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神裂火織看著唐古把話題帶偏了,對著他問道。
"誒,你是魔法側的有些東西不清楚可以理解,不過他不應該也這麼白痴啊。"唐古嘆了口氣說道。
"喂,我不是白痴!"上條當麻站起來很不爽的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神裂火織越發不解,她感覺眼前這人好像對她的智商很鄙視?
"好好好,現在是科普時間。"唐古拉了拉衣領,擺出一副老師的樣子。
"首先,我很奇怪你們是如果確定一個人的腦容量,並且算出她腦袋記了你們說的那些魔法書之後還剩多少的,需要多久清除一次的。"
神裂火織皺起了眉頭。
"是不是不知道,或者你以為只是你不知道?其實這個問題整個世界都沒人知道,因為人類實在是太神奇了。"
"我不懂你的意思?"神裂火織看著唐古把刀放好後說道。
"不懂就好好聽,或許擁有完全記憶能力的人,無法忘記任何瑣碎的事情,但是大腦絕對不可能超過負荷。"
"首先,人類的記憶並非只有一種,按照功能分了好多種,有掌握語言與知識的意義記憶,掌握技能與運動的程式記憶,以及掌管回憶的事件記憶。"
看著這兩個人一臉茫然的樣子,唐古嘆了口氣。
"換句話說,即使裝入再多的知識,以腦醫學的概念來說,絕對不會壓迫到記憶的,就像是有很多失意的成年人,不會忘記自己會走路,會吃飯一樣。"
"聽好,最重要的一點來了,就算真的如同你所說,記憶超出了它的儲存空間,那麼最有可能發生的不是死亡,而是自然的遺忘。"
"自然的遺忘?"上條當麻一下子感覺到了希望的存在。
"沒錯,記憶被填滿後,再次進入以現在的科學來看,最有可能的是大腦會自動遺忘以前的東西,從而騰出空間,當然這種事並不可能發生,因為沒有人的記憶會被填滿,不管是不是擁有你所說的完全記憶能力。"
"真的嗎?!"上條當麻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沒錯,這可是常識啊。"唐古看著上條當麻再次嘆了口氣。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神裂火織咬著牙,聲音很小的說道,她感覺自己被玩弄了。
"你說什麼?"唐古轉頭看著她。
"我說,我怎麼知道你說的真假!!!"神裂火織怒吼出來。
"我懂你的感覺,因為知識不夠,做下了很多違反自己意願的事情,還覺得自己揹負了很多東西,像是個悲情的英雄,我很同情你,不過還是要多讀點書啊。"唐古拍了拍神裂火織說道。
"告訴我!我如何能知道什麼是真的!"神裂火織再次大聲吼到。
聽著她的聲音,史提爾也從後面趕緊跑了過來。
"別心急。"唐古拿出一張卡遞給神裂火織。
"這是我的身份卡,可以先借給你,你可以自己去圖書館查,那裡會有很多關於這方面的書籍,非常全面。"
"其次,學園都市這麼多超能力者,我想應該有跟那個孩子一樣的能力者吧,你可以去看看他是不是活的好好的。"
"最後,動動腦子,想想如果我說的是真的,你們該怎麼做,別再吼叫了,吼叫是沒用的。"
神裂火織接過身份卡,轉身拉住史提爾,邊往外走邊說道,"身份卡我會還給你,東西我會去查證,如果是真的我會再來找你們的。"
等他們走遠了點,上條當麻走了過來,"唐古先生,你說的應該都是真的吧。"
"當然都是真的,不過我不是研究這方面的專家,我想我還是再去問問吧。"唐古攤開手,對著上條當麻說道,畢竟有很多常識其實也是有錯誤的,"對了,下次遇到這種事情你還是報警吧,自己一個人扛著還是很傻的。"
"哈哈。"上條當麻笑了笑,突然眼睛一亮,"對了,我知道誰可能會知道這方面的訊息!跟我來!"
"哦,好。"唐古跟在奔跑的上條當麻身後,朝著月詠小萌家跑去。
...
"誒~當麻你回來了啊。"月詠小萌看著上條當麻問道,而茵蒂克絲看到他則是把頭氣呼呼的轉過去。
"老師,我想問你一些事情。"上條當麻跑上前說道。
"當麻!你怎麼受傷了!"月詠小萌看到他手上的傷痕後嚇了一跳,趕緊去找醫藥箱。
"當麻!你受傷了!他們來了麼?!"茵蒂克絲看到這情況也緊張的不行不行的。
"沒事,他們已經走了,不用擔心。"上條當麻摸了摸茵蒂克絲的腦袋說道。
"對不起,當麻,我一個人跑開,害的你被他們找到了。"茵蒂克絲十分後悔的說道。
接下來這種三流劇情,各種放狗糧的對話,唐古是真的不想聽,於是他四處打量起這間房子的情況。
說句良心話,這房子真是小到爆炸了,唐古感覺自己的臥室都比這個要大一點。
"那個...請問你是?"幫上條當麻包紮完畢的月詠小萌終於看到了,在四處亂竄的唐古,對著他問道。
"我知道,他是那個在電視上吃東西的大叔。"茵蒂克絲指著唐古說道。
"吃東西?"唐古疑惑了一下,"哦,我懂了,你是說自助餐的宣傳片是吧,那老闆動作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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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萌老師,他是我的朋友,這些先放一邊吧,能出來一下麼?我想問你點東西。"上條當麻說道,他覺得這些事情還是別讓茵蒂克絲知道,她會有罪惡感的。
"啊,好。"月詠小萌跟著上條當麻走了出去。
唐古在房間裡看著茵蒂克絲,這就是這次事件的主角啊,而且名字還在諸葛亮給他的名單上,不過話說看起來不是很強的樣子啊。
"吶,你要喝水麼?"在唐古胡思亂想的時候,茵蒂克絲倒了一杯水,遞給唐古說道。
"啊,好,謝謝。"唐古接過水笑了一下。
"吶,那個餐廳的味道真的那麼好麼?"茵蒂克絲饒有興趣的問道。
"嗯...在自助餐裡還算不錯了,自助餐畢竟可以保證讓人吃到飽,就不要求那麼多了。"唐古回想了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