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簡陋,小兄弟就將就一下。” 極雲和業興在張楚嵐門口三人席地而坐。
“二位啊,問你們一個問題,張靈玉為什麼總看我不順眼呀。”
“我怎麼就招他煩了,原本以為他就是這個神鬼莫近的臭脾氣,可這次上山一看。”
“他和別人都和顏悅色的,為什麼就對我這樣,怎麼想我都沒得罪過他。”
張楚嵐對於張靈玉對待自己的態度,是完全摸不著頭腦,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哪裡招惹了他。
“我也納悶啊,小師叔平時待人挺和善的,難道是老天師對楚嵐特別關照,所以小師叔就,不爽了?”
對於張楚嵐的疑問業興也是很不解,甚至做出了大膽的猜測。
“我呸,靈玉那兒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吶,張楚嵐不瞭解他也就罷了,你怎麼也這麼想。”
“再說了就算是如你所說那樣,應不應該對張楚嵐,而是應該對師叔那樣吧。”
極雲的話似乎是刺激到了極雲,畢竟他們都是跟在張靈玉身邊的人,所以張靈玉在他們心中的地位很高大。
“哦,莫非極雲道長你就知道原因咯。”聞言張楚嵐立馬就發現了破綻。
“哎,我這張臭嘴,張楚嵐小師叔之所以對你這樣,並不是因為討厭你而是因為嫉妒你。”
極雲一拍頭,既然都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就乾脆將事情都說出來了。
“你看你看,我說對了把小師叔就是因為嫉妒,嫉妒老天師對張楚嵐那麼好。”
業興則是因為自己猜對很是激動。
“你對個屁,並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而是雷法。”
最終從極雲口中得到的答案讓張楚嵐大吃一驚。
“雷法,他也會啊,而且比我厲害多了。”
這個解釋顯然讓說服力不大,張楚嵐有些不敢相信。
“你可記得小師叔的雷法,和你有什麼差別嗎?”
極雲知道張楚嵐對這些不瞭解所以很細心的給他解釋著這其中的緣由。
“是黑色。”回憶了一番一個月前的
那次戰鬥,張楚嵐想到了張靈玉的雷法顏色和自己的不同。
“那叫做陰五雷 ,天師擁有傳授弟子雷法的權利,但只能傳授半部,完整的五雷正法,必須是那個人正是繼任天師的時候才能全部習得。”
“但就是這半部雷法的練習條件也是極為苛刻,其中之一就是修習者必須保持完璧之身,可是擁有奇佳資質者未必都是處子啊。”
“所以前輩們修改了那半部雷法,使得已經破身的人也可以修煉,這就是黑色的陰五雷,而你所用的是完全沒被修改的那半部陽五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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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考慮到張楚嵐本就算是天師府的人,所以這些秘密極雲都告訴了他。
“那我就更不明白了,為什麼小師叔不嫉妒師叔呢。”
極雲的話倒是解開了張楚嵐的疑惑,但是一旁的業興就更不解了。
他們算是天師府直系弟子,所以知道很多事情,包括天師傳授了張牧之雷法的事情,所以他就不明白為什麼張靈玉不嫉妒張牧之。
“小師叔嫉妒師叔?”
“不可能的,師叔這個人雖然我們接觸的少,但是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不是能和我們比擬的人物。”
“你自己也很清楚老天師是如何對待他的,我們大家都知道老天師對人人都是一樣的,但是唯獨師叔不一樣。”
“對於師叔老天師從來都是不去過問他修煉情況,修為境界的,我們在山上呆了幾十年,你何曾見過老天師對那個弟子不過問到這種程度?”
既然業興提到了張牧之,極雲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在他眼裡張牧之是天師府一個極為特殊的存在。
“阿,師爺都不管牧之哥的修行的嗎?”
原本還以為張牧之之所以能夠那麼強大,一定是師爺在背後偷偷的嚴格教導,結果現在看來都是自己想多了。
“對,自從天師傳授了雷法過後,師叔他就每天都去後山,至於去幹什麼那些年沒人知道。”
聊張靈玉的時候業興和極雲都沒有那麼大的興趣,因為對於張牧之是他們都好奇的。
“前幾年沒人知道?意
思是現在你們知道了?”
張楚嵐總能在別人的話中找到重點。
“對,你也不是外人,我們就悄悄的講給你聽好了。”
“今天你在後山有看到場地後面的巨大空地嗎?”
極雲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的小眼鏡,四處觀察了一番確認沒有其他人的存在以後繼續說道。
“嗯,我看到了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極雲口中的空地張楚嵐有些影響,他還以為是天師府弟子修煉的地方。
“哪裡原本是一座山,一座不大不小的山,師叔每次就是去哪裡。”
“可是就在你們來參加羅天大醮的前幾天夜裡,恐怖的雷霆覆蓋在那山上,持續了很久,開始我們都以為是天災。”
“直到夜裡我們看見天師,帶著滿身是血的師叔回來,我們才知道那場恐怖的雷霆是因為師叔造成的。”
一說起那晚上的事情,到現在極雲心裡都還存在著揮之不去的陰影。
“你的意思是,能夠把一座山移憑的雷霆,是牧之哥引起的,而且牧之哥還在那種情況下活下來了,你是這個意思嗎?”
這等秘聞直接重新整理了張楚嵐的世界觀。
“對就是那個意思,所以你明白了吧,小師叔不可能去嫉妒師叔的,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極雲說完也起身離開了,把這種事情訴說出來也讓他內心感覺到一陣暢快。
夜晚張楚嵐躺在床上回想起先前極雲告訴他的那些事情,他陷入了深深懷疑中,一是懷疑張牧之是不是人類,二是懷疑自己,至於為什麼懷疑自己呢。
那是因為他覺得連張靈玉這種在山上苦修的道士都不是處男之身了,自己卻還是個幹部,一瞬間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畢竟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子,長這麼大連正兒八經的女孩子手都沒碰過。
就在他懷疑人生的時候,房間門突然被開啟了。
月光的照耀下,他看清了來人,正是馮寶寶,馮寶寶直接就叫上他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