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對夕十郎的感情最初其實是源於崇拜,一開始聽父親講述夕十郎的事蹟,便一直對夕十郎充滿了好奇。
而第一次見到夕十郎的時候,夜一也是對偶像的崇拜更多。
但是久而久之,因為夕十郎雖然年齡是他的長輩,但是思想並不陳舊,兩人的相處模式邊讓年齡模湖了起來。
估計四楓院千日也沒想到,自己給女兒講述夕十郎的故事是希望能在夜一心中樹立榜樣。
但一不小心把夕十郎吹過了,讓夜一有了距離感,覺得這樣的傳奇人物一定和山本老爺子一樣很難相處吧。
而真正見到夕十郎之後,所帶來的反差感,讓夜一有了別的心思。
如果四楓院千日知道,女兒對好友的崇拜變了質,估計會哭出來吧。
這次和四楓院千日沒有說太多,畢竟白哉還在夜一手上。
雖然夜一在自己面前跟個小野貓似的,但是她的本性夕十郎是知道的。
白哉這麼一個天真的孩子落到她手裡,還指不定怎麼被糟踐呢。
果然,當看到白哉穿著女裝和服的時候,夕十郎確認了心中的猜想。
小野貓有著不小的惡趣味,只是不會在夕十郎面前表現出來而已。
“外祖父,我以後不想來這裡了。”回家路上,小白哉對夕十郎說道。
夕十郎一臉無奈:“是嗎?那下次不來了,回家吧,下午外祖父教你新的劍技。”
“真的?”小白哉眼前一亮。
夕十郎:“當然是真的,我的外孫可是劍術天才。”
“嗯!”
劍術雖然轉移了白哉的注意力,但是夜一給自己穿女裝的事情白哉沒有忘記。
自己好歹也是朽木家堂堂四尺男兒,這是何等的恥辱。
小白哉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練好劍術,將來長大了把這妖怪斬落馬下。
。。。。。。
靜靈庭,官廳街。
“請讓我見四十六室一面,拜託了!”
一名皮膚黝黑的青年被身強力壯的護衛所持的鋼鐵六尺棒所阻攔著,不斷的呼喊著。
青年的眼中沒有童色,從他的行為舉止中可以看出,他是個盲人。
失明的青年似乎僅憑聽覺就能感受到四周的氛圍,因為他來自流魂街,這些貴族的護衛明顯帶著不屑的神情。
青年絲毫沒有畏懼,繼續將手伸向門內。
守衛們抬起六尺棒,毫不留情的向青年砸去。
失明的青年能夠感受到,自己將要迎來對自己毫不留情的攻擊。
但是他沒有避開,浮現在他臉上的,是絕望,也有悲傷。
而守衛並沒有因為青年是盲人而有任何惻隱之心,在他們看來,流魂街的賤民妄想進入靜靈庭,那就是死罪。
砰~!!!
一聲悶響,這些守衛被瞬間彈開,退後了數步。
“不要做這些會引起騷動的事情,現在是歌匡的喪期。”一名穿著貴族服侍的青年出現,對守衛們說道。
“您...您是....”
“這位年輕人就由我來勸說好了,您們繼續戒備。”青年說道。
“是!”
出現的青年身份很顯然大有來頭,守衛們絲毫不敢怠慢。
盲人青年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但是從來者口中說出的名字,讓青年放下了戒心。
歌匡,這是自從幼時就在一起的摯友的名字。
“我聽說過你的事情,你來過歌匡的葬禮對吧!”貴族青年說道。
“你...你認識...那個人嗎?”盲人青年說道。
“就是所謂的同僚而已,我也是死神。但是...或許在沒有保護她的那時起,我就已經失去了做為死神的資格了。”貴族青年有些悲痛的說道。
他看了看身後的守衛說道:“換個地方聊吧,你應該沒有什麼要對他們說得了。”
“額...嗯!”盲人青年點了點頭。
少頃......
“是嗎?你就會東仙要君啊,就算是在隊舍中,她也會常常提起你。也正因為此,隊葬的時候,你才會被特別邀請過來。”貴族青年說道。
東仙要是流魂街的居民,連死神都不是的他本來是無法於靜靈庭中自由出入的。
“歌匡她啊,在做為死神的入隊的時候,就預先留下了遺書。畢竟在與虛的戰鬥中,誰也不知道何時會死。我們只是普通的死神,沒有隊長們的那樣的力量。”貴族青年神情悲切:“據與歌匡相識的死神說,歌匡的遺書之中有‘若自己死去,希望遺體埋葬於流魂街’這樣的意願。
似乎是希望埋在能夠看到星星的山丘腳下的樣子。至於地點,叫做東仙要的摯友知道。”
“那座山丘...沒錯,我大概知道的!”東仙要鬧好重浮現的,是曾經在山丘上的村落胖,與摯友一起仰望星空的記憶。
東仙要回過神來說道:“我聽說,是她的丈夫殺了她。”
貴族青年說道:“是啊!她的丈夫與同隊的同僚因為些許爭執而將其斬殺,為此就連勸說他的自己的妻子,也一起殺死。這就是事實。”
“為什麼?為什麼她...她就非死不可呢?”東仙要緊握著拳頭。
貴族青年看著東仙要,緩緩說道:“這只是我的推測,她是個比任何人都要正直的人,是一個將正義與和平懷抱於心的人。我一直想著會不會有這麼一天,一直在擔心她。相比於貫徹正義,他太過愛好和平了。如果將愛與平穩都予以否定,只為堪稱殘酷的正義而活,她或許會反過來殺死她的丈夫吧!但是我知道,他無論如何都做不到這樣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她的願望是錯誤的嗎?”東仙要做為歌匡的只有,比任何人都更清楚,歌匡是多麼的深愛和平,比任何人都要重視正義“可是我聽說,殺死她的人,並沒有獲得多大的罪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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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青年看著東仙要,最終嘆了嘆氣:“所以你才希望面見中央四十六室嗎?”
隨後他開口說道:“你知道五大貴族嗎?”
東仙要說道:“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姓氏,但好像是...在眾多靜靈庭貴族中也是最高位的名門望族。”
貴族青年說道:“殺害歌匡的兇手,就是五大貴族之一的血脈。”
“什麼?”東仙要雖然知道歌匡要與死神結婚,但並不知道對方是五大貴族之一的血脈。
貴族青年說道:“只是個分家的末裔罷了,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兇手多少受到了一點懲罰。如果是本家成員,甚這件事情都會當做沒發生過,甚至...甚至會以歌匡被安上叛逆罪名處刑。”
“怎麼會...荒唐!”東仙要無比激動,聲音也不由得抬高。
“所謂死神,所謂護庭十三隊,難道不是守護屍魂界和現世穩定的集團嗎?中央四十六室,南澳島不是世界之理的體現嗎?”
貴族青年說道:“的確在守護穩定,因為貴族就是世界的一部分。穩定之下,貴族的利益才會得到最大的暴漲。中央四十六室,就是這現實的具象。”
面對著如此斷言的青年,東仙要也只能呆立著。
“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我對這種荒唐的事情也感到疑惑。但是,這是屍魂界的現實,中央四十六室,對五大貴族...尤其是對綱彌代家族,唯命是從。”
東仙要緊握雙拳:“綱彌代家族...”
青年看著東仙要:“所以我才要向身為她摯友的你發問,你如果你擁有足夠的力量大話,你是否會為她復仇?”
“這....”
“這也是我們應當如何面對她的願望與尊嚴的問題,要君,她期望著你為她復仇嗎?”
“我覺得,那個人並不希望我復仇,如果這是她所期望的話,那麼我也...”話說到這裡,東仙要的話戛然而止。
誠然,歌匡或許並不希望他復仇,但是這並不是他自己所期望的。
“那麼我也不希望復仇。”這句話他無論如何也無法說出口。
“我也...想要重現她的願望,以及她所期望的正義與和平。”東仙要說道。
“是嗎?”貴族青年說道:“確實,她深愛著和平,也因此而殞命,但是我並不認為這是她軟弱的地方、”
“如果有什麼能證明她所期望之物並非弱小,而是強大的話,那就是像你這樣的人,今後要如何生存吧!所以,請你一定要,繼承他的願望而活下去,為了讓這世界不要再繼續流淌無謂的鮮血。”
“真是,非常感謝。”東仙要對青年說道。
青年連忙道:“該道謝的是我才對,這樣一來,她的遺志便有人能夠繼承了。”
“不,我並沒有那樣的資格!”東仙要說道,他猶豫了一下:“那個...如果可以的話,能請您告訴我的名字嗎?”
貴族青年聽到這話,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語氣從嚴肅轉變為慵懶:“啊,我嗎?我的名字叫做時灘....綱彌代時灘!”