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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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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堂之中,一時有些沉默。

段延慶三人見孟修遠既已知他四大惡人的名聲,卻還把話說得如此直白,只道他定是有所依憑,所以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

而孟修遠,則微眯著眼,在心中盤算這三人的罪行。

嶽老三不必多說,雖因為腦子缺根弦,有些憨直的行為讓人覺得有趣,可他本質,卻是一個憑著性子殺人的狂魔。

死在他手上的無辜之人數不勝數,其中許多甚至是沒什麼理由,只是單純倒黴碰上了這嶽老三不高興的時候而已。

就像剛剛那給他端茶的侍從,只一句話說得不對,險些就被扭斷了脖子。

這種人,孟修遠往來遇到的,從不曾放過一個。

葉二娘則稍顯複雜,偷走別人孩子、捉來玩弄之後再送給旁的家庭,有些接近於拐賣兒童的人販子,自是萬分的可惡。

哪怕她本身身世可憐、被無辜偷走了兒子,還因此疑似患上了精神疾病,可也終究不是她毀了無數家庭的理由。

而那號稱“惡貫滿盈”、身居四大惡人之首的段延慶,反倒是最具爭議。

在孟修遠的印象中,這段延慶除了針對大理段氏的行為以外,好像並沒有過什麼直接的惡行。

其身世悽慘,曾貴為大理段氏太子,卻因為奸臣謀反而被害得家破人亡、身體殘疾,一夕間從天堂直跌入地獄。

勉強活了下來之後,他以殘軀苦練武藝多年,才最終憑藉一己之力大仇得報。

段延慶之所以有“惡貫滿盈”這麼一個稱號、被列入四大惡人,是因為他報仇時,同樣也殺了仇家滿門,無論男女老幼,全部無一放過,手段毒辣。

世人不知他廢太子的身份,也不知他身負血海深仇,只道他是無故殺人滿門,天生邪惡殘忍。

而此時,大理皇位早落屬於旁人,他已無家可歸。只能以這“惡貫滿盈”的身份,在江湖上生存。

若說段延慶有沒有為惡,那一定是有的。

至少他作為四大惡人的老大,任由下面三人為非作歹,便已經是大錯。

可說回他本身,放在這本就血雨腥風的江湖之中,卻有些難以判定。

段延慶這般身世、行為,在倚天世界當中,有兩個人可以與他比較。

首先是金毛獅王謝遜,他們同樣是家人被害、揹負血海深仇。

段延慶只是殺了自己仇人一家老小,可謝遜卻是在濫殺無辜、害了許多與他無關之人。

另一個則是殷素素,他們同樣是殺人家滿門、連婦孺老弱都沒有放過。

段延慶出手殘忍,是因為揹負血海深仇,對仇人一家出手報復,可殷素素則只是因為人家龍門鏢局沒有把鏢送好、違背了約定。

以此想來,段延慶之惡,或許是不及謝遜和殷素素二人的。

所以對於該怎麼處置這段延慶,孟修遠一時間有些猶豫。還需要將一些事情問清,才能做最終的決定。

頃刻之間,眾人皆各有心思,便也就都沒有說話,反倒是坐在角落之中的那個被點了穴道的公子哥先出了聲:

“大俠,你快走,他們三個大惡人實在厲害,你一定不是對手。

你去大理城中鎮南王府找鎮南王,說他兒子段譽在這裡,讓他派人來圍剿就好。

我爹爹心思細密,你同他描述我穿著樣貌、言行舉止,他一聽便明白。”

段譽見過嶽老三的武藝,心中暗道孟修遠這麼年輕,一定不是這三大惡人的對手,又見他似一陣風一樣飄進來,只覺得他若是逃跑還有希望,便當即大聲喊道。

此言一出,段延慶當即便轉過頭去,盯著段譽以腹語說道:

“你就是段譽,是大理鎮南王之子?”

“是又怎麼樣!”

段譽雖然心虛害怕,可自報家門之後,卻也不想給大理皇室抹黑,只得強裝無謂地答道。

“是便好,省得我還要去找你了……”

段延慶那癱瘓的臉上看不出表情,可從那腹語聲音之中,卻能聽得出他此時心緒頗有波動。

“你這大惡人,要找我做什麼……

哼,不管是什麼事,我也都不怕你!”

段譽一邊強裝硬氣地與段延慶對答,一邊不暗中朝孟修遠擠眉弄眼,示意孟修遠趁著段延慶被他糾纏住的這段時間,趕快逃跑離開。

孟修遠見狀,微微一笑,暗道這段譽雖然有些呆氣,卻也著實是個善心之人。

段延慶自然也看出了段譽的心思,一杖便點在了他的身上,讓他昏迷了過去,再不能聒噪。

眼見情況至此,孟修遠也就不做猶豫,當即對那還抱著孩子的葉二娘說道:

“你可記得,你一共抱走了人家多少孩子,又都送到了哪裡去?”

葉二娘聞言,雖心中警覺,面上卻不願落了下風,咯咯一笑,朝孟修遠道:

“怎的,這位少俠。你是想提醒我有多大罪孽,然後讓我痛心悔改麼?還是說你發了善心,想去找回那些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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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自然記得,那每一個可都是我的心肝寶貝。

可是,我偏不告訴你,我就是要讓別人也與我一樣感受這骨肉分離之痛,你又待如何……”

葉二娘剛說到這個“何”字,便突地眼前一花,感受一股疾風迫至面前,不由心中大驚。

她剛才雖然嘴上在與孟修遠挑釁,可心中卻一直是十二分警覺地,雙眼從未離開孟修遠,就怕他突然出手。

哪想,這般防備之下,仍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葉二娘與人交手經驗豐富,暗道孟修遠年紀輕輕速度又如此之快,一定是同那雲中鶴一般,專精輕功。

所以她也不去費力搜尋孟修遠的蹤影,只運足內力,伸手一掌往面前拍去,掌力遍佈自身面前三尺之地,欲以此逼得孟修遠和她硬拼。

這葉二娘暗想,孟修遠如此年輕又練得高絕輕功,便一定在其他方面差些火候。她於年齡功力有優勢,自然是要以己之長攻敵之短。

卻不料,下一刻葉二娘只覺得自己手臂一痛、身子一軟,便輕飄飄地倒飛了出去。

“葉二娘!”

段延慶和嶽老三想見狀想要出手相救,卻是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眼見得葉二娘飛出兩丈多遠,直挺挺地落在地上,吐了一口血,便沒了動靜。

“我殺了你!!”

嶽老三見狀兇勁發作,也不顧孟修遠這一掌能打飛葉二娘的表現,提著自己的鱷嘴剪便向孟修遠衝來。

那鱷嘴剪鋒芒處寒光隱隱,直對準孟修遠的脖頸,似是要一擊將孟修遠的腦袋給剪下來。

他身後的段延慶自是知道嶽老三不是孟修遠的對手,可頃刻之間,也已經來不及將那嶽老三召回,只得雙柺於地上一點,飛身撲來,與嶽老三一前一後形成連擊。

孟修遠此時左手懷抱著孩子,只留右手空閒,可卻也沒有什麼影響。單掌一推,磅礴勁力發出,便將那嶽老三擊得武器脫手,直往身後段延慶的柺杖尖上撞去。

須臾之間,為求克敵制勝,段延慶這一杖之上已經用了十成勁力。而正也就因此,嶽老三往他撞來之時,他全然難以收手變招。

聽得“噗”地一聲細響,段延慶的柺杖正從嶽老三的胸膛穿過,於背後透體而出。

“老大……”

嶽老三只來得及回頭望了一眼段延慶,便腦袋一垂,從段延慶的杖尖緩緩滑脫倒地。

段延慶見狀手中柺杖一顫,可因為面部肌肉癱瘓,終究是沒有什麼表情。

下一瞬,這段延慶便已經調整好狀態,再次向孟修遠攻來,杖影飄飄,出招仍凌厲之極。

孟修遠見他功夫奇特,似是除了《一陽指》以外,還融合了一門劍法、一門邪門武功在其中,為開拓見識,便空手同他拆了幾招。

而交手片刻之後,孟修遠便覺到了其功夫之中不同凡響之處。

這段延慶手中一根細鐵柺杖,並不粗重,看起來也就是幾斤重的樣子。可待他此時揮動起來,猶如一根六七十斤的鑌鐵禪杖一般,勁力沉凝。

顯然,這段延慶已經將功夫練到了“舉輕若重”的地步,而且隨著他真氣鼓動,竟是越來越重,似永無止境一般。

加之段延慶這套杖法招式有正有奇,高深奧妙,實可謂是威力非凡。

憑心而論,段延慶確實算得上是當世一流高手,武學頗有些東西在其中,讓孟修遠觀之都頗為受益。

只不過,數招過後,待孟修遠為了摸清他功夫的運勁特點,故意一招《一陽指》硬碰硬地點在他柺杖尖上時,作為殘疾人的劣勢還是顯現了出來。

孟修遠一指之下,這段延慶受得如此巨力,沒有雙腿、只憑另一支柺杖,自是全然無法支撐,當即便失去平衡倒摔了出去。

聽得“砰”的一聲巨響,段延慶直撞碎了一張木椅,才重重地跌落得地上。

癱坐在地的段延慶想要鼓動真氣,可受得孟修遠剛才那一指,他經脈受創紊亂,一時間使不上勁來,兩隻柺杖在地上胡亂戳了許久,竟是半晌都爬不起來。

最終,段延慶仰天一嘆,放棄了掙扎,用僅能調動的那點真氣施展腹語術,朝孟修遠說道:

“閣下功夫之高,我生平僅見。便是我沒有殘廢,恐怕也未必是你的對手。

段正明那無恥小兒,竟有你這般高手相助,是他的造化。

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他知道我還活著……

算了,知道又如何,你動手吧。

我死在你手下,那就再好不過,你們一脈的罪孽,便又深了一層。”

孟修遠從段延慶的杖法中受益不淺,正琢磨其中關竅呢,聽聞他這番話,當即略微搖了搖頭,解釋說道:

“我不是大理段氏的人,與那保定帝也素未謀面。

這《一陽指》的功夫,是偶然從旁處得來的,於段家沒有直接聯絡。”

段延慶聞言一愣,心中驚訝之餘,也明白孟修遠此時沒有必要騙他,心中細思許久,終是不解地問道:

“既然你不是段氏之人,又為何要來管我們的閒事?

是傳你《一陽指》的人,與段正明、段正淳兄弟有舊,命你前來助他們?”

孟修遠聽段延慶三句話不離段正明,暗道是這人平日裡許是也沒有什麼別的對頭,一心只想著對付大理皇室、圖謀復位,不由一笑,坦然說道:

“我早說過,我這人好管閒事,見你們四大惡人為非作歹,才想著出手的。

和那大理皇室,半點關係都沒有。”

段延慶聞言,坐在原地半晌未動,即使後悔於自己言語間暴露給了孟修遠許多資訊,又滿心不解,半晌,終是只說了一句:

“那你,究竟要不要殺我?”

孟修遠聞言,直視著段延慶的雙眼,認真說道:

“這就要看你這個‘惡貫滿盈’,到底有沒有殺過無辜百姓了。

你放心,我自是會讓你說出真話的……”

言語間,孟修遠便提運真氣,準備施展《九陰真經》中的“移魂大法”,讓段延慶吐露真相。

卻不想,他的功夫尚未待用出,便聽得段延慶突然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哈,原來你真的是要懲奸除惡,才來找我們的麻煩。

原來世界上真有你這種蠢人……”

說至這裡,他語氣一邊,哪怕聲音是用“腹語術”說出而略顯沉悶,可仍能聽出其中怨怒淒厲之意:

“無辜之人?我被屠盡滿門、肢體殘疾,渾身重傷、創口生蛆的時候,算不算得上是無辜?

那葉二娘,親身兒子被奪走,骨肉分離、痛徹心扉的時候,算不算得上是無辜?

怎麼沒見你這般大俠出來,替我們懲奸除惡、救危濟困?!

你殺她、殺我,憑的是什麼規矩?!”

孟修遠聞言,卻是沒有什麼絲毫由猶豫糾結,坦然對段延慶說道:

“我只是盡我所能,求得行事無愧於心。

身世悲慘,和為非作歹,是兩件事。我不是神仙佛陀,不能替你改變過去。

你若只是對仇敵報復、與敵對的武林中人廝殺、與那段正明爭搶皇位,沒有傷及無辜百姓,我自是不會理你。

至於那葉二娘,雖也可憐,卻不是她為禍的理由。

而且我沒殺她,她該死,卻不是在今日……”

說著,孟修遠拿起桌上一杯茶水倒在掌上,只須臾之間,便凝結成一片薄冰。

揮手一甩,這薄冰便射入葉二娘的肩頭。

“她既然親手造下許多罪孽,便也應該親手去償還。

若她不幫那些孩子找回家庭父母,她會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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