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二郎醒的了!父母見招,二郎去看看情況!”
陳福生點了點頭,出了房門之後,武松並沒有把衙役迎到屋裡!
而是直接隨他去了!
武松剛剛踏出院門!
院裡面,武植和金蓮,兩個人面帶擔憂的看著武松出門的背影!
一臉擔憂!
武植也是做過知縣的人物!
一般而言,知縣見招!是福是禍一時間可說不好!
畢竟,他也是做過縣令的!
對於縣令的能量,可以說十分清楚!
在這百里之地!身為縣令,那叫如君如父!
掌握生殺大權!
破家縣令就是如此!
“大郎莫要擔憂!二郎此去,是福非禍!”
“我料,縣令見招,應是用二郎熊虎替他辦事!”
“此行,如無意外,定是東京!正好,福生欲往東京一行!恰可與二郎做伴!”
“先生!”
武植躬身拜倒!心中感念!
“先生待我武家和其厚也!”
“哈哈,大郎莫做小女兒情態!福生即以入世,便是需要兄弟手足想幫!”
“不然如何成事?”
陳福生說的功利,但是武植聽得卻是情真。
這世上,不拘何時,又少的了熊虎之士,飽讀書生?
一直不缺,只是無人見用罷了!
況且,武植也是個有見識的!
若是他還是個縣令!陳福生這般待他不過是尋常罷了。
但是,如今的他不過是一個靠人救濟的矮子罷了。
就算是陳福生有所圖,有用的到他們的地方!
無非就是用心用命!
更重要的是!
武植也做過縣令,閱人無數!
看起來,陳福生也不是大奸大惡,草菅人命之人!
如果,陳福生是這樣的人的話!他的眼睛,絕對不會這麼乾淨。
“對了大郎!”
陳福生突然想到了!
在一本名為水滸傳的書中!
正是武松進京的時候,武植被人勾結給害了!
如果陳福生不在,那自然沒什麼辦法!
既然來了,遇見了,自然要盡一份心力!
他不信命中註定!
他只相信,人定勝天!
這是,他在阿拉德大陸磨礪許久,鑄就的認知!
生是洪荒人!
死是洪荒神!
“異域賊子!投敵界奸!天自有天敵!但是,你們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
“大郎!金蓮!我和二郎,約麼月餘時間不會回來!”
“你二人在家中,要緊閉門戶,不得外出!”
陳福生正色看著武大郎和潘金蓮!
這個時候,兩個人正在為武松牽掛!
聽見陳福生的話,也不由的正色起來!
“先生的意思是?”
事關己身,武大郎也拿出了記憶中縣令的模樣!
不是說,他要對著陳福生耍官威!
只是,他為了表達正式的一種方式罷了。
“大郎,金蓮!若是我不過來,你二人當有一死劫!武家破滅,就在月餘時間!”
武大郎臉上肌肉跳動,潘金蓮臉上直接變色!
“大郎,弟妹,莫要多心!既然我來,咱們先是搬家,離了地禍人禍!日後我和二郎出門,大郎弟妹禁閉門戶,莫要交際就好!”
“我也會留下些手段,就算是有意外在,也能應付一二!”
★
這邊陳福生在武宅佈置!
那邊,武松和衙役從小門進了縣衙後宅!
“草民武松,見過父母!”
武松看著坐在椅子上的陽穀縣令,連忙上前拜倒!
“二郎請起!”
等到武松拜倒之後,陽穀縣令坐在椅子上,仔細的看了看武松的表情!
然後上前扶起了武松。
“哈哈,前些時日,一來縣衙事忙!二來也是念及二郎離家日久!”
“索性我也就沒做惡客,二郎可莫要怨恨我這個父母官薄待了你這個打虎英雄!”
陽穀縣令臉上帶著笑容!把武松扶到了椅子上!
一邊扶,一邊和武松解釋!
“父母,折煞小人了!”
武松聽見陽穀縣令的話,連忙躬身,想要再次拜倒!
陽穀縣扶了一次,才又把他扶了起來!
“二郎心如赤子,本官知曉!只是,二郎莫要在繼續拜下去了!”
“恐怕二郎在繼續拜下去,我這老骨頭,也就消受不起了!”
陽穀縣令都笑了,武松怎能不笑?
當下陪著笑,和陽穀縣令說笑了幾句!
寒暄幾句之後,武松才正色問起了陽穀縣令,招他過來的含義!
“不知父母見招,可有需要二郎效力之處?草民別無所長,只有一身勇力,可堪一用……”
陽穀縣令看著武松臉上的真誠!
心中也是十分的滿意!
這漢子,雖然說頗有勇力!可打的猛虎!
但是,還算是一個知忠義的!
自己在事後,不妨輕算計了,給他留條性命罷了!
心中如此想,嘴上卻是不能這麼說!
“二郎,本官為官一任!眼看著任期就到了!恰巧,本官厭倦了官場!此番任期結束,本官就會回到京城,和家人團聚!”
“此次喊二郎過來,實在是本官需要借重二郎勇力!不知二郎可否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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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莫不是打我二郎的臉?”
“還提什麼方便不方便!大人但有所命,直說便是!”
“好!好!”
“不愧是打虎的英雄!”
陽穀縣令聽見武松的話,心中十分的滿意!
這漢子,沒有推脫,也沒有多問!
如此乾脆的,就把事情應了下來。
“二郎,本縣在此也可以給你交底!”
“若是此行順利,本縣步兵班頭尚且空缺!待你回來,我便舉你為步兵班頭!”
看見武松答應的痛快!
陽穀縣令也同樣痛快地,開出了他的價碼!
在武松沒來之前,陽穀縣令已經斟酌了好久!
這武松的家底,這些時日,縣令早就打探清楚!
有兄長在他手上!
他不怕武松夥同外人,把他的銀錢截了。
有親人在手,就是這麼有底氣!
想是這麼想!但是,說萬萬不可如此說!
這種一身武藝的賤漢子,他見多了!
若是有個前途在前面掛著,就不怕他們不盡心!
“謝過大人抬舉!不知此行何時出發?”
……商討完後,武松自然是回家!
但是,陽穀縣令身後的屏風處,卻是轉出來了一個人,
不是張文輔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