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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我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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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修遠此言一出,自是驚住了無崖子與蘇星河師徒二人。

他們誰也沒想到,孟修遠小小年紀,竟有如此大的口氣。

片刻之後,蘇星河嘆了一口氣,開口對孟修遠說道:

“孟少俠,想來你是誤會了。

剛才我敗於你手,實在只是我本人無能而已,拖累了師門名譽。

我逍遙派,乃道家之聖,武學冠絕天下,卻又隱秘於塵世之中。

尋常人莫說是能得傳絕藝,單是聽到‘逍遙派’這個名字,便已是死罪,本門弟子縱使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殺之滅口。

今日孟少俠你能得師尊垂青,除了你自己天資絕世以外,也算是難能可貴的奇遇。

還望孟少俠你不要錯過了機緣、誤了終生啊……”

言罷,蘇星河深深地看了孟修遠一眼,似是在哀嘆年輕人狂妄無知,又似是以此來提醒他,莫要惹得無崖子生氣而錯失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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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修遠見狀,不由覺得心中感慨,暗道這逍遙派的弟子,果然是都有些與眾不同。

即便似蘇星河這般面上再平易近人,其實心中也都十分高傲,隱隱有一種凌駕於塵世之上的心理。

好似只要入了逍遙派,便真成了仙家弟子、脫離凡俗了一樣。

為此左證的是,蘇星河這般吹得天花亂墜,那無崖子聽了雖沒有開口附和,卻也是跟著微微點了點頭,顯然很贊同自己這弟子的說法。

見此,孟修遠有些無奈,不過出於禮貌,他最終還是面色平靜地解釋道:

“逍遙派的武功,我剛才見識到了,確實精妙異常,說是此世間的絕頂神功也不為過。

只是,這天下之大,英雄輩出。也不止逍遙派一家,才有高深的武功。

我之所以敢說是要與無崖子前輩交流武學,自然不是空口白話……”

說著,孟修遠仔細打量了一下這無崖子此時的狀態,又著重聽了一下他的氣息,而後相對謹慎地說道:

“我見無崖子前輩身受重傷,經久不愈,除了外傷,應該更多是由逍遙派自身功法的特性所致的吧?

真氣散亂、經脈破損,雖是靠高深靜功和藥物控制住了,但卻也難以發揮功力……

對這般真氣內傷,我倒是確有些方法可用。

前輩若是相信我,咱們可以就以此開始。

無論說是交流還是交易,終歸武學上的事情,誰也不會吃虧,定是雙贏的結果。”

無崖子和蘇星河聽聞孟修遠此言,不由又是一驚。

他二人沒想到,孟修遠竟是短短時間,便看清了無崖子此時的身體狀況。

事實上,正如孟修遠所說,無崖子此時最為要命的並非是因為當年被丁春秋偷襲時摔下峽谷所致的外傷,而是因為受重傷之後隨即引發的全身真氣失控,從而損傷了身體經脈。

逍遙派精於醫術,直至幾乎神乎其神的境地。

便是後來初學醫術的虛竹,也能給阿紫完成“異體眼球移植”這樣奇蹟般的手術。

蘇星河精研醫學多年,自是醫術更在虛竹之上,早已經治好了無崖子當年所受的外傷。

孟修遠前世,看網路上一些網友推測,說是無崖子是摔得嵴椎受損、高位截癱,所以才不得不隱居躲避三十年。

但實際上,這其實都是受了電視劇的誤導。

無論孟修遠此時親眼所見,還是原著文字之中,這無崖子的手腳都是能夠活動的,顯然並不是受了外傷癱瘓的樣子。

之所以他如此忌憚丁春秋那個孽徒,還要將自己懸吊於房梁之上,其實更多的原因還是因為他的內傷。

逍遙派武功本是天下第一等功夫,但偏有一弱點,十分致命。

那就是若練習者受了重傷,便會內力失制,真氣在周身百骸遊走衝突,宣洩不出,散功時的痛苦實非言語所能形容。

當年無崖子被李秋水和丁春秋聯手偷襲,重傷之下,便是落入了這般即將散功的狀態。好在蘇星河找到了無崖子、把他帶回去治療,終於勉強算是保住了無崖子的命。

但自那以後,無崖子經脈受損、五臟暗傷,靠著真氣暫且維持還算可以,卻常年經受折磨,需要時刻小心地維持這體內真氣的運轉,更是沒有辦法再跟人動手了。

之所以懸掛於半空,是因為逍遙派正合那句“乘天地之正,御六氣之辯,以遊於無窮,是為逍遙。”內功偏於輕靈飄逸,與厚重地氣相衝。

平日裡健康時還不覺得,這重傷之後,確實懸吊於半空會運功負荷更小一些,能多苟延殘喘些時間。

孟修遠三言兩語,便將無崖子此時的境況說穿,這不由得讓他師徒二人愈發慎重了起來,暗道這年輕人不凡。

可終究是孟修遠年齡太幼,無崖子心中對他不太信任,因而又試探問道:

“孟少俠,不知尊師是哪位朋友,為何如此瞭解我們逍遙派的事情?”

孟修遠聞言,見他還是如此看不起自己,不由得搖了搖頭,不再想著用言語來說服對方,而是直接從腰間將喬三槐夫婦贈他的那把粗鐵劍拔了出來:

“前輩好奇我師父的事情也是正常,可惜,閣下應該是無緣與他相見了。

唯有他傳我的劍法,倒是可以給你們瞧瞧。

咱們都是習武之人,一見功夫,便就也算是神交。”

說著,孟修遠便毫不猶豫地揮手一劍,斜撩而出。

鼓足真氣之下,孟修遠這四十年功力催動的《紫霄劍氣》雖威力不及前世,但卻仍是十分駭人。

一招“花影吹笙”,劍氣故意於地上留下深邃的劍痕,直至三丈之外,乾脆地削斷了堅實的木樑。

霎時間,屋子裡塵土飛揚、木屑濺射,好不熱鬧。

“這……”

蘇星河被孟修遠這一劍驚得倒退了半步,目光中滿是不可置信。他自覺自見面這短短時間以來,對這少年的評價已經拔高了數次,但卻仍沒能想到他能使出如此一擊。

怪不得這少年敢於獨闖這天聾地啞谷,乾脆地戳破逍遙派的秘密。

單以他這功夫,便已經沒有了後顧之憂。

而無崖子見了孟修遠的這一劍,除了驚訝以外,更多的還是欣賞與讚歎。

他年輕時曾與李秋水收集天下武學藏於琅嬛福地,卻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一門驚世絕俗的劍法。

單這一劍之威,便不弱於逍遙派的絕大多數外功招式,而孟修遠能使出這一劍,背後所隱藏的內功修為則更是驚人。

“翩若驚鴻,婉若遊龍。好俊俏的御氣功夫。

孟少俠如此修為,在江湖上不說天下無敵,卻也算是十足的高手了。

怪不得你說,我不配做你的師父……

這話說得確實不錯,我自認沒本事,教出你這樣一個年紀輕輕便有如此修為的天縱奇才。

尊師這門劍法,確實不俗,想來他應該是一位隱士高人。”

無崖子說話時神情坦然,顯然已經是認清了孟修遠的修為,也就沒再將他當做無知小輩來看待,而是放在了平等的位置上。

只是對孟修遠說的那“交流武學,或許能治好傷勢”的話,他仍是不太相信。

畢竟自己的情況自己最瞭解,逍遙派武功與別派原理大為相異,他此時能夠勉強維持住這苟延殘喘的狀態已經時候十分不易。

若是輕易嘗試別派的療傷心法,那或許立時便會使得體內真氣再次陷入失控的狀態,致使當場喪命也說不一定。

因而,細思片刻,無崖子才暗下決定,朝孟修遠鄭重說道:

“孟少俠想學我逍遙派的武功,其實也沒什麼不可以,畢竟連我那欺師滅祖的逆徒也學了,別人又怎的學不得呢?

不過武學交流,我看就算了吧。

我這般樣子,便是知道了什麼神功秘訣,也無力施展。星河他們這些晚輩弟子,本派的功夫都沒學明白,就更無須向別門別派借鑑了。

我願傳孟少俠你武功,可唯有一件事,希望孟少俠你能先答應我。”

“前輩請說。”孟修遠心中已經暗自猜想到了無崖子的要求,可還是點了點頭,做了個細心傾聽的樣子。

“孟少俠,我要你去除掉一個人,一個大大的惡人,那便是我的弟子丁春秋,今日武林中稱為星宿老怪便是。

當年這逆徒勾結了我師妹,突然發難,將我打入深谷之中,老夫事先不備,險些喪命彼手。

丁春秋為禍世間,皆因我傳了他武功之故,此人不除,我的罪業不消、心緒不平。

不殺他,我便是到死那日,也不能瞑目。

孟少俠,咱們雖相識時間不長,但從你武功出眾、卻沒想著來強行威逼我這個殘廢這一點,我便知道你人品上佳,是個真正的俠義之人。

你只要點點頭答應我此事,我便相信你將來一定會做到。

逍遙派的功夫,你想學什麼,我大可以都教你。”

無崖子看著孟修遠的雙眼,認真地娓娓道來。

孟修遠聞聲,暗道果然如此。

這丁春秋的背叛是無崖子人生的轉折點,也是他至死最難以釋懷的事情。

無需猶豫,孟修遠當即點了點頭,朝無崖子說道:

“這丁春秋作惡多端,便是沒有前輩你的要求,我若見了他,也是不會放過的。

此事,自然沒有問題。

只是我既然說是找前輩你交流武功,卻也就沒想過白佔你便宜。

前輩若是放心,可否讓我運功探查一下你體內狀況?”

無崖子聽孟修遠答應去殺丁春秋,不由得心中暗舒了一口氣,大大地輕鬆了下來。再聽孟修遠如此堅持,便也就沒有拒絕,點了點頭說道:

“好,那就麻煩少俠了。”

孟修遠不假思索,當即便足尖一點身子飄忽而起,直飛躍至無崖子身側,才一手抓著他身上繩索,一手貼在了他的後背上。

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孟修遠在行動之前,自是早就考慮過無崖子北冥神功的問題。

畢竟與段譽那只練了手太陰肺經一路的殘缺版功夫不同,無崖子這練全了北冥神功的高手,是可以用渾身上下各處穴道吸人內功的。

但細思之後,孟修遠還是覺得,這其中沒什麼危險。

不說無崖子沒有動機害他,單說孟修遠此時四十年的九陰真經修為,也已經足以保全自身。

這無崖子若是身體健全,孟修遠或許是不敢同他接觸,更不敢以內力於他體內探查。

可無崖子此時經脈破損、五臟暗傷,苟延殘喘的情況下,孟修遠自信,便是他運起北冥神功,也絕吸不動自己的真氣,反而會身受其害。

果然,這無崖子確實也沒做什麼不理智的行為,而是小心控制著自己的北冥真氣,盡力配合孟修遠的九陰真氣在他體內探查。

半晌之後,待孟修遠收手落地,兩人的表情都是若有所思。

無崖子見孟修遠不說話,以為他是知難而退了,便率先開口道:

“孟少俠,你這內功修為果然不俗。

真難想象,小小年紀,是如何獲得如此一身深厚功力的。

再者,你這真氣精微玄妙,顯然也是我道家玄門正宗,想來來頭不小。

雖說是不如我的北冥真氣,也定是來自一門難得的神功秘訣。

嘖,這麼說來,你若要轉修我的《北冥神功》,廢去一身功力,許是有些可惜了。

好在我師妹曾傳我一門《小無相功》,也是難得的護身寶典。

以你現在情況,倒是正好適合兼修。”

孟修遠聞言沒有接他的話茬,而是靜思片刻,又再次飛身躍起,將手又貼在了無崖子後背:

“前輩,你試著一點點跟隨我的真氣,以這個路線運功。”

言罷,孟修遠也不多做解釋,直接便依照之前想好的方式在無崖子體內執行真氣。

無崖子雖心中遲疑,但也不好推拒,只得小心嘗試。

如此,半晌過後,無崖子的閉著的雙眼突然一顫,忍不住“呵”地短促一聲叫出了口。

“師父,你怎麼了?!”蘇星河見狀擔心,不由得捏緊了拳頭,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孟修遠。

卻沒想下一刻,迎接他的便是無崖子久違的笑臉:

“沒事,沒事,我很好。

孟少俠這功夫,確實奇妙異常……我的經脈,竟是略有些恢復。”

“什麼?!”蘇星河聞言驚喜異常,一時間身子都有些顫抖。

於此時,孟修遠再次翩然落地,終是開口說道:

“無崖子前輩受的傷確實很重,痊癒應該是沒有什麼希望了。

但我有兩門功夫,一個叫“療傷法”,一個叫“健體術”。兩者各少取一部分,結合在一起,許是能有些幫助。

再加前輩這一身內功,雖說日後要再與人交手還是不可能,但似一個普通人般日常生活、健健康康再活個幾十年,卻應該沒有問題。”

無崖子與蘇星河聞言,皆是大喜。孟修遠口中的這個結果,已經全然超出他們的預期了。

他二人當即便想出言感謝,卻見孟修遠燦然一笑,搶先開口說道:

“前輩,這次相信我的話了吧?

我說是與你交流武學,自是不會白佔你便宜的。

不過,你教我功夫的時候,可也不能藏私。

無論是和《小無相功》還是《北冥神功》,我全都要。

至於我這一身真氣,你無需擔心。

我自是會將其用在合適的地方,不會浪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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