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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九章 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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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趙桓一條船環球航行。

趙構心裡很不平衡。

為什麼這傢伙因為長房正出,即便不願意做皇帝,也被人敲暈了抬上龍椅。

北狩歸來作死,也不影響老婆監國,兒女稱帝。

自己也就是想一想,試一試君臨天下的滋味。

付出妻離子散的代價後。

還要品嚐階下囚的滋味。

在環球航行的路上,趙構陰陽怪氣的一路走到了日落之洲。

真正嚇到他的是李敬麾下的水師,

兵分三路,一路僅二十多條戰艦,近千門火炮,圍著海邊依山而建的城市狂轟。

遠處堅固的城堡,城牆,石頭的建築,在炮擊中煙塵滿天,碎屑滿天。

炮擊停止後,滿目瘡痍,宛如人間地獄。

靖康之變前後,趙構不止一次見過金軍鐵騎。

甚至親眼見證李綱穿上鎧甲,迎著汴梁城外的箭雨登上城牆守城。

也見過宋軍在金軍鐵騎下潰散,恍若待宰殺的羔羊。

這一切,猶如噩夢。

每每夜深人靜,夢見金人鐵騎,總是能在睡夢中驚醒。

以至於得到李敬,關勝,岳飛,韓世忠等人打破了金人都城的訊息,都感覺到難以置信。

在他的印象中,李敬,岳飛他們打仗,無非是陰謀詭計取巧。

他們無非就是預設戰場。

挖掘地溝限制金人的鐵騎的威力。

雖然自己在臨安稱帝軍隊,被關勝,種彥鴻,岳飛等人打的潰不成軍。

但是大宋內戰,宋軍對俘虜很優待。

所以可趙構沒有親眼見證過朱璉麾下的大宋雄軍血腥的一面。

一直覺得李敬,關勝等人的兵馬沒什麼了不起,帶兵水平可能也就跟韓世忠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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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朱璉不可能苦心積慮的來挖他的牆角。

日落之洲的一場征戰,各路精銳推著火炮,在水師掩護下,水銀瀉地,看的熱血沸騰,內心充滿了震撼。

這特麼差好多。

以至於船隊到了靖康大陸,到扶桑陪趙桓拘禁,一直都很沉默。

倒是一手毛筆字,練得愈發出彩了。

“長姐來了,來看看九弟這夏日絕句,寫的如何......”

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

“.......”

趙玉盤無語,李易安拿這首詩,譏諷你南逃,今天你拿它練字。

詩是好詩,字也是好字。

這手行書很不俗,彷彿得了書聖真傳。

拿到街上都能賣錢。

頓時想起李敬的惡趣味,他鐵定願意珍藏這種作品,乾脆的讓趙構寫完,落款,收了起來。

“皇兄呢?”

“山上呢!每日遠眺,就盼著來船,知道你來看他,肯定很高興,在回來的路上了!”

趙玉盤再次無語,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果然,趙構剛煮沸水,給趙玉盤沏茶的功夫。

趙桓就回來了。

“大妹這服飾甚為華貴,老九,你有沒發覺,比靖康之變之前,豐潤了一些,更年輕,更俊美了。”

“當不起皇兄如此盛譽,只要你不記恨我們幾個妹妹就好了。”

“不記恨,你們也是為我好,朕也是被李綱蠱惑,忘了大宋武勳的蠻橫,你們要是不出手,等李敬,關勝,種彥鴻出手,可能趙家的江山都沒了!”

“皇兄,登州送來的報紙,可否詳細閱讀?”

“每一期,每一篇都在看,朕不知道除了看報,朕還能做什麼?”

“皇兄,想不想去各地看看!”

“做夢都想,李敬能讓朕去?”

“老九可以陪皇兄去,但是有條件,就是以平民的身份去看,不得暴露你們身份,一旦暴露,行程立刻結束,親衛我來派!”

平民不平民的真不在乎,報紙上天天登載大宋各地變化。

趙構和趙桓做夢都想去。

兩人對望一眼,都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歷史上像他們這種被趕下臺的皇帝,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圈禁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怎麼可能還有自由。

“李敬什麼條件?”

“兩個選擇,第一是昭告天下,靖康皇帝帝崩,皇兄以後以平民身份獲得自由,倘若您被人認出或者被別有用心者利用,皇兄可能真的會帝崩!”

“第二呢?”

“下罪己詔,承諾永不執政,去各地轉轉,看看大宋變化和新都氣象,日後可以跟父皇一樣,在臨海居享受天倫之樂,參加女帝親政大典,親手把社稷交付女帝!”

“真的?下罪己詔,承諾永不執政,就能回登州陪著璉兒和柔嘉?”

圈禁扶桑,然後跟著大軍環球航行,親眼見證大宋征服日落之州。

還收到朱璉派人送來鐫刻自己頭像的錢幣。

趙桓什麼雄心壯志都被磨滅了。

有的只是對朱璉和趙柔嘉無盡的思念。

他都不怕趙構笑話,趙柔嘉送來的糕點也好,衣服也好,他都捨不得吃,捨不得穿。

“老九,來幫朕磨墨,幫朕推敲措辭,朕這就下罪己詔,朕無能,致使都城陷落,百姓蒙難,北狩迴歸以後,又.......”

“皇兄,你要遊歷民間,不能自稱朕,對了,長姐,李敬對我有什麼要求沒有?”

其實李敬壓根就沒有提什麼要求。

他很自信,趙桓翻不起什麼風浪。

現在文臣可以執宰江山,依照律法和民代會的規劃,定奪所有的政務,傻子才去找個管事的皇帝,把自己管著。

武將在長公主的協助下,也唯李敬之命是從,不從不行,水師掌控在李敬手裡,各欽命軍輪番駐紮海外,沒有海軍接送,士卒家人都無法團聚。

趙玉盤自己來扶桑,也是出於內心對趙柔嘉的愧疚。

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為趙桓好,是怕趙桓哪根筋搭錯了,又去作死。

叮囑完趙桓,才想起老九也是一個問題兒童。

“他沒說,但是依照我對他的瞭解,沒要求,可能就是最苛刻的要求,他這人惡趣味很多,喜歡看人起高樓,看人宴賓客,看人樓塌了......”

“對,對,對,這混球就這個性格,朕要是早知道,也不至於落到今日之田地。”

一場兵諫,看似把哥哥兄弟收拾的沒了脾氣。

可趙桓經歷的北狩,吃了那麼多苦頭,回來還是膨脹了。

哪怕手上拿著趙桓罪己詔,承諾永不執政。

趙玉盤還真吃不準兩人還會不會出什麼么蛾子。

“靖康之變,我大宋百姓所承受的蒙難,慘不忍睹,河東,河北,京畿,金人鐵蹄過處,屍橫遍野,千里無雞鳴,朝野上下,都不希望被狼子野心的異國鐵騎再來這麼一回。強軍作為大宋首要國策,無論大宋到了什麼時候,都不應該放棄,杯酒釋兵權已經過時了,當今大爭之勢,軍隊壓不住藩屬,就會被欺凌,再這麼做,只能說明我們趙家人不自信,心胸狹窄,以為自己得位不正,容不下武力功勳!”

“皇兄,老九,大宋這幾年變化很大,李敬一些想法被宗澤等朝中重臣肯定,為了趙家的江山能千古延續,皇家要出讓利益,政局要革新,之所以讓你們去各地看看,也看看革新以後的新氣象!”

“醜話,我先說在前頭,倘若誰想打斷,中止大宋蒸蒸日上的國運,或者說不願意宋人過上天下之糧布供養宋人幸福富足的日子,別說宋軍將領不答應,就是我們幾個劫後餘生的姐妹,也不會答應!”

趙玉盤這幾句話說的擲地有聲,斬釘截鐵。

趙桓,趙構也鄭重的點了點頭。

“大妹,當年宋人,真的像報紙所言那般富足?”

“皇兄,你北狩一路,吃過的苦頭也不少,靖康之前,宋人和金人的生活,大抵是相同的,如今你自再去各地看看,走到田間地頭,聽聽百姓怎麼說.......說實話,倘若不是為了百姓和華夏族人的命運,沒有人願意反你,昔日在汴梁城頭,你封賞寧王,靖王,遼陽王等人,留下一幫新銳幹臣,力挽大宋,是有功的。”

“都是李綱誤我!”

“皇兄,李綱對我大宋也是有功之臣,昔日若非李綱為相,解第一次汴梁之圍,可能大宋就沒了!你對他的處罰有些過重了,作為君王不明斷是非,功勞都歸咎於自己,錯事讓臣子背鍋,你這種做法,至少不夠磊落!”

從來沒人像趙玉盤這般,直面數落自己功過。

今天開口的人,是自己手握重兵的親妹?

跟另外兩個親妹一起,圈禁了自己,趙桓自己也感覺奇怪,他並不記恨她們。

靖康之難,她們因為自己,承受了太多屈辱。

只是陷入了沉默。

隔了良久,才重重的嘆息了一聲。

“能讓我先去登州,看看柔嘉和璉兒嗎?”

“可以,柔嘉很想念他的父皇,不管是親政,還是大婚,都希望得到父皇的祝福!”

“李敬這特麼混球,豔福不淺啊,得到朕金枝玉葉的妹妹垂青,朕還要把掌上明珠送到他手上。”

“皇兄,慎言,女帝納婿關乎大宋國體,皇家顏面!”

他做都做了,還不準朕說。

趙桓心裡堵得慌。

看得趙構都忘了提自己想帶著神佑和佛佑去日落之洲,陪邢秉懿,在一邊大笑起來。

“皇兄,當年我和福金是受母後授意.......大宋被金人逼到了絕境,唯有李敬.....我和四妹不去拉攏李敬,難道讓皇嫂親自.....”

“哎,皇兄無能,皇兄不怪你!”

聽不下去了。

這麼說,趙桓心裡好過多了。

朱璉去拉攏李敬,他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

這話聽都不愛聽。

“讓柔嘉迎娶李敬,是父皇的意思!”

“我知道,我也不怪父皇,他也是為了趙宋江山社稷!”

“李敬其實很重情義,他從來沒忘記當初你在汴梁城頭對他的賞識.......”

“知道了,都是朕的錯!”

頑固的大哥趙桓被趙玉盤一句句逼著,不情不願的認錯,趙構實在忍不住,在一邊放肆的大笑起來。

靖康之變時候,趙桓對趙佶怨念很重的。

可是北狩同路,兩人一起被金人凌辱,折磨,都成了天涯淪落人,誰也不比誰下場好。

氣也就消了。

同樣的,剛被圈禁到扶桑,趙桓對李敬的怨念也很重。

環球航行一場,眼看宋軍打的水銀瀉地,他激動到覺都睡不著,也不管趙構是不是沉默,回不回應,天天在他面前自顧自的討論戰局。

對李敬的怨念,只剩下女兒要娶這色痞,莫名其妙當了災舅子,還得做便宜老丈人。

幾個妹妹的兒女跟柔嘉的子女,兄弟相稱?

這輩分怎麼算啊。

他都後悔知道這些真相,偏偏自己嘴欠,忍不住在環球航行的路上,問朱璉,而朱璉也如實相告。

該死的金狗,一場國難讓趙家被這傢伙吃幹抹淨了。

好在,趙桓所有的怨念,都被登船去登州抵消了。

如同趙玉盤在船上提醒的一樣。

他們船,在傍晚時候,悄無聲息的進入了登州軍港的碼頭。

沒有任何人來迎接。

軍中將士列隊,行禮的士兵也很單薄。

兩個水師指揮使認出了趙桓,準備鞠躬,也被前來接駕的趙福金擺手示意不要張揚,軍禮就好。

趙福金如同昔日一樣冷清,孤傲。

看著趙桓,趙構下船,沒有招呼,只是冷冷的看著。

倒是趙纓絡笑著招呼兩人。

“見過皇兄,見過九哥!”

“四妹,十九妹,好久不見,愈發楚楚動人了。”

趙福金和趙纓絡現在都是水師記功官,日後坐船的時候多了去了。

也知道自己沒有在兩人面前擺譜的資格。

趙桓討好的跟她們打招呼,趙構也不例外。

“四姐安好,十九妹安好!”

“大姐,今兒個朱勝非,梁揚祖帶著各部官員,趕來臨海居述職,皇兄回臨海居,不方便!”

別看趙纓絡笑盈盈的給趙桓,趙構福禮。

嘴巴上可來了一個下馬威。

到了登州,還不讓兩人去臨海居。

趙桓,趙構頓時都有些錯愕。

“四姐把自己在水師營地的院子騰出來了,也準備了晚膳,等臨海居延席過後,我就把太后和女帝接過來!”

“善,辛苦四妹操勞了!”

本想直接去臨海居,勐然想起趙玉盤在船上提醒,大宋靖康皇帝時至今日還臥床不起。

他直到女帝親政之前,都是平民的身份。

回想起永不執政的罪己詔,趙桓拼命的搖了搖頭,剋制自己的情緒。

只要能見到璉兒和柔嘉,你們怎麼安排都行!

“皇兄隨我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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