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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三句話,讓宋青書認我做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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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當上的日子,說起來真的很單調。

除了日常的吃飯睡覺、洗漱如廁,剩下的時間,就幾乎只能用來練功。

當然,這主要是因為孟修遠身為武當二代弟子,在武當派內身份比較高,不用去做什麼洗衣做飯、砍柴挑水之類的雜活,所以才顯得比較空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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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那些剛入門的三代弟子和小道童們,對孟修遠這樣的清閒日子,羨慕還羨慕不來呢。

只不過作為一個現代人,這樣的日子確實有些難熬。過上十天半個月還算新奇,時間再長些,不免就感覺無聊了。

於是,出於為了給將來練習武當派高深武功打基礎、同時也想著順便調劑一下自己生活的目的,孟修遠決定在練功之餘,去讀一讀武當派內藏有的那些道家經典。

聽聞孟修遠這個想法的宋遠橋自然是很驚訝的,畢竟一個六七歲的毛孩子突然跑來跟你說他要研究中國古代哲學理論,大多數人都不會相信。

好在考慮到孟修遠的神秘來歷以及一直以來的成熟表現,在孟修遠幾次三番的懇求之下,宋遠橋還是同意了他的想法。畢竟讀道藏又不是練功,最多也就是讀不明白罷了。

即便是真的理解錯了走上了歪路,孟修遠這又沒練過什麼高深的內功,不存在走火入魔的風險,張三丰回來了讓他糾正就是了。

於是宋遠橋帶孟修遠去藏書小院的時候,也只對他提了兩個要求:

一,儘量不要損毀其中的書籍,因為裡面有些是珍貴的孤本,收集回來後沒來得及謄抄。

二,讀不明白的話不要勉強,因為有些宋遠橋自己也不敢說全然通透,以後日子還長,不必著急。

從這之後,孟修遠的日常生活中,終於有了除了武當長拳和靜心調息之法外第三種選擇。

不過他很快發現,所謂通讀道藏,對於他這種文化水平一般的俗人來說,卻是一件十分艱難的事情。

哪怕宋遠橋替他安排了幾本相對簡單基礎的道經作為入門,並且還不厭其煩地為他解答著他的各種疑惑,但其中內容對於孟修遠這個只是接受過21世紀本科教育的人來說太難了一些。

不過好在,這武當山上沒什麼紛擾的事情,讓人心思澄澈少生雜念。再加上周圍武當派內道家的整體環境氣氛也烘托到了,正適合讀經悟道,孟修遠總算也能勉強地看下去。

若放在前世,他早沒有這個耐心了。

……

如此這般,三個月的時間匆匆而過,武當山上也落起了雪花。

青松,朱牆,素雪蓋。這凜冽寒冬中的武當派,看起來有幾分獨特的美感,更讓人覺得仙氣飄飄。

“大師兄,師傅還沒回來麼?”孟修遠略有些憂心地朝著宋遠橋問道。

張真人自從三月前下山之後,便一直渺無音訊,至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對此,孟修遠雖知他武功蓋世不會出什麼問題,但多少還是有些著急。

畢竟這黑玉斷續膏的訊息是他帶來的,若真是因此不小心出了差錯,那他又該在這武當山上如何自處呢?

“小師弟,不必擔心。師傅他老人家一個人下山沒有顧慮,斷然是不會出什麼事的,我們只需靜待他回來就好。”宋遠橋自然看穿了孟修遠的心思,溫聲安慰道。

孟修遠聞言一想,好像確實也是這麼一回事。

張三丰這曠古爍今的大宗師,確實輪不到他來擔心。

要知道從張真人年輕時,經歷的可是南宋滅國、元兵肆虐的末世景象,那時武林秩序崩壞、江湖上血雨腥風,他這天下第一、正道魁首的名號可不是請人喝茶喝出來的。

金先生書中對張三丰這幾十年經歷的描述只有類似於「掃蕩群邪,威震江湖」、「當年和他動過手的全死乾淨了」這樣的隻言片語,但細細一品,或許答桉就在其中。

為什麼《倚天屠龍記》劇情開始的時候,只有西域光明頂上有一個以推翻朝廷為目的、不被中原門派所瞭解的明教,而中原卻沒有什麼什麼聲名赫赫的大魔頭、或是上了輩分的邪派高手?

玄冥二老、成昆之流的中生代,都是張三丰上了武當山之後才嶄露頭角的。而且一個個還潛身縮首,只敢在暗處偷摸策劃。

是因為那些大魔頭都被正道感化,放下屠刀、改邪歸正了麼?

想來可能性不大。

要知道張真人可不是他徒孫張無忌那個磨蹭性格,可不會用愛來感化邪派魔頭,該殺的人他從不猶豫。

所以猜想,金先生的射凋三部曲,《神凋俠侶》和《倚天屠龍記》之間隔了幾十年的時間,或許就是因為這期間主角的張三丰橫掃天下群魔的故事比較無聊吧。

張真人今天滅一個土匪山寨,明天殺兩個邪道魔頭,硬生生用幾十年時間殺出了一個風平浪靜、祥和有序的中原武林。

這樣的故事,恐怕只能寫成《一掌仙人》這樣的網路爽文。

現如今九十歲的張真人,雖多年已經不與人動手,可戰鬥力卻是一點都沒衰減的,甚至功力武學可以說是又精進了很多。

他一個人下山沒有徒子徒孫的累贅,也就全然沒有弱點的。

區區一個汝陽王府,肯定難不倒這位張真人。

……

……

孟修遠真正需要擔心的,還是自己的問題。

因為就在這天上午,他經歷了穿越以來最為丟人的一刻。

他被自己的師侄揍了,還揍得很慘。

“師叔,得罪了!”

宋青書看著趴在地上的孟修遠,姿勢端正地拱了拱手,眼神中卻是極為傲氣得意。

憋了三個月,這口氣終於是親手掙回來了。

宋青書隨即期待地望向父親,心中想著,父親這回總該看出他們二人誰更優秀了吧。

卻沒想到,他群期待的表揚沒有出現,反而是鋪天蓋地的批評聲湧來。

“青書,你這是什麼態度?!同門比試,你不過僥倖勝了一招半式,就把尾巴翹到天上去了?還不給你八師叔道歉!”宋遠橋一邊將孟修遠扶起,一邊朝著對面的宋青書喝道。

此話一出,宋青書如遭雷擊。

“可是……是我贏了啊,我贏了都不行麼?!”宋青書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還是強忍著沒有哭出來。

“唉,別別別,師兄你這是幹什麼……”孟修遠一邊拍打著身上的灰塵,一邊朝宋遠橋無奈擺手道:“輸了就是輸了,我這功夫確實練得沒有青書好,也是正常的事情。師兄你怎麼能因為這事就批評青書呢。”

“小師弟,這不是讓你們倆對練一番拳招罷了,連內力都沒用上,哪算得上什麼比試。

我氣的是青書這小子的態度,略勝一招就這麼一副了不起的樣子,太過狂妄了。

武學之路漫漫,若是一開始便有這樣的驕縱態度,日後哪裡學得好高深功夫?

再說我武當門風向來尊師重道,你是他師叔,無論如何他也不該用這幅態度對你……還好意思哭!”

宋遠橋一副“你這個不肖子,氣死我了”的眼神瞪向宋青書,把他嚇得脖子一縮,趕忙擦乾了淚水。

“好了,大師兄,哪有你說得那麼嚴重,青書他不過是贏了之後一時間有些興奮罷了。我要是贏了,我肯定比他還激動。”孟修遠笑著替宋青書說了兩句好話。

“小師弟,你又替青書他辯解了……哎,你說說同樣的年紀,青書他要是有你這一半的心性該多好,我也不用為他將來發愁了。”宋遠橋搖了搖頭,依然拐著彎罵宋青書不成器。

師兄弟二人這般客氣了兩句,正待要迴歸到練武這個正題上的時候,突然跑來了一個三代弟子喊走了,說是有事要宋遠橋去處理,將他喊走了。

於是今天的教學環節也就隨之結束,轉為自習。

宋遠橋臨走前還不忘瞪了宋青書兩眼,狠狠地說了句“明天再教訓你這個逆子”,然後才匆匆離去。

這時,後院裡就只剩下孟修遠和宋青書兩人。

孟修遠看著開始用打拳來撒氣的宋青書,心中感慨。

宋遠橋確實是不懂教育啊,只知道一味地嚴厲。

這樣缺愛的童年,或許是宋青書未來成為無腦舔狗的主要誘因。

這問題孟修遠既然看出來了,憑著宋遠橋對他如此照顧,他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於是,孟修遠主動開口搭話道:

“青書,怎麼,生氣了?”

宋青書不理孟修遠,只顧低頭打拳。

孟修遠見此,也不放棄,左顧右盼四下尋找著什麼,沒一會,他突然眼前一亮。

“哈哈,青書啊,你看這是什麼?”

宋青書本來耍著小性子,還不想理孟修遠。可眼角余光中一抹豔麗的顏色,卻讓他忍不住轉過了頭來。

“紙鳶!”

剛一看到孟修遠手中這精緻的紙鳶,小青書立馬便挪不開眼睛了。

說是紙鳶,這豔麗的“花蝴蝶”通體除了竹子骨架外,卻都是由光滑的絲絹做成的,配以畫匠精心的勾勒著色,整體看起來栩栩如生。

再加上其下綴著的五色彩帶,可以說完全符合宋青書這沒見過世面的小孩子的樸素審美觀。

“紙鳶好看麼。”孟修遠笑著問道。

“好看,好看。”小青書抹了抹剛才哭出的鼻涕,一雙眼睛卻還離不開紙鳶。

“這是你六師叔前兩日下山辦事,回來時特意買給我的。聽說不止價錢很貴,還十分稀罕呢,那賣紙鳶的老闆也只藏有這麼一隻,最初還不願賣呢……”孟修遠特意裝作一副自豪的樣子說道。

“是的是的,這麼漂亮的紙鳶,還是絲絹做的,肯定是極稀罕的……”小青書此時早忘了和孟修遠賭氣的事,趕忙點頭應是。

由於宋遠橋的嚴厲管束,再加上自小生長在這武當山上,宋青書的童年可謂說是十分枯燥的。雖然衣食無缺,但這些與小孩子玩樂相關的事情卻接觸得極少。

他之所以認識紙鳶,還是從同齡好友靈虛那裡有幸見到過的。

靈虛心靈手巧,未上山時見過匠人製作紙鳶的過程,上了武當山後由於枯燥無聊,竟然自己刻竹子、湖紙張,花費小半年的時間真做了個粗陋紙鳶出來。

憑藉這個紙鳶,靈虛一度在武當山上十歲以下這個年齡段的孩子中風光無限,大家都想藉著來玩一番。可靈虛心疼自己的寶貝,從不外借,只是山風合適時偶爾拿出來放飛一下,讓身邊的孩子跟著過過眼癮而已。

小青書當然一直也眼饞那紙鳶,小心試探過父親口風,卻立馬被以“玩物喪志”的理由罵了回來,因此也不敢去找諸位師叔要這紙鳶。

最終無奈,還是在他苦苦哀求外加一包酥油點心的賄賂之下,靈虛才勉強將那自制的粗陋紙鳶借他玩了三天。

當然,沒玩多久,就被宋遠橋發現給沒收了。

自此之後,小青書就對這紙鳶念念不忘,一直催著靈虛想辦法再做一個。可靈虛被宋遠橋呵斥過一次之後,哪裡還敢做這種事情,自然一直想辦法推脫。

直至今日,小青書還難忘當時趁著山風,看那紙鳶一點點飛遠的神奇感覺。

於是,在他的小腦瓜裡,眼前這般精美百倍的絲絹紙鳶,當然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小青書本能地伸手想要去碰這紙鳶,可隨機便像觸電般將手縮了回來。仔細將雙手在衣袍上擦了擦,才一臉懇求地向孟修遠問道。

“師叔,剛才都是我的不對,我不該用那種態度對待你。這紙鳶,我能……我能摸一下麼?”

說著,還將兩隻白皙的小手向孟修遠攤開:

“你看,我手都擦乾淨了,不會弄髒你的紙鳶的。”

“呵,這點小事算什麼。拿去玩吧,師叔送給你了。”孟修遠憋著笑,裝出一副澹然高人、不困於物的樣子。

“什麼?!”小青書大聲驚叫了一聲,隨即趕忙捂住了嘴巴,四處張望沒看到父親的身影,而後一雙大眼睛震驚地望向孟修遠。

這般寶貝,師叔不只是願意讓我碰、甚至不只是願意借給我玩,居然願意直接送給我?!

小青書的世界觀,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此刻他再看向孟修遠,彷佛看到了武當主殿裡供奉的那尊真武大帝的坐像,都隱隱透露著神性的光輝。

“怎麼,你不想要?”孟修遠歪了歪嘴,將手上紙鳶往回略收,故意逗宋青書問道。

“要,我要!謝謝師叔,謝謝師叔!”宋青書趕忙應聲,恭敬而又小心地雙手接過紙鳶。那小腦袋,都快低到地上去了。

孟修遠懷疑,宋青書小時候拜入武當山門,向他父親及張三丰行弟子禮時,或許都沒有這般認真。

到這裡,孟修遠見狀實在是有些憋不住笑,揮了揮手說道:

“行了,快拿去玩吧。你爹問起來,就說是我借給你玩的,他就不會再沒收了。”

“是,是。謝謝師叔!”小青書拿著紙鳶,怕孟修遠反悔似的,趕忙撒腿就往庭院外跑。

不過,在孟修遠目送中,他快跑到廊道轉角時,突然腳步漸漸又慢了下來。

站在原地低頭停頓片刻,小青書攥緊了小拳頭,渾身使勁了半天,他突然轉過身來朝孟修遠喊道:

“師叔,我想了,我不能要你這麼貴重的東西。

我就藉著玩兩天,兩天後我就還給你。

你放心,青書承諾的事情一定做到,一定不會把你的紙鳶弄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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