱，你不會這麼天真吧，以為給了錢就給你裝上，今年冬天這麼冷，多少領導排隊等著安暖氣呢，你就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給你安了？傻柱，我這才發現，你的臉原來不是驢臉，而大圓盤臉，要不然，你的臉咋這麼大？”楊沐毫不客氣地說道。
“條件你說。”傻柱見沒有糊弄過去，連忙說道。
“給我們家當半年的廚子，一切先以我們家為主，比如說你下了班先給我們家做飯，做好飯後再去找你的徐慧真。”楊沐說道，逮住傻柱這個大廚，不用白不用。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傻柱直接吼道，用一個暖氣將自己栓半年，絕對不可能。
“不可能就算了。”楊沐風輕雲淡地說道。
“我！你！行，我給你當半年廚子，不過，我也有條件。”傻柱被憋的臉色通紅，一邊是在寒冷中哆嗦的聾老太太，一邊是風輕雲淡的楊沐，傻柱最終決定還是要安上這暖氣，遂開口說道。
“什麼條件，說吧。”楊沐不緊不慢地說道。
“你也知道我是大廚，我下了班後還得去正陽門下，來回太耗時間，你給我配輛腳踏車，還得給我配塊表，我好掐準時間。”傻柱眼睛子一轉說道。
“騎自己是為了嘚瑟吧，給你配表你是討好徐慧真去吧。表沒有，車子可以有。”楊沐說道。
“有車子也行。”傻柱眼睛頓時亮了。
“一年。”楊沐伸出一根手指。
“什麼？”傻柱心中隱隱有了不好的念頭。
“一年的工資以及給我家當一年的大廚。你也別想著發壞，往菜裡吐塗抹什麼的，我會先讓你妹和秦姐嚐嚐，再不濟也會讓聾老太太嘗，你如果不嫌磕磣，儘管來。還有，你也別想著不認帳，我既然能給你安上，也能給你拆下來。”楊沐補了一句。
“一年，時間也太長了。”傻柱瞪大了雙眼說道。
“愛幹不幹，不幹拉倒。”楊沐渾不在意地說道。
“好，我幹，我幹！腳踏車我今天就要。”傻柱咬牙切齒地說道。
“行，今天就給你。”楊沐說道。
於莉頓時高興了，以後不但有傻柱親自給做飯，今天又能掙到二十塊錢，每個月還能將傻柱的工資領了。
“嘿，哥幾個，加把勁啊，今天中午還有晚上我請客，由何大廚師親自動手，咱們來個全魚宴！”楊沐直接將屋裡的魚都提了出來，大聲說道。
“許科長仗義！”施工隊的人紛紛喊道。本以為今天是照常工作，沒想到還管飯，不但管飯還有肉，魚肉也是肉啊。
“小老弟，先跟哥去行個文吧，然後開始刮魚鱗吧。”楊沐呲牙一笑。
“小老弟？你才是小老弟。行什麼文？”傻柱不解地問道。
“就剛才的事，咱們得白紙黑色地落實到紙面上啊，空口無憑的我憑什麼給你安暖氣啊。”楊沐再次笑道。
“好，你狠，不就是簽字畫押嗎，你還行文，行你奶奶個腿。”傻柱恨恨地說道。
楊沐也不搭理他，直接寫了四份合同，意思就是楊沐負責給聾老太太和傻柱家安上暖氣，並保證能夠取暖，傻柱則給楊沐當一年的廚子，並且傻柱一年的工資由於莉代領。
一式四份，由一大爺易中海見證，為此，楊沐還特意叫來了一大爺，聾老太太也要按上手印。完事之後，傻柱無奈地開始去刮魚鱗了，這麼多魚，足夠折騰傻柱一天了。
好在，一大媽、二大媽、三大媽也過來幫忙，傻柱才輕鬆一點。
一大爺來到四合院後就不去上班了，非得在這裡盯著，直至自己家安裝好暖氣並且除錯好後，發現確實沒問題後才去上班。
為此，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三大爺閻埠貴也特意從學校請假，跑回自己的家，親自監督施工人給自己家安裝暖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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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師父。”劉光福和劉光天也知道這是拖了楊沐的福，連忙從軋鋼廠跑回來，盯著傻柱做魚。
“大茂，你看能不能給解成和解放給安排個工作啊？”三大爺閻埠貴問道。
“可以啊。”楊沐說道。
三大爺閻埠貴勞苦功高，解決他兒子的工作問題也是應有之意。
“那你看過兩天就讓他們去軋鋼廠上班行嗎？”閻埠貴問道。
“這麼著急？現在快年底了，不等過完年再說？”楊沐奇怪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