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都救不好,他逞什麼能啊?”
“是啊,他一個大總管,精通武術我確實佩服,但他還能精通醫術?”
“我也不信,說不定只是在那裡故弄玄虛呢!”
眾人都不相信孫羽能把人救回來,現在一個兩個都在外面大聲叫嚷著,故意想要讓孫羽聽見。
孫羽懶得理他們,只當他們不存在。
許聰這下可更自信了,就孫羽這樣的人,能把人救回來就怪了,他現在就是在弄虛作假,想要讓自己崩潰,然後自己承認。
但是自己怎麼可能這麼蠢呢?
其實此時的孫羽心裡也沒什麼底,但是上次任務完成之後的獎勵還沒領呢,說不定這次就能拿到什麼好寶貝救活秦香蓮。
不管怎麼樣,先賭一把再說。
孫羽開啟了系統面板,其他人只能看到他的手在空中瞎比劃。
“他別是瘋了吧,這是在幹什麼呢?”
有幾個人看著他的動作,十分不理解,悄聲議論。
叮!
恭喜宿主獲得一次抽獎機會。
是否使用?
使用!
正在抽獎……
恭喜宿主獲得神秘藥水一瓶,此藥水在服用後三十秒內會有神奇的功效,功效隨機,請謹慎使用!
神秘藥水?
這東西自然不錯,但是他現在是有目的的,給個隨機的讓他怎麼搞!
要是這東西給秦香蓮服下去之後不能讓她醒過來,那豈不是白費了!
孫羽一下子糾結萬分,不知道該不該把東西給她服下去。
算了!賭一把吧!說不定就可以讓人醒了呢!
孫羽下定了決心,然後從不知道什麼地方掏出了這瓶藥。
“他從哪裡拿出來的這個東西?我怎麼沒看到?”
“總不能是憑空變出來的吧?”
他們自顧自討論,並沒有人回答他們,孫羽就更不會說了。
他扶起秦香蓮,然後把藥水給她服了下去。
孫羽心裡十分緊張,畢竟藥水只有一瓶,要是失敗了,那他們就沒辦法指認許聰了。
孫羽默默數著秒數,每過一秒他就緊張一分,直到數到第28秒的時候,秦香蓮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一下子放下心來。
“醒了!秦香蓮醒了!”
有幾個眼睛尖的很快就看到了睜開眼睛的秦香蓮,並且開始大呼小叫。
剛剛還泰然自若的許聰此時臉色立馬變得蒼白,恐懼爬上了他的心頭。
秦香蓮醒了,那她待會兒肯定會說是自己想要殺了她,那自己就完蛋了。
昨天她還能放過自己,今天自己差點把她殺死,她肯定不會再放過自己了。
這可怎麼辦?
“您是……?大總管嗎?”
秦香蓮說話又輕又慢,孫羽差點以為她失憶了,聽到這裡才點了點頭。
旁邊的小女孩此時也甦醒了,她只不過是受了驚嚇,暈倒了,傷口不深,剛才醫師就給她簡單包紮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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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也衝了過來,滿臉淚痕。
“娘!娘!您終於醒了!華兒還以為見不到您了!”
秦香蓮的臉依舊蒼白,但是此時臉上卻掛了笑,把兩個孩子緊緊摟在懷裡。
醫師還沒離開,一直在旁邊看著裡面的情況,但是他真的沒想到秦香蓮真的還能醒過來,一時間驚訝不已,想要去問孫羽究竟是如何救治的,但是人多又不好意思。
她好像很長時間之後才反應過來周圍有很多人,於是抬頭去看,這才發現了臉色煞白的許聰。
孫羽見她好轉了不少,準備讓她指認兇手,剛彎下腰去,還沒說話呢,秦香蓮立馬拉著兩個小孩往後縮,地上的血跡被她抹的到處都是,看起來狼狽不堪。
她神色驚恐,一隻手緩緩抬起,指著許聰,嘴唇顫抖,像是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話來。
孫羽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蹲在她的旁邊,輕聲安慰她。
“沒事,你慢慢說。”
秦香蓮輕輕點了點頭,她現在不管做什麼事情都特別吃力。
“你個負心漢,衝著我來就算了,竟然還想殺了我的孩子!”
此話一出,自然是直接告訴眾人,許聰就是殺害秦香蓮的人,只不過沒成功罷了。
眾人瞬間瞪大了眼睛,劉婉也躲開了好幾米遠。
許聰冷汗直流,一下子都忘記了反駁。
“許狀元……真的是你啊……”
“虧我剛才還這麼幫著你說話!”
眾人都十分氣憤。
許聰一時間站在原地,就像是塊碑一樣,一動不動。
孫羽又問秦香蓮。
“你當時看到他的臉了嗎?”
秦香蓮冷笑了一聲,只不過她現在嘴唇毫無血色,看起來更像是在自嘲。
“沒看到,他的臉包裹得那麼嚴實,不就是怕讓我看到嗎?”
這話一出,眾人又開始懷疑了。
“那你只是靠直覺?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秦香蓮眼神兇狠地看向他們。
“直覺?別忘了,臉被遮住,我可以看他的眼睛,我跟他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光是看到他的眼睛,我就能認出他!”
秦香蓮越說越大聲,喉嚨沙啞,但是卻氣勢十足。
眾人一時間都不敢說話,只是看著兩人。
“那雙眼睛在以前跟我說過多少含情脈脈的情話?那雙眼睛告訴我會一輩子守著我和孩子,要跟我白頭偕老,要跟我一起撫育我們的孩子長大!看著他們成親!看著他們找到畢生所愛,就像我們一樣!”
說到後面,她的聲音忍不住顫抖,讓人心都疼。
“我甚至在看到他的時候,都能看到他眼睛裡的閃躲和猶豫,我剛想問他是不是想殺了我,他就動手了,他是如此地不留情面。”
說這些話的時候,秦香蓮的眼睛裡還有些許溫存,但是下一秒,她又變得狠了起來。
“但是你衝著我來就算了,你怎麼能對孩子下手?他們可是你的親身骨肉啊!是你親生的!”
秦香蓮的話句句誅心,許聰冷汗直流,頭髮都溼了一片,他像是再也忍受不住眾人的目光和秦香蓮的職責,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他就像是個機器人,只彎了膝蓋,上半身還直挺挺地立著,低垂著頭,不敢看任何人。
劉婉都覺得沒眼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