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把靈壓分給人類是大罪,更何況還是滅卻師。我們又不欠這小丫頭什麼,憑什麼要做到這種程度?”夜一怒道。
浦原喜助說道:“但是目前只有這個辦法,我們幾個的靈壓都不如夕十郎隊長的強,無法完全壓制虛化。就算短暫壓制,也會有暴走的風險。”
夜一一把抓住浦原喜助的領口說道:“我不是說了嗎,和我們沒關係。”
“要怎麼做?”夕十郎突然開口,讓夜一和浦原喜助都是一驚。
“大叔,你說什麼呢?”夜一連忙問道。
夕十郎看著浦原喜助說道:“用我的靈壓壓制她體內的虛,要怎麼做?”
“大叔,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夜一急得吼了出來。
夕十郎說道:“二百年前,屍魂界對滅卻師進行了最後的征討,大部分滅卻師被殺。而倖存下來的滅卻師,基本上都過上了隱居的生活,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展現自己的能力。
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得以生存。這個女孩,就在前幾天,為了救我而展現了滅卻師的能力。幕後黑手當時應該就在附近吧,之後便告知涅繭利了。”
“開什麼玩笑?如果是你需要救援的程度,那這個小女孩能起到什麼作用?”夜一說道。
夕十郎道:“確實,我當時並不需要人救援。但是就算是這樣,她也是因為我才被屍魂界注意到的,如果放任不管的話,我會心頭不安的。夜一,這是因果。”
啪啪...
浦原喜助拍了拍手說道:“嘛,不要搞得那麼悲傷嘛!夕十郎隊長還是有機會取回力量的。”
“什麼?到底什麼方法?”夜一一把抓住浦原喜助的領口問道。
浦原喜助下得了連忙說道:“誒....只需要有壓制虛那股力量本源的血脈誕生,虛的力量連同死神的力量就會一起由血脈繼承。等到血脈自身的力量覺醒,夕十郎隊長的力量自然也就回來了。”
“你說什麼???”夜一聽完不僅沒有高興,反而大怒。
這個方法,多多少少帶著點浦原喜助的私人恩怨了。
“也就是說,需要夕十郎隊長,和這個女孩誕下血脈,並且那個孩子覺醒了自己的能力,夕十郎隊長的死神力量就會迴歸。”浦原喜助說道。
“我絕不同意!”夜一怒道。
自己好不容易可以在現世和夕十郎在一起,她甚至過段時間就打算去和夕十郎登記的,沒想到半路殺出個黑崎真咲。
要早知道是這樣的情況,她甚至不去救黑崎真咲了。
“不管怎麼說,把我的死神之力給這個女孩,這件事是一定要做的。”夕十郎說道:“至於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要做的是救人,既然是救人就要用最穩妥的方法。說吧喜助,到底應該怎麼做?”
“好,既然夕十郎隊長已經決定了,那我便開始幫助你進行治療。”浦原喜助收起了戲謔玩笑的表情,看著夕十郎的眼神則多出了幾分敬佩。
夕十郎是死神,現在為了救一個人類要把自己最根本的力量剝離體內,這對於死神來說是很難抉擇的事情。
而且對於夕十郎來說,他要面對的不僅僅是失去死神的力量,還有屍魂界那邊的壓力。
浦原喜助心裡清楚,夕十郎背叛屍魂界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因此就必須要騙過屍魂界的眼睛。
雖說夕十郎還有滅卻師和虛的力量,但屍魂界的人不是傻子。
黑崎真咲此時的意識中,她的意識空間內是一片混沌的。
她只能看見,在她面前,一隻巨大的虛張著嘴,準備將她吞噬。
“燃盡星屑,丹赤飛雨!”
轟~!!!
火焰鋪天蓋地的湧出來,將黑崎真咲護在後面,然後開始向那只虛湧去。
幾秒鐘,虛就被火焰吞噬。
黑崎真咲只感覺身上一片溫暖,自己已然被一人抱在懷裡。
抬頭一看,這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夕十郎先生嗎?
“夕十郎先生!終於見到你了!!!!”黑崎真咲高興的直接撲到夕十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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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十郎一驚:“喂,等等,再怎麼說在這裡也太唐突了。”
“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黑崎真咲不斷的在夕十郎懷裡拿頭摩擦這,嘴巴如同上了發條一般喊著。
“額...”夕十郎看著這個反應的真咲,頓時有些懵逼。
這個姑娘...該不會是花痴吧?
可是前幾天初次見面,這個姑娘明明是溫柔堅強型啊。
淦,濾鏡碎了一地。
現實....
“嘿嘿,嘿嘿嘿嘿嘿....”黑崎真咲所在夕十郎的懷裡,發出了花痴的笑聲。
這也就是個美少女了,這要是個長得醜的,多少得被人扣上一定女屌絲的帽子。
“哼!”夜一看到這畫面就來氣,直接摔門而出。
“唉!”夕十郎和浦原喜助對視一眼,都只能無奈的嘆了嘆氣。
這可不是哄哄就能好的。
夜晚,夜一獨子在空座町的高處,吹著風。
做為重靈地,空座町少有的那麼平靜。
“你就是夜一小姐吧?”黑崎真咲不知道何時,來到了夜一身邊。
夜一看到黑崎真咲,一股無明業火就燒了起來,直接別過頭去。
“還沒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呢!”黑崎真咲說道。
夜一冷哼一聲:“別以為這樣大叔就真的喜歡你了,他就算和你在一起,也是為了取回自己的力量。”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吧?”黑崎真咲也是一臉無奈:“夕十郎先生救過我兩次,幫助他取回力量,也是我應該做的。”
“喂,小丫頭片子,得意什麼啊?”夜一抓起真咲的領口,怒道。
黑崎真咲連忙擺手說道:“不是的,我也聽說浦原先生說了,您和夕十郎先生的感情已經有二百年了。是我的突然介入,讓你們兩人產生了隔閡。其實我想說的是......”
“這個...那個...其實....”
看著突然支支吾吾的真咲,夜一也開始懵逼了。
似乎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說不出來而已。
“喂,你到底想說什麼?”夜一說道。
黑崎真咲說道:“如果說你不介意的話,以後也可以像現在一樣,和夕十郎先生在一起喲。嗯...就是這樣。”
夜一懵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