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人跟著。”
李成化也發現了端倪，“這買賣不能接，要出人命的。”
王筆點頭贊同，看了看手裡的名片，想要扔進垃圾桶，卻發現廣場空曠，垃圾桶在遠處。
想著不能隨地亂扔垃圾，便先塞進了褲兜裡。
“走吧，先去吃個飯。”
王筆在酒店附近一家飯店要了個包間，然後打電話給父親過來。
又打電話給蔣心，告訴他們今晚沒辦法招待她們，她們要是餓了，先自己解決一頓。
今天把李樂勇、李成化、吳先軍等人全都喊過來，其實也是想瞭解公司近期的狀況。
最近這段時間，王筆不在各個礦山的時候，其實他們也會把公司的經營狀況發過來。
至少每個月發一次財報和生產報告。
他對各礦山其實是瞭如指掌的。
喊他們過來，更重要的是善良資金的事情。
李成化一邊吃著，一邊彙報道：“王家坡煤礦那邊最近的生產改成了三班制，產量大幅提升，每個月產煤在五萬噸上下，加上精煤價格現在的指導價已經達到了240元。這半年來，公司這邊，加上洗煤廠的效益，積攢了兩千五百萬的現金流。”
“得縣煤礦公司這邊，產量穩定在每個月兩萬五千噸上下，也有了一千一百多萬的現金。”
吳先軍說著，又重新提起一事：“上個月縣裡有專案需要資金，朱主任過來請求預支兩百萬的分紅。老闆，當時我給你打過電話。”
王筆當時在氧化鋁廠，在電話裡批准了了。
這事他是知道的。
順著話，他沉吟道：“既然國資委已經把他們的分紅取走，你就直接搞個分紅方案，然後把八百萬現金轉身控股公司的賬戶。”
“好的。”吳先軍點頭領命。
王筆又朝李成化說：“王家坡公司這邊，也搞個半年分紅吧，跟其他股東商量一下。這麼多錢留在公司賬上，也沒啥用，拿出來分一分，該花的花。”
“好，沒問題。”李成化領命。
“另外，大家這段時間都辛苦了。公司內部，也該拿出一部分資金，發放半年績效獎金。你們幾位一把手，我就直接給你們定績效獎金數額，一人五十萬！”
這裡沒有外人，王筆就直接宣佈了數額。
李樂勇確實有些忐忑，“老闆，氧化鋁廠剛改造完成，恢復生產沒多久。雖說現在氧化鋁價格高，但之前廠子改造，投入了不少錢，而且還欠著兩千萬的貸款。”
他是覺得自己那這麼多的獎金，心裡不安。
“這點貸款不算多，只要廠子正常經營，貸款很快就還清了！”
王筆沒有區別對待，大手一揮，“就這麼定了，一人五十萬，一分不能少！”
他說罷，舉起了酒杯，“來，幹一個！預祝咱們下半年賺更多錢，發更多獎金！”
“來來來，大家一起努力，把企業經營好！”
人不多，但還是喝了好幾瓶酒。
往酒店走的時候，王筆腳步都有些晃了。
來到酒店樓下，他搭著父親的肩膀，問道：“今晚喝了不少酒，要不要上去泡個澡？”
“不去不去。”王全貴直搖頭。
他抬頭看向那閃耀著“洗浴中心”的燈牌，眼裡分明有些季動，但還是拒絕。
跟兒子去按摩，總感覺心裡不得勁兒。
“你們你們幾個上去泡澡啊，我不去。”王筆看出了父親的尷尬。
自己在場，恐怕是讓父親不好意思。
李成化對這種場所不陌生，當即招呼道：“上去泡個熱水澡，時間還早。”
“你們去，到時候多少消費，跟公司報銷就行了。”
王筆本來也想去蒸桑拿，想起來還有兩個女孩不知道吃沒吃飯，所以就不去了。
“泡個澡，花不了多少錢，我們自己解決就行了。”
李成化招呼著幾個老夥計，“走走，我請客！”
他專門招呼王全貴，“王隊長，這次你代表公司過來招聘，辛苦了。”
“辛苦啥呀，什麼忙都沒幫上。”王全貴聽說王筆不去泡澡，倒是不介意幾個同齡人一起去玩。
說起招聘，王筆連忙提醒道：“各位，人事招聘已經完成了，招了不少人，具體怎麼分配，你們抽個時間去控股公司那邊要人就行。”
王筆說完，便摁電梯往樓上走。
來到行政套房所在樓層，先到達霍思豔的房間，便敲了敲門。
“誰啊？”
裡面果然有人在，她們並沒有出去玩。
“我，王筆。”王筆在門口喊了一聲。
裡面的人從貓眼裡看了一眼，果然看到王筆在門口。
“你等等！”
等了月末兩分鍾，門開了。
霍思豔頭髮溼漉漉的，裹著一件白色的浴巾，露出雪白的香肩，以及筆直纖細的滑膩白腿。
浴巾鬆鬆垮垮的掛在兩個肉包子上面，彷彿隨時要鬆開滑落。
“不好意思，那個……”
王筆覺得自己來的不是時候，也不是談話的時間，便站在門口，扭頭看向了別處，“我就是過來問問，你們吃飯了沒？”
“沒吃呢。”
時間不早了，霍思豔餓著肚子，看到王筆，非但沒有責怪，反而一副很是驚喜、歡迎的樣子。
“站門口幹嘛呀，進來說話。”
“蔣心在裡邊？”王筆確認道。
“進來說話，站門口說話算怎麼回事。”
霍思豔一手壓著浴巾，一手拉著王筆進屋，然後隨手關門，甚至把免打擾的牌子掛在了門口把手上。
“你一身酒氣，喝了不少吧？”她嗅了嗅鼻子。
“喝了一點，不多。”
王筆進來伸頭看了看，沒發現蔣心的身影。
之前給她們兩人都是各自開了一個行政套房的。
看來兩人都各自在自己房間。
“我給你泡一杯菊花茶吧，據說能解酒的。”
霍思豔穿著酒店的拖鞋，一雙白腿邁步，把浴巾下襬飄蕩起來來，浴巾旁邊開叉，整條大白頭都從側面露了出來
王筆坐在沙發上，沒好意思看，只得扭頭看向窗外的夜景。
“茶好了，有點燙，你先等會兒喝。”
霍思豔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捂著浴巾，慢慢走過來。
來到王筆面前，為了表示尊重，雙手捧著茶杯，慢慢放在王筆面前的茶几。
彎腰下來一瞬間，後背繃直，浴巾忽然滑落……
“哎呀……”
她低頭看了一眼落在腳面的浴巾，顯示驚呼了一聲，然後捂著嘴。
王筆抬頭看了一眼。
一覽無餘。
裡面啥都沒穿啊！
近在遲尺！
肉包子非常堅挺啊！
你不把浴巾拿起來，你捂嘴巴是怎麼回事！
他有些無語，又不好意思盯著看，眼睛看著別處彎腰把浴巾拿起來。
“謝謝……”
霍思豔終於把浴巾重新裹上。
王筆隱約明白對方的意圖，目光向上瞟一眼，正好跟對方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霍思豔滿臉緋紅，柔情媚態，眼神直勾勾的。
他們沒有說話，但空氣中彷彿有一股獨特的氣息在變得愈來愈濃烈。
得得！
正當要乾柴烈火，一點就著。
大門突然想起了敲擊聲。
“思豔，換個鞋子怎麼那麼久？”門外響起了蔣心的聲音。
霍思豔沒有絲毫驚慌，朝門口喊道：“等我一下，馬上來。”
說著，她踩著妥協進浴室，也不關門，拿起衣架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然後出來坐在床邊，穿上襪子鞋子。
她終於開門，笑容如常的朝蔣心笑道：“很久了嗎？”
“十幾分鍾啦，你穿個鞋怎麼那麼久，餓死了！”蔣心在門口嚷嚷道。
顯然是餓壞了。
她看到霍思豔頭髮溼漉漉的，不解道：“你頭髮怎麼溼一片幹一片的。”
“剛才不小心開啟了淋浴，弄溼了頭髮，所以耽誤了點時間。”霍思豔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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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免打擾牌子掛出來幹啥。”蔣心把牌子從外面的門把手取下來，掛進了裡面。
正好這時，王筆走了出來。
“你怎麼在思豔的屋裡？”蔣心詫異道。
“我過來問問你們吃完飯沒。”
王筆有點心虛，側身走到了屋外。
“是嗎？”
蔣心嗅了嗅，“你喝酒了？”
“剛剛喝酒回來，正要到旁邊喊你一起去外面吃夜宵！”王筆說。
“你們兩個……”
蔣心疑神疑鬼的，實現在霍思豔和王筆身上來回切換。
總感覺怪怪的，哪裡不對勁！
“走啦走啦，餓死了，去吃夜宵！”
霍思豔抽出房卡，關上房門，拉著蔣心的手臂，“餓死了，去東西！王老板太可惡了，自己去吃香喝辣，把我們兩個扔給了酒店。今天晚上，咱倆必須狠狠地榨幹他！”
咕嚕嚕……
說話的時候，肚子就咕咕亂叫。
蔣心無心他顧，只想好好地吃一頓。
拉著王筆的手，惡狠狠道：“對！今晚必須狠狠地榨幹他，吃到我們滿意為止！”
“好好，隨便你們點菜，我請客！”
王筆一掃剛才的尷尬，“有本事你們就把我吃窮！”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一會兒別怪我們吃得多！”蔣心迫不及待。
“咱們就點最貴的，吃窮他！”霍思豔得意洋洋。
兩人同仇敵愾，勢必要狠狠地宰王筆一頓。
“拉住他，別讓他跑了！”
蔣心實在是餓得慌，所有事情都拋到腦後，一心只想著吃的。
拉著生怕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