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李牧問道。
花無影道：“玉皇米流通向一百三十二個勢力，其中在幽州有八個勢力，這八個勢力中邊荒三王可以直接剔除，剩下幾個可能性也不大。倒是鴻運酒樓，每年進口大量靈藥，靈米等，以製造藥膳而出名！”
“這是鴻運酒樓菜譜……我調查一下菜譜，再對比死者胃部食物，兩者相似度很高。可以證明，死者曾經在鴻運酒樓就餐！”
說著，丟過一個菜譜。
李牧翻看菜譜，果然相似度很高。
酒樓，青樓，丐幫，馬幫，還有各種菜幫等，人雜地方，往往是各種情報匯聚之處，也是一些勢力安插情報機構重點場所。
“你懷疑，鴻運酒樓，是某個勢力情報中心！”李牧說道。
“對！”
花無影說道：“鴻運酒樓在明面上，有輪迴王三層股份，不好動手！”
投鼠忌器，說就是這個道理。
很多問題涉及到邊荒三王，都變得謹慎小心，一個不小心可能出大亂子。
李牧說道：“那就與輪迴王打一個招呼！正好敲山震虎！”
邊荒三王都是不乾淨，從事一些灰色產業，只是具體到那一步，就是不好說。
只要不是過火，很多時刻選擇沉默。
正好用這個案子，敲打一下邊荒三王。
“我覺得不好！”花無影說道：“小事情，不應該擴大化，如果擴大化，會有一些負面影響！最好是快刀斬亂麻，不要給敵人反應機會，也不要釣魚。事後，只要給輪迴王一個合理解釋，就是差不多了！”
李牧道：“倒是我想多了，直接動手。各個精銳護衛，還有捕快等，都是在各處駐紮，防備有人作亂，他們不必出動，我一人足矣！”
花無影說道：“好，夜晚時刻，探查鴻運酒樓！”
……
幽州城，在一個不知名角落。
一個黑衣人出現，說道：“鴻運酒樓暴露了！”
“怎麼可能暴露，我們一直隱藏很好！”另一個黑衣人說道，有惶恐，還有不安。
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現了問題。
“我們出手時刻，很是謹慎，那些侍衛的訊息皆是隱秘，沒有被記錄在六扇門檔案中，他們個體化特徵都是消失而去，可為什麼還是被察覺。鴻運酒樓，可是我們重要情報據點之一！”
黑衣人說道：“玉皇米暴露了！”
“李牧出手，解剖開死者胃部，在胃部找到玉皇米，從玉皇米流向方向，找到三個勢力。從菜譜比較上，找到一絲痕跡……於是，懷疑到鴻運酒樓。李牧太難纏，只是一絲痕跡，就是被抓到！”
“甚至，沒有痕跡，也硬生生被他抓到痕跡！”
“撤離吧！”
“是！”
………
大約是三個小時後，夜晚降臨。
李牧穿著黑色外衣，好似鬼魅一般，悄無聲息離去，夜探鴻運酒樓！
身形閃動之間，一步踏出就是百米之外，腳步踩踏在房屋之上，無聲無息，好似鬼魅一般，催動領域，遮掩自身氣息，又是有夜色遮擋，一切似乎消失不見，似乎找不到一絲蹤跡。
只是幾個起落後，李牧降臨到鴻運酒樓附近。
鴻運酒樓，不愧是幽州城最大酒樓之一，坐落在城區中央，好似巨人端坐在那裡，外面看起來，裝點富麗堂皇，威嚴而大氣，有說不出風度還有氣韻。
“希望，我猜錯了！”
李牧心中默默道。
就好似警察抓人之前，一方面期望抓到兇手，一方面又是期望抓錯兇手。
似乎受到蝗災影響，鴻運酒樓也變得冷清起來，這裡空蕩蕩，似乎蕭條很多，此刻正在閉門歇業。
悄無聲息進入，率先進入前廳觀察，這裡擺設典雅而奢華。
緩慢向後面走去，到後院時刻，李牧卻聞到一股血腥味道，快步上前，只見在後院躺著一個屍體，脖頸位置留下一道血口子；又是快步上前，一個夥計脖子上，也是留下一道血口子。
邁步上前，見到一個個屍體，撲倒在地上，已經被殺害，似乎又是滅口。
檢查一下屍體，屍體身上還在冒熱氣，死亡時間不長，不到一個小時。
“本侯剛來尋找證據，可鴻運酒樓就是死人，看來訊息洩露，到底是誰，洩露訊息！”
李牧思索，百思不得其解。
“希望留下一些證據！”李牧上前屍檢，尋找線索。
“咦，死者皆是後天武者，沒有一個先天武者……撤退時，沒有帶他們離去，而是直接殺死……理由是什麼。理由可能是這些後天武者，還未通過考核，帶他們撤離，會暴露自身！”
就好似一個情報部門中，核心人物，重點情報員，只是佔據不到百分之五，剩下百分之九十五人員，都是編外人員，他們負責收集情報，可接觸不到核心，即便是暴露損失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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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撤退時間來得及，還是要殺死一些人員，免得洩露情報。
“真是心狠手辣！”
李牧來回轉悠幾圈，也沒有找到有用線索。
又是在酒樓四周，不斷尋找，上下摸索有用證據，後院一些靈藥，靈米等，也是丟棄在那裡，似乎走得匆忙，沒有及時帶走物品。
在酒樓中，賬本已經消失，被燒成灰燼，丟棄紮起火盆當中。
看著灰燼，李牧無奈至極。
他也無力，無法把化為灰燼賬本，重新復原歸來。
“一個情報結構，緊急撤離，會撤離到什麼地方？”李牧四周尋找，走著走著，到樓頂之上，居高臨下，忽視幽州城，似乎整個幽州盡數在眼中，沒有一絲隱秘可言，“他們會撤離幽州城嗎？”
“不會！第一時間不夠，第二情報需要！”
“還有情報如何洩密！”
身形閃動，李牧離開鴻運酒樓，前往府衙消失而去。
在鴻運酒樓附近，大約是五百米位置，有一個民居中，一些黑衣人匯聚在一起，看李牧離去，不由松一口氣：“無雙侯終於走，他鼻子太靈，差一點就被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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