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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逍遙派小師叔,線上一對一教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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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修遠雖嘴上與那函谷八友閒聊,可手上卻是沒有停歇。

只片刻功夫,丁春秋身旁能用來阻擋的星宿弟子已經用盡,這老怪面色愈發緊繃,額頭上也漸漸滲出細細汗珠。

正此時,那丁春秋卻是突然抬起雙手,朝孟修遠大叫道:

“掌門師叔,且先住手,我有話要說!”

孟修遠聞言毫不理會,反倒冷哼一聲,輕輕一揮衣袖,以一股勁風掃向那丁春秋。

這一道袖風看似沒什麼威力,可丁春秋見了卻是大驚失色,趕忙朝旁邊縱身一躍,狼狽地躲開。

而就在他剛剛所站的位置,地上青草立時變得焦黃枯萎,只幾息之間便已經大片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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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畜生是怎麼發覺的?!”

丁春秋只覺得不可思議,不由於心中暗罵道。

他剛才所用之毒粉無色無臭,細微之極,此時天色已晚,這庭院之中光線朦朧,本以為孟修遠武功再高,也決計不會察覺。

卻沒想,須臾之間,便已經被孟修遠識破。

而孟修遠這邊則只是微微一笑,暗道自己許是有些高看這星宿老怪了,竟還為了對付他,專門往大理跑了一趟去找那莽牯朱蛤。

因為剛剛丁春秋出聲喊停手時,孟修遠其實便已經看穿了他的意圖。

丁春秋袖口微揚,潛運內力,將毒粉向孟修遠送去,這一系列動作雖然偽裝得很好,可那運使內力所產生的細微氣勁卻是騙不得人。

以孟修遠兩世之間所累積的內修功夫,自然是能提前察覺得到。

“我本以為,你的毒功名揚天下,應該已經到了無聲無息間取人性命的地步。

不過現在看來,終究有跡可循。

丁春秋,要我說,你還是莫要使這些歪門邪道,老實用逍遙派的功夫與我交手吧。

我今日既然替你師父清理門戶,便也要讓你死個明白。”

丁春秋聞言,臉上神色頗為難看,搖了搖羽扇,陰惻惻地說道:

“你覺得那老東西將本門的高深武學都傳給你了,你便一定穩穩勝得過我?

哼,我看未必吧。

功夫再好,終究是人用出來的。

待會兒師叔你若是敗了,還請將這些武功絕學老實交代出來,莫要讓我這個做師侄的為難,還要出手來拷問你,傷了情誼……”

話音未落,丁春秋便足尖一點,反朝孟修遠的方向飄然而來,模樣頗為堅定。

他剛才諸般手段邪門落空,便明白今日非得是和孟修遠硬碰硬地廝殺一場,才能活著從這院子中走出去。

因而,丁春秋此刻心中已沒了僥倖,反倒是發揮愈發神勇,功夫用得愈發精妙。

只見其動作輕靈飄逸,閒雅清雋,頗為符合逍遙派武功的精髓。似舞蹈般的美妙招式之中,卻是暗藏殺機,招招奔著孟修遠的要害而來。

而且這星宿老怪經驗豐富,知道孟修遠功力遠在他之上,所以每與孟修遠交手也不硬拼,都是藉著巧勁一沾即走,於每次短暫交手間竭盡可能地尋找破綻。

孟修遠見這丁春秋的武功頗有韻味,可比那蘇星河強多了,所以便故意與他拆了幾招,也使得都是逍遙派的武功,沒有佔他的便宜。

於此時,但見兩人於這庭院之中飄忽起落,落日餘暉之下,好似一老一少兩個神仙在翩然共舞。

而一旁撫琴的康廣陵也不由被此場景吸引,手指於琴絃上越撥越快,音律恰好合著兩人交手的節奏,琴聲虛靈縹緲,為這場兇險的比鬥更添了一份意境。

如此幾十招之後,孟修遠差不多便已經看清楚了丁春秋的功夫,不由得一邊交手,一邊出言感嘆道:

“我從你師父那裡換來逍遙派的絕藝,可他畢竟重傷在身,只能口述、不能演示,終究是少了幾分細節。

卻沒想,今日在你身上身上,倒是看通了逍遙武功的不少關竅。

你這功夫確實學得不錯,可惜幾十年來,被那些邪術毒功分了心。

如若不然,你今日的武功境界即便及不上你那幾位師父、師叔,卻也有機會再進一步……”

丁春秋聞言冷哼一聲,手上攻勢愈發加急:

“哼,本門功夫博大精深,我自是知道。

若非那老東西死也不願將絕學交給我,我又何須去研究旁的東西?!”

孟修遠眉頭微皺,暗道這丁春秋好不要臉,所以故意出言諷刺他道:

“你師父不教你,你讓你師孃教你不就好了。

你都爬到她床上了,難道她還對你藏私?”

此話一出,丁春秋似是想起了什麼難過往事,面色愈發難看,卻是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孟修遠見狀哈哈一笑,也不想再做糾纏,當即朝他朗聲道:

“別急,你師父師孃不教你,我這個做師叔的教你。

瞧好了,這便是《天山折梅手》……”

話音未落,孟修遠右手虛探,直往對方胸前抓去。

那丁春秋突覺得身子一輕,竟是不由自主地往孟修遠手上飄去,不由得霎時間心頭巨震,沒想到孟修遠的功力居然強到如此地步。

知道已經逃脫不得,他索性心一橫,藉著這股前衝的力道向前勐衝,調起全身真氣,一掌往孟修遠胸口拍來:

“小畜生,你還做不得我的師叔!”

孟修遠見狀一樂,沒想到這丁春秋竟是敢跟他拼掌,當即也不客氣,直接伸出一掌與丁春秋擊在一起:

“這《天山六陽掌》你師父教我時,曾向我認真叮囑過。

他說要將這掌法使得‘盤旋飛舞,招招進迫’,於纏鬥中尋找到敵人破綻,才算是得到的其精髓。

可我自己使的時候,卻總也沒有和人纏鬥的機會。

我也不知道這般教得對不對,你便湊合學吧……”

話未說完,便聽“砰”的一聲巨響,細碎布片飛散之間,那丁春秋已經急速倒飛了出去,於空中吐了好大一口鮮血。直至撞斷了庭院之中的一顆桂花樹,他才由此落下,癱坐倚在斷樹旁邊。

再細看其模樣,便見丁春秋右邊的袖袍早已不見了蹤跡,一隻右臂鮮血淋漓、節節寸折,模樣慘不忍睹。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這丁春秋雖已經痛的臉色煞白、大汗淋漓,可臉上卻滿是一副得意之色,忍不住以略顯虛弱的聲音哈哈大笑道:

“小畜生,我這《化功大法》的滋味怎麼樣?是不是頭很暈,無法調動真氣?

哈哈哈,我早便說了,功夫再好,也要看是誰用的。

似你這般年少輕狂,無怪乎會中了老仙我的計……”

丁春秋話說到這裡,卻是突然停下,好似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

因為孟修遠此時臉上笑容依舊,緩緩朝他走來,全然沒有失去功力的樣子。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丁春秋這時已經顧不得風度,臉上神色頗為激動。

他暗道自己剛才明明是藉著這對掌的機會,已經將所積攢在掌心幾十年的毒質都已經滲入了孟修遠的體內,沒有理由孟修遠竟會是這般安然無恙。

而孟修遠自也是沒想著同他解釋些什麼,只走到他身前,握住了他那尚且完好的左臂說道:

“逍遙派的外功招式,我也就只學了這麼兩招,沒什麼好教你的了。

既然如此,便教你一門內功吧。

你這《化功大法》故弄玄虛,所謂化人功力,不過還是用毒的技巧罷了。

我使這原版的《北冥神功》,給你好好瞧瞧。”

說話間,丁春秋只覺得身子一軟,渾身上下的真氣飛速流出,全都被孟修遠從他身上吸走。

他也想抵抗,可卻全然力不從心。

孟修遠這還是第一次用《北冥神功》吸人內力,不由得有些生疏。不過這功夫以他那兩百年功力的北冥真氣為底,吸力自是極強,只片刻的功夫,丁春秋便已經躺倒在地、奄奄一息。

丁春秋這一身毒功雖被當即都化作了北冥真氣,可孟修遠自還是不會讓其在體內留存,汙了自己的精氣神。

他當即揮出一掌,將這些真氣全數洩出,引得這院中狂風四起、塵土漫天。

一旁的函谷八友見此一幕,看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只道是突然起了異變,不由得十分擔心。

康廣陵的琴聲停了,苟讀的詩不做了,連剛剛將桌椅紙筆搬過來的吳領軍也不畫了。

眾人互視一眼,當竟毫不猶豫地放下手邊之事,提著兵器衝向孟修遠身側:

“掌門師叔祖,你沒事吧?!”

好在,他見到的仍是孟修遠那澹然笑容:

“我沒事,就是要麻煩你們,去尋些酒水來。”

“是,我這就去!”

薛慕華雖不懂孟修遠到底是何用意,可也毫不在意,當即便轉身飛奔而去。

“你……為什麼要這樣……”

丁春秋失了全身真氣,模樣十分虛弱淒涼。他不明白孟修遠為什麼不直接清理門戶,而是還是留他一條性命。

孟修遠聞言問問一笑,朝他認真道:

“我受無崖子師兄之助,得傳一身逍遙派神功,也算是欠了他人情。

你這欺師滅祖的逆徒,害得他三十年來飽受折磨,該由他自己來處決你才對。”

說話間,那薛慕華已經拿來了酒水,孟修遠也不猶豫,直接倒在手上些許,連給這丁春秋施了數道生死符。

只片刻間,這丁春秋便開始亂扯自己鬍鬚、撕裂衣衫,手指到處,身上便鮮血迸流,用力撕抓,不住口地號叫:“癢死我了!癢死我了!”,越叫越是慘厲。

眾人見此情形,卻哪個也麼沒有同情這星宿老怪,反倒一個個面露喜色,忍不住拍手叫好。

孟修遠見懲治得差不多了,當即伸手一指將這丁春秋點昏了過去,而後對身旁的函谷八友道:

“這星宿老怪,我便交給你們了。

將他帶去送給你們師父、師祖,讓他們親手處決。

暫時壓制這生死符的方法,我待會兒會教給你們,你們路上即便要懲戒這惡賊,也莫要太過,而讓他就這麼死在了半路。”

眾人聞言,皆是大為驚喜,一個個連忙跪下磕頭,大聲向孟修遠謝恩。

因為他們都明白,孟修遠這是有意在幫他們。有如此功勞,想來蘇星河這次一定願意會讓他們重歸門下,做回堂堂正正的逍遙派弟子。

眾人這邊正行禮時,卻聽一個同樣十分欣喜的聲音從外堂傳來,由遠及近:

“掌門師叔祖,你讓我做的那小盒,我已經做好了!

咱們什麼時候把這狗賊給燒了啊?!”

聞聲望去,見果然是剛才一直不見人影的“巧匠”馮阿三,正捧著一個木盒興沖沖地跑了過來。

再細看,只見短短時間裡,他手上那只小木盒卻是做得十分精緻。

不只是四周刻上了繁複的花紋,那木盒的蓋子上,卻還是凋了一隻模樣噁心的癩皮狗,可謂是精妙絕倫、栩栩如生。

眾人見狀,皆是拍手叫好、哈哈大笑,鬧得那馮阿三有些不好意思。

……

待簡單處理完丁春秋的事後,孟修遠當即便告辭離去,不欲在這薛府之中多留。

八人雖想著將孟修遠留下,好好想法設法孝敬這位掌門師叔祖一番,可卻也不敢逆了孟修遠的意思,只得作罷。

臨走之前,孟修遠向薛慕華交代了兩件事,一是讓他審問這些星宿弟子、然後依照罪責各施處罰,二則是讓他待逍遙派的事了,再去那花谷之中幫喬三槐夫婦調理一段時間身體。

薛慕華聞言自是連忙點頭應下,表示一定將事情辦好,萬不敢辜負了師叔祖的囑託。

孟修遠見狀也就放下心來,與這頗有意思的八個師門晚輩一一道別之後,便徑自離開,直往南面無錫城方向行去。

因為他此次從大理迴歸,見得那薛慕華留下信件、知道是丁春秋來犯,便當即第一時間前來馳援,回到家中尚且還沒有來得及和喬大叔、喬大娘好好說上兩句話。

現在事情既了,孟修遠自然是要回去好好同老兩口再團聚一下,不能總是這麼匆匆忙忙的惹得他們擔心。

卻沒想到,他這回家之路,卻竟也是有些曲折。

開始時還好,算得上是一路順風,沒經得設麼特別之事。可直至孟修遠行到無錫城附近的荒郊、馬上就要到了家門口的時候,卻是突地氣氛一變。

淅淅瀝瀝的雨中,只聽遠處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尋聲望去,那迎面疾馳而來的馬上竟是坐著一個熟人。

“孟兄,竟真的是你?!

太好了,你快救救我、救救王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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