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愛情，說不清，道不明。
可註定是沒有結果的，註定是化為沉默。
“魔帝，才是真正的天才……”李牧說道。至於他，只是偽天才而已，靠著石碑才能快速升級，沒有石碑，前途有限。如今，邁入了神話資質，神話悟性，才勉強夠看而已。
“魔帝，有多強大？”
李牧忽然問道。
“不知道，不知道！”魔教聖女道：“我也想知道魔帝有多強大？可根本不知道，他好似看到滄海一般，人豈能知道滄海有多大！”
李牧又是問道：“大宗師之上，是天人。天人之上是什麼？”
這個問題，李牧問過很多人，可很多人選擇了沉默。
至於理由，高武破壞平衡了，還是少知道為妙。
魔教聖女評價道：“天人不是最強……上面還有更高的境界。曾經，我也問過魔帝這個問題，魔帝沉默了，許久後說道，武道的極致，可成神靈！”
“就好似我等實力強大，可一人擊潰兩千大軍圍殺，縱然是面對萬人大軍圍殺，也能從容離去……一道劍氣打出，殺傷力在一百米多，一劍打在地面上，會形成一米深，十米長的土坑……可也僅僅是如此而已！”
“可魔帝一拳打出，一個方圓五十裡的大山消失了，化為一個湖泊……這就是魔帝的實力！”
似乎在回憶，似乎在懷念，魔教聖女說道，眼神中有憧憬，有懷念。
李牧眼中化為駭然。
這是人力能做到嗎。
不能想，想了會打擊武道信心。
各種雜念，各種想法盡數的斬斷，似乎不存在一般。
“天人境界，能活多長？”李牧又是問著。
“大宗師能活一百五十歲，至於天人能活五百歲！”魔教聖女道。
“天人，活得壽命真是漫長！”李牧羨慕道，“那魔帝能活多少年？”
“很長很長……說不得！”魔教聖女道：“魔帝陛下，現在才不過四十多歲，比很多天驕都是年輕很多。可能改朝換代好幾次了，魔帝還活著！”
四十歲大嗎？
一點也都不大。
比很多的天驕，還年輕很多很多。
李牧聽著，心有些亂了。
魔教聖女道：“你的心亂了！”
“對，我的心亂了！”李牧說道：“原本以為自己還不錯，可現在差了太多！”
“這是正常的！”魔教聖女道：“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刻，魔帝已經無敵天下了，已經擊殺了多位大周皇室的天人強者，已經無敵天下了。又是二十年過去了，魔帝有多強大，無人知曉！”
“今生只求速度快一點，能追上魔帝陛下的背影！”
李牧啞然了。
魔教聖女問道：“修煉周流六虛功，每二十年可有天劫，你要小心？”
“名為天劫，實為人劫！”
李牧笑道：“每二十年一次的天劫，實際上是八氣太多，自身難以駕馭，故而有劫。若是駕馭不足，可能幾年後，就是遭遇天劫，等不到二十年後了。若是能駕馭，可能一百年也不會有天劫！”
“我修煉者道心種魔大法，元神強大，能提升真氣操控能力；我修煉御盡萬法根源智慧經，一心九用，可也提升操控力；我修煉了虎嘯金鐘罩，對於真氣反噬有較強能力；最近正在修煉龍吟鐵布衫，抗反噬能力也在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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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有神照經，能修復身體傷勢。即便是控制不住八大真氣，真氣反噬，可只要沒有當場死亡，也能原地復活！”
李牧繼續說著經驗，“只要身體足夠強大，恢復力足夠強大，不怕走火入魔！”
魔教聖女道：“恭喜你，早日邁入天人境界！”
“修煉的功法太多了，又是產生了新的不和諧。想要邁入天人境界，很難很難！”李牧笑道：“倒是你，有些我看不破，有些倒是看破了。先是修煉鯨息功，有著渾厚的真氣；又是修煉者龍遁之術，速度快，變化多；又是參悟一粟，明悟爆發之術；從千鱗中，明悟出天地磁場，宇宙磁場；從龜鏡中，明悟出太虛識，覺新第六感。最後，從中蛻變出天子望氣術，倒是厲害至極！”
“姑娘是聰明人，聰明人感知敏銳，對於美色，美食，音樂等有別樣的體會，可也更容易著迷；聰明人善於揣摩他人心思，太過專注他人，反而忽略自身缺陷，機關算盡，反而誤了自身！”
“以和諧之道，正推衍化出周流六虛功，逆推可衍化出天子望氣術……天子望氣術可看破萬法，可終究是看不破自己。可以破強敵，卻不能防備小人！”
魔教聖女沉默了。
這些相似的話，魔帝曾經也對他說過，只是她沒有在意而已。
此刻，再次聽著，沉默了。
“告辭了！”
說著，魔教聖女站起身來，告別離去。
魔教聖女離去了。
片刻後，花無影走出來，問道：“為何沒有切磋，就這樣離去了？”
李牧道：“我們已經切磋了，就在剛才，我們的氣機不斷碰撞，不斷交鋒，結果魔教聖女略輸一籌，我贏了一招！”
“贏了嗎！”花無影不解。
…………
離開的路上，沈瓊有太多的迷惑和不解。似乎交談了片刻，就離去了。
“聖女，為何沒有交鋒？”
沈瓊不解問道。
“已經交鋒了！”魔教聖女道：“我們的氣機交鋒了無數次，在我的氣機感應下，他好似一方混沌，好似一方世界，沒有一絲破綻可言。反倒是他點出了我幾道破綻。我輸了一招！”
“只是氣機輸了一招而已！”沈瓊不甘心道。
“輸了就是輸了！”魔教聖女道：“尋常武學，都是拳腳兵器交鋒，而周流六虛，卻已經超脫了拳腳兵器，借天之力，執天之行。本來，周流六虛圓滿的時刻，已經能打破桎梏，邁入天人境界！”
“可他所修太雜，反而造成了新的不和諧，反而成為桎梏！”
“不過，我已經觸控到了一絲天人的契機，快則一個月，慢則一年多，就能邁入天人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