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此時雖然激動、狂喜，但還沒興奮到糊塗。
雖然知道想要兒子的訊息，其實就等於預設了有信物這事，可他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然後何雨柱心裡慶幸當年為了防著，時不時就進自己屋子亂翻東西的棒梗和他兩個妹妹，一早就把手鐲藏在自己屋子之外的地方。
現在就算有人進屋搜，肯定也搜不出什麼來。
既然沒人能找到那個手鐲，何雨柱就能來個死不承認。
“我這種三代僱農的普通工人，怎麼可能有什麼手鐲不手鐲的。
劉幹事，您就行行好可憐、可憐我這個35歲還沒媳婦、孩子的老光棍。
告訴我，我兒子在哪，我自個去確認。
要是這事是真的，我立馬接他們娘倆回來。”
這下不用別人去猜，任誰聽到這些話都知道肯定是有手鐲這個信物。
可這傢伙不說，還真沒人在不用手段的前提下，逼著他說出來。
而且大家心裡都清楚，何雨柱還知道那女人是誰。
一瞬間，院子裡頓時嘈雜了起來。
紛紛猜測那女人到底是誰，什麼時候認識的，為什麼不帶回來？
有人很快就想到了婁小娥。
畢竟這個院子裡沒什麼秘密可言，更別說當年何雨柱和婁小娥是真差一點就結婚了。
唯一接受不了的，也就只有拖著何雨柱，始終不結婚的寡婦秦淮如。
說真的，要是66年之前，秦淮如是真把何雨柱當成免費的飯碗，而沒有一絲男女之間的感情。
可這都5、6年過去，雖然還是把傻柱當免費的飯碗，但時間久了，說沒一點感激心也不現實。
但真要和自己兒子、女兒一比，在秦淮如心裡傻柱可能連他婆婆都比不上。
至於說什麼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和一個沒工作的婆婆，生活很艱難的話。
沒人不承認秦淮如的日子過的艱難，也沒人不認她是個合格的母親。
可什麼事就怕一個對比。
人是鐵飯是鋼裡的梁拉娣，人家也是寡婦，還是帶著4個孩子。
可別人對同樣是廚師的南易，還有她4個孩子對南易的態度，就比秦淮如和她三個孩子要好太多了。
更關鍵的是，梁拉娣為南易生了個孩子，而不是像秦淮如一樣，在何雨柱歷經千辛萬苦總算在一起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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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擔心自己和傻柱有了孩子，而偷偷去結紮了。
這是什麼？
這是讓老何家絕後。
光這點，這女人無論如何洗，她都是拿何雨柱當傻子對待。
而且自私自利，又善於演戲的人，一般都是佔有慾很強的人。
聽說何雨柱有了親兒子，秦淮如腦袋一亂，感覺免費的飯碗和一直被自己吃的死死的男人就要飛了後。
眼睛一黑，差點站不住的被女兒扶住才沒暈過去。
劉幹事聽到周圍有人嘀嘀咕咕的說著，‘肯定是婁小娥’的話。
看著消瘦、個子不高，也跟著嘀咕的三大爺就問道，“這位同志，婁小娥是誰？”
三大爺看著怒目圓瞪的何玉柱，頓時表情訕訕的不說話了。
可就算這個院子裡的人全不說，對於李幹事來說，想查其實很簡單的。
“何雨柱同志，你就算不說，我們也能查到婁小娥是誰。”
何玉柱一聽李幹事這話，心裡無奈的嘆息一聲。
可沒幾秒，他又想到，李幹事的態度有些不對啊。
自己一個廚子，有必要這麼客氣嗎？
而且這年代家裡有海外關系，可不是十幾年後人人都希望的好事。
反而是稍微不注意，就得挨批的大事。
難道說婁小娥一家又翻身了？
沒錯了，何雨柱稍微想想就覺得，肯定是在國外又發達了。
或者對內地有幫助，這才會有人找上門來找自己，還告訴自己有個親兒子的事。
要不然一個廚子哪值得上頭來調查和問話。
直接在紅星軋鋼廠裡喊去大會議室，當著幾千工友的面，難道自己還敢不說？
想到這，何雨柱臉上雖然沒笑，但心裡卻樂的要死。
拉著想去街道瞭解情況的劉幹事的手不放，裝模作樣的求他告訴自己，那個從未見過的兒子到底在哪。
可劉幹事就算真同情何雨柱，也不會、更不敢現在就說婁小娥一家都在港島。
何雨柱和劉幹事，還有他的同事拉拉扯扯的出了大院，看著他們離開背影漸漸遠去。
轉身就手背在身後，樂呵呵的往回走。
可剛進了大院，就被一群人給圍住問東問西。
要不然今天心情是真的好，何雨柱早就開始罵罵咧咧的轟人了。
而且此時還沒確定到底是不是婁小娥，當然不能亂說。
可看到眼睛紅紅的，一臉就哭過的秦淮如，何雨柱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嘆息一聲。
人其實都一樣，秦淮如更親自己親兒子，現在何雨柱當然也一樣。
反而要是在兒子和一直拖著自己不結婚的女人之間選，真選了女人的話，其實更讓人不待見和厭惡。
而何雨柱的親爹，當年就是為了個女人，拋下他和妹妹兩人跑了。
所以自己就經歷過這種事的何雨柱，毫無疑問的肯定選親兒子。
更別說，他和秦淮如還沒結婚呢。
真結婚還能說負心漢，這婚都沒接，何雨柱也能和秦淮如一樣，理直氣壯的說。
一切都是為了孩子。
........
而查到婁小娥是誰，還有何雨柱所有情況的劉幹事，立馬把訊息往上面一彙報。
上面的人一聽只是個廚子，和一個資本家女兒有了兒子，所以想把這廚子借去港島一家團員。
頓時放心了下來。
事情不大、何雨柱這個人更不重要。
唯一的麻煩就是此時想出國，那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畢竟就算是婁小娥真的想一家團聚，那至少也得確認到底是不是有這事，對吧！
然後先通個信，聯絡上，再想上面申請。
一連串的程式要來，說不定就已經過去6、7年時間，婁小娥自己就能回內地了。
而唯一能改變的就是，知道自己有親兒子，知道婁小娥在等自己而沒結婚的何雨柱，今後會和秦淮如在一起的機率，就非常、非常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