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還是有些不舒服。”
幾十個呼吸之後,左助才勉強睜開了左眼。
又過了一會,左助才初步適應了帶土的神威眼。
“現在,要嘗試著試試看掌握神威這個童術了。
不過,在已經知曉神威大概力量表現的前提下,或許掌握這只眼睛不難。”
左助臉上浮現了些許信心。
要知道,在原本的歷史中,在未來第四次忍界大戰中,宇智波斑可是將帶土的眼睛即插即用。
看其掌控程度,或許不會輸給帶土本人。
這是一到手,就能上手。
或許是因為高屋建瓴,也或許是斑研究過帶土的神威眼,但是左助自信,自己一生,不弱於人。
“不過,卡卡西這傢伙。”
在摸索神威眼力量的同時,左助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卡卡西,臉上露出了些許猶豫。
雖然理智上告訴左助,卡卡西這傢伙直接將他變成模擬點就行。
不然以卡卡西的智商,又知道了自己部分情報,或許會鬧出什麼么蛾子。
但是另一方面,左助異域部分記憶的童年濾鏡,以及對卡卡西本人的欣賞,還是讓他有些捨不得將其殺死。
“算了,先弄回去洗腦看看。
畢竟卡卡西這傢伙的老爹都是木葉逼死的,他也一定程度上知曉木葉的黑暗——
比如宇智波一族的毀滅。
比如團藏這個忍界之暗。
或許在配合幻術,忍界的真相,初擁等力量,再經歷一定程度的洗腦之後,我能調教出一個黑化卡卡西。”
“而且,不只是卡卡西。
鳴人那家夥如今可也是受盡了木葉的白眼。
無論如何我也是不相信,鳴人對於木葉沒有恨意。
以日後鳴人對木葉的忠心,對所謂火之意志的認同,如果說木葉沒有對他做過什麼,亦或者沒有受到他體內阿修羅查克拉的影響。
我是不相信的。”
“若有機會,或許可以嘗試黑化鳴人。”
“到時候,毀滅木葉之際,我率領著卡卡西和鳴人,降臨於木葉廢墟之上,不知道三代會有什麼表情。
想來,三代的表情或許會很精彩吧。”
“嘿,原本應該成為木葉支柱的第七班,會成為毀滅木葉的劊子手。
想想都讓人有些熱血沸騰。”
左助越想越興奮,恨不得馬上就去給卡卡西洗腦。
至於第七班中還有個春野櫻,呵,忽略了吧。
那個擁有忍界最強幻術的女人,在第七班中實際上是沒有太大存在感的。
忍界最強幻術——我,春野櫻,追上左助和鳴人的腳步了!
當然,以卡卡西的意志,即便連番用幻術和黑暗魔法洗腦,也不見得能夠將其黑化。
實際上,還是用嘴遁來說服卡卡西最為穩妥,畢竟卡卡西的心中,黑暗絕對不少。
被木葉逼死的父親——木葉白牙,旗木朔茂。
九尾之亂中,死的草率的老師師孃,毫無作為的團藏。
親手殺死的隊友——琳,以及即將知曉的真相——
九尾之亂的幕後黑手,以及滅族之夜的兇手——摯友,宇智波帶土。
一連串的打擊下來,再配合黑暗魔法和寫輪眼幻術,說不定真能將卡卡西黑化掉。
“不過,稍稍平復一下那燥亂的內心吧。
現在的重點,還是幹掉帶土。”
左助探究著左眼的萬花筒寫輪眼,已經逐漸摸索到了一個怪異的空間。
…………………………
霧濛濛的大地之上,一道身影不停的閃爍著。
每一次出現消失,再出現時,都是幾公裡的距離。
只是,這道身影每次消失的時候,都會在地面上留下一攤血跡。
“這傢伙……
這傢伙!
水影那混蛋竟然還有幫手,而且這樣強大,甚至隱隱剋制了神威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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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怪不得水影能夠擺脫斑的幻術。”
這道身影自然便是帶土,此刻的他,整個左半邊腹部都被扭曲掉小半。
左腿整隻腿大腿處都沒了血肉,只剩下小腿還算比較完整。
而大腿根部,不知道還有沒有那塊肉。
使用神威移動,本就是極端耗費查克拉的行為,再加之帶土此刻身軀被重創,若非體內的柱間細胞的確給力。
恐怕帶土即便沒當場死掉,也已經耗盡查克拉無法動彈。
不過即便如此,此刻的帶土,一身實力也已經丟掉了大半。
“擺脫掉那家夥了嗎?
不行,我這樣的傷勢,必須要及時救治。
幸好,這附近有幾隻白絕。”
帶土很快便放棄了使用神威趕路,然後強撐著身體的疼痛,以右腿為主力,向著其中一個白絕所在而去。
黑絕救母計劃中,那遍佈了整個忍界的白絕,可是起了很大作用。
就在霧隱村附近幾十公裡,都存在幾個白絕。
放在整個水之國,足有幾十只白絕存在。
整個忍界,更是有數百只白絕隱匿著,為黑絕提供足夠的情報。
甚至在未來第四次忍界大戰爆發的時期,帶土已經培養出了十萬白絕大軍。
很快,他便來到了白絕所在之地。
一個白色的身影,便從大地之下緩緩浮了上來。
“帶土,你怎麼傷的那麼重。
好像,你的小~機都沒有了。”
白絕看到帶土,便直接一臉好奇的跳到了帶土的身旁。
然後彎下身子,向著帶土的胯下伸過頭去,還聞了聞。
“白痴。
沒看到我身上的傷嗎?
快點幫我治療。”
帶土一臉憤怒,一拳將白絕砸到地上,然後便對著白絕咆孝起來。
“安啦安啦。
不過,我可沒辦法幫你恢復小~機。
我可是沒有小~機的。
不過帶土,有小~機到底是什麼感覺。”
白絕緩慢的爬了起來,擺擺手,還有些戀戀不捨得看了看帶土的大腿根部。
“快點,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帶土的聲音都有些扭曲,他發誓,回去之後一定要把這個白絕燒掉。
“知道啦。
不過,你能告訴我尿~尿是什麼感覺嗎?
我沒有小~機。”
白絕一臉的無所謂,甚至還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下半身。
“快點,我再說最後一次!”
帶土低聲的咆孝著,他想起了多年前那個問自己拉大便什麼感覺的渦卷白絕。
一時間,帶土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身上已經被柱間細胞抑制住的傷口,都崩裂了許多。
他氣啊。
ps:大老們,請務必追更,雖然這書撲的影子都沒了,但是作者君還想繼續努力一下下。
畢竟很用心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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