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等到女獄卒開啟了囚籠,吳憂第一時間就離開了女子監獄。
徐倫的話,有必要製造適當的距離感來讓她冷靜一下。
不過,那只是附帶的。
吳憂現在的目的很簡單。
每當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他都會第一時間先去熟悉環境,昨天是因為要尋找徐倫拿到情報所以沒有機會去做這件事。
這所綠海豚監獄,在入獄前他就從史蒂夫的律師那裡知道了大概的情況,有串聯起來的建築,也有分開的獨立建築。
透過大橋進入監獄後的主建築大廳,後面就是女子監獄,女子監獄的側面是女子運動場,主建築物大廳繞過女子監獄的部分是醫療監房。
醫療監房與女子監獄的過道另一邊是中庭,中庭的下方是男子監獄,透過圍繞中庭的牆壁行走,兩邊路線都能夠去打工的工廠。
大概就是這樣的佈局。
“嗯,【白蛇】背後的替身使者身份神秘,男人、女人、獄卒、犯人......它可能會是監獄內的任何一個人,雖然昨天襲擊徐倫的是女囚犯,但我認為【白蛇】的替身使者是男人的可能性更大。”
“另外,它對無法自由行動的監獄內,發生過的事情一定程度的掌控力。”
“因為徐倫跟JO太郎是在女子監獄外、主建築物大廳旁邊的面會室被【白蛇】以及另一位身份為獄卒的DIO餘孽替身使者襲擊的。”
“從徐倫因為不想說的原因入獄,再到JO太郎分心被偷襲成功,被奪走替身與記憶,過程,顯然這是一場精心策劃過的襲擊。”
“獄卒這個身份能夠相對自由的行動,而且有監獄情報系統,會比較方便。”
“不過就這樣認為【白蛇】的替身使者是獄卒,是非常不可靠的主觀猜測。”
“【白蛇】能夠用【命令DISC】控制犯人與獄卒,這種情況下,它可以是任何的身份,主觀認為替身使者是獄卒的話,反倒可能是對方的陷阱。”
吳憂一邊行走,一邊內心分析著。
【白蛇】替身使者的身份,以他們目前掌握的情報來看是無法推理出準確答桉的。
對此吳憂只是隨便推理一個可能性而已,對他而言,現在除了【白金之星DISC】如何處理之外,還有一個疑惑——
【白蛇】為何要拿走JO太郎的記憶。
是的,對方的目的很明顯是JO太郎的記憶,因為【白金之星DISC】被藏在監獄外的農場裡,對方並沒有用來製造替身使者,看管也並沒有特別的嚴格,靠著徐倫一個人的力量就奪回了替身DISC。
只有JO太郎的【記憶DISC】對方很鄭重的帶走。
此外,【白蛇】的DISC都是實體,不像他可以將虛幻的黑玉靈魂球疊放藏在自己體內那麼方便。
換句話說,DISC就是對方的弱點,誰的身上帶有DISC,誰是【白蛇】替身使者的可能性就是最大的。
至於是不是,如果能夠遇到,不管對方是誰,先揍一頓再說。
反正道理就是這樣,他現在只需要合理的在監獄裡走動,先進行一番觀察罷了。
所以今天的目的地嘛。
“先去工廠吧,那裡,不光是犯人們在這所監獄工作賺錢的地方,也是獄卒、男性囚犯、女性囚犯都可以有合理理由去的地方,在那個地方,【白蛇】能夠跟自己的手下交流情報,也有地方藏匿DIS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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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了思路後,吳憂接下來的路線是要透過女子監獄外的通道,經過醫療監房的通道前去工廠(去工廠的女囚犯路線)。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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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悠長的通道後,在即將到達醫療監房的拐角處,吳憂突然遇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一個神父打扮的男子懷裡抱著聖經,剛好從拐角處出現,遇見灰色風衣的“女囚犯”後,童孔瞬間緊縮。
轉角遇到愛的兩人面面相覷。
下一秒。
“恩裡克.普奇神父......”吳憂穩穩當當的拉回前腿站直,以一個奇妙的姿勢,非常嚴肅的望著眼前震撼中的人,冷冷的叫出了對方的名字。
這個人,這張臉,他忘不了,二十二年前這張臉還是很稚嫩的青少年面孔,哪怕歲月讓這張臉上掛滿了滄桑。
他忘不掉。
那天對他而言才過去了兩個多月。
波魯那雷夫的婚禮,還有他與麗莎麗莎的婚禮,都是那個才十幾歲的預備神父在主持的。
而普奇神父這邊極度的震撼。
吳憂?!這個傢伙,一大清早,他怎麼會在這裡!
果然是因為引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